八三看書,終極火力!
有個想法已經在高毅腦子里成型了,稍微有點冒險,而冒險的最大后果,可能是導致英法交惡。
好處是,萬一要是成了,他以后在法國能橫著走。
壞處是,真要是成了,以后英國人扒了他的皮都不解恨。
現在說什么正義使者,那純屬惡心人的。
還是那句話,求上得中,求中得下嘛,現在看著是搞不來鐵拳喬治了,可是怎么的也得給法國人出口惡氣。
至于真把英法給挑起了真火,關高毅屁事啊,就算法國人受不了這后果要把他丟出來頂賬,也得看英國人肯不肯接受。
所以,高毅的保命之道就是把事情再往大了搞,搞成有辱國格那種,讓英國人就算能殺了他也不解氣,必須核平法國才行的那種。
在這會議室里嗶嗶了半天,可算有個主意了。
外交大臣還沒意識到高毅的險惡用心,他就是看到高毅拿起了手槍,還開始說了要開槍打死一個的話之后有些擔心,所以他只能很認真的道:“你有沒有意識到,如果你真的開槍殺了我們其中一個人,會導致根本不可控的局面出現,這個局面,會導致我們自二戰以來建立的和平和友好局面被打破,英法能夠穩定歐洲的局勢將被打破。”
好一番大局觀,高毅笑了笑,道:“聽不懂。”
“沒關系,現在我只想和你們的最高長官通話,可以嗎?我們總得解決這件事,現在我們愿意做出讓步,相信我,你的安全能夠得到保證,而法國的利益也能得到滿足。”
外交大臣諄諄善誘,他就是不接什么歸還領土或者歸還文物的話。
這種話題就不能說,不能接口,否則不管結果是什么,外交大臣都得完蛋。
因為有些條件是不能談的,拒絕都不行,因為有人一旦發現原來有的談,那以后這種事就會源源不斷的冒出來。
如果真讓一個法國人來做這件事,而且是一個有頭腦有理智的法國人,沒準兒真就答應了外交大臣的請求,同意他給自己的上司打個電話,然后大家談談怎么才能利益最大化的處理方式了。
但是在高毅這里不行。
“我不允許你打電話。”
高毅也是受到了軍情六處局長的提示才想到了辦法。
一手拿著槍,一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后高毅打開了手機上的錄像功能,幾乎是懟臉的距離開始錄像。
“你干什么!”
開口的是情報大臣,他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面對著槍口的威脅,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高毅沒有回答,他就是拿著手機把在場的人都拍了一遍,然后他開始講解。
“大家好,這里是軍情六處總部所在地,在我面前的是…”
高毅一句話沒說完,坐在他對面的柯林斯終于動了。
柯林斯,身經百戰,一身的功夫世間罕逢對手。
格斗也好,槍戰也罷,柯林斯這輩子真沒怕過誰。
當然,格斗不是那種帶著手套的比賽,而是瞬間分生死的真正較量。
如果柯林斯有備用武器,那么他不會選擇用拳頭,但是槍交到了別人手上,那么他只好用自己能找到的任何武器。
沒有備用槍,但是有把小刀,藏在長筒靴內,用的時候從靴子里拔出來就能用。
另外還有一把小刀,甚至都不能稱之為刀,只能說是一個小小的刀片。
全長不過五厘米,貼在腰帶卡扣的內側,三角形,在緊急情況下,一個極其鋒利的銳器所能起到的作用甚至超過了槍。
高毅沒有給柯林斯搜身,不是他大意,而是在他的領域范圍內,他有絕對的自信。
柯林斯動了,他要阻止高毅。
一開始就沒信心,現在依然沒信心,但是柯林斯可以看著高毅開槍把他面前的四個大人物都給打死,也不能讓高毅用手機拍個視頻發出去。
前者可以算是國難,后者真的就是國恥了。
英國人可以承受恐怖襲擊,但不能忍受自己的大臣淪為世界的笑柄。
不知道幾位大臣怎么想,反正柯林斯是這樣認為的,所以,他在完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悍然出手。
右手從腰帶里拔出了刀片,朝著高毅擲出,左手抬起了沉重的會議桌,起身,掀桌子。
小會議室,但會議桌的長度依然有五米長,這么大的會議桌非常重,但是柯林斯力氣大的驚人,他在扔出飛刀的同時,桌子已經被他掀了起來。
高毅允許柯林斯安靜的坐在他對面,還完全不在意柯林斯身上是否藏了什么武器,那是因為他自信不管柯林斯做什么,他都能將其鎮壓。
在柯林斯扔出飛刀之前,高毅左手依然拿著手機,右手的槍卻同樣丟了出去。
可以開槍,但是高毅選擇飛槍。
柯林斯的飛刀擦著高毅的臉飛過去時,高毅的槍卻重重砸在了柯林斯的鼻梁上。
咚的一聲悶響,柯林斯只覺得眼前一黑,而還不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手上已經掀起了半截的會議桌重重往下一壓。
砰的一聲巨響,被柯林斯抬起的會議桌又被壓回了地面。
高毅剛才還端坐在椅子上的,可是眨眼之間,沒有一個人能看清高毅怎么就一腳踩在了椅子上,一腳踏在了會議桌上。
高毅右腳踩著椅子,左腳重重踏住會議桌,然后他起身,站在會議桌上,猛然一腳,直接踢在了柯林斯的額頭上。
剛剛要站起的柯林斯先是眼前一黑,迎面挨了一槍,然后他剛剛跌坐回椅子上,眼前就又是一黑,然后哼也沒哼一聲的暈了過去。
換個地方,比如距離拉開個十米八米的,高毅不是柯林斯的對手,因為這個距離上,高毅肯定沒有現在這種掌控一切的能力。
但是面對面,別管隔著桌子還是其他什么東西,都一樣,無所謂,誰來誰死。
一腳踢暈柯林斯,收回的腳踩住掉在會議桌上的手槍,高毅也沒有俯身撿槍,而是居高臨下,用俯視的角度轉著圈繼續拍了幾個人的視頻。
“我們繼續,在我面前的這位是情報大臣,你叫什么名字?”
情報大臣驚駭欲絕,他下意識的要站起來,但是抬頭看著高毅警告的眼神,他最終還是結結巴巴的道:“我是米歇爾.麥克戴斯…”
“你呢?怎么稱呼?”
外交大臣的嘴幾次張合,終于還是低聲道:“我是約翰.霍伊爾。”
“這位怎么稱呼?”
軍情六處的局長面無表情的道:“基爾.帕克。”
“這位怎么稱呼?”
首相特使輕吁了口氣,道:“菲利普.斯塔莫。”
既然動了手,那就不必再客氣,高毅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道:“天降正義,我就是正義!”
高毅看向了一旁的艾米麗。
艾米麗現在是石化狀態,她當然不知道怎么辦,她只知道自己正在見證歷史,并且成為歷史的一部分。
高毅對著艾米麗仰了下頭,道:“來個現場直播,給你的親人朋友們助助興。”
艾米麗的親人朋友,那可不就是瑪麗娜她們這伙人了,換言之,高毅讓艾米麗給那些法國人現場直播一次騎在對手頭上拉屎的場面。
應該沒有比這個更解氣的辦法了吧?
鐵拳喬治跑法國整事兒,高毅就來軍情六處總部搞事,不光偷了泉水,還要在對方泉水里撒泡尿。
比喻比較粗俗,但確實就這么回事。
艾米麗一手拿槍,默默的掏出了手機。
外交大臣其實有骨氣的,他寧死不能受這種屈辱,所以在艾米麗掏手機的那一刻,他突然張嘴就要大喊。
高毅輕輕一腳踢了過去。
結局嘛,就是沒能喊出聲。
艾米麗快速給瑪麗娜撥了個視頻。
沒聲音,因為帶著耳機呢,但是這里發生了什么,瑪麗娜可是看的一清二楚,聽的一清二楚。
看著高毅一腳踢臉的對象,瑪麗娜先是瞪大了眼,隨即就是撲通一聲巨響。
就是嚇得手機掉在了桌子上,人沒事。
瑪麗娜顫聲道:“艾米麗…”
艾米麗沒有說話,她就是把攝像頭對準了高毅。
高毅從會議桌上跳了下來,他重新拿起了手槍,然后用槍口拍了拍約翰.霍伊爾的臉,道:“你們為什么要搶直布羅陀?”
約翰張嘴,他想喊人,就算是死,就算是被外面等候的人連他在內一同打死,也不能受這個屈辱。
但是高毅沒有接著問,而是用槍拍了拍情報大臣的臉,很嚴肅的道:“你們還不還馬島?”
情報大臣咬緊了牙關,死死的看著高毅。
高毅也不需要答案,他就是又看向了特使,繼續用槍口拍打著,很認真的道:“你們這些歐洲攪屎棍,整天跑去別人家里偷東西,有沒有想過會被人追上門來打你們,想過沒有?”
艾米麗的手稍微有些抖,她就聽著瑪麗娜顫聲道:“我都錄下來了,我發給總統,不要提我們,但是其他的隨便說,羞辱他們!折磨他們!就是這樣,不要停!”
艾米麗不知道怎么提醒高毅,但她覺得高毅應該也不用她提醒。
果然,高毅很認真的道:“道歉,對全世界人民道歉!”
反抗,可以,但是毫無意義。
軍情六處的局長猛然扭身,他張嘴再次試圖大吼,可結果卻是被高毅用槍柄打在了下巴上,聲音不大,外面聽不見。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貼臉開大,高毅這次真的是把事情做絕了。
高毅一般不喜歡把事情做絕,但這次他為什么要把事情做絕呢。
原因很簡單,事情做的不夠絕,英國人就不會害怕泄露出去,只有在這里把事情做絕了,還留下了鐵證,英國人才能乖乖就范,才能真正的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