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曦!”郝運和張松文聊了一會,又重新開始拍。
結果發現其他同學都在準備,就安小曦趴在那里一動不動。
呃…該不會睡著了吧。
你真以為你是在上課啊,這是在拍戲。
“叫什么叫啊,上課困了睡覺才自然嘛。”安小曦從桌子上抬起頭,抹了抹嘴角。
“臉上都快壓出印子了。”郝運嚇唬她。
“真的嗎?嚴重不嚴重啊?”安小曦嚇了一跳。
“騙你的,快點坐好,馬上就要開始拍了。”郝運被她的樣子逗笑。
過了一會兒開始拍安小曦用筆戳他后背的戲。
這個經歷大概很多人都有。
筆能做的事情很多,可以用來寫字,也可以放在手上快速的旋轉飛舞,用來戳一戳同桌或者前桌同學更是無比順手。
“停,你想戳死我是不是?”郝運直接喊卡。
他覺得安小曦不是在用筆戳他,而是在給他打針。
這勁道絕對帶點報復的意思在里頭。
“我就輕輕的戳了一下,是這個筆太尖了。”安小曦也很委屈。
“道具!道具!”郝運只好喊道具師換一個,不然他可能拍不完這部戲就被戳死了。
“明明是你寫的劇本,還說吳恙的校服上被戳了一片的污漬,洗都洗不掉的那種。一次戳一下的話,要想戳出一片污漬,最起碼要戳幾百下吧。”安小曦取笑郝運。
“好吧,可能是我生活閱歷不夠,我沒有用筆戳過人,也沒有被戳過。”在等道具師換道具的時候,郝運也忍不住的想吐槽一下。
不過,他吐槽的是系統,這個劇本是系統給他的。
“這個劇本不是郝妹你根據自己的真實經歷改編的嗎?”安小曦好奇的問道。
“怎么可能,分明就是我瞎編的,文學創作,不然的話以我這長相,追什么樣的女孩子追不上?”郝運理直氣壯的說道。
記得上學的時候,班上也有女孩子喜歡他。
一來是男生普遍比較晚熟,根本就get不到女生的好感。
二來是班上的女生都不怎么漂亮,他根本連試一試都不想試。
“自戀狂!一大把年紀了,還沒有女朋友。”安小曦看不慣郝運的自吹自擂,沖郝運做了個鬼臉。
如果是長的丑年紀大的做這個鬼臉,伱可能就會覺得裝。
但是十七歲的漂亮女生,她干什么你都覺得賞心悅目。
“什么叫我一大把年紀了,分明是你太小。”郝運不服氣,他才22歲,在娛樂圈都屬于年紀比較小的。
四大小生里他年紀最小,其他幾個都比他大好幾歲。
“我到了你這個年紀肯定能找到男朋友。”安小曦的話,讓郝運無可辯駁。
不過,劉阿姨一直在遠處看他們拍戲。
如果劉阿姨連安小曦出去約會都要這樣寸步不離,這丫頭能不能找到男朋友,真不是一件很能確定的事情。
道具師重新拿了幾支筆回來。
讓安小曦挨個的拿著戳郝運,最后選出了一支不那么疼的。
實在不行的話,就打算讓安小曦用2b鉛筆戳。
“干嘛”
被戳了一下之后,郝運不耐煩的回頭。
“考卷!”學霸安小曦也不多說廢話,郝運只好把之前她給的考卷拿出來。
這樣的戲份并不難拍。
因為他們本來就是同學。
即便是安小曦現在演技不怎么好,也能拍得非常自然。
她也是上過學的,沒有吃過豬肉,最起碼也看過豬跑——即便自己沒有談過戀愛,也看過別人談戀愛。
這幾天一直在拍教室里的戲,這些鏡頭大部分都是有陳關西在里頭。
目前拍戲的進度主要是想早點把陳關西送走。
接著是一場拍吳恙的摯友之一,長得比較丑的同學給大家變魔術。
也不知道為什么,每個人的記憶里,似乎都有胖胖的同學,都有丑丑的同學,而且印象深刻,反倒是中規中矩的有些記不住。
郝運原本打算從他同學里選一個人來演這個角色。
請訪問最新地址 奈何他的這些同學比一般人都要帥一些,有些甚至是靠顏值進的北電。
北電真的不收丑人,唯一的例外就是黃博。
但是黃博實在太老了,他看起來比寧皓都不止大三歲,說大十歲八歲都有人信。
演高中生有點為難,所以這個角色就落到了王順溜的身上。
王順溜只是丑,他并不顯得老。
《盲井》里的元鳳鳴16歲,他演起來一點也不違和。
丑點倒也沒關系。
其實大家身邊的同學,長得帥的是極少數,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還有一部分是丑八怪。
只不過,他演的這是一個很活潑搞笑的丑同學。
王順溜外形上符合郝運的要求。
至于他能不能演出郝運要的結果郝運也不知道,但是郝運愿意給他這次機會。
如果演不出來,那王順溜這輩子就只能演傻子了。
還好,王順溜并沒有讓郝運失望。
在得知郝運給他安排了這個角色之后,他就一直在揣摩這個角色怎么演,還研究了不少的小魔術。
可惜都沒有派上用場。
因為這個角色耍的魔術根本就沒有技術含量。
好在他不僅能演出這個角色的機靈勁,甚至隱隱約約的透出了一絲喜劇天賦出來。
萬萬沒想到這廝居然還能演喜劇。
看來今后拿到喜劇劇本的話,至少不愁沒人能演了。
這一段戲是男主每天晚上都要做女主給的卷子、教輔書,所以整個人都顯得無精打采,就連摯友的魔術他都懶得看一眼。
來到學校就往那里一趴。
然后理所當然的被女主用筆戳。
“ok,這一場過了,edison,你準備下一場。”
“要不要來真的啊?”
陳關西有不少是跟郝運一起拍攝的鏡頭。
比如兩人一起上廁所小便,一邊尿一邊商量著讓郝運幫忙寫情書、追女主。
“你特么有病啊!”
郝運可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在那里小便,他不想被人看,更不想陳關西看了之后自卑。
敬業歸敬業,沒有必要的東西,就沒必要犧牲。
于是兩個人隔著一堵墻,用挖了洞的礦泉水瓶子,對著尿坑呲水,聽起來確實是嘩嘩啦啦的聲音。
“你呲得這么用力,是不是為了展示你腎好?”
陳關西表示不服氣,老子玩過這么多妹子,沒有一個說我不好的。
他懷疑郝運,連用都沒有用過。
作為導演的寧皓也附和了一句:“郝運,只是尿個尿而已,你的勝負欲不用那么強烈,你們真要是比的話,攝制組不介意真實的拍一場。你們演好一點,一次性過就行了。”
畢竟,尿是有限的,攢夠一泡拍一次得大量喝水。
“我…”郝運就無語了。
他一個習武之人,捏瓶子的時候手勁兒大了點,怎么就被解讀了這么多東西。
“來最后一次啦,沒問題,就一次過了,趕緊拍剩下的。”寧皓催促說道。
作為一個打工仔,必須要為老板解圍。
“好好拍啦,明天的戲就是要抬著你卡大樹了。”陳關西不懷好意的說道。
等著蛋疼蛋碎吧!
郝運頓時就感覺到了蛋蛋的憂傷。
所謂的卡大樹,就是幾個人抬著一個人,逼著他叉開腿去撞擊大樹或者柱子。
郝運很后悔,為什么沒有把劇本里這一段給刪掉。
不過他在上學的時候,也確實會玩這樣的小游戲,但是都是以小學階段居多。
有時候會是一群人在墻角里擠,擠出去就算輸了。
有時候會是一群人抱著一只腿,金角獨立的去用膝蓋頂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