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松開羅寶忠,探手從系統空間拿過傅瑛給他準備好的早餐,和秦正方、程度、尉遲松等人一起,盤腿坐在草地上,一起吃早餐,也邊吃邊聊,商談如何打好給林丹部落解困之戰。
“嘟嘟”和“敏敏”則是尋找草原上的其他好東西來吃,別有一番情趣。
它們倆也順便去看護四處覓食的“追風寶馬”。
吃完早餐,眾人和狗均策馬上路,追向魏雪妍等人。
京都。
此時,朱由校在魏忠賢、張皇后的敦促下,參加早朝。
金殿上,文武百官對平叛一事的爭論,已近白熱化了。
叛軍已經攻陷川中數天,各種壞消息不斷的傳到京都來。
但是,朱由校好像無動于衷似的。
其實,也不是無動于衷,只是想等石天雨從林丹部落解圍回來,讓石天雨掛帥去平叛。
盡管這些天,葉向高、殷有招、風武、李朗等人每天都跑到后宮來,把朱由校的耳朵都吵起繭來,但是,朱由校總是在玩他的木工活,也總是那句話:“不急,讓大乘教余孽先蹦跶幾天,等他們蹦跶累了,朕再派人去收拾這些秋天的螞蚱。”
作為內閣首輔,葉向高被氣得吐血三次,殷有招被氣暈了兩次,風武氣出重病來,至今還臥床不起。李朗氣得茶飯不思,胃疼了三天。
現在,金殿里的這些文武百官夙來是吃閑飯的,除了會議論別人的不是,除了會寫幾篇文章,勸說皇帝什么整頓朝綱之事,對軍旅行伍也不甚通,紙上談兵而已。
葉向高、殷有招、風武、李朗這些確實有才之臣,因為臥病在床,今天早朝,他們沒來。
這次早朝,朱由校領著張皇后、太子朱俊凱、信王朱由檢一起來到金殿上,讓張皇后和朱由檢、魏忠賢侍立兩邊,朱由校自和太子朱俊凱坐在龍椅上。
文武百官見狀,均是一怔,仿佛也悟些了一些味道:朱由校是要培養太子朱俊凱掌權啊!
因為最近幾個月,朱由校經常咯血,經常暈倒。
文武群臣均知道朱由校已經時日無多了。
有些聰明的大臣,也已經猜測到了,朱由校這次讓魏忠賢出手這么狠,打掉了東林讜一大幫朝臣,估計要讓太子朱俊凱登基為帝有關,為朱俊凱鋪路,也可能會讓信王朱由檢攝政。
接下來,朱由檢又有可能會與魏忠賢斗的你死我活。
因為朱俊凱再怎么聰明,也只有五歲,即便能夠登基為帝,也還不能親政。
得有一個處理朝政的總攝政來輔佐朱俊凱,而朱由校的弟弟朱由檢肯定是總攝政的不二人選。
當然,這是常規道理,萬一,哪天朱由校忽然死去,可能什么遺詔也會沒有。
文武百官呆愣一會,又開始議政。
一群所謂的正直要員紛紛彈劾石天雨,要求朱由校定其死罪。
魏忠賢為淡化傅星娶妾設宴,如此導致川中要員聚集成都而被大乘教眾鉆了空子的罪名,也暗令魏廣微、崔呈秀、周應秋、顧秉謙等等奸佞彈劾石天雨用人失察,以此遮掩傅星鬧劇之罪。
反正已經提前與朱由校溝通過了。
上早朝之前,魏忠賢已經一邊為朱由校穿龍袍,一邊在朱由校面前說了石天雨的無數好話。
此時,讓崔呈秀、魏廣微等人在金殿上胡說八道幾句,礙不著石天雨什么事。
信王朱由檢站在龍椅旁,不敢吭聲。
他知道自己是魏忠賢的眼中釘,不敢輕言,免留把柄。
也知道魏廣微、崔呈秀、周應秋等人的險惡用心。
但是,沒有掌權之前,朱由檢盡量的掩飾自己的內心世界。
其城府之深,令人莫測。
迄今為止,沒有人能夠猜透朱由檢到底是什么性格,有何能耐?
張皇后幾次想張嘴說話,奈何眼前這幫貪婪又只會議論別人,不會打仗,不會籌糧籌款的文武群臣七嘴八舌的在怒罵石天雨,跟瘋狗一樣的亂咬人。
無法插嘴說話,也插不上嘴,除非破口大罵起來。
所以,張皇后既為朱由校的病情擔憂,又為石天雨用人失察而難過,還為大明江山外有金兵進犯、內有叛軍騷亂而痛心,站在龍椅旁,一直愁眉難舒,胸口陣疼。
真怕大明江山繼續烏煙瘴氣下去,在自己和朱由校的手上丟失,從此背上千古罵名。
啪!朱由校忽然伸手怒拍龍椅的扶手,怒喝道:“都他姥姥的閉上鳥嘴!”
竟然忽然說臟話了,可見對文武百官如此亂放屁,已經是極度的不滿。
恨不得即刻讓魏忠賢把這幫只會吃干飯的文武百官抓起來,扔到東廠司獄里,讓這些人深度享受田爾耕、許顯純、楊寰等人發明的十八套刑具。
文武眾臣聞言,皆是嚇了一跳,趕緊閉嘴。
朱由校說道:“都別亂說話了。朕忍你們好久了。哼!
頭頂三尺有神靈,朕對著神靈說話,石愛卿不存在用人失察問題。
一直以來,石愛卿兼任著錦衣衛同知,近兩年來,石愛卿已經為錦衣衛公署籌款四百萬兩銀子,上繳朝廷戶部兩百多萬兩銀子,五十萬石糧食。
你們說說,石愛卿到底有何罪過?不就是政績比你們耀眼嗎?
其實,石愛卿一直都知道陳彪、唐關、潘棟乃是大乘教余孽,并與錦衣衛公署經常互通信息,經長香公主同意,并報呈朕知曉,故允許陳彪、潘棟等人潛伏在涪城府衙里。
此舉,石愛卿乃是有深意而為之。
稍后,朝廷在平叛之中,將會凸顯石愛卿此舉之理智。
昨天,朕已經晉升石愛卿為正二品官員,加封石愛卿為龍庭大將軍、天下兵馬總籌糧官兼領六部尚書銜,并領御賜寶刀,有先斬后奏之權力。
目前,石愛卿已經代表大明朝廷,統兵出塞作戰,打擊金兵,以解林丹部落之圍。
以后,凡是朕聽到有人議論忠勇可嘉的石愛卿之不是,朕一定要讓他人頭落地。
你們這些只會吃干飯亂放屁之人,自己也要好好的反省己過吧?你們領著朝廷俸祿,個個卻都閑出病來了,如此整天議論別人,你們有能力籌糧籌款嗎?你們為朝廷出過什么力嗎?除了偶爾前來參加朝會,你們還為社稷黎民做過些什么?好好的捫心自問吧!
做人要對得起天地良心,為官要有官德。”
這是朱由校登基為帝以來,首次在朝會上發怒,而且說的甚是憤慨。
文武百官頓時個個臉紅耳赤,個個啞口無言。
金殿上,頓時寂靜,連一根針掉下來,大家也能夠聽得見。
朱由校也得意的笑了,終于當眾威風了一次。
接著,又說道:“據首輔大臣葉向高建議,經朕慎重考慮,又鑒于石愛卿統兵出塞作戰,朕決定調陜西都指揮司楊廷領西北兵馬五萬入川平叛,著潘汝湞調荊兵五萬、著滇王沐激流調滇兵五萬,統交由楊廷指揮平叛。所需要錢糧,三天后可找天下兵馬總籌糧官要去。另外,著九千歲魏忠賢組織文武百官,重新修訂大明律例,廢除禁止工商業發展這一條。動作要快,此舉乃是石愛卿建議的安定民心之舉。”說罷,起身離座而去。
魏忠賢尖聲高叫:“退朝!”隨即拂袖而去,兵權沒攬到,又便宜東林讜人了。
文武眾臣急忙躬身退出金殿,一幫內閣大學士趕緊擬旨,并以八百里加急送傳。
魏忠賢、魏廣微、崔呈秀等人也急忙去組織文人重新修訂大明律例。
草原上。
旭日東升,霧氣彌散,遠近山水,越來越清晰可見。
由北往南,不少牧民騎馬驅趕著牛羊,拖兒帶女的南遷。
雖然有些牧民能夠攜帶些牛羊,但是,哭哭啼啼的,畢竟要從此離開他們世代居住的帳篷。
鄉土難離啊!
石天雨掏出十幾錠銀子,飛身下馬,將銀子塞給一些難民,問起林丹部落和金兵交鋒之戰況。
因為語言不通,有些難民比手劃腳,意思是林丹部落已經被金兵打垮,只剩下坦克堡了。
目前,金兵四處搶掠。
這些難民還讓石天雨等人也趕緊逃命去。
石天雨遂讓羅寶忠等人快點去追魏雪妍等人。
讓羅寶忠見到魏雪妍時,在坦克堡與金兵虛戰一場,且戰且退,盡量的減少傷亡。
而石天雨卻留下來,打開地圖,認真細瞧地圖一會,便將諸水龍及其所部兩萬兵馬飄移下來。
又飄移下一些糧食、兵器和馬匹,還有馬鞍、馬鐵掌、弓箭。
讓諸水龍率領兩萬騎兵去攻打林丹部落最西邊的黑山堡。
黑山堡已經被金兵占領,但是,金兵留守兵馬不多,僅有三千兵馬,容易奪回來。
也讓弟兄們經歷一場血戰,讓部隊在血與火的考驗之中,更好的鍛煉成長,并讓諸水龍奪取黑山堡之后,要拿出一些錢糧來安撫百姓,體現明軍是威武之師,也是仁義之師。
石天雨還告訴諸水龍,自己已經晉升為天下兵馬總籌糧官,兼領六部尚書銜,并且已經將諸水龍部納編為天下兵馬總籌糧官衙門募兵司兵員。
任命諸水龍為天下兵馬總籌糧官衙門募兵司的游擊將軍。
諸水龍麾下的兩萬士兵一律破格錄用并晉升為守備,讓兩萬士兵都拿守備的軍銜薪俸。
然后,又拿出圣旨,遞與諸水龍閱看。
諸水龍閱看之后,甚是激動,高興的說道:“賢婿,不錯!有你真好。我諸葛家族終于也出將軍了。不過,老夫可不想長期待在這種鬼地方,打完此仗,老夫還是要跟著你回中土的。”
石天雨含笑的點了點頭,又說道:“稍后,我和西方亮等人會打開城門迎接爾等。讓岳父率部出戰,就是要殺殺金兵的銳氣。岳父率部到達黑山堡之后,包圍西南北三門,留出東門,讓金兵出逃到坦克堡找皇太極報訊,去吧!”
諸水龍點了點頭,將圣旨遞還與石天雨,隨即飛身上馬,率部往西,直撲黑山堡。
石天雨隨即將“追風”寶馬、“嘟嘟”、“敏敏”飄移回到系統空間大花園里,自己也走系統空間,面見西方亮,說起到林丹部落解圍之事,請求西方亮幫忙作戰。
又拿出圣旨交給西方亮閱看,表態可以納日月教眾為朝廷官兵,也可以封西方亮什么將軍職務。對于這個成為朝廷官兵之事,對于自己能不能成為什么官員之事,西方亮不感興趣。
但是,西方亮表示可以參戰,如此鼎力支持賢婿。
還說又想到飛魚島去看看,出海觀光,也順便看看愛女西方智。
石天雨點頭同意,表態戰后一會領著西方亮到飛魚島以及蓬萊仙島去看看,看看能否找到徐福及當年六百童男童女之后人,看看能否有機會參與修仙。
如此,西方亮甚是高興,甚是激動。
石天雨隨即飄移過來一些好酒好茶,犒勞西方亮等人,讓西方亮等人先品茶品酒。
而石天雨則是飛出系統空間,飛到黑山堡。
這是一座類似松山堡那樣的小城堡,留守于此的金兵三千余人。
守將冷嚕率領部將咧克、無妄,感覺讓他們師兄弟鎮守如此小城堡,皇太極真是大材小用了。
冷嚕師兄弟三人乃是“萬剮功”傳人。
他們原本也是科爾沁的兵馬,并非純正金兵。
但是,這三千兵馬更是兇狠。
修煉“萬剮功”成功的人,渾身如鐵似鋼,刀槍不入,攻擊敵人時,皆是掌爪齊施,瞬間就可以把對方劈撕成碎片,而發功人自己則不受尋常刀劍傷害。
即便敵人使用寶刀、寶劍也必須等其耗掉三五成真力后才能傷其身。
此時,也正是冷嚕、咧克、無妄三將無聊的坐在城頭喝酒品頭論足之時。
忽然,聽到一陣馬蹄聲響起來。
無妄急忙起身,去集結金兵眾將士,沿著城墻,往城外張弓搭箭,并吩咐收起吊橋,關閉城門。冷嚕不以為然的說道:“師弟,緊張什么呀?這又是一幫前來送死的林丹狗兵,老子放個屁就可以彈死他們。”咧克說道:“師兄,好像有點不對勁,敵方騎兵眾多啊!好像不止幾千騎兵似的。”
冷嚕聞言,便站起身來觀望。
“殺啊!”
“嗖嗖!”
攻城之前,必定放箭,這是慣例。
為造聲勢,諸水龍遠遠的便下令放箭了,知道自己的女婿石天雨搶來了不少的兵器和弓箭,所以,不怕弓箭有什么損失,讓眾將士一邊騎兵吶喊,一邊遠遠的放箭,如此嚇唬守黑山堡的金兵。
諸水龍率領兩萬騎兵靠近黑山堡一里許時,又令堂弟諸水杰、諸水貿、諸水糊各率五千騎兵,包圍黑山堡的西、北、南三門,留出東門來給敵兵出逃并去找皇太極報訊。
而諸水龍則是率領五千騎兵,在黑山堡南門外設立中軍帳,搭高臺,指揮作戰。
無妄看到敵軍靠近,便下令放箭。
頓時,雙方一陣陣箭雨往來,互有傷亡。
不過,諸水龍部人多箭多,黑山堡城頭上的金兵傷亡較大。
雙方放箭一會。
諸水杰下令五千兵馬,佯裝開始推著戰車、扛著云梯,步步前進,一副要來攻城的樣子。
城頭上,無妄指揮士兵放箭一會,又跑步過來,單腿跪下,抱拳拱手,對冷嚕說道:“稟將軍,剛才那陣箭雨,讓我方將士傷亡九百人。”
冷嚕仍然很是自信,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無妄,你起來吧,那是明廷的旗號,明軍要攻城了,你組織將士們和老百姓抬石頭、滾木過來,準備阻擊明軍攻城。”
“諾!”無妄起身,應令跑開了。
咧克憂心忡忡的說道:“將軍,這樣的硬仗,會讓我軍傷亡不起的。本來,咱們也沒帶多少將士來守城。一陣箭雨就讓我軍傷亡九百人,敵軍半天就可以將咱們的士兵射殺完畢。咱們真的傷不起啊!而且,這伙明軍是有備而來的,遠遠就敢放箭,這說明他們是攜帶了十分充足的軍備而來的。”
冷嚕卻神定氣閑地說道:“不礙事。師弟,你馬上帶人回堡內,把堡內的男女老少全部驅趕集合,穿上我軍的戎裝,待會和明軍對著放箭的時候,就由那些假軍人站在前面放箭,我軍將士握刀站在他們身后督戰。待會,讓無妄率領輕騎從東門出去,到坦克堡皇太極那里搬救兵。咱們這里,熬一兩天是沒有問題的。去吧!”
“諾!”
咧克聞言,不寒而顫,急忙應令而去,領著三百兵丁,走下城墻,回到城堡內,遇上無妄,吩咐無妄率輕騎出東門,到坦克堡去搬救兵。
“諾!”無妄接令,提著狼牙棒,吩咐其他士兵繼續動員百姓拆門板,搬石頭,上城墻。
而無妄卻集合幾名騎兵,便策馬往東門出城,奔往坦克堡找皇太極搬救兵去了。
咧克挨家挨戶敲門,讓城堡內的林丹部落在黑山堡的百姓出來集結列隊。
待咧克領著幾十人來到城堡中心時,石天雨抱著“嘟嘟”,背著“敏敏”,飄身而下,又同時將西方亮、西方輝、楊嵩三大高武之人飄移下來。
西方亮也不打話,左手衣袖一甩,一把繡花針甩出。
嗖嗖!頓時,那些繡花針就將咧克身旁的幾十名士兵穿胸而過。
這幾十名士兵胸口一疼,繼而連聲慘叫,紛紛仰天而倒,仰天吐血,仰天慘死過去了。
咧克大吃一驚。
西方亮握著一把五尺長的苗刀,縱身撲來,左袖一甩一卷,圈向咧克,瞬間將咧克籠罩在刀光之中。咧克揮舞一雙鐵拳,拼命格擋招架。
其鐵臂銅拳,不時的與西方亮的苗刀觸碰,“錚錚”作響。
而西方輝和楊嵩則是各握著長五尺的苗刀,飛身而去,砍殺剛才沿街敲門的那些金兵。
而冷嚕之所以這么有底氣,乃是仗著自己的武功高強,仗著其毒功在草原一帶無人能敵,看看明軍推著戰車、扛著云梯,在一陣陣箭雨的掩護下,朝城堡而來,便探手抓過一枝狼牙棒,吩咐親兵代其指揮守城,便縱身一躍,凌空撲向諸水龍的高塔。
雙方將士繼續吶喊放箭。
頓時,慘叫聲此起彼伏。
城墻上,金兵不時的中箭而倒,終究不如諸水龍的兵馬多,不如諸水龍的將士放箭多。
不時的,有金兵中箭,斜墜掉落在城墻下,摔得渾身骨折而亡。
不一會,黑山堡西、南、北三門城墻下,已經尸迭如山。
諸水龍看到冷嚕握著狼牙棒飛身而來,而且竟然能夠凌空飛來半里許,便明白此人乃是自己平生之強敵,不敢輕敵,遂拔出劍身彎彎曲曲的“金蛇劍”,握劍施展“獨孤九劍”,與之對擂起來。
咔嚓!
高塔經不起諸水龍和冷嚕兩人同時運起的強大的功力,頓時木折板裂,倒塌下來。
諸水龍和冷嚕兩人也各自凌空翻飛,各自雙足落地,旋即又撲向對方。
而此時,石天雨已經抱著“嘟嘟”,背著“敏敏”,飛身上了城墻,握著鴻鳴寶刀,朝城頭下擺擺手,明軍隨即停止放箭,停止前進,并按照進兵黑山堡之前石天雨所教的那句話,吶喊起來:“石郎妙計安天下,黃沙百戰穿金甲。”
頓時,聲震蒼穹,天地回聲,氣吞山河,頗有威懾力。
石天雨遂放下“嘟嘟”、“敏敏”。
“嘟嘟”和“敏敏”各自直起身子,各自反爪取下背縛的長苗刀,均是左爪右刀,撲向城墻上為數不多的金兵。
它們倆各自后雙爪一按地面,騰身而起,左爪拍,右刀揮,張嘴咬,每每騰身而起,便有三名金兵慘叫著倒下,或死或重傷。
石天雨握刀飛身掠過,握刀削過。
一排排的金兵人頭飛甩而出,無數兀身濺血,砰然而倒。
稍為遠些的金兵想逃。
石天雨左掌拍出一把把的火焰刀,將想逃跑的金兵撞擊而碎,并將這些金兵燃燒成灰燼。
不一會,城墻上的金兵被石天雨、“嘟嘟”、“敏敏”砍殺殆盡。
石天雨便凌空翻飛,握刀劈向冷嚕。
冷嚕正把諸水龍殺的渾身是汗,招架困難,命傾一時,不意后腦呼呼風響,急忙左臂掄動,掃砸向諸水龍,以此迫退諸水龍,又極速的旋轉身子,握著狼牙棒格擋石天雨凌空劈來的一刀。
咔嚓!
冷嚕縱然是鋼筋鐵骨,也難擋石天雨如此凌空劈來的一刀。
因為冷嚕的內功深厚程度,遠遠不及石天雨渾厚內力之冰山一角。
而石天雨又凌空借勢撲來的,其刀乃是重達一百二十斤的鴻鳴寶刀。
冷嚕連人和狼牙棒被石天雨一刀劈成兩半。
兩半殘尸,各倒一邊,砰砰作響。
“好!石將軍好神威!”
“石郎妙計安天下,黃沙百戰穿金甲!”
眾將士頓時歡呼起來,無不轟然喝彩。
此時,“嘟嘟”和“敏敏”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諸水龍和眾將士歡呼著,策馬進城,接管黑山堡,又生火造飯,打掃城堡,又挨家挨戶的給城堡里的老百姓送錢送糧,安撫民心,彰顯明軍乃是仁義之師,威武之師。
當然,主要是因為石天雨有錢,夠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