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古老的白魔法守護神咒。
第一次將在中土世界出現。
夜幕下,天際處的星光似乎也亮了許多,仿佛是在呼應著什么。
隨著咒語聲響起,魔杖頂端發出耀眼的光芒,緊接著一道銀色的光柱直沖天際。
無數發光的銀色煙霧聚攏,瞬間照亮了圣盔谷的天空,一種神圣的氣息油然而生。
而沐浴在這華光之下,無論是防御墻的精靈,亦或者號角堡的洛汗人,都感受到了溫暖和力量,以及淡淡的豐收喜悅。
他們突然就覺得自己不再孤單,同樣面對強獸人大軍,也不再畏懼。
圣盔谷,精靈與人類聯軍的氣勢驟然改變。
同樣改變的還有天空中的銀色云團,在夜空星光的映照下,云團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動,其輪廓在光芒中若隱若現。
號角吹響了。
原故事中,第五天的黎明,海爾姆的號角提前響起了。
悠揚的號角聲響徹整個山谷,屬于中土的原著人類的勇氣再一次的展現了出來。
“為了榮耀!為了人民!洛汗的士兵,反擊!”
希奧頓拔出寶劍,站在號角堡的城垛上,發出了屬于國王的呼喊。
洛汗人,他們或許沒有努門諾爾的血脈,也沒有杜內丹人的長壽,更沒有精靈們強大的武藝。
但作為中土最純正的人類,洛汗永遠都是最堅韌、最忠誠的民族。因為無論是面對怎樣的敵人,他們總是無畏懼的騎著戰馬沖鋒。
戰斗打響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便是防御墻上的精靈弓箭手,他們搭弓射箭,動作整齊劃一,每一輪的齊射都能精準的帶走兩百多名強獸人。
號角堡的洛汗人同樣也不甘示弱,無數的箭矢朝著強獸人射去。
或許,薩盧曼是用了心的,因為哪怕身處博格特恐懼的籠罩,強獸人們依舊毫不退縮的沖向防御墻。
無數的箭矢,伴隨著無數強獸人倒下的身影。
在犧牲了上千人之后,強獸人也走到城墻下,開始了它們的攻城計劃。
撓鉤帶著粗壯的繩索狠狠扎向防御墻,確認結實之后,半獸人便用滑輪穿過繩索,拉起了十二架高大的攻城云梯。
粗壯厚重的木質云梯,在無數強獸人的拉扯下,開始緩緩升起,然而…
“神鋒無影!”
強大附帶詛咒的黑魔法,像是一柄無形的刀刃,劃過十二架云梯的繩索。
“嗡”
這些由粗壯樹樁制作的云梯,在失去繩索的拖拽后,就像是喝醉酒的巨人,紛紛砸向強獸人。
只是一瞬間,強獸人沖鋒的勢頭再次被打斷。
伊諾在做完這一切后,便手持魔杖站在防御墻上。
對于剩下的強獸人,他沒工夫過多的搭理。
在失去云梯,并且面對被堵死的排水道,這些強獸人只是移動的靶子。
他現在要防備的是薩盧曼,因為有一點很不確定。薩盧曼究竟是被限制了實力不能出手,還是說被別的事情耽誤了。
這并非是無根據的推測,而是原故事里,面對法貢森林牧樹人的進攻。
艾辛格塔之上,薩盧曼全程都采取了一種零抵抗的態度,任由洪水澆灌、任由樹人進攻,這就有些意味深長了。
不過,這一切目前只是建立在故事上的推測。
同樣以己度人,伊諾很清楚,在自己全力一擊下,圣盔谷的防御墻都會不復存在,更何況薩盧曼。
防是必須防,哪怕最后證明想多了,也不能放任不管。
因此,戰場上他也只是拉一拉偏架,比如毀掉云梯,比如在號角堡的斜坡入口上布滿冰霜、并且在冰霜上變出黃油。
但也僅限于此,絲毫不會分心去管強獸人的攻勢。
圣盔谷的戰斗,依舊在如火如荼的展開。
弓箭手們不停的射擊,精靈們還好些,哪怕高強度戰斗,他們的攻擊節奏也絲毫沒有減慢。
號角堡之上,洛汗的士兵已經有些乏力了,人類的體能終究有限。連續的開弓之下,很多人的手臂已經顫抖,甚至抓不穩手中的長弓。
不過這都是小問題,拉不開弓,還有標槍、戰斧、連枷、石頭…
號角堡開始扔東西了,在這激烈的戰斗中,畫風似乎悄然的改變起來。
但這一切就苦了矮人金靂,不僅全程沒有發揮作用,甚至是看戲都要跳著腳看,因為墻垛比他高。
面對好友萊戈拉斯的嘲諷,金靂卻毫不猶豫的反駁:
“等它們上來,我必然讓它們見識下矮人戰斧的威力,正面對決我能一個打十個,而不是像一些長耳朵一樣躲起來射箭。”
“但事實上,你現在一個都沒擊殺!”
雖然在戰斗,但萊戈拉斯卻精準的找到痛點,再度暴擊嘲諷。
“啊!”金靂大吼一聲,解下后背戰斧,跳起腳來朝著外邊強獸人扔去。
巨大的力量,讓沉重的戰斧飛行了好遠。
“哦嚯!你現在殺了一個,我收回之前的話!”萊戈拉斯再次完成射擊后,語氣調侃的說著。
“但也只是一個!”
戰斗從夜晚持續到黎明。
整個圣盔谷外的強獸人幾乎死傷殆盡。
這一點不得不佩服薩盧曼,這種死戰不退的性格,整個中土黑暗勢力,能做到這點的也就只有強獸人。
天邊第一抹亮光照亮了整個山谷,同樣也照亮了山谷上方匯聚的守護神。
突然,伊諾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頭看向半空的守護神,銀白色云霧中清晰的浮現了出一個游動的身影。
同樣,山谷中一晚上彌漫的黑色霧氣,如今卻像是潮水般褪去。
生與死之間的恐怖,讓博格特得到了極為明顯的變化。
濃稠漆黑的霧氣,竟然有了幔帳般的效果,所過之處全被黑暗籠罩,透不出半點光線。
但很快,這些霧氣就如同如燕歸巢,迅速的回到了影子中。
等東方的山坡上,出現了一位白袍騎士后,一切都恍若未曾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