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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軍備競賽

熊貓書庫    從水猴子開始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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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

  梁渠面對手稿大喜。

  先前唯識法破譯久久沒有進展,沒想到自己出去一趟再回來,立馬多出兩門!

  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

  五識已然湊齊三識!

  老和尚雙手合十:“拆解功法無有定數,時快,時慢,皆需緣法。”

  “多謝大師,大師辛苦!”

  梁渠攥住手稿,本想當場翻閱,忽然想到林松寶和范興來兩人還在外頭的等候。

  他和老和尚聊得認真,一下子忘記時間,忙收起書稿告歉。

  “回來得匆忙,外有友人等候,待安頓好再來問詢大師。”

  “無妨,施主自便即是。”

  庭院內。

  范興來身披斑駁光影,侍立一旁,赤山伸長腦袋探進棗樹頂冠,試圖翻找果子。

  林松寶獨自坐在游廊座椅上,尚未從江獺沙彌的震撼中緩過神來。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平陽人,江獺見過不少,年年能見幾回它們打架,但身披黃袍的沙彌獺頭一回見,真是小刀劃屁股…

  梁渠握住手稿跨下階梯:“興來,帶赤山回馬廄,給它洗個澡,刷刷毛,天氣涼,記得摻熱水。

  洗完再喂頓食,另外你左手邊箱子里是我替換下來的衣服,帶去后院讓李大娘洗了晾干。”

  “好嘞,大人放心,養馬的事我省的,出不了差錯。”

  范興來搬起箱子跟赤山大爺回馬廄。

  “松寶,辛苦你幫忙跑一趟。”梁渠回到垂花門下,接捧木箱。

  “左右幾步路,有什么辛苦。”

  “看到江獺有沒有嚇一跳?”

  “嚇一跳不至于,就是稀奇,沒見過,那是精怪吧?個頭怪大的。”

  “老實說我一樣稀奇,從來沒見過它們,家里養的是另外一窩,估摸是外頭惹到的仇家。”

  梁渠記得老硨磲說過,江獺一家用烤魚換來不能動和肥鯰魚出手,暴揍了曾經搶走它們家園的野生江獺。

  眼下怕不是讓仇家找上了門。

  林松寶聽得佩服,江獺有名的江溜子,敢養的不是一般人。

  “哦對了,以前我和立波、杰昌說過,準備讓你破關后,去河泊所領個河吏職位過來幫忙,要不要來?”

  梁渠手下河伯河長河吏幾十個,名字都記不太全,總得往里安排幾個合適的自己人。

  李立波和陳杰昌兩人要兼顧武館,平日沒法面面俱到,不太夠用。

  讓林松寶去,專業對口不說,關鍵人機靈,本事不小。

  施粥跟祭祀那幾件事下來,林松寶給梁渠留下的印象很深,到自己手下幫忙,必然會輕松不少。

  “那感情好!水哥你發話,我指定樂意。”

  林松寶眼前一亮,沒想到自己跑個腿,白謀一份好差事。

  “行,過兩天你找我要腰牌,拿上腰牌去河泊所府衙里找一個叫李壽福的主簿登記造冊,領身份,另外有件事,最近兩天你家漁欄里有沒有收螃蟹?”

  “有啊,十月十一月,吃尖團的好日子,幾家大酒樓天天來收,水哥伱要?”

  “嗯,準備搞點,我只要個頭大的,雌蟹要七兩以上,公蟹要八兩以上。”

  “水哥你要多少?什么時候要?”

  “越多越好,過兩三天吧?”

  梁渠不止得請徐岳龍等人,師父師兄也要,那需求不小。

  “成,我回頭讓阿燦和阿懷他們兩個注意注意,大貨全留下來養塘子。”

  兩人商談幾句,林松寶婉拒午飯邀請,離開梁宅。

  梁渠回臥房架上伏波,放下盛淵木弓的犀皮箱,錢箱塞進床底,收拾好家伙事來到池塘。

  離開平陽縣前,梁渠一早定好工匠開工挖塘,奈何突逢暴雨,沒法動工。

  此后梁渠人在華珠縣,梁宅內工程照舊。

  一個多月的時間,雇工們挖個塘綽綽有余,記憶里的小池塘模樣大變。

  最顯著的是占地!

  從原先的占地一畝多再擴出一倍,達到兩畝半近三畝之多!

  池塘四周全用塘石圍攏,塘石外鋪有一條丈寬的鵝卵石小路,間或用石板分割路段,縫隙中擠滿茸茸青草。

  河貍們的木屋位置沒變,仍是東南角位置,只是造型有所變化,和原來的不大一樣。

  不能動正趴在木屋旁酣睡,身邊圍聚好幾只河貍,為首的大河貍正對它額頭上的一對青木角敲敲打打。

  與木屋相對的池塘西北角,大量泥污在水下翻涌。

  是拳頭在水底開工挖洞,準備把自己埋上,發揮穴居效果。

  至于老硨磲。

  一如既往地趴到角落里曬太陽,一半泡水,一半裸露,渾身波浪形的硨磲殼散發柔光。

  梁渠環顧一圈,面對新池塘,頓覺視野寬闊,神清氣爽。

  唯獨坐落于池塘中央的巨石頗為礙眼。

  “老貝,那石頭哪來的?”

  梁渠指向池塘中央裸露出水面,中間有一個特殊凹陷的巨石。

  老硨磲不動如山:“賴皮之行也。”

  梁渠思緒一轉:“老蛤蟆?”

  “然。”

  果真是老蛤蟆。

  “時常來?”

  “間三差五。”

  梁渠若有所思。

  他此前便有搞假山,雕個座位的念頭,好讓老蛤蟆覺得物有所值,再從爪蹼里扣點寶魚出來。

  沒想到老蛤蟆自力更生,給他省下一筆銀子。

  仔細比較,石塊凹坑恰好對上老蛤蟆的胖屁股,完美契合,躺靠其上一覽天光無余。

  只是老蛤蟆自己搞得不好看,石頭邊上還有沒刮干凈的鳥糞,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搬來的。

  梁渠沒太在意,改天讓江獺一家刷一刷。

  念及此處,他環顧四周,發現池塘里既沒疤臉江獺身影,也沒原來那窩的蹤跡。

  “老貝,家里先前那窩江獺去哪了?怎么沒見著?”

  “避難去也,每日念經,皆不敢回,唔,算算時辰,當是歸時。”

  老硨磲話音剛落,幾只江獺從地下河道里探出腦袋,小心張望。

  正是此前住在梁渠家中的六只江獺!

  江獺一家見到挖洞中的拳頭大喜,知曉幾位水獸回歸,趕忙浮出水面。

  為首的大江獺望見岸邊的不能動,激動地渾身發顫。

  它扒住塘石爬上岸,抖擻毛發,環繞不能動一通吱哇亂叫,接著比出一根爪指。

  不能動睜開眼又閉上眼,不為所動。

  此前一千多條烤魚尚未吃完。

  沒得吃前,不想動。

  大江獺如喪考妣,耷拉腦袋。

  兩只小江獺搖搖晃晃,躺倒在地上,無神望天。

  它們以少敵多,已是劣勢,遑論對手一家不知從哪學來一套拳法。

  獺家,完了!

  大河貍上前拍拍老伙計的肩膀,以示安慰。

  盡管疤臉來勢洶洶,河貍一家跟著挨揍,房屋被毀,但它們沒有放在心上。

  友情萬歲!

  梁渠眸光閃爍,倒是覺得一個好機會擺在面前,他看向老硨磲。

  “老貝,你問問它們想不想報仇,我也可以教它們一套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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