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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榮,1600點

熊貓書庫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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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了這一手后,南彥又打出一張廢牌。

  其實他的牌相當之差,這十張牌完全可以隨便打出那一張,都差不多,不過按照習慣還是打出幺九牌。

  有了役牌發之后,吃碰可以隨意,這時只要湊齊四組任意的刻子加順子,以及一組雀頭的公式,就一定能胡。

  而緊接著,松實玄又手切了一張發。

  這張牌的出現,其中的含義就很明顯了。

  松實玄從最初的手牌里拆了一對發。

  這是手牌好到一定程度,才會在初期拆解這對役牌。

  而且可以確定的是,她的手牌已經有了役,但有沒有聽牌還不能立即判斷,得在下一巡看松實玄是手切還是摸切。

  如果視角放在松實玄的方向,此刻她的手牌為一一一二二索;三三四四五萬;白白白的牌型。

  零向聽,役牌白,聽二萬和五萬。

  也就是說,接下來無論誰家打出二萬和五萬,還是松實玄自己自摸這兩張牌,都能胡牌。

  而且如果能摸到五萬的話,還能組成一杯口,也即含有2組同種類且同樣大小的順子,別稱為一色二順、一色同順和一般高,是一種比較常見的一番役。

  再加上手牌里有兩張四萬和一張五萬的紅寶牌,至少也是莊家滿貫12000點;門清自摸還要再加一番,就是六番18000點。

  這種大牌只要胡兩次,點數就超過國士無雙。

  而且跟國士無雙那種又笨重又難胡的役比起來,這一手牌還可以改聽,哪怕面對別家聽牌也能靈活防守。

  另一邊,松實宥也是手切一張牌,略微思考了一下,便打出了一張三筒。

  看著這張牌被打出,南彥目光微微一動。

  又是帶有暖色的牌,不太妙啊。

  如果沒猜錯的話,松實宥應該是聽牌了,連續兩次手切,而且都是打出兩張帶有暖色的牌,要么是一向聽;要么是默聽。

  只不過她的牌可能沒有松實玄那么大。

  畢竟松實玄有著寶牌親和的體質,只要有她在的場合,別家基本摸不到一張寶牌。

  這兩家接下來的幾巡里應該就聽牌了,甚至現在聽牌也都有可能。

  南彥稍作思考后,便選擇了徹底的棄胡,轉為全面防守。

  別家不好說,自己絕對不能點松實玄的炮,被直擊18000的話想要翻盤很難了。

  和南彥想的沒錯。

  此時松實宥的手牌為七八九萬,一一筒,七七七九九條,中中中,聽一筒和九條的雙碰。

  不過她沒有立刻立直,而是選擇默聽。

  立直固然可以追求更高的點數,但宥并沒有這么做,主要是想暗中抓妹妹松實玄放的炮。

  她非常清楚玄自小就有著寶牌親和的體質,經常會出現一手的寶牌,一張寶牌加一番,所以玄的牌打點能力相當可怕。

  如果給玄和了,便至少是滿貫以上的大牌,莊家還會多收1.5倍的點數。

  在這種情況下,至少要流了玄的莊,不能讓她一上來就打點上萬,開局便讓人沒法玩。

  得照顧一下南夢家的兩位萌新。

  而且她聽的牌很難防守,一筒和九條,都是幺九牌,是前期比較容易打出來的牌,不管是抓別家的炮,還是抓玄的炮,都能流了妹妹的莊家。

  因為是雙碰,所以不管是筋牌防守理論1,還是通過牌河中的棄牌,都不可能猜出她待聽的牌。

  位于西家,南夢柯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場麻將中暗藏的殺機,依舊在努力做著手牌。

  與圍棋比起來,麻將的互動性比較少,除了鳴牌以外幾乎不會以其他幾家產生聯動,所以南夢柯認為只要早早做牌就行了。

  六巡之后。

  她的牌終于進入了一向聽的階段。

三四五筒,一二三四五萬,四四六六七索  只需再進一張關鍵牌,便可以宣布立直了。

  她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頓時有些無語。

  不僅是字牌,連六索、四筒這樣的中間張都打出去了,南彥后幾巡基本都是摸什么打什么,根本沒有聽牌。

  沒聽牌為什么打中間張啊,而且牌河里索子筒子和萬子牌應有盡有,完全不清楚哥哥在做什么牌,純粹是亂打。

  說是了解麻將的規則,恐怕只知道規則,但對實戰一無所知。

  不然牌河也不會這么亂。

  起手進了張一筒,對她來說是一張廢牌,想也沒想就打了出去。

  “榮!1600點!”

  看到南夢柯打出這張牌,松實宥立即食胡。

  她這副牌是一番的役,之所以有1600點,那是因為有著五十符。

  按照日麻的規則,一副牌基礎有20符,食和一筒視作明刻+4符,中間張的暗刻+4符,幺九牌的暗刻+8符,門前清榮和加10符,一共就是46符,記為50符。

  因此一番五十符,便是1600點。

  才第六巡就胡了…

  南夢柯抿了抿嘴,交出了1600點棒。

  好在是小牌,無傷大雅。

  不過看到姐姐的這個胡牌,松實玄愣了一下。

七八九萬,一一筒,七七七九九條,中中中  牌型相當好,宥卻沒有選擇立直,而是默聽,很奇怪啊。

  要知道一筒和九索的雙碰,想要防范很難,完全可以宣布立直。

  哪怕不立直,這副牌也可以做的很大,比如說如果接下來進了一張八條,便可以將七條打出,這樣就是役牌、混全帶幺九(門清兩番,副露減一番)、一杯口(門清限定)的四番牌型。

  可是宥卻選擇胡一番的役。

  這是在故意放水嗎?

  還是說,為了過掉我手里的牌?

  玄又看了一眼四家的牌河,別家都還正常,唯有南彥的牌河,什么牌都有,一看就是新人在亂出牌。

  這種胡亂的舍牌根本不可能聽牌,除非是七對子,但七對子是門清限定(不副露,不鳴牌,聽牌全靠自己自摸),南彥已經副露了一對發。

  從舍牌上來看,基本已經喪失了聽牌的可能性。

  所以說...姐姐這是在照顧南夢家的兄妹?

  不過也正常,畢竟是新人嘛,不能讓他們輸的太慘。

  但對她來說,麻將場便是競技場,這里只有勝負,所以哪怕面對南夢家的兩位萌新,也決不能放水。

  這樣想著,很快又步入到了第二場。

二四六八九萬,三七索,二五八筒,北北北南  南彥看了下手牌,依舊是比較難受的牌型。

  不過相較于之前,算是有著長足的進步。

  至少聽牌的可能性大了不少,再怎么說有三張北組成刻子不是?

  可因為不是自風場風,不算役牌,所以這手牌總體還是以防守為主,盡量少副露。

  只能說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爛牌總是貫徹牌局始終,習慣了就好。

  注1:筋牌,分為里筋和表筋。當一個人確定聽牌時,因為手牌是不透明的,所以需要猜測哪些牌是安全牌,因而有了筋牌的防守理論,比方說一個人手中有23萬,那么摸到14萬就能組成順子,而這個14萬也叫做一組筋。

  實戰里,當對方牌河里打出過四萬,那么一萬和七萬就是表筋,算是有一定安全度的牌,因為如果對方是常規的兩面聽,你那么即是聽這兩張牌也是振聽,無法榮和。

  表筋有一四七,二五八,三六九的組合,比如說別家牌河里打出過中間的四萬,那么一七萬就是表筋,有一定的安全度,如果打出過一七萬,那么四萬就是表筋,其他組合也是同理。

  里筋則是與之相反的危險牌。

  但是眾所周知,過分信筋也是死路一條。

  比如遇到松實宥這種雙碰的牌型,筋牌理論純粹是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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