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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二章 離齊原遠一點,否則會變得不幸

熊貓書庫    金丹是恒星,你管這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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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劍的語氣很酸,其中的怨氣最明顯不過。

  曾經,他是黑魔淵第一天驕。

  黑劍來了之后,他位居第二。

  黑劍天賦極強,且踏入陽神天尊之境。

  冰劍自認不如。

  但…血袍怎么回事?

  突兀出現也就算了,紫緣天的老祖宗,直接給了他…黑魔祖血。

  冰劍心中如何平衡?

  周遭的天驕,聽到冰劍的抱怨,皆面色復雜。

  “若是黑劍大哥獲得黑魔祖血,我等也就心服口服。”

  “一個新入黑魔淵,連一載都不到的人,竟然有資格獲得黑魔祖血,實在令人…”

  在場的天驕議論紛紛。

  冰劍面色陰沉,身上寒冷的氣息更加濃郁。

  他甚至都想質問自家老祖宗,為何不給他黑魔祖血。

  當然,也只是想想。

  老祖宗,可是大至理之境的強者。

  他連見一面,都不是那么容易,又怎敢對老祖宗提要求。

  畢竟,他不是紫緣大雪那般,乃是紫緣天老祖宗的嫡系血脈。

  就在這時,紫緣小露和齊原的身影落在人群中。

  頃刻間,無數雙目光都落在了紫緣小露與齊原的身上。

  疑惑、羨慕、嫉妒、欲望…

  各種各樣的目光都有。

  齊原見此,偷偷傳音給紫緣小露:“你們黑魔淵的下頭男和下頭女太多了,我們倆明明穿的很保守,一點不清涼,結果還有這么多人看我倆!”

  紫緣小露腳趾緊繃,手攥著衣角,臉有些紅。

  她很想對齊原說,這些人都是看你,不是看我。

  “別看人家女孩了,沒看到紫緣小露都害羞得攥手手?”

  “也別看我了,我社恐,要是生氣的話,一個鼻竇子甩你們臉上!”

  “再這樣,我可就要告你們偷拍、性騷擾了!”

  最后,還是勇敢的齊原站了出來,他戰勝了社恐,橫眉冷對千夫看。

  周遭的天驕聽到這,皆有些莫名其妙。

  齊原的話,他們有些聽不懂。

  紫緣大雪這時哈哈大笑:“你們要看,也看安薰鹿,她穿的少!”

  安薰鹿神色沒有任何變幻,于她而言,身軀不過臭皮囊,唯有神魂才最重要。

  “牛角姐,穿衣自由,安薰鹿怎么穿,我們都不能胡亂看!”齊原說道。

  “哼,你上次還說什么言論自由,怎么又要捂我嘴了?”紫緣大雪得意說道。

  這話,又把齊原噎住了。

  有一種“世界觀”轟塌之感。

  與牛角姐對話,牛角姐總能找出他話中的漏洞。

  以齊原的智慧,想要反駁,其實也很簡單。

  但齊原本來就不善言語,社恐內向的i人,不敢大聲說話,爭辯很正常吧?

  最重要的是…他懶得動腦。

  動腦筋把對方說服,還不如直接用拳頭打服。

  所以此刻的齊原,有些沉默,啞口無言。

  同時,他也在反思自己。

  自己還存在不少短板,他說的話,經常有漏洞…前后矛盾,應該怎么解決。

  “不行,我得領悟一個至理,把這個短板給補上!”

  “以后,面對牛角姐…不用動腦子就能贏他!”

  齊原認真想著。

  等參加至理至理論道會的時候,再動腦子。

  腦子要放在有用的地方動。

  不然總是動,太累了,得保養好。

  而這時,冰劍宛如實質的目光落在齊原身上,似乎想要看穿,他何德何能能夠得老祖宗看重,贈予黑魔祖血。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浩瀚的聲音從天際傳來。

  “靜!”

  “聽!”

  但見黑魔天之中,天頃刻變得灰暗,一片漆黑。

  只見山峰之巔,一白袍男子出現,衣袂飄飄,面如冠玉,氣度瀟灑。

  與黑魔天整體灰暗的色調截然不同,這人全身都是白,恰似溫暖的光。

  “拜見黑劍師兄!”

  所有的天驕,包括冰劍都低下頭顱,遙遙看著山巔的那位溫潤如玉的男子。

  齊原當演員習慣了,也微微一拜。

  “今日,便由我為爾等授業。”

  黑劍坐于峰巔,氣質不凡,仿佛一尊出塵脫俗的仙。

  安薰鹿看向黑劍,雙眸中盡是仰慕與敬佩神色。

  其余的天驕,再桀驁不馴,面對黑劍也面露敬畏。

  敬畏之一,源自黑劍的實力強大,乃是陽神天尊。

  敬畏之二,源自黑劍的天賦卓越,就連黑魔淵九老都自愧不如。

  “多謝師兄!”

  近千的天驕齊呼,皆坐于一旁。

  之前的爭端、小心思,也隨著黑劍的到來消失不見。

  “今日之授業,講陽神。”黑劍聲音儒雅,如沐春風。

  齊原坐在紫緣小露旁,有些漫不經心。

  他偷偷傳音道。

  “有些超綱了,我更想聽如何講陰神。”

  齊原僅僅是紫府,換算到藍星上,還是初中生,聽大學的高數確實超綱了。

  紫緣小露偷偷傳音道:“師兄天賦絕倫,不用聽他的道。”

  她的目光看向齊原,帶著欽佩神色。

  “我不是固步自封之人,要多聽聽其他人的聲音,打開大腦。”齊原說道。

  “小露在修行之途也有疑惑,不知閑暇時師兄可否指導一二?”紫緣小露眨巴眼睛,期待問道。

  “嗯…沒問題。”齊原直接答應。

  教人修行嗎?

  誰不會。

  而且,他還有許多聰明的創意和點子。

  “多謝師兄了。”紫緣小露露出可愛的笑容。

  這時,黑劍的講道也隨之開始。

  “星界無星辰,天地為暗,為陰。

  前輩大能于奇地、宇宙得見光明,游于陰陽,效仿星辰,舉神座,煉星辰虛影,映照諸天,世間得已見陽…”

  “陽神之道需捕捉天地至陽之氣,融合己身,以鑄不朽不滅不壞之魂。”

  黑劍所講,乃是六重天最純正的陽神之道。

  想要成為陽神,需得練出星辰投影,映照諸天。

  對于這些天驕來說,最難的地方就是練出星辰投影。

  星辰投影,需捕捉天外至陽之光錘煉。

  六重天的至陽之光,幾乎都耗盡,唯有一些大勢力還保存有。

  或者說,在一些奇地之中,也能夠遇到天外之光。

  接下來,黑劍又講解了如何捕捉天外之光,以及哪里容易發現,如何更容易捕捉到。

  在場的天驕皆認真聽著,如癡如醉。

  齊原聽到這,神色狐疑。

  “今日之授業結束,爾等若有疑難,可向我求問。”

  黑劍神色儒雅,一襲白袍,超凡脫俗。

  頓時,有不少天驕認真求問。

  黑劍也一一回答,十分認真仔細,也沒有任何陽神的架子。

  這時,齊原突然起身問道。

  “陽神之道,可否不這樣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齊原身上,有些詫異、疑惑。

  畢竟如今,雖說冰劍對血袍不服。

  但憑紫緣天老祖宗對血袍的厚愛,就能看出,血袍的天賦,可能就僅次于黑劍。

  他提出問題,或許有獨特的見解。

  他們認真聽著,想要看一看這兩位天驕論道,會不會從中有些收獲。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捕捉至陽之光太慢了。

  不如從源頭抓起,直接去其他宇宙,捕捉一顆星辰煉化!

  這樣的陽神,豈不是更加強大!”

  齊原把自己的疑惑說出。

  頓時,在場的天驕看向齊原的眼神都有些繃不住了。

  他們原本還以為,血袍這個天驕會說出什么高談論闊。

  結果…說的話也太不靠譜了吧?

  這種事還用問?

  不說哪里去其他宇宙找真正的星辰,就說他們…哪個有本事把真正的星辰煉化?

  陽神是強,一擊足以覆滅星辰。

  但他們僅僅是陰神,滅國級。

  差距太大太大。

  血袍的發言有種特殊的美感。

  想要年入百萬?

  得先在銀行存6000萬。

  “陽神之道,源于先輩大能,或有其他之法。”黑劍很耐心解釋,并沒有因為齊原的問題很離譜而不回答,“不過需小心謹慎,星辰之強大,非陰神可以煉化,稍有不慎,便會神魂寂滅。”

  黑劍的回答很簡單,可能有那么一種可能,但太危險了,不推薦。

  齊原聽到這,也覺得是這么一個理。

  陰神這么弱,連顆星辰都吞不下。

  煉化星辰,這是想屁吃!

  所以陽神之道,得一步一步來,捕捉天外之光,煉化成星辰投影。

  只是這時,他聰明的大腦一瞬間靈光一閃,齊原的臉色瞬間煞白。

  紫緣小露立即緊張起來:“師兄怎么了?”

  “我覺得我要死了。”

  齊原很憂慮。

  因為他就把真正得太陽給煉化了,還煉化成了金丹。

  按照一般的邏輯,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畢竟,陰神煉化真正的星辰,會死。

  陽神之道,唯有捕捉天外至陽之光。

  他的道錯了。

  難不成,他已經死了?

  現在的一切,都是他臨死前的幻想不成?

  “師兄怎么了?”紫緣小露有些擔憂。

  “你把臉伸過來,讓師兄掐一掐。”齊原面色灰暗。

  “啊?”紫緣小露有些疑惑,但還是乖巧把臉湊過去。

  齊原掐了下,認真問道:“痛不痛?”

  “不…不痛。”紫緣小露靦腆說道。

  痛也不能跟師兄說,免得師兄自責。

  “竟然不痛,難道一切都是假的,我的幻想不成?”齊原心態崩潰。

  他始終不敢下狠心掐自己,因為他怕痛。

  旁邊的紫緣小露看齊原的模樣,有些急,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痛,有一丟丟痛!”

  她沒有再隱瞞。

  她感覺面對血袍師兄,還是不要藏心眼的好,直來直去好。

  “痛?”齊原眼睛一亮,“原來不是我的幻想,可是…”

  他又疑惑了。

  他為啥沒死呢?

  陰神煉化星辰不是都死了嗎?

  只是突然間,他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

  “陰神吞星辰會死,關我一個筑基什么事!”

  對吧!

  他是筑基的時候煉化太陽為金丹,吞了恒星。

  所以說,沒事。

  一切都是自己嚇自己。

  齊原想通了,感覺有些后怕,差點就死了。

  這也讓他想起他剛才與紫緣大雪的對話。

  他的道有漏洞,問題不小!

  必須得去領悟一個至理,把這個漏洞給完善了。

  這時,黑劍看著齊原,神情訝異:“血袍,你這般姿態,可是有事要說?”

  畢竟剛才的齊原,問完話以后,就神經兮兮的,吸引了不少目光。

  齊原聽到這,有些尷尬。

  他總不能說,他差點把自己給想死了吧?

  突然間,他急中生智:“黑劍師兄,我要舉報!”

  齊原雖然討厭舉報的人,但支持光明正大的舉報。

  想到這,齊原頗為心累。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天驕都露出疑惑神情。

  這血袍…真的,比紫緣天的人還像紫緣天!

  “舉報何事?”黑劍問道。

  “我舉報安薰鹿,她挑撥離間伱我,非要說我無法超越黑劍,還說我把你視為目標。”齊原認真說道。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都沉默了。

  旋即,紫緣大雪那鵝叫一般的笑聲發出。

  “哈哈哈…”

  不遠處的安薰鹿,瞪大了眸子,眼中都是不可置信神色。

  其余的天驕,也都忍住笑容。

  這些話,像是安薰鹿說出來的。

  冰劍端坐一旁,也想起了曾經,安薰鹿對他說過類似的話。

  當時的他,無比憤怒,但又無能為力。

  如今,看到血袍把這個拿出明面上,他不知為何,竟然感覺有些爽。

  同時,他看向齊原的目光,也變得更加忌憚。

  原本他還想著,去挑戰血袍,證明他才是黑劍之下第一人。

  現在…就血袍這不要臉的模樣,他怎么敢去挑戰?

  要是挑戰的時候說了什么不合時宜的話,豈不是被這廝夸大,逢人便說,他冰劍還要不要臉了?

  不要靠近血袍,會讓人不幸。

  冰劍心中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以后離血袍遠一點!

  其余的天驕,也一臉嫌棄看著血袍。

  這人有話…是真說呀!

  一開始,有傳言血袍逢人就說,懷疑老祖宗是他孫子,他們還不信。

  現在…信了。

  “血袍…你休要胡說!”安薰鹿真的要氣死了,胸脯不停聳動。

  “我沒有胡說,我還錄音了,保留了證據。”齊原說著,把留影石給拿了出來。

  “黑劍,這安薰鹿一看就是心機女,竟然還挑撥離間,你得離她遠一點。

  不要被她騙了財還騙了色,男孩子在外,要注意安全。”

  齊原很有道德感直接揭露現實。

  “黑劍大哥,我沒有!”安薰鹿的眼睛中涌現水霧。

  黑劍立于山巔,神情平靜。

  但見齊原繼續說道:“造謠女,寫了小作文被揭露就要裝可憐是吧?

  我聲明,我從來沒有把黑劍當成攀比的目標,他也不是我要超越之人。”

  安薰鹿的目光如劍,她咬著牙:“怕是不敢與黑劍大哥相比!”

  “這么多人,還在造謠呢!”

  齊原慵懶說道。

  “等黑劍什么時候成了大至理,再來讓我超越吧,現在…他還不夠格!”

  齊原的聲音淡然,但在這一刻,卻在所有人的心中激起了驚濤駭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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