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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216,中了大魔王的毒搜刮瓦坎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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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行舟贊嘆著,看都沒看紙牌一眼,直接示意她洗牌,同時微笑道:

  “但有的時候,你也不得不認命,因為老天爺就是會把所有的運氣,集中到同一個人身上…”

  蛇喰夢子并不相信他的說辭,只將他這番話,當做一種心理戰術。

  蛇喰夢子傲然一笑,“很多時候,我也覺得,我就是上天的寵兒。不然它為何會將美貌、智慧、好運都集于我一身?”

  “你很自信。我喜歡你這樣自信的女孩。”

  她嘴角噙著笑意,下巴微仰,凝視著李行舟的眼神滿是自信。

  她修長纖細的手指靈巧地洗著牌,視線卻沒落到牌面上,并沒有打算依靠她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洞察入微的觀察力去記下牌張。

  最重要的是,她不信她的運氣比不過大魔王。

  “你想太多。我只是在闡述事實。”李行舟輕輕把玩著懷里的迦樓羅,悠然說道:“你聽說過‘天意垂青’嗎?”

  此時蛇喰夢子已經把牌拆開,她將嶄新的紙牌放上桌面,一邊示意李行舟查驗紙牌,一邊說道:

  “我知道有些人運氣很好,像是上天的寵兒一樣,但我不信上天會把所有的運氣,都集中到同一個人身上。那樣的人不可能存在。另外…”

  她不喜歡出千,不喜歡已經確定的結果。

  她喜歡懸念,喜歡開牌之前,那種不知輸贏如何,如同迎接命運審判一般的巨大刺激。

  那種刺激,會令她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令她享受到巨大的愉悅和亢奮。

  蛇喰夢子洗好牌,將整疊牌往桌上一拍,示意李行舟切牌。

  李行舟搖搖頭,做了個請的手勢。

  蛇喰夢子眉頭微皺,不滿道:

  “你輕視我?”

  “不。”李行舟微笑道:“我只是想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蛇喰夢子輕哼一聲,自己切了牌,又輕輕一抹,把整副牌抹成一條長龍,“黑桃A最大,方片2最小。抽到大小鬼不算,可以再抽一次。”

  “同意。”李行舟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你先抽吧。”

  “所以,從頭到尾你都在小看我啊!”

  蛇喰夢子唇角微微抽搐一下,兩眼緊盯著李行舟,也不看牌,纖指往排成一列長龍的紙牌里一點,憑感覺抽出一張牌,“輪到你了!”

  李行舟一指最左邊的那張紙牌,“就那張吧。”

  蛇喰夢子沉聲道:“你確定?”

  “確定。”

  “那么,開牌吧!”

  蛇喰夢子一手按著自己抽出的那張紙牌,一手按著胸口,感受著開始亢奮起來的心跳,深深吸了一口氣,“就讓我看看,命運將對我施以怎樣的裁決!”

  說完,她猛地把手里的牌翻轉過來,往桌上一拍,就見她抽出的,赫然是一張…

  方片2!

  “納尼?”

  蛇喰夢子嬌軀一僵,美麗的紅瞳驟然擴張,又猛地一縮,俏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當天意垂青者坐在你的對面時,你與之對賭,就要受到天意敵視,百事不順,處處受挫。”

  李行舟悠然說道:

  “很不幸,現在坐在你對面的,正是這個世界上,如今最受天意垂青之人。”

  在修真界時,李行舟的運氣向來普普通通,且修為越高,運氣越不好。

  那時的他,當然是談不上什么“天意垂青”的。

  他能夠沖到修真界最頂層,全靠自己的天賦與努力。

  可是現在,在這個喪尸末日,剛剛煉化了大蛇神力的他,雖然談不上什么世界意志代言者,但有求于他的大蛇,或者說世界,對他卻是格外關注的。

  所以,至少在這個世界,如果只是拼運氣,那他就是心想事成的天之寵兒。

  蛇喰夢子一陣恍惚,看向李行舟選擇的那張牌。

  雖然她抽到的是最小的方片2,大魔王無論抽到哪張牌,都將對她形成絕殺,但她還是想看一看,自稱“天意垂青”的大魔王,究竟能抽到多好的牌。

  于是她伸出手,翻開了最左邊的那張紙牌。

  黑桃A。

  大魔王隨意一指,居然就是最大的黑桃A。

  而紙牌是蛇喰夢子自己帶來的,拆牌、洗牌、切牌、抽牌、開牌都是蛇喰夢子一手包辦,大魔王由始至終,都沒有碰過紙牌。

  超能力作弊?

  不,大魔王明明可以輕易讓被他拯救的女孩投懷送抱,偏偏要把女孩們拘禁起來強勢調教,以他的驕傲霸道,恐怕還不屑于用超能力作弊。

  所以…

  天意垂青嗎?

  蛇喰夢子低下頭,五指捂著臉頰,肩膀顫抖著,發出一陣莫明的低笑,“你贏了,我的主人。我蛇喰夢子愿賭服輸,從此以后,在你面前,我將徹底丟棄一切尊嚴…”

  她抬頭,看向李行舟,“那么,你想怎么踐踏我?”

  李行舟看著她的眼睛,從她那雙美麗的紅瞳中,竟看到了一絲扭曲的亢奮與期待。

  這就是賭品極佳的賭徒心態嗎?

  真是有趣。

  李行舟微微一笑,說道:

  “迦樓羅該休息了。你先過來幫我們清理一下。”

  蛇喰夢子毫不猶豫,四肢著地趴伏下來,膝行至李行舟面前,鼓動唇舌生澀但認真地幫他們清理起來。

  待她連淌落到迦樓羅小腳上的晶瑩蜜漬都清理干凈,李行舟方才將懷里的迦樓羅放下,輕輕一揮手,一股柔風托著迦樓羅返回臥室,他則抬手挑起蛇喰夢子的下巴,看著她那沾染了些許晶瑩,泛著亢奮酡紅的臉頰,微笑道:

  “現在,到我們的游戲時間了。”

  無形的力量解開她的衣襟,令她那白底墨花的浴衣和服從身上滑落,堆積在她腿邊,現出她那嬰兒般干凈光潔,晶瑩雪白的曼妙嬌軀…

  這一晚,李行舟沒讓蛇喰夢子離開。

  而蛇喰夢子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宮本麗、高城沙耶會那般期待著大魔王的寵幸,為什么剛才迦樓羅都已經神智不清一臉崩壞,卻還是本能地擺動腰臀索求不休。

  因為他真的像是有毒一樣,會讓女人上癮。

  他給予她的體驗,竟是比她最愛的賭博,還要令她身心亢奮,乃至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那甚至瓦解了她引以為傲的冷靜與理智,令她只想追逐那種顛狂迷亂宛若靈魂出竅的美妙體感,哪怕身體和心靈都瀕臨崩壞,她也不愿停下。

  當天色放亮,回到居住的小天守閣之后。

  好友早乙女芽亞里將她拉到一處私密的角落,小聲問她:

  “昨晚你給大魔王侍寢了?”

  “嗯。”蛇喰夢子微微頷首。

  “感覺怎么樣?”芽亞里又是好奇,又是羨慕。

  她是被大魔王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早就迷上了帥氣又強大的大魔王。

  “感覺么…”

  想到昨晚那場令她身心沉淪的歡愉,蛇喰夢子只覺小腹一熱,不禁微微夾緊雙腿,面上卻并不動容,含笑說道:“今晚你就知道了。”

  “今晚?”芽亞里有些愕然,還帶著小小的驚喜,“今晚大魔王要召見我嗎?”

  “嗯吶。”蛇喰夢子輕笑道:“我向他推薦了你。所以今晚,我們會一起去服侍他。”

  “兩,兩個人一起?”芽亞里臉頰唰一下變得通紅,神情扭捏,“這,這樣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

  蛇喰夢子輕飄飄說道:

  “這里可是大魔王的極樂城,他可以為所欲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與其和其他不熟悉的女孩一起服侍大魔王,還不如我們一起。”

  “倒也是…”

  芽亞里贊同點頭,又有些擔憂地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經驗…萬一服侍不好?”

  “昨晚之前,我一樣沒有經驗。”

  蛇喰夢子輕撫著芽亞里臉頰,微笑道:

  “但大魔王并沒有任何不滿,我能感覺到,他其實是個很寬宏的男人。所以,盡管放心好了,以你的美貌和身材,大魔王會喜歡你的。再說,我也會給予你指導。”

  芽亞里紅著臉頰,認真說道:

  “那今晚就拜托你了!”

  說完悄悄話,女孩們又集合起來,在吳夜叉帶領下練習拳術,之后又在石井御蓮監督下做著打掃庭院、擦洗地板、裁剪繡花、打理菜園等工作。

  吃過還算豐盛可口的午餐,午休時,蛇喰夢子找石井御蓮要了間靜室,開始修煉昨晚在她大腦一片空白時,直接烙印進她心靈之中的“天妃含香訣”。

  這種神識灌頂的傳功方式,令蛇喰夢子對功法的理解直接到了滿級,不會受到語言和文化的隔閡阻礙。

  而以她本身的天賦,依法訣行動之下,很快就感受到了一絲清涼的靈氣,并輕松將這絲靈氣引導入體,在經脈之中搬運循環,以之壯大本身陰元。

  當然這也有極樂城環境大利修行的因素。

  一口氣修煉了一個多鐘頭,直至午休時間結束,蛇喰夢子才結束行功,睜眼時,發現自己的視力變得更加敏銳清明,眼中所見的色彩層次更加豐富,聽力、嗅覺也都有所提升。

  連皮膚都變得更加水潤柔嫩,另外,身體似乎也變得更加敏感。

  “真是神奇…這就是仙人的修行之道嗎?也不知我能修行到什么境地…”

  蛇喰夢子悠然神往。

  當天夜晚。

  蛇喰夢子與同樣將全身清洗得干凈光潔的芽亞里,一起前往大天守閣。

  “夢子,你為什么要帶上一副紙牌?”

  “我想和大魔王賭一把。”

  “咦?大魔王也會賭牌嗎?”草乙女芽亞里也是個賭徒,一聽到賭,眼睛立刻放出了光,臉頰也泛起一抹興奮之色,“他的賭技如何?”

  “很厲害。”蛇喰夢子說道:“我昨晚和他賭過一把,連最后的尊嚴都輸掉了。”

  “什么?夢子你居然輸了?連尊嚴都輸掉了?”芽亞里眼睛愈發明亮,臉頰亢奮地發紅,“所以夢子你陪大魔王玩了很過份的游戲吧?”

  “是啊,玩了很多過份的游戲。”

  蛇喰夢子瞇起雙眼,舔了舔嘴唇,回味著昨晚那些很過份但也很刺激,令她欲罷不能的游戲,小腹不禁又是好一陣燥熱。

  “那你現在已經沒有賭注了,還怎么和他賭?”

  “誰說我沒有賭注了?”蛇喰夢子對著芽亞里微微一笑,“這不是有你嗎?”

  “我?那天我的脖子都被你一刀切開了,要不是大魔王及時趕到,我早就死了。所以我的命已經屬于大魔王了。”芽亞里撫著臉頰,笑容有點病嬌的樣子,“你可不能拿本就屬于他的東西作籌碼與他對賭。”

  “那如果只是賭一個游戲呢?”蛇喰夢子的語氣,聽起來像是惡魔的囈語,“如果他贏了,我們就表演女生間的游戲給他看,你覺得這個賭注如何?”

  “女生間的游戲?”芽亞里舔了舔嘴唇,“你是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和我一起的話,芽亞里是可以接受的吧?話說,你難道不想賭一把嗎?”

  “當然想賭!”一提到賭,芽亞里就會興奮,想了想,用力點頭,“好,就拿這個作賭注。”

  “很好。”蛇喰夢子欣然頷首,“你我之間,也可以對賭一把。”

  早乙女芽亞里道:“你和我對賭?賭什么?”

  蛇喰夢子一下將芽亞里壁咚到墻上,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如果我贏,那么我們表演小游戲時,我將對你騎臉輸出。如果你贏,則反過來。這個賭注如何?”

  “好,就這么賭!”

  早乙女芽亞里曾在蛇喰夢子手下敗北,雖然后來兩人成為了朋友,但芽亞里還是想要贏她一次。

  更何況這次的賭注又這么刺激,想到賭贏夢子之后,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她騎臉輸出,芽亞里簡直要興奮地飛起來了。

  等到進了大魔王所在的小廳,蛇喰夢子居然又看到了昨晚一樣的情形——大魔王赤身盤坐,迦樓羅背靠著他胸膛,坐在他懷中,與他深深連接嵌合。

  并且今晚他們玩得更野,連大管家吳夜叉小姐都在,穿著浴衣和服跪坐在大魔王和迦樓羅面前,為二人做著輔助。

  蛇喰夢子對這情形只是稍覺驚異,芽亞里卻是一下就羞紅了臉,趕緊低下頭,可又眼饞大魔王那完美的身形,頻頻抬眼偷瞧——她在被大魔王拯救時,就已經為大魔王的魅力傾倒,此刻面對大魔王的完美肉體,她當然受不了誘惑。

  “要是懷里沒有迦樓羅小姐就好了,那樣子就能看得更清楚…”

  偷瞧之時,芽亞里心里還不無遺憾地想著。

  當二人跪拜參見之后,李行舟審視一番金發雙馬尾的芽亞里,含笑說道:

  “不錯。芽亞里也很可愛。”

  “多謝主人!”

  芽亞里笑逐顏開,激動地聲音都在發顫。

  “起來吧。過來斟酒。”

  芽亞里連忙起身,行至小幾旁跪坐下來,為李行舟斟酒。

  蛇喰夢子也自覺過去,為他夾菜。

  吃喝閑聊幾句,蛇喰夢子又提出了對賭。

  “對賭?”李行舟笑問,“可你現在,還有什么賭注呢?”

  “當然有。”蛇喰夢子微微一笑,將她的賭注說了出來。

  “這樣么…芽亞里同意嗎?”

  大魔王居然在乎我的想法!

  他果然是個寬宏的男人。

  芽亞里激動地身子微微發顫,臉頰也浮出亢奮的紅暈,“當然!無論輸贏,芽亞里都樂意侍奉主人!”

  “既然如此,就陪你們玩玩好了。”李行舟含笑頷首,“今天怎么賭?”

  “抽五張牌比大小。”蛇喰夢子說出規則,待李行舟欣然應允后,蛇喰夢子又看著芽亞里鼓勵道:

  “芽亞里,看你的了!”

  蛇喰夢子昨晚慘敗,雖然愿賭服輸,但并沒有徹底死心。

  她知道自己的運氣比不過大魔王,但芽亞里在被切斷頸動脈之后,都能絕境逢生,活了下來,蛇喰夢子認為芽亞里的運氣,至少會比自己強。

  只是她卻忽略了一點:芽亞里能死里逃生,本就是大魔王拯救,那與其說是芽亞里的運氣,不如說是大魔王的垂青。

  讓芽亞里負責抽牌對賭,結局和蛇喰夢子自己上場,其實不會有任何區別。

  所以…

  盡管芽亞里已經努力排除外在干擾,全身心投入這一次的賭局,可她最終抽出的,竟只是五張不同花的散牌,沒有對子不說,最大的一張牌,還只是一張方片7。

  至于大魔王,他今天又是從始至終都沒有觸碰紙牌,選的五張牌,也是最左邊相連的五張牌。

  等芽亞里翻開大魔王選的五張牌,頓時徹底呆住,因那赫然是AKQJ10的黑桃同花順!

  一陣呆滯之后,芽亞里反而更興奮了,“不愧是大魔王,居然連賭博都被命運垂青!”

  而蛇喰夢子則嘆了口氣,徹底死了心。

  按照賭注,她要和芽亞里表演小游戲為大魔王助興。為了決定誰上誰下,蛇喰夢子又和芽亞里賭了一局。

  這一局,蛇喰夢子倒是毫無懸念地贏了芽亞里、

  所以,只是在大魔王面前,運氣會蕩然無存嗎?

  蛇喰夢子心忖著,與芽亞里互相解開衣襟,然后在大魔王面前表演了起來。

  在愿賭服輸的蛇喰夢子和芽亞里努力下,李行舟又渡過了一個愉悅的夜晚。

  接下來,李行舟在極樂城渡過了堪稱荒淫的一周,又返回老巢世界巡視一番,確定無事發生,便又回到末日廢土,帶上迦樓羅和吳夜叉,前往喪尸超英世界。

  大蛇的封印堵死了時空裂隙,這邊的人過不去,對面的喪尸和病毒也過不來。

  不過這封印當然擋不住煉化了大蛇神力的李行舟。

  他將吳夜叉和迦樓羅收進芥子空間,輕松穿過封印,越過時空裂隙,來到了對面的喪尸世界。

  紐約,曼哈頓島。

  李行舟撐著二代千機傘,漫步在遍地殘破汽車的街道上,寬闊的傘面將他和身邊的吳夜叉與迦樓羅一并遮蔽在內。

  今天的陽光并不毒辣,所以撐傘并不是為了遮陽。

  低沉的喪尸咆哮響起。

  街邊一棟棟大廈之中,涌出成群喪尸,搖搖晃晃向著李行舟三人行來,轉眼之間,三人四面八方,就圍過來數以千計的喪尸。

  以曼哈頓島的人口密度,這還只是小場面,只要在地面浪得更久,一望無際的喪尸海都有可能引出來。

  “李昂,這里的喪尸病毒好像比我們那邊的更可怕,連小動物都變異了!”

  迦樓羅抓著李行舟的胳膊,看著混在尸群中的寵物貓狗,神情有點凝重。

  “這邊的喪尸病毒確實更厲害。”李行舟頷首說道:“再強大的超人類,只要還是血肉之軀,都有可能被感染。不過有我在,你們不必擔心。”

  說著,他輕輕一旋傘柄,傘面隨之旋轉起來,炸出滾滾雷音,射出道道電芒。

  無形雷音反復震蕩,所過之處,喪尸紛紛炸成齏粉。

  而傘面迸飛出的電芒,剛開始還是細若游絲,可一飛離傘面,就迅速膨脹變大,如同一桿桿雷霆長矛,每一道雷霆長矛都可一口氣洞穿數十頭喪尸,凡被雷霆長矛洞穿的喪尸,也是瞬間化為灰燼。

  短短一分鐘不到,那數以千計的喪尸就已悉數化為粉末與灰燼,連一塊稍大點的骨渣都沒剩下。

  不過這顯然沒有太大的意義。

  因為很快就有更多的喪尸,從各種建筑中,從地鐵入口里涌了出來,繼續四面八方洶涌而來。

  “走吧,我們也來玩玩零元購。”

  李行舟也懶得再作無謂的殺伐,千機傘垂下一道水簾似的清澈靈光,將三人籠罩在內。

  靈光籠罩之下,喪尸徹底失去了對三人的感知,茫然不知所措地四下游蕩一陣,陸續散去。

  李行舟則帶著吳夜叉、迦樓羅,去曼哈頓各大商場零元購去了。

  東京那邊當然也可以零元購。

  不過在曼哈頓這個“自由世界中心”玩零元購,感覺那當然是不一樣的。

  就在三人離開后沒多久。

  一道穿著紅藍戰衣的矯健身影,在高樓大廈之間飛蕩縱躍著,很快就來到剛才李行舟轟殺數千喪尸的街道上。

  他蹲在一桿路燈頂上,看著下方漫無目的到處游蕩的喪尸,再看看地面上那厚厚的血肉粉末和灰燼,眼中流露出一抹震驚。

  “剛才是誰在戰斗?”

  蜘蛛俠彼得帕克撓了撓腦門,一臉困惑地自語,又四下搜索一番,卻沒有找到半個活人,只得無奈離去,回去向同伴們匯報情況去了。

  李行舟帶著吳夜叉和迦樓羅一直逛到天黑,逛遍了好些大商場,挑挑揀揀收了不少好貨。之后李行舟還去了紐約美聯儲地下金庫一趟,把里面的黃金掃蕩一空。

  “之前掃了那么多衣服鞋子和珠寶首飾也就算了,黃金又有什么用呢?”迦樓羅對此表示不解,“這邊世界也好,我們的世界也罷,都已經是世界末日了,黃金和石頭沒有區別吧?”

  極樂城有那么多女孩子,漂亮衣服和珠寶首飾,還可以用來妝點美麗,可是銀行里的金磚,那真是拿著都嫌重。

  “在這兩個世界當然沒用。”李行舟含笑說道:“但在文明世界,黃金還是很有用的,至少能讓我們的生活更加輕松舒適。”

  “文明世界?”迦樓羅有些茫然。

  吳夜叉卻是唇角上揚,流露出“果然如此”的笑意。

  她早就猜到,李行舟能在不同的世界之間穿梭行走。

  雖然來到這個喪尸世界,嚴格來說并不算是靠他自己的能力穿梭世界,因為兩個世界之間,本就有一條互相連通的時空裂隙,但他剛才那“文明世界”的說法,無疑正式肯定了她的猜測——即使沒有現成的時空裂隙,他依然可以穿行于不同世界!

  “天色不早,找個地方休息一晚吧。”

  李行舟沒去找酒店,直接去了中央公園,在湖邊放出一座集裝箱改造房,將就著住了一宿。

  次日大早,三人在中央公園修煉一陣,完成例行早課后,又繼續在曼哈頓逛街掃貨。

  雖然到處都是喪尸,但迦樓羅很享受這樣的“約會”。

  說起來,她長這么大,還是頭回和心愛的男人一起逛街呢。

  足足在曼哈頓玩了三天,李行舟才帶著吳夜叉和迦樓羅前往非洲。

  他沒有追求效率,施展無間行走飛遁。

  而是變化成翼展數百米的巨大鵬鳥,載著吳夜叉和迦樓羅飛越大洋。

  這個巨大的“驚喜”,令吳夜叉都失去了沉穩,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一樣,和迦樓羅一起,在大鵬鳥寬闊的脊背上跑來跑去,驚呼雀躍。

  大鵬鳥飛行神速,短短兩個鐘頭,就從紐約飛到了非洲。

  李行舟并不知道瓦坎達的具體位置。

  但這也難不倒他。

  瓦坎達可是有著一座巨大的振金礦,而李行舟曾和美隊組隊解決迷霧危機,用神識仔細掃描過美隊的振金盾牌。

  所以,抵達非洲之后,他只需在空中到處飛行巡航,同時不斷以神識掃描,搜索與振金盾牌性質相似的特種金屬即可。

  至于說瓦坎達那能夠將整個國度遮蔽起來的能量護罩,若其仍在運行,反而更加方便了李行舟搜索。

  那么大面積的能量護罩,不可能避得過李行舟的神識掃描。

  不過,瓦坎達顯然也早已淪陷。

  因為李行舟最終掃描到的,并非能量護罩,而是大量振金。

  循著神識感應,李行舟載著吳夜叉和迦樓羅,飛到了瓦坎達上空。

  能量護罩早已停止運轉,依靠天降恩賜獲得了全世界最先進的材料,并借此發展出超級科技,但仍然保持著落后封建制度,連國王大位居然都還在靠單挑比武決出的瓦坎達,就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群山之間。

  不過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也沒人會覬覦瓦坎達的振金了。

  瓦坎達的國都林立著各種宏偉建筑,不少建筑都充斥著令人不明覺厲的黑科技感,但整個王都的布局,又給一種王國時代甚至部落時代的落后感。

  這種先進與落后融合地并不完美,稍微有那么一點賽博朋克的感覺,但還是給人極大的割裂感。

  至于城中的居民,不用說,已經全部變成了喪尸。

  不少喪尸甚至還帶著他們的高科技長矛,循著生前殘留的本能,按照既定的路線,搖搖晃晃地巡邏著。

  雖然值得尊敬,但李行舟還是張開鵬口,朝著瓦坎達王都噴吐出密密麻麻的閃電與颶風。

  這一次,喪尸們沒有大喊“瓦坎達佛愛我”,再拎著高科技長矛發起密集沖鋒。

  雖然有著相當先進的隱形飛行器,但喪尸化的瓦坎達人也沒法兒再開動。

  所以面對這從天而降的風雷洗地,瓦坎達喪尸們只能徒勞地嘶吼著,被颶風撕成碎片,被雷霆轟殺成灰。

  李行舟持續吐息了一分多鐘。

  直至將整個王都街道上游蕩的所有喪尸都轟殺一空,這才恢復人形,帶著迦樓羅與吳夜叉落到地面,撐開二代千機傘,一邊帶著她倆逛街掃貨,一邊用神識掃描著各種建筑,尋找著地下礦區的入口。

  他把一路遇到的振金長矛統統收起,打算帶回去給極樂城的妹子們使用——他也想建一支女子衛隊玩玩兒,當然不需要剃光頭。

  至于什么可以撐起能量護盾的布袍、納米制服、高科技汽車,乃至完好的隱形飛行器,只要看到了,他也都毫不客氣統統收起。

  瓦坎達著實是個好地方,撿破爛都能撿到無數黑科技裝備。

  “你知道像我們這種對賭,想要成為贏家,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嗎?”

  蛇喰夢子拆牌時,李行舟忽地含笑問道。

  蛇喰夢子毫不猶豫地說道:

  “智慧與洞察,心理與技術。”

  “錯了。”李行舟微微一笑,悠然道:“像這種抽牌比大小的簡單對賭方式,別的都不重要,運氣最重要。”

  蛇喰夢子眼中透出強烈的自信,“然而我的運氣也從來不差。”

  “可是跟我對賭,運氣只是‘不差’還遠遠不夠。”

  李行舟看著她的紅瞳,唇角含笑,“你必須得有每期彩票都開出頭獎的運氣,才有贏的希望。不然像這種簡單的對賭方式,賭一局也好,賭一百局也罷,贏家永遠是我。”

  “這是某種心理戰術嗎?人在氣勢高漲時,運氣也會隨之高漲。相反若是氣勢消沉,情緒壓抑,運氣也會變壞。所以你要打壓我的信心,挫折我的氣勢,消磨我的運氣?”

  蛇喰夢子唇角上挑,笑意狂傲,“可惜,這一套對我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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