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10億美金,能不能給我來一發LGM25C彈道導彈?
維克托真的很想要問這么一句話。
但想了下,他覺得美國佬會說:“要么,發射給你?”
那玩意你以為誰都敢賣的?
這個星球應該來說,只有兩個人敢賣,一個是腐敗貪污的貓熊,一個是極端缺錢的某位大哥,據說當年駱駝過去的時候,直接把大哥給砸的五迷三道。
維克托在盡可能的允許下,在不斷的試探著對方的底線。
“6架A10攻擊機太少了,我希望能給我兩中隊的編制。”
這直接就是獅子大開口,一口就咬在阿斯米爾沃德的屁股上,眼睛猛地就瞪大了,“兩個中隊?!”
那就是22架,臥槽…
墨西哥要那么多的飛機干什么?
他看著維克托,蹙著眉,沒有很直接,稍顯委婉,“北美的天空,不需要擔心,我們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們。”
“活在父親羽翼下的小鳥終究長不大,我希望有一天,不,我希望能夠在對抗伊拉克的戰場上充當前列,墨西哥的飛行員已經做好了駕駛著戰機沖進敵人的胸膛!”
意思轉達一下:我都叫你爹了,你就給我吧。
兩個中隊區區20來架戰斗機…而已!
頂多就能把墨西哥的空軍數量直接拉到世界前三十!
別以為藍星那么大,都是什么名角。
大部分都是草臺班子附近的觀眾。
你能想到,全世界大約有一百多個國家甚至連一艘軍艦都沒有?
墨西哥沒有維克托這個猛男,他們甚至都沒有空軍!
武備很重要的,你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
墨西哥城就有不少的高官顯貴認為不需要空軍,因為養不起,飛行員、維護費、吃的油都是錢,還不如把錢給大家分一分。
總統夸烏克莫特一聽,當場就惱了,指著提意見的高官就問,“你是想要試試維克托的口徑嗎!”
在墨西哥得罪了總統,也許你還能活,得罪維克托?
你還想要走 誰都能感覺到他的野心,身為美國駐聯合國代表的阿斯米爾沃德會不知道嗎?
他看著對方,維克托也看著他。
兩個大男人對視著…
“你是想當墨西哥的FidelCastro嗎?”阿斯米爾沃德輕聲的喃喃道。
維克托頓時就背后汗毛炸了起來,頭皮都有點發麻。
如果說美國在全世界最討厭誰或許比較難選擇,但如果要讓他們選擇希望誰死的話,那一定是古巴那位。
維克托看著阿斯米爾沃德,低著頭,眼神輕合,“墨西哥離美國太近,邊界長達3169公里,我可以向上帝發誓,美國永遠是墨西哥的主導國!”
這話就已經說的非常不要臉了。
要是傳出去,維克托的聲譽最起碼要遭受很大的打擊。
但,總得謙恭!
等把半個墨西哥打下來,按照金手指的指示就可以自主生產高精尖武器,到時候,你不賣給我,我自己生產!
阿斯米爾沃德是個很務實的人,不相信什么上帝,但白宮既然選擇相信對方,那他也沒必要去當這個壞人,想了想,“沒問題!”
“除了這個,我還想要C130運輸機。”
維克托眼睛一閃,咧開嘴笑得很憨厚。
兩個人在病房里“密謀”了四十多分鐘,在外面的維克托保鏢和美國人互相看著。
不會兩個大佬在里面打起來了吧!
就在杰森伯恩準備去敲門的時候,就聽到“吱”一聲,門被打開了,阿斯米爾沃德一臉疲倦的走出來。
就像是…肉搏了許久。
而病房內的維克托吧唧著嘴巴,意猶未盡的樣子。
“慢走,阿斯米爾先生。”
對方這腳下就像是生風一樣,生怕跑的太慢被抓住,杰森伯恩古怪的看著美國佬,想要看看他屁股怎么樣。
“杰森!”
“我在。”
他忙跑進去。
維克托拉了下枕頭,讓自己靠的舒服點,嘆了口氣,“要打仗了。”
“墨西哥不是一直在打仗嗎?”
“去科威特!”
“調第2團第4營先行出發,美國方面會派人運輸到科威特境內的阿里夫詹基地,升任埃爾溫隆美爾為中校,全權負責墨西哥遠征軍事務!”
杰森伯恩眉頭一挑,看樣子這個叫隆美爾的很入維克托老大的眼,要不了多久就得飛黃騰達了。
這升官速度,比血壓漲的都高!
不會明年就準將,然后三年內升任中將吧?
哈哈哈…不太可能!
“武器彈藥方面不需要我們準備,美國人會準備好,他們還會給第4營配備15輛M1A1主戰坦克,包括費用全都他們負責,我們要做的不是沖鋒陷陣,而是搖旗吶喊!”
人家做大哥的出去總得小弟站在后面戰場子吧。
冷戰期間,那幫小國家為什么吃的那么好,那是因為兩個大佬為了干架,真的是什么東西都送!
別朝三暮四就行。
“這只是第一批,我答應美國人最少出兵一萬,讓肯尼迪適當的塞點新兵進去,也讓他們見見血。”
一萬人!
要么不干,要么就使勁舔,反正已經跟伊拉克都是宣戰了,還在索諾拉州搞恐怖襲擊,如果不是自己手底下靠譜,現在都到處是謾罵聲了。
維克托心眼小的很的。
杰森.伯恩點頭,正準備開口時,門口響起敲門聲,一扭頭就看到一名隨行人員走了進來。
“先生!墨西哥出事了。”
恰帕斯州.著名的圣圣多明各教堂!
穿著長袍羅馬卡斯帶立領衣服的古斯塔沃蓄著胡子,手里拿著一把AK47,操著一口正宗的西班牙語,對著前面數千名民眾,通過話筒喊著。
亞洲、非洲、大洋洲、歐洲、美洲的兄弟姐妹們:
歡迎你們來到墨西哥東南群山之中。
讓我們介紹自己:我們是薩帕塔民族神學軍。
整整十年,我們生活在山中,醞釀著一場戰爭在群山之間,我們建立起一支軍隊。
山下,在城市與大農場,我們并不存在。在那里,我們的生命賤于機器或牲畜,我們就像路上的石礫、路邊的野草。我們曾無語,我們曾無容顏,我們曾無名,我們曾沒有未來,我們曾是子虛烏有。
群山告訴我們拿起槍來,那樣我們將發出聲音。
群山告訴我們遮起面孔,那樣我們將擁有一副面龐。
群山告訴我們忘掉自己的名字,那樣我們將獲得命名。
群山告訴我們保有自己的過去,那樣我們將擁有未來!!
古斯塔沃舉起手,慷慨激昂的喊著,“我們要自由!民主!信仰!和正義!!”
“萬歲!!”下面的信徒們大部分是印第安人,他們在貧困的墨西哥中也屬于最低端的人群,聽到這振奮人心的“解放神學”,一下就上頭,舉著手歡呼著。
“沖吧!去解放恰帕斯州!去解放墨西哥!”古斯塔沃撕心裂肺的喊著。
恰帕斯州基本上由大型牧場、咖啡種植園,以及小塊家庭土地組成,土地分配不平等,土改沒有真正落實。原住民十分貧困,他們所生活的地區耕地短缺――森林覆蓋的低地的土壤貧瘠,高原地區容易水土流失。多年來,原住民社區領袖發聲反抗,卻慘遭謀殺。
政府不管、世界不愛!
可神將他的“極端暴論”散發了過來,既然窮苦,那就斗爭!
在拉丁美洲大放異彩的解放神學開始在墨西哥發動武裝反抗!
1990年9月19日。
200名薩帕塔民族神學軍沖進北方城市“胡奇坦”殺死市長、槍殺當地軍政長官,宣布起義!
9月20日!
3000余名起義軍攻擊首府圖斯特拉古鐵雷斯!
恰帕斯州州長被殺!
當地治安混亂,不少匪徒乘亂行兇,造成4000余人死亡,其中一半人為非墨西哥人,震驚世界!
9月22日,擊潰駐扎在西部的墨西哥第78師,陣斬師團級別干部21人,裹挾剩余士兵侵占恰帕斯州全境!
9月23日,原錫那羅亞集團高級頭目,古茲曼的侄子沃里克在奇瓦瓦州宣布起義,電視講話,要求推翻腐敗和獨裁的墨西哥政府!
9月28日,華雷斯和海灣集團共同宣布將脫離墨西哥實際控制,并且呼吁世界各國給與支持,幫助人民真正站起來。
甚至稱呼維克托和夸烏克莫特為:骯臟且下作的竊國者!
看到有人帶頭,什么妖魔鬼怪、野心家都起來了 有村莊甚至就幾十號人,帶著武器就敢劫持火車,對著行駛的商人進行勒索,宛如一副強盜模樣。
亂了!
亂了!
亂了!!
國王宮中,腳步聲有點慌亂和急切。
許多的工作人員魂不守舍。
墨西哥城在南方,但下面幾個洲竟然叛軍橫生,眼看著就要沖進來把這幫“貴胄”殺的人仰馬翻。
而在辦公室的夸烏克莫特當然知道下屬們很緊張,但他可沒心情去撫慰他們,他自己也快嚇尿了。
“瓦哈卡州第6師少將師長曼努埃爾瓜爾攻殺當地州長,搶劫外國商人,擴充兵源!”“新兵”格安卡洛斯在旁邊冷靜的說著。
他眼神一直看著總統先生,夸烏克莫特那臉色蒼白著。
無怪他如此,這已經是短短半個月第7個如此干的軍隊主官了,這是要干什么?這是全部要造反嗎!
20萬墨西哥士兵,已經開始變成了某些人的私兵。
可笑吧…
還指望他們去掃毒?
人家就等著什么時候在你屁股后面給你來上一刀。
“怎么辦!這怎么辦!”夸烏克莫特有點慌張。
他這個總統當的也確實憋屈,本身內部毒販叢生,好不容易起來個猛男,結果是那種桀驁不馴的,根本不在乎什么道德禮法,上來就管你是誰,只要跟毒販有關系的全都殺了!
搞得天怒人怨。
夸烏克莫特也勸過維克托少殺人,而后者的回答則是:“不殺不足以平我恨!”
也有人想要交錢了事,但一看對方那么有錢,好家伙…直接當豬宰了。
而除了維克托外,墨西哥南部地區也時局不穩,現在想不到起義軍都起來了。
自己會不會像是路易十六一樣?
直接開瓢了?
格安卡洛斯看著他,眼神很平靜,他跟夸烏克莫特相處這么久,知道對方其實就是“平庸”,根本沒什么特別的能力,要不是總督幫忙,他這位置根本不穩定。
但主打一個“聽話”。
聽話的人就有飯吃的。
“遷都吧。”格安卡洛斯開口,夸烏克莫特看著他,眼神瞪的很大。
“總督有兵十萬,人民愛戴、政局穩定,墨西哥在北方!”
“維克托有十萬士兵,那可以派兵南下,把他們全都鎮壓了。”夸烏克莫特紅著眼,這反而像是個賭徒。
格安卡洛斯看著他,眼神復雜,深吸口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如果墨西哥沒有了匪,可就真的危險了。”
他已經不是當時那個“奉身于刀刃”之間的小警察了,跟著夸烏克莫特,他的政治素養上升的飛快,同樣,他也知道自己去動腦子。
似乎明白個道理。
總督先生那么多士兵當然可以肆無忌憚的橫沖直撞,大不了多犧牲點人,但為什么沒這么做?
真的是為了穩扎穩打嗎?
或許,也是為了養寇自重!
要是墨西哥毒販都沒了,按照總督的野心,那維克托的槍口只能去面對中美洲的幾個小國家了,到時候肯定得跟美國翻臉,可還沒到時候,軍備不足、士兵不夠!
你不覺得,當墨西哥徹底混亂后,人民絕望下,突然出現個猛男那簡直就是“希望之光”了。
維克托…腹黑的很。
也許,他就在等墨西哥真的產生混亂,然后等國內的什么狗屁家族、階層全都一塌糊涂的時候,他在跳出來,到時候國內還有誰敢唱反調?
夸烏克莫特雙眼茫然,有些不明所以。
格安卡洛斯暗嘆了口氣,挺直身體,“混亂才能才能產生新的秩序,先生,遷都吧,蒂華納比墨西哥城更適合。”
“我…我想想,我想想。”
夸烏克莫特喃喃自語著,不敢下決定。
格安卡洛斯也沒督促,只是自行離開,走出國王宮的時候,天空逐漸的陰沉,他抬起頭,看著那烏云。
“起風了。”
南方諸州亂成一鍋粥。
身為合法的北方政權,當然要有所表示!
“任何膽敢挑釁、威脅、恐嚇和破壞墨西哥安全的行為都是自尋死路!”
“我北部總督府決不答應!”
“勒令恰帕斯州叛軍放下武裝,要求其他武裝部隊就地投降!”
“否則,以維克托之名!大開殺戒!”
總督府的新聞發言人平靜而又極端的發出最后的通知。
但明顯,對方肯定不聽的,開什么玩笑,你說投降就投降,當我們解放神學是投降神學嗎?
不可能!
1990年9月29日凌晨3時!
20架野馬P―51編隊直接升空,趁著夜空飛臨恰帕斯州上空,對著神學軍大本營轟炸。
凄厲的爆炸聲響徹天空。
頓時火焰將整個天空全都燒透了。
“啊啊啊!!!”下面憤怒的印第安男人舉著槍對著天空掃射,他眼睛紅腫。
但子彈怎么能打的中飛機呢?
一聲呼嘯,一枚炸彈從天而降,在不遠處爆炸,巨大的爆炸將他給掀翻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鼻孔和耳朵中滲出鮮血。
他的眼神有點迷糊。
伸出手…
他看到了,被餓死的父母和被墨西哥政府壓榨而死的兄弟們,他張著嘴,“媽媽…”
他有什么錯,他只想活著。
恰帕斯州活得像什么樣子!
印第安人活得像什么樣子!
他也想要在門口的掛著秋千。
天空是蔚藍色,窗外有千紙鶴…
“活著…”
“我想活著!”
印第安男人的手最后重重的摔在地上,他閉上了眼。
那些慌亂的同伴們踩著他的尸體驚恐的跑路著,他們嘶吼著,尖叫著…
重新上崗的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看著下面,火苗和天空逐漸升起的朝霞并肩升起。
他掏出相機拍了張照片。
“真漂亮。”他呢喃聲。
要是沒有戰爭該他媽的多好啊!
不過,這不是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要考慮的。
以維克托之名,大開殺戒!
“東部發現兩架未知飛行器靠近,曼弗雷德、恩斯特你們前去處置。”耳麥中傳來編隊指揮官的命令。
他一拉操作桿,“明白!”
兩架P―51脫離編隊一個反向朝著東部飛去,大約飛行了三分鐘后,終于看到了“來客”。
“危地馬拉空軍。”同伴恩斯特烏德特眼尖已經看到了對手,“他們喜歡把菊花紋在機身上。”
這吐槽簡直是要命。
但其實那不是菊花,只是個空軍紋飾。
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也看清楚了,那是兩架綽號“蜻蜓”的A37攻擊機。
是在T37基礎上發展出的對地攻擊型。
不少拉美地區國家都還在用。
算是老而彌堅的一種代表。
不過危地馬拉的空軍飛到墨西哥空中?
“干掉他們!”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非常果斷,通知?
通知什么!
在墨西哥上空的,除了美國戰斗機外,其他都要擊落!
在距離三百多米,P―51的機槍就直接掃射!
天空中劃出兩道“光亮”,特別亮眼。
對方也想不到他會主動開火,嚇得飛機機身都來了個死亡搖擺,子彈鉆進機艙,直接將對方釘死在座位上,那胸口都被打爆了,而后座的運氣好,但也不好…
只能承受失重感,飛機旋轉的朝著下面掉了下去。
墜地,爆炸!
金屬在天上飛了會,掉在地上,還冒著黑煙。
另一架A37攻擊機上的飛行員見狀大驚失色,他想要跑路,但飛機當然不可能臨時掉頭,一眨眼,跟P―51距離拉近。
慌張的開火!
恩斯特烏德特一個完美的側翻,躲過了射擊,而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繞過后面,一按發射,噗噗噗…
半個機翼全都被打斷了。
“跳傘!跳傘!跳傘!!!”飛機內的危地馬拉飛行員撕心裂肺的喊著,一拉彈射,咻!
兩個人就直接飛了出去。
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P―51靠近。
“不不不!投降!”兩人驚恐的擺手,絕望的喊著。
突突突…
機槍直接掃射,人都被打成了碎肉,在半空中直接解體!
誰規定不能打飛行員的?
維克托又沒規定。
《日內瓦公約》也沒寫,這只是大家普遍公認的潛規則。
P―51擊落A37?
美式武器內戰?
不過顯然在飛行員技術上,北方聯盟技高一籌。
曼弗雷德馮里希特霍芬兩人揚長而去。
深藏功與名!
天空的太陽慢慢的爬上來,有不少人看不到新的一天。
薩帕塔民族神學軍的領袖,古斯塔沃看著面前燒成灰燼的大本營,眼神泛紅,身后幸存的信徒們也在哭泣著,他們有不少的家人死在這次的空襲當中。
“我們要反抗必然有犧牲!主張開懷抱迎接他們,天國的路滿是鮮花,各位,我們不必哀愁,請站起來,請相信,神愛世人,他不會拋棄我們的!”
古斯塔沃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這家伙其實不是墨西哥人,是秘魯人,他是秘魯解放神學領導者、天主教司鐸古鐵雷斯的信徒,也是“公平公正公義”的踐行者。
當然這是他們對外宣稱。
拉丁美洲真牛掰,鬧革命還得拉上上帝,選擇MKS主義作為首席顧問,這件事兒本身就腦洞奇大。
據說開會的時候還有“三神裝”,一本《MKS主義》,一本《圣經》,一把沖鋒槍。
要么跟我一起信耶穌,要么我送你去見他老人家,你決定吧。
“如果耶穌現在還活著,那他一定是一名游擊隊員”!
古斯塔沃在來墨西哥之前,其實參加過在1979年的尼加拉瓜革命。
當時的尼加拉瓜的統治者,索摩查家族利用其政治、經濟權力,巧取豪奪,甘愿當美國的狗。
1972年12月尼加拉瓜首都馬那瓜發生大地震時,索摩查家族及其一伙不顧死傷3萬人、25萬人無家可歸的慘象,竟把外國援助的救災款項大量挪為己有。
1979年,桑地諾民族解放陣線起義,大量解放神學的信徒與神父加入了戰斗,最后,桑地諾民族解放陣線成功建立了一個人民共和國,并擊敗了美國的干涉軍。
雖然在后期的選舉中,桑地諾民族解放陣線失敗了,一個無黨派人士上臺,但這次還算成功的革命極大的鼓舞了拉美人民。
不過,這卻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羅馬教廷教義圣部頒布訓令指責解放神學的一些觀點;并于次年命令巴西解放神學家博夫保持沉默。
這對于解放神學屬于致命一擊,許多神職人員被迫辭職離開,而沒了飯碗的他們很難再去傳教。
于是,這里面就產生了不少的齷齪。
有人就打算利用解放神學謀取私利,也有人真正的為了解放世界!
也許維克托會贊同他們的行為,但不代表,他允許他們在自己的地盤上實施此行為。
古斯塔沃單膝跪地,身后的信徒們也都如此,慢慢的唱著歌,伴隨著哭泣聲,最后響徹云霄。
他起身,對著旁邊的同伴說,“也許,我們得需要外界的幫助了。”
信耶穌也得吃飯的啊!
“維克托一定會下地獄的!”同伴惡狠狠的詛咒著。
古斯塔沃沒有回答,他看著遠處,瞇著眼,感受著空氣中的燥熱,“起風了。”
錫那羅亞州小鎮“洛斯莫奇斯”的那處熟悉的公園。
隆美爾靜靜的看著面前的空地,手里的鮮花搖曳著,眼神有點沒落。
“你在找露西嗎?先生。”身后傳來一道詢問聲,他轉過頭就看到一名老嫗看著他。
“你認識嗎?老人家。”
“露西已經不賣橘子了,她已經當老師了,一名小學老師,就在鎮子的維克托小學。”
隆美爾道了聲謝,拿著花坐上旁邊的一輛越野車,電臺里播放著:“北方空軍于凌晨空襲恰帕斯州叛軍營地,消滅600余人,嚴厲打擊了叛軍的囂張氣焰!”
“北部總督府再次警告,放下武器,從輕發落!”
隆美爾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開車的警衛員吧唧了下嘴,“以維克托之名,大開殺戒,嘿嘿,那幫印第安人恐怕沒好日子過了。”
“要我說,我們就橫推過去,先將奇瓦瓦州打下來,將幾個州連起來,然后一起南下,兩年,不,一年之內我們就能將整個墨西哥給解放了。”警衛員說的兩眼都放光。
隆美爾瞥了他一眼,“解放后呢?”
“維克托將軍登基稱帝!”
看看,就連底下的人都知道維克托的野心了,這簡直就是路人皆知。
據說,路邊的老鼠都在開會,準備在維克托黃袍加身的時候給他準備一份大禮。
隆美爾蹙著眉,沒吭聲。
稱帝?
真的好嗎?
這個世界可不需要這種制度。
不過,不管維克托做什么,他都會跟隨,誰叫自己是被他提拔起來的呢?
做人得有良心。
就在越野車開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放在后座的電話響了,警衛員眉頭一凝,“看來,長官你的求愛之旅不成了。”
隆美爾拿過電話,接了起來,聽著對面的話,忙應答:“是,這就回來!”
掛掉電話后,他看著手里的鮮花,遲疑了下,然后下車,那門口保安看到陌生的軍車本來就很好奇的走出來,就看到一名中校走過來把花遞給他。
我不喜歡男人啊!
保安表情一僵,看著對方,看上去倒是挺帥的啊。
“幫我這花和信給露西莫琳老師,謝謝。”
隆美爾說完就上車,絲毫沒有拖泥帶水,保安懵了下,注視著越野車離去,嘴里念叨了下,“露西莫琳?”
“你看一下,我去送東西。”他對著同伴說了聲后,就跑進學校里面,這個露西老師他當然知道,一個很可愛的新老師,見到誰臉上都是笑嘻嘻的。
他一口氣跑到辦公室,看了眼沒人,就去了教室。
對方正在上課,保安敲了下門,所有人都望了過來,這讓他臉一紅,“露西老師,門口有個人讓我把這個給你,對了,他是個軍官。”
露西莫琳眼睛一亮,“他人呢?”
“走了。”
她心中一失望,但還是道了聲謝。
“老師,這是你男朋友給你送的嗎?”下面有個男同學大聲的問。
露西莫琳臉一紅,“不…不是,只是個朋友。”
“那能讓我們看看這信嗎?”
“對,這肯定是情書!”
“老師,老師,讓我們看看。”
露西莫琳一猶豫,下面的一名女同學就站起來搶了過來,笑著說,“老師,我來念吧。”
她跟同學們相處的很好,平時也沒架子,所以很多人都不怕她,她想了下點點頭。
女同學見老師同意了,就打開信件,站在桌子上,咳嗽了下,示意大家安靜。
“親愛的露西…”
一開頭,下面的學生們“哇”一聲,所有人都看著露西莫琳。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加入了在捍衛國家和民族尊嚴的戰爭里,匍匐在錫那羅亞的戰壕里,真的很有幸,在這破敗不堪的前線街道旁邊想念你,時間真的像是那清澈的流水,流向遠方,不再回來…”
“身為軍人,我不知道會什么時候死去,但即使我明天陣亡,我也愛你。”
“如果我犧牲了,請不要為我傷心,等到我們勝利的那天,你就去后山,站在山巔,若有山風向你吹來,那就是我來見你。”
這突如其來的低沉,讓所有人的心臟一纂。
“在每個戰場的日夜,你深情的目光,回應著我曾經蒼白的青春,我將回報你最傾心的微笑和任何風浪都無法剝落的溫柔,戰爭結束以后,我將在黃土地上筑起一座小小的城堡,讓我們兩個人相偎守著爐火,傾聽那杜鵑鳥的是聲音―埃爾溫隆美爾于1990年9月29日。”
教室安靜著。
露西莫琳則是捂著嘴忍不住哭出聲來。
學生們的眼前仿佛出現個軍人,他看著面前的國家,再看了看身后的愛人,毅然而然的奔赴戰場。
那天空…
仿佛也成為他的倒影!
維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