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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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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霧,星,雙稀。

  韋恩宅。

  一道黑影潛入后院,小心翼翼朝大屋移動。

  韋恩。

  來之前電話和管家弗拉聯系過了,今晚若有賊人潛入,就當無事發生。

  他就是那個賊人。

  擺平了大祭司和秘書,韋恩的日程表變得井井有條,將韋恩宅的克莉絲、薇莉排在前面,蘭道莊園的維羅妮卡放在最后。

  等忙完了維羅妮卡,就該和老登見面,匯報此行的工作進程了。

  可把他忙壞了!

  臥室,韋恩擰了擰門把手,發現反鎖,輕輕揮手便將其打開,然后…

  主臥的房間一陣騷動,韋恩打開燈,看著被子包裹的三顆腦袋,整個人都沉默了。

  維羅妮卡、薇莉、克莉絲三小只都在,挺熱鬧的。

  為什么薇莉會在中間,按道理,應該是克莉絲更受歡迎,學姐左擁右抱的幾率最大才對。

  “韋恩,你回來啦?”

  “混蛋,你還知道回來!”

  “韋恩恩”

  “抱歉,我走錯門了,我家不是這樣子的。”

  韋恩面無表情退出房間,剛剛開門的方式不對,關上門再開一次,依舊是三顆腦袋擠在一張床上。

  好好好,開銀趴不叫我是吧?

  韋恩黑著一張臉,反手將門關上,揮手拉下一道隔音結界。

  見他抽出褲腰帶準備抽人,三小只一陣手忙腳亂,克莉絲跳下床,維羅妮卡和薇莉撞在一起,前者揉了揉腦袋便無大礙,后者翻翻白眼,應聲倒了下去。

  被子下,三人穿著整潔的睡衣,并沒有韋恩想象中的畫面。

  “韋恩,你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克莉絲紅著臉,支支吾吾開始狡辯,欲言又止,欲止又言,有種偷人被老公抓住的慌亂,不知從哪說起。

  這張床上的情況,遠比偷人被老公抓住更復雜,因為偷的是老公的人。

  四舍五入,韋恩頭上已經有狼在抓羊了。

  “不著急,慢慢說,夜還很長,有的是時間。”

  韋恩哼哼一聲,讓克莉絲老實交代,這兩個月,三人組背著他干了哪些荒唐事。

  沒有荒唐事,很正經的閨蜜睡一張床,非要說有人不規矩,只能是小色女維羅妮卡了。

  時間推回兩個多月前,自從韋恩把維羅妮卡和克莉絲擺在一張床上,維羅妮卡得到了白月光的身子,便每每日思夜想,打著給未婚夫看家的名義,時常留宿在韋恩宅。

  給未婚夫看家,睡主臥,不過分吧?

  不過分。

  未婚夫不在,她幫忙照看未婚夫的女朋友,免得有色鬼夜襲白月光,不過分吧?

  不過分。

  至于色鬼是誰,這還用想,肯定是薇莉啊!

  學姐那么香,韋恩又不在家,薇莉肯定會把魔爪伸向學姐。

  呸,禽獸!

  于是乎,維羅妮卡堂而皇之住進了主臥,抱著白月光的胳膊,嗅著白月光發絲間的暗香,睡得可…

  睡相一點也不老實,白月光就在身邊,她這個年紀怎么可能睡得著。

  克莉絲慌得一批,唯恐被維羅妮卡龍性大發,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果斷喊來薇莉,讓她睡在了中間。

  這樣就安全了。

  薇莉:(Д≡Д)

  算了,就這么著吧,這個家沒她遲早要散。

  說來說去,都怪韋恩亂來,維羅妮卡本來只是憧憬白月光,有那么一丟丟和學姐貼貼的幻想,只敢在夢里想想,從未考慮過將其變成現實。

  一朝得償所愿,壓不住了。

  “嘖嘖嘖,貴圈真亂。”

  韋恩站在床邊,面前是昏昏呼呼的薇莉,捂著臉沒臉見人的克莉絲,以及把頭蒙在枕頭上的維羅妮卡。

  偷人被未婚夫抓到,悲憤欲絕。

  雖然哪里不對,大概意思是一樣的。

  “我一回來就來見你,結果給我演了這么一出…”

  韋恩嘆了口氣,捂著胸口道:“太讓我失望了,我去洗澡,去去身上的星夜趕路的塵土,洗掉在外奔波的疲勞,你在這好好反省一下。”

  “哦。”x2

  沒有主語,克莉絲和維羅妮卡都覺得韋恩在說她。

  薇莉不會,被龍頭撞了一下,仰臥起坐,一會兒坐起來傻笑,一會兒躺下去哼哼,現在還沒清醒過來。

  浴室中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以及慘遭渣女劈腿的苦情歌。

  克莉絲明知里面有演的成分,還是忍不住責怪自己,轉頭看了看,薇莉在仰臥起坐,維羅妮卡一頭扎進枕頭發出悲鳴。

  兩個不成氣候的家伙,關鍵時刻一點也派不上用場。

  克莉絲咬咬牙,起身走向浴室。

  推門,探頭,見韋恩老老實實躺在浴缸里,她反手將浴室門鎖上,解開睡衣鉆了過去。

  “韋恩,剛剛你看到的都是誤會。”

  “我知道,都是維羅妮卡的錯,小色女一直饞伱身子,對吧?”

  “也不是,維羅妮卡很乖的…”

  “那就是我無理取鬧咯?”

  克莉絲又好氣又好笑,被韋恩帶入懷中,趴在他耳邊小聲道:“我想你了。”

  “我也是,剛落地就來找你。”

  真的假的,你肯定在騙我!

  “嗯,你真好。”

  克莉絲沒有反駁什么,從容接受了謊言,詢問韋恩這段時間的情況,得知辛苦奔波和幾次險死還生,眼圈都聽紅了。

  “沒事的,我這不是完完整整回來了嘛。”

  韋恩握住克莉絲的手,十指相扣,額頭對額頭道:“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傳奇法師了…”

  韋恩講述這段時間的經過,刪刪減減,剔除了日,只留下常,什么好聽挑什么說,順便夸大危機經歷,將倫丹外的世界描述成人間地獄。

  哪哪都是魔鬼,哪哪都是戰爭販子,全世界就他一個好人。

  克莉絲被逗笑了,四目相對,呼吸皆有些加速。

  咦,誰在唱歌?

  維羅妮卡微微抬頭,看著緊閉的浴室房門,耳邊傳來白月光婉轉的吟唱,以及未婚夫打節拍伴奏的聲音,氣得一口銀牙險些咬碎。

  白月光被羞辱了,未婚夫在隔壁偷人,雙重打擊,很是糟心。

  “咦,學姐去哪了?”

  薇莉一個仰身坐起,歪了歪頭,認真思考起來:“我記得,剛剛撞到了一塊鋼板,臥室里哪來的鋼板…等會兒,誰在浴室,我過去看看,學姐一定是在浴缸里摔倒了。”

  維羅妮卡收回手刀,旁邊是腦門冒煙的薇莉。

  “胡說八道,學姐怎么可能會摔倒…”

  維羅妮卡冷哼一聲,瞄了眼浴室,越想越氣。

  未婚夫出門兩個月,回倫丹第一時間不是去蘭道莊園找她,而是來自己家偷白月光,簡直豈有此理。

  這就去抓奸!

  維羅妮卡氣沖沖來到浴室門前,正欲一腳踹開房門,隱約聽到一聲低吟,腳下一軟,紅著臉不敢發出動靜。

  聽聲音,克莉絲的確是摔倒了。

  怎么辦,要不要進去救人?

  如果是誤會呢?

  維羅妮卡臉色青白交替,小心貼著房門,想聽聽克莉絲究竟有沒有摔倒。

  這時,房門猛地拉開,一只手伸出,抱住了維羅妮卡的腰,在一聲驚呼中將人提了進去。

  浴室門緊緊關上。

  薇莉仰臥起坐坐起,嘆氣道:“真是的,一個個都這么不小心,學姐摔倒在浴缸里就算了,畢竟她平衡感不好,維羅妮卡又沒這種煩惱,我猜猜,應該是拉學姐的時候被帶倒了…”

  沒錯,就是這樣。

  “真沒辦法,只能我去救她們了,為了這個家,我真是操碎了心。”

  薇莉晃悠悠來到浴室門前,開門、被抓、關門,三連一氣呵成,白給得行云流水。

  女、男、女、女;

  女、女、娚;

  奻,娚;

  姦,男。

  克莉絲,你不要太過分,咱倆究竟誰在開后宮!

  蘭道莊園。

  韋恩數日奔波,將維羅妮卡帶回來的時候已經是5月3號了,神頭十足,就是背影略顯蕭瑟。

  書房里,接到家中電話的希菲翹班趕回,抱著兩個月沒見的好大兒一陣噓寒問暖。

  “哼!”

  維羅妮卡雙臂抱肩,在一旁冷哼,是是是,她是撿來的,韋恩·蘭道才是親生的。

  “那個誰,說你呢,還愣著干什么,去泡茶呀,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

  維羅妮卡黑著臉離開書房,泡茶去了。

  “這還差不多。”

  轟走不聽話的兒媳婦,希菲拿捏惡婆婆的腔調,在兒子面前打起了小報告:“你都不知道,你不在家的時候,這丫頭從眼縫里看我,可討厭了,那股子傲慢勁兒,我現在想想還一肚子火。”

  嗯,你開心就好!

  希菲將韋恩按在書房沙發上,分區大祭司見面神諭大祭司,要給上峰捏捏肩膀,免得招待不周被上峰穿小鞋。

  聽她言語中的陰陽怪氣,韋恩哪敢擺出神諭大祭司的威嚴,一個轉身讓其坐在沙發上,乖巧捏著肩膀:“老師,神諭大祭司的手藝如何,力度還行嗎?”

  “挺好的,比你找的那個未婚妻強多了,她下手很重,恨不得把我掐死。”希菲捂嘴嬌笑。

  “您放心,回去我就收拾她。”韋恩嘿嘿一笑。

  “這話我聽著舒服,不愧是神諭大祭司,說話就是好聽,手藝也好。”

  老師,你該不會是沒當上神諭大祭司,學生當上了,懷疑里面有黑幕,所以才不爽吧?

  韋恩心下腹誹,如果希菲這么想,真讓她猜對了,里面的確有黑幕,涉及權色交易。

  “神諭大祭司,再說兩句,我愛聽。”

  “瞧您這話說得,教宗說話更好聽,手藝更好,回頭讓她來伺候你。”

  “算了吧,她一身蠻力,我可經不住她拿捏。”

  希菲抱怨一聲:“她怎么想的,教會正在用人之際,為什么沒把我升調總部,再怎么說我也是她的學…是她母親,對吧?”

  “對,太不像話了。”

  韋恩點點頭,賽娜的確有這個打算,被他當場否決,希菲才沒能升職調往教會總部。

  這種話只能對奧斯頓說,在希菲這里,還是賽娜背鍋比較穩妥。

  “真對了?”希菲驚訝回頭。

  “嗯,真對了。”

  希菲臉色古怪,雖然之前就攤牌了,但真相擺在眼前,依舊有些不可思議,將信將疑道:“那女人我知道,脾氣稀爛、偏執、傲慢還不講理,你到底怎么降服她的?”

  加了進化的白沫,然后放置一段時間,就成了。

  賽娜純屬意外,和安娜斯塔西婭一樣,韋恩對前者嫌棄,對后者尊敬,原本沒打算招惹這兩位,各種意外加巧合,變成了現在的形狀。

  這些話不能說,韋恩支支吾吾,表示感情這種事,感覺來了擋也擋不住,可能是大姐姐就喜歡嫩一點的。

  “就她,還大姐姐,老巫婆還差不多。”

  希菲哼哼兩嗓子,握拳輕咳道:“有些話我本不該說,可我不說,別人說都不合適,老妖婆雖然是個爛人,但長得的確很美,你注意一下身體,她這個年紀…總之,你留點心,別被她騙了。”

  “學生受教了。”

  韋恩這邊正以神諭大祭司的身份給分區大祭司捏肩膀,乖巧得像是兒子,書房門推開,奧斯頓領著梅根走了進來。

  “你還知道回來!”奧斯頓冷聲道。

  韋恩:(_;)

  不是,這是你的臺詞嗎?

  頭一次,韋恩發現維羅妮卡是奧斯頓親生女兒的證據,相隔兩個月不見,開場白一模一樣。

  “說話呀!”

  “咦,奧斯頓,你怎么知道我傳奇法師了?”

  希菲一臉驚喜,起身將好大兒抱在懷中,梅根投去欣喜的目光,默默祝賀少爺在魔法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奧斯頓黑著一張臉,踉蹌退后一步,見韋恩成了傳奇法師,比他境界跌落六芒星還難受。

  沒有私人恩怨,就是難受!

  韋恩這邊,推開越來越寵溺他的希菲,將人按在沙發上繼續捏肩膀:“除此之外,我還成了教會的神諭大祭司,那邊的事情已經擺平了,賽娜老師成了新教宗,自然教會不會再和普魯士不清不楚。”

  “前任教宗呢,一直沒聽到他的消息,被軟禁了嗎?”奧斯頓皺眉道。

  “不知道,可能已經死了。”韋恩眨眨眼。

  奧斯頓聞言沉默,脖頸有點涼,總覺得韋恩說話的時候意有所指。

  “自然教會還有三位神諭大祭司,他們現在是什么態度,為什么他們沒有…消失,你確定教會那邊沒問題嗎?”奧斯頓追問道,教會絕不能下場,這點非常關鍵。

  “神諭大祭司都是傳奇法師,傳奇法師的事,你一個白銀瞎摻和什么,搞得你很懂一樣。”韋恩哼哼道。

  “不能這么說,有些人表面看起來是小小白銀,背地里其實是黑暗騎士,在家兇老婆,出門訓兒子,可威風了。”希菲哼哼道。

  “老師,誰這么囂張,太可恨了!”

  “那就不清楚了,畢竟是黑暗騎士,我也不敢說,也不敢問。”

  見這兩人陰陽怪氣,背后還有梅根偷笑的聲音,奧斯頓拉長一張臉,把手里的古銀幣當成韋恩狠狠盤了起來。

  韋恩不在的時候,奧斯頓唯恐他出事,沒有順利完成任務,一天天提心吊膽,硬是睡不著。

  現在人回來了,又恨不得他死在外面,世界少了一個禍害,蘭道家也能清凈下來。

  “回來就好…”

  奧斯頓不情不愿說了一句,而后道:“去我的書房,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說,國家大事,你造反成功,有些事情必須要面對。”

  “在我的書房也能說!”

  希菲冷哼一聲,很煩這對父子躲在角落里議論紛紛,顯得她和兒媳婦多余又沒用。

  這么嫌棄,你當初找老婆干什么?

  呸,渣男!

  奧斯頓直呼頭疼,不明白哪里又得罪了夫人,如果是最近熬夜加班,一直和女王在一起辦公,他已經解釋清楚,也挨過揍了。

  最近兩個月,局勢十分緊張,必須常駐辦公,他也沒有辦法。

  要怪就怪韋恩,若非清君側成功,該遭罪的是女王,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梅根剛立下隔音結界,聽到有人敲門。

  維羅妮卡給婆婆泡好了紅茶,端著茶杯、茶壺走了進來。

  看到只被韋恩荼毒過的小白花,奧斯頓有些話不想當面說,大手一揮:“梅根,準備晚宴給少爺接風。”

  鏡頭一轉。

  奧斯頓的書房。

  結束晚宴后,希菲未能升遷的怨氣略有淡化,見丈夫、兒子偷偷離開也沒說什么,使得父子二人在書房得以重聚。

  “什么?!”

  韋恩驚訝站起身,不可思議道:“你怎么知道我傳奇法師了?”

  奧斯頓:(皿)

  有完沒完,說一遍就行了,非要說兩次,傳奇法師而已,難道他會羨慕嗎?

  “奇怪,你一個小小的白銀法師,按道理不該知道才對,究竟是哪個環節走漏了風聲?”韋恩嘀嘀咕咕坐回沙發。

  “別貧了,說說最近發生了什么事,為什么花了兩個月這么久?”奧斯頓面無表情道。

  “奧斯特利亞自然教會,殺教宗路德維希…羅施聯邦黑暗教會,殺大賢者凱恩…普魯士伯洛,趕走暴怒、暴食兩位魔王…”

  面對奧斯頓,韋恩沒什么可隱瞞的,如實講述這段時間的經歷,包括兩位轉生天使。

  當然了,日常里的互動沒說,改成了刻苦修煉。

  “正因為我每日勤學苦練,所以我才能晉級傳奇法師,奧斯頓,你但凡和我一樣,多花點心思用在冥想上,而不是惦記著撈錢燒倉庫,你也…”

  韋恩話到一半,停下鼓勵,歉意道:“抱歉,忘了人和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我是天才,你是庸才,我能辦到的,你一輩子也辦不到。”

  奧斯頓呼吸加速,兩個月沒見到這張討嫌的嘴臉,氣得想找水泥桶。

  他深吸一口氣:“前任黑暗騎士在哪,她還能使用暮光絕境嗎?”

  “咦,這么重要的大事你不問,第一個詢問薇姿騎士…”

  韋恩笑容玩味:“怎么了,擔心自己沒了暮光絕境,在家里說話不硬氣?”

  “隨你怎么說,反正我是一家之主。”

  “很快就不是咯。”

  韋恩從書桌上取來世界地圖,指著固若金湯的防線道:“你看這里,只需一個穿插,法蘭克的終極防御就會淪為擺設,而后全線潰敗,普魯士的鋼鐵洪流在法蘭克腹地暢通無阻。”

  “這段話你之前已經說過了。”

  奧斯頓說道:“按照你的要求,我代表溫莎官方提醒了法蘭克當局,他們虛心接受了建議,并在這里加固了一道防線。”

  奧斯頓指著后方空虛的一片森林,拿鉛筆畫了一條新防線,不求阻擋普魯士的閃電戰車,起碼能拖住大軍的進程,爭取戰略調整的寶貴時間。

  韋恩之前和奧斯頓打過賭,圍繞固若金湯的防線,如果防線被破,奧斯頓主動辭職,韋恩成為一家之主,反之,奧斯頓穩坐家主之位,韋恩不得再陰陽怪氣。

  韋恩想贏,更想看到法蘭克擋住普魯士的百萬大軍,故而提醒數次,還讓奧斯頓以溫莎官方的名義和法蘭克高層對話。

  “能行嗎?”韋恩看著新防線。

  “看天氣…”

  奧斯頓微微搖頭,一條臨時搭建的防線,因為缺錢,防御工事非常一般,駐軍也并非陸軍主力。

  法蘭克一方虛心接納了溫莎的建議,并對雙方的百年友誼表達了肯定,但作為主權國家,法蘭克有自己的戰略部署,不會因為溫莎的提議就臨時進行修改。

  再者,溫莎能想到的,法蘭克也能想到,軍方高層不是傻子,沒有在關鍵隘口設防,自然經過反復推演的戰略考量。

  “這條防線八成是守不住了…”

  韋恩嘆了口氣,對門外道:“小媽,把奧斯頓的房間收拾一下,以后我和維羅妮卡搬去主臥,奧斯頓以后睡少爺那棟別墅。”

  奧斯頓黑著臉沒說話,等韋恩消停了才說道:“前線有偵察兵,普魯士的主力就在防線對面,能守住。”

  “守不守得住也就這兩天了,懶得和你爭辯。”

  韋恩看著地圖,視線聚焦法蘭克首都帕里斯,沉吟片刻后說道:“如果這條防線崩了,我要去一趟帕里斯。”

  “去那干什么?”奧斯頓皺眉,據他所知,韋恩很忌憚那位死亡騎士。

  “趕在普魯士之前,將地獄之門的隱患掐滅,順便…”

  韋恩抬起頭,鄭重道:“還死亡一個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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