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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菜刀的真諦,做一道世間最美味的菜?

熊貓書庫    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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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曾想,沈師姐的夫君竟然是一瘋子,可惜可惜。”

  白袍男子不由得感慨。

  天宗和古雷門是競爭關系,但兩者并未勢如水火,反而是寧國的兩根定海神針。

  兩宗的弟子也互相欽佩。

  看到沈凌萱夫君如此,白袍男子心生感慨。

  “涂兄走,和這些瘋癲之人說話,純屬浪費時間。”白袍男子說著,看著涂三公子便欲離開。

  可涂三公子的反應,卻出乎了他的預料。

  只見涂三公子一臉躊躇,神色中還帶著一絲興奮,他自然拒絕了白袍男子。

  “木兄,話可不要亂說,齊公子玉樹臨風,芝蘭玉樹,哪里瘋癲了?”

  旁邊的戰文宇也和涂三公子統一戰線:“齊先生世外高人,游戲人間,也就一些目光短淺之輩不識真龍。”

  戰文宇說著,優越感十足,對白袍男子充滿鄙夷。

  白袍男子愣住了,一臉驚奇看著這二人。

  他現在有些懵,就好像三個好友一起在背后蛐蛐別人,結果見到了蛐蛐的人,其余兩個好友對那人恭恭敬敬,又無比佩服。

  小丑成了他自己。

  他心中費解,有十萬個為什么?

  但心中更多的,還是對涂三公子和戰文宇的怒火。

  “哼!”白袍男子冷哼一聲,徑直離開。

  這一聲冷哼,好似在說:寶寶不和你們玩了。

  戰文宇見白袍男子離開,連忙賠罪說道:“齊先生,之前是我眼拙不識真龍,還望見諒,我怎敢欺負你?”

  涂三公子也低頭,試探性說道:“前輩,我帶有幾萬兩銀子,欲購買…光劍。”

  “我暫時不缺錢,法器…也僅僅賣給有緣人。”齊原直接拒絕,“你有一柄光劍,足夠了,把機會留給別人。”

  涂三公子聽到這,有些失望。

  但同時,他也確定,眼前之人,便是賣他光劍的攤主。

  “你是如何認出我的?”齊原問道。

  “我…”涂三公子猶豫了一下,拿出一柄法器,“因為前輩斬殺了一些人,只要一靠近這個法器三米遠,這個法器便會閃爍光芒。”

  “哦,是么?”齊原若有所思。

  他也在頃刻間明白,這應該是荊棘之血的法器。

  “你們走吧,別影響到我釣魚了。”

  齊原大手一揮,繼續癱著。

  戰文宇和涂三公子見狀,紛紛施禮恭敬離開。

  離開前,兩者還互相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齊原拿出神木令,在群里問道。

  “喂,我殺了荊棘之血的人,離的太近,荊棘之血的法器會亮,這個怎么解決?”

  齊原很社恐,不喜歡被人窺探的感覺。

  姬無運這時答復:“這個很難,得找一些特殊的天級御兵使,以特殊手段祛除,不過這個過程很痛苦,也會傷害到靈魂。”

  “哪里那么麻煩,菜刀兄你想的太多了,下次你來神木淵,我給你一瓶荊棘洗露,伱喝一口就不會有這個印記。”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很認真,體貼。

  “你能不能現在給我一瓶?”

  “菜刀兄現在過來,我肯定給。”

  “我過不來,要不我讓我催債門的燕雙鷹過去找你。”

  催債門的燕雙鷹,是一個千變萬幻的無人機,由一燕雙鷹組成。

  “菜刀兄沒誠意。”

  “我還沒誠意,現在我都沒和那家伙在群里討論怎么覆滅荊棘之血了。

  既然你說我沒誠意,我現在就和他討論。

  喂,荊棘之血有多少強者,總部在哪,過一段時間,我親自去荊棘之血的總部拜訪,把他們給滅了。”齊原在群里霸氣說道。

  姬無運看到這,無語了。

  “這神木令的新執掌者,怎么感覺腦子不正常?”

  姬無運有點不想在群里說話。

  “我們總部沒什么好玩的不如去神木淵拜訪,我讓荊棘之血的成員站著讓你殺。”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淡淡回應。

  “行,等我事情忙完,我馬上過去。”齊原放狠話。

  姬無運看著群里的消息,頭很疼。

  總感覺群里的兩個人,太過于兒戲。

  荊棘之血的工作人員發言,沒有惡龍的感覺;菜刀的發言,也沒有屠龍勇士的感覺,反而更像一個大反派。

  “這個世界…沒救了。”

  巨船繼續行駛,劃破濰水往爺山湖駛去。

  突然間,巨船停止了行駛。

  一些御兵使紛紛從船上飛下,去河里打撈尸體。

  原來,前幾日,天宗與爺山湖的水君再次發生沖突。

  這一次沖突,造成了上千的無辜漁民死亡。

  那些漁民的尸體,不知道都被大水沖到哪兒去了。

  如今,巨船停駐,就是為了打撈那些漁民的尸體。

  “他們的尸體不應該居無定所。”

  “都是我大寧百姓,唉…”

  “這水君實在可惡,此番我必定修復威龍軒轅,將它鎮壓。”

  “一共撈出了九十八具尸體,唉…”

  巨船上,哀聲嘆氣聲不斷。

  氣氛也有一絲郁悶,這個小波折告了一段落,巨船也終于在第二日的下午,到達了爺山湖的碼頭。

  爺山湖浩瀚萬里,一眼無際。

  巨船上的人紛紛下去。

  齊原和陳康飽跟著沈家的隊伍,往沈家的據點而去。

  一身冰寒的芷霜走來,她看著齊原,眼中帶著一絲怪異神色:“沒想到姑爺竟然也能夠來爺山湖。”

  沈家這次來爺山湖參加器師大會的,要么是強大的御兵使,要么是器師天賦很高的。

  像齊原這種,完全是拖后腿的。

  “你家小姐呢?”齊原目光灼灼,“我想騎她。”

  此言一處,芷霜臉上的寒意更甚:“姑爺勿要再說這些荒唐話。”

  如果是其他人這樣說,芷霜手中的劍恐怕早就拔出,一劍把對方劈兩半。

  不過,她還是說道:“水君最近經常掀起波瀾,小姐跟著天宗的前輩去爺山湖鎮守,短時間內不會回來。”

  聽到這,齊原有些失望:“痛失一坐騎。”

  “你!”芷霜咬牙忌憚看了陳康飽一眼,氣得跺腳。

  就齊原這話,就算他是姑爺,她也敢動手。

  但是,她覺得自己不是陳康飽的對手。

  畢竟上一次,她就疑似被陳康飽偷襲弄暈,醒來時全身酸痛,也不知道齊原那個登徒子對她做了什么。

  她還是處子,所以很過分的事情應該沒做,但…摸遍全身…她還是有時候會這樣想的。

  她又羞又怒,這種猜測卻未告訴小姐。

  因為,她是小姐的捧劍侍女,小姐嫁的人,也是她以后的歸宿。

  爺山湖深處,道袍女子眼中閃爍出精芒。

  滔天巨浪被她一劍斬斷,她的眼眸深處帶著一絲惱怒。

  “水君,你莫以為,藏在爺山湖深處,我們天宗就奈何不了你?

  你若是再作亂,我便請出天級法器,鎮壓于你!”

  水君的實力僅僅是地級巔峰,宗師級別的實力,也就稍強于這個道姑。

  但水君在爺山湖中是主場,戰力會加成不少。

  更重要的是,強大的控水之術!

  它乃是詭靈,已和爺山湖融合。

  它若是想,甚至可以掀起爺山湖無盡湖水,水淹濟寧府。

  道姑女子對著爺山湖深處大喝,可惜爺山湖中,水君的身影藏匿,根本不愿意答復她。

  “哼!”道姑女子大怒,拂袖間踩著水面,飛向一扁舟。

  在舟上,正有一藍裙女子,衣領間的藍色花瓣,顯得她甚為孤冷。

  她臉上帶著一張面紗,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容,但僅僅露出的這曼妙身姿,便已覺是人間絕色。

  “凌萱,你的夫君應該已經到了爺山湖,你無需在這里鎮守,去見一見你的家人。”道姑女子開口。

  她是天宗的長老,沈凌萱的師父。

  沈凌萱搖頭:“如今水君掀起波瀾,我需得在這鎮守。”

  道姑女子王清儀點頭:“也可,需得小心,若是發現水君的蹤跡,第一時間發送訊息。”

  “是。”沈凌萱安靜如蘭。

  王清儀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心中莫名生出憐憫之心:“我若是天級御兵使,又怎會讓自己的弟子受苦,委身下嫁于那凡人男子?”

  想到這,王清儀心中不是滋味。

  徒弟乃是玄陰之體,有無數老魔覬覦。

  這次爺山湖器師大會,甚至有其他府,乃至其他國家的老魔前來,他們的目標,并不是水君,而是她這個弟子。

  “弟子嫁給夫君,又怎是委身?”沈凌萱淡淡回答,“這世間之人,皆生來平等。”

  “你啊,已得天宗真諦,若不是有玄陰之體,此生有望天級御兵使,甚至一窺傳說中的神級御兵使。”王清儀感慨。

  天宗的創始者,第一代的宗首,便是神級御兵使,他留下的真義,便是萬物平等。

  不過對這真義,天宗的諸多長老和弟子,都不以為然。

  唯有沈凌萱,仿佛是發自內心認可這真義。

  “你…不如趁早和你那夫君圓房,失去了玄陰之體,雖會損失些道行,但想必其余老魔也不會盯著你。

  聽說,墨山國第一采花大盜,橫山宗師也偷偷潛入寧國,似乎為你而來。”

  提及這個采花大盜,王清儀一臉憂慮。

  那是宗師級別的地級御兵使。

  論實力,比起她還要強大一分。

  沈凌萱立于船頭,神色清冷如月霜:“還望師門庇護一下齊原。”

  為了要挾她,指不定一些人會對齊原動手。

  沈凌萱也沒想到,齊原會來爺山湖參加器師大會。

  “嗯,我已吩咐下去,會有地級御兵使照護這你們沈家的人。”王清儀說道。

  與此同時,沈家的據點中。

  齊原伸了一個懶腰。

  “調查的怎么樣了?”

  陳康飽面露為難神色:“廚娘太難找了,倒是廚…爹好找。”

  “別,我這人有潔癖。”齊原拒絕。

  來到爺山湖后,齊原的實力恢復了大半。

  他在考慮扮演菜刀的事情。

  作為一柄菜刀,想要扮演好,得找一位廚娘,做出人間美味。

  在不斷的做菜中,菜刀的扮演度才會提升。

  這對他而言,能夠得到許多好處。

  畢竟,他唯有把其他扮演任務完成,才能開新的扮演人物。

  如今,這里是爺山湖,靠著大湖,可以做百魚宴。

  這是齊原的猜測。

  至于為啥不是找“廚爹”,嗯…當然是隨心。

  “少爺,要不我們按照原計劃…擺攤?”陳康飽說道。

  齊原聽到這,有些失落:“看來,還是得等待一個有緣人。”

  所謂擺攤,就是陳康飽賣“菜刀”。

  “我留一封信,然后我們離開。”

  齊原想著,在拿出紙筆,在紙上寫著。

  “老頭陳康飽是個大饞老頭,想要吃人間美味,于是我便帶著他去尋找人間美味,勿念。”

  簡簡單單齊原寫完信,給放在桌子上,用水杯給壓住。

  說完,齊原立即施展千變萬幻,變為了菜刀。

  若是以前,這個菜刀會很大,足有一人大。

  但齊原實力提升以后,他的千變萬幻已經可以稍稍控制體型。

  他把自己的體型控制到正常菜刀大小。

  然后,他鉆入了又硬又軟的殼中。

  “變!”

  千變萬幻再次使用,陳康飽被齊原給變成了一只變色龍。

  “走,帶著我離開。”

  齊原之所以要這樣,因為來到沈家的據點后,他便發現有不少目光,有意無意總是往這邊窺探。

  他想離開,避開所有人,千變萬幻肯定得使用。

  “好嘞!”

  化為變色龍的陳康飽,扛著齊原就往外跑。

  兩者的身影,僅僅引起一些仆人注意,根本沒有吸引到那些地級御兵使的注意。

  “少爺…現在安全了嗎?”

  陳康飽扛著齊原來到一座大山中,此刻的他遇到了人生中最激烈的危險。

  前方有一只大鵝,正虎視眈眈看著他。

  “安全…也不安全,因為…好像有人跟著我們。”齊原淡淡說道。

  陳康飽急了:“有人跟著?”

  他無語,誰這么閑,跟著一頭變色龍。

  只見此時,一道身影落在陳康飽附近,是一個魁梧的男子,他的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傳聞橫山宗師幻術無雙采百花而未被人發現,沒想到…竟然有此手段,橫山宗師…顯出人形吧。”

  很顯然,這魁梧男子把變色龍當成了采花大盜橫山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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