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到來前的7場比賽,由于于飛的保護性停賽,奇才只贏下其中的三場,除了熱火和老鷹這兩支不值一提的弱隊,奇才唯一贏下的只有與尼克斯的三番戰,那還是靠喬丹遠遠超出身體負荷極限的44分鐘出場時間和一記漂亮的準絕殺。
但贏下的三場球并不能讓人忘記奇才本身的問題。
于飛到底會不會被交易?何時才能完成交易?
喬丹的腱鞘炎看起來越來越嚴重,為什么不控制他的上場時間?
就這個月來說,奇才已經是NBA的流量王,從媒體吸引力來說超過了OK湖人。
從這幾天開始,各支球隊的底價已經報到了喬丹的案桌前。
老鷹愿意拿謝里夫·阿卜杜拉希姆來換于飛,并且愿意吃下萊特納的垃圾合同。
費城76人愿意拿阿隆·麥基和兩個無保護首輪來換于飛。
勇士隊沒有直接報價,但暗示了自己沒有非賣品,奇才想要誰都行.
種種報價都表明在其他球隊眼中,現在的于飛是全明星等級的籌碼,但對一個還沒在NBA打滿兩個月的新秀來說,這種評級已經足夠驚人。
12月24日 奇才擁有幾天休賽日,這讓他們可以好好調整。
但自從于飛和喬丹徹底鬧翻之后,他們的隊內氛圍便非常奇怪。
于飛依然會來和他們一起訓練,打對抗賽,但除了克里斯·惠特尼和夸梅·布朗,沒有人會主動去親近他。
因為在其他隊友眼中,于飛是即將要離隊的人,而他們還得和喬丹當隊友,現在和喬丹的對頭處得太熟是想讓喬丹在小黑本里加上你的名字嗎?
這幾天是奇才的跟隊記者最忙碌的時候。
最開始的時候,奇才只有《華盛頓郵報》的跟隊記者,于飛事發之后,郵報憑著對奇才內幕的獨家信息突然吸引力大增,原本比起本地的其他幾家大報只是略有優勢,現在卻在銷量上強出了幾個量級。
為此,《華盛頓時報》通過阿比·波林的關系獲得了向奇才派遣跟隊記者的資格。
時報派來的記者名叫托馬斯·弗林(ThomasFlynn),是時報在體育版面的籃球專家,長期報道奇才隊的比賽。
于飛的“他說要交易我”之夜,弗林是在場的見證者,他是那間媒體訪問室里的眾多記者的一員。
今天是弗林第一次來,他的目標是讓主教練道格·柯林斯詳細說一下喬丹的腱鞘炎。
最近,于飛的交易已經讓柯林斯焦頭爛額,而喬丹的出場時間增加帶來的腱鞘炎越發嚴重則引發了另一個問題,人們,或者說媒體們在質疑柯林斯的能力和誠信,因為他曾說過喬丹沒事。他似乎不再是一個正常的教練,漸漸地,他變成了一個名義上的教練,這個問題的本質是——誰在帶領球隊?
這支球隊誰說了算?包括每場比賽的報名名單、陣容、上場時間、比賽策略和球隊士氣,以及柯林斯是否會被完全信任,他會把球隊的利益置于一個球員的利益之上嗎?自從威爾明頓訓練營開始,這個問題就一直存在,當時柯林斯漫不經心地、有時甚至是自鳴得意地否認喬丹有任何嚴重的身體問題。他對喬丹的膝蓋問題一無所知嗎他是否隱瞞了球員健康狀況的真相如果是,為什么?這件事是否在于他缺乏權威,并且會因為喬丹而不去做對他的團隊最好的事情自從訓練營以來,他是否被喬丹威脅保持沉默或掩蓋真相?
弗林知道,自己作為第一天報到的跟隊記者直接向柯林斯提出這種問題很容易把對方惹怒,但他不介意。在體育界,本地媒體通常會溫和地對待自家人,除非他們很爛或者問題重重,這會導致雙方產生邊界,仿佛有一個不容冒犯的禁區。這在政治報道中很少出現。
在政治報道中,一旦有什么事情成為問題,媒體就會熱情地與候選人或官員對著干,而他們會自擔風險。相比之下,教練就像運動員一樣,可以表現得很粗魯。肆無忌憚地發泄情緒。在電視直播中,密歇根大學(UniversityofMichigan)橄欖球隊的總教練勞埃德·卡爾(LloydCarr)憤怒地回答了一位美國廣播公司(ABC)邊線記者禮貌地提出的有關卡爾執教的問題:“你為什么會問這樣一個愚蠢的問題”
各種體育運動中的教練都會周期性地對記者發脾氣或猛烈抨擊,而記者們通常會把這種發脾氣視為工作的代價,他們會為了職業生存而努力學習,讓自己知道什么時候該退讓。并且他們會發現自己有很多退讓的空間。
但弗林是一個沒有邊界感的體育記者。
“我希望邁克爾沒有上場那么長時間。”這是柯林斯對史蒂夫·懷奇說的話。
而弗林找到他,并提問:“邁克爾和蒂姆·格羅弗都說在訓練營期間就意識到了腱鞘炎的存在,你是什么時候知道這一點的?”
柯林斯表現得有點結巴,本身就有點像拜登的臉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二十年后的拜登,但這并不是慌亂,而是一種防御性的謹慎與小心,“哦,這事啊,可能是在紐約的時候(揭幕戰之夜),我當時就在想,邁克爾也許受傷了。”
“在季前賽之前,伱沒發現邁克爾有任何的問題嗎?”
這種盛氣凌人的逼問讓柯林斯覺得自己像個犯人,他對弗林的不滿直線上升,卻不得不應付這個問題:“這個.嗯,你知道邁克爾,你知道他不會告訴你他有什么問題。”
“我還有事。”
弗林的提問還未結束,柯林斯卻走了。
于是,弗林向柯林斯的助教約翰·巴赫請示:“我可以向道格再問幾個關于MJ的問題嗎?”
巴赫去詢問了柯林斯的意見,得到的答復是:“他不想接受采訪。”
“我會繼續問他。”弗林堅持說。
巴赫攤手,表示這事他管不著。
弗林站在一邊,看著柯林斯裝模作樣地觀察球員訓練,等待時機,直到柯林斯決定往回走的時候,他又來到對方的面前:“格羅弗和邁克爾沒有告訴你關于腱鞘炎的事情?”
“我們從未討論過這種事情。”
柯林斯的臉上已經出現肉眼可見的不滿。
“你真的一點跡象都沒發現嗎?”
“我不是醫生。”
“就算不是醫生我們也能看出別人舒服或者不舒服。”
“我沒考慮過這件事。”
“也許你在擔心如果你公開討論這件事,外界會出現大量報道?”
柯林斯陰沉著臉,仿佛在思考自己要怎么回答這個問題,然后他得到了答案:“邁克爾處于這樣的境地,如果他得了腱鞘炎,每個人都會說,看吧,你太老了,不應該回來。無論他做什么,他都會受到批評。”
弗林得到了滿意的回答,他會把這件事寫進明天的新聞里,但他還有問題沒問。
“關于弗萊.”
“夠了!”柯林斯打斷了他,“就是你們這幫人!你們想把我們搞砸!就像對待囚犯一樣對待我們!我們沒有義務向你們告知我們所發生的一切!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跟蹤狂,離我遠一點!”
柯林斯氣沖沖地離開了。
這里的動靜引起了喬丹他們的關注。
相比之下,暴風眼中的那個人似乎很平靜。
于飛轉了轉手指上的籃球,大概只往這里看了幾秒鐘就繼續訓練了。
偌大的威瑞森中心似乎沒有人關心弗林的遭遇。
作為一個中途加入的外人,他早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
被派遣為奇才的跟隊記者對弗林來說并不是出差,而是流放。
他被遺棄了。
原本他只需要看看比賽,再采訪一下奇才隊的球員,根據他們的回答來寫報道,現在,他要近距離地面對這群體育界最自大、最自我、最自私自利且粗魯的混蛋。
弗林恨自己有這么一份工作。
這是許多人都沒意識到的事情,大部分的體育記者都厭惡自己的工作。沒有比這更讓人討厭了,盡管這很矛盾,也沒有人會承認,但只要給你們一杯酒,在一個缺少顧客的酒吧里,你會聽到真相。那些為你提供職業、大學和高中體育的第一手信息的人,發自內心地希望除了NCAA錦標賽之外的一切與體育相關的事情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這份工作除了能讓人變成一個整天冷嘲熱諷,痛苦不堪的混蛋之外,幾乎沒什么可說的。更糟糕的是,在你的余生中,沒有人會與你進行正常的對話。你遇到的要么是想談論體育的人,要么認為你想談論體育的人,陌生人會向你抱怨拉希德·華萊士為何像個狂躁癥患者一樣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你女朋友的父親會情不自禁地向你提問關于華盛頓紅人隊的各種奇怪問題,而你其實更想對中東地區的地緣政治發表看法,但很遺憾,你是個體育記者,沒人想聽你聊政治。
這就是弗林的生活。
就在他自怨自艾,產生把威瑞森中心炸掉的狂想時,于飛在他身邊坐下。
“你想做個專訪嗎?”于飛說,“我有時間。”
今天,喬丹不參加訓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那件所謂更重要的事情自然是于飛的交易。
喬丹下定決心要交易于飛,但他一直沒得到符合心意的報價。
熱火的任意球員三首輪看起來很好,但喬丹要三首輪有什么用?
他要的是即戰力,可以從現在開始就幫助他贏球的即戰力,而且,這個即戰力必須服從他的領導,像于飛這種跳梁刺頭是不可接受的。
直到太陽隊主管布萊恩·科朗吉洛來電,這事才算有了切實的進展。
“邁克爾,我們是老朋友了,我知道你的疑慮,我也知道需要什么。所以,這是我的報價,便士、羅德尼·羅杰斯和明年的首輪簽,我們要的是弗萊和克里斯蒂安·萊特納。”
這是喬丹聽到的最滿意的報價。
他一直都喜歡便士,從便士進入聯盟開始,他就看好這個年輕人的成長。在受傷之前,喬丹認為便士會在他之后接管聯盟,但傷病確實是折損天才的關鍵因素。
如今的便士雖然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自己指定的接班人,但他依然出色,作為雙能衛場均可以得到12分4籃板5助攻,有他在,奇才的后衛線再無憂慮,而羅德尼·羅杰斯也是效力聯盟多年的老將了,本賽季場均11分6籃板。
有即戰力,而且符合奇才需求,還有選秀權。
這是絕殺般的報價。
“我看到了你們的誠意,布萊恩,讓我和我的人討論一下,你很快就會得到答復。”
喬丹掛掉了電話,看向羅德·希金斯:“菲尼克斯愿意給我們便士、羅德尼·羅杰斯和選秀權。”
“太好了!”希金斯也感覺這是他們能得到的最佳報價。
在做出最后的決定之前,喬丹想起了賽季初,柯林斯提出交易于飛的事。
喬丹記得自己當初是怎么說的。
如果他們交易了于飛,就說明他失敗了。
到現在可能連一個半月都不到,于飛的交易便已迫在眉睫。
他輸了嗎?
不,他沒輸,這一切都是于飛的錯!
是他逼我這么做的!
喬丹陷入對過去的追思,棕眼看起來有些迷離。
“要把交易的消息通知那個人嗎?”希金斯問道。
“當然要,”喬丹冷冷地說,“他畢竟還是球隊的老板。”
這幾天,阿比·波林幾乎天天都要來威瑞森中心辦公。
他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喬丹忽然完成了于飛的交易。
波林是反對將于飛交易的,只不過,他不會說出來。
當初喬丹來到之前,波林許給了他管理球隊的權力,這份權力當然包括交易、簽約、選秀,但在交易方面,波林有要求,那就是每一筆交易都需要符合他的“標準”。
喬丹沒有問標準是什么,因為從喬丹接管球隊以來,他所做的每一筆交易都順利通過了。
當標準從未影響到交易時,它的存在與否就不重要了。
但波林對交易真的是有標準的。
“還沒消息嗎?”
當韋斯·昂塞爾德快步走進波林的辦公室時,奇才隊的老板表現得有些失態。
“有了!交易已經定下了!”昂塞爾德說,“交易對象是菲尼克斯,他們愿意送出便士、羅德尼·羅杰斯和一個首輪簽。”
波林問道:“這筆交易符合我的‘標準’嗎?”
“當然不符合,波林先生。”昂塞爾德知道波林所想,“羅德尼·羅杰斯不談,他只是此次交易的添頭。重點是便士。便士曾經很棒,但現在的便士只是一個普通的球員,去年他更是在菲尼克斯鬧出了大丑聞——他當著孩子的面用槍指著孩子的母親,威脅要殺了她。這種球員如果來到,市內的女權人士會如何看待?那些好事的運動家又將如何?我無法想象,波林先生。”
“好!好!好啊!”波林這一刻的興奮,讓人看不出他是因為這筆交易不符合自己的標準而高興,還是因為有機會阻止喬丹而激動,“告訴邁克爾,我不同意這筆交易,它不符合‘標準’!”
昂塞爾德猶豫了下,“如果邁克爾執意要做這筆交易呢?”
只是瞬間,波林就像是恐怖電影里那些被惡靈附體的人,突然表現出可怕的面目,帶著殘酷的冷笑問道:“韋斯,你覺得這里誰說了算?”
“當然是波林先生!”
“所以,我和邁克爾會達成共識的。”波林說罷,預想了喬丹可能會出現的反應,輕聲自語,“我在這里說話還是有用的。”
“去通知邁克爾吧,另外讓弗萊過來一趟,我有話跟他說。”
當昂塞爾德親自向喬丹告知,這筆交易不符合波林的“標準”時,NBA歷史上獨一無二的球員兼教練兼總經理兼老板的存在大發雷霆:“標準?什么他媽的標準?你給我解釋解釋,什么是他媽的標準!???”
“波林先生只有一個‘標準’,那就是奇才隊不歡迎背負丑聞的球員,這里沒有他們的位置。”昂塞爾德說,“便士上賽季曾持槍威脅自己親生孩子的母親,他的暴力傾向以及對婦女的不尊重是波林先生不能容忍的。邁克爾,你知道是女權活動家的發源地之一嗎?你知道這里每年要進行大量的女權活動嗎?如果我們用弗萊換來便士,那幫人會借題發揮,把我們搞臭!這就是波林先生的‘標準’!沒有人可以挑戰它,這就是我們用‘奇才’取代‘子彈’的原因⑴,這就是克里斯·韋伯明明是聯盟最佳大前鋒,但只要他涉嫌犯罪,我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將他送走的原因,這一切都基于波林先生的‘標準’⑵!”
喬丹沉著臉:“我要和他談一談!”
“波林先生就在辦公室。”昂塞爾德曾幻想過在行政管理中打擊喬丹的樣子,但他沒想到這件事會是如此的痛快。
對于事情失去掌控的喬丹只想當面找波林問個清楚,便徑直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喬丹來到波林的辦公室門前,用力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吧。”
里面傳來波林的聲音。
喬丹用力地打開門,剛要開口,卻發現里面還有一個他現在根本不想見到的人——于飛。
“他怎么會在這兒?”喬丹問道。
波林笑道:“這件事已經拖了很多天了,應該有個結果,我們今天就要了結它。”
于飛問道:“是我的交易完成了嗎?”
“哦不,不,弗萊。”波林依然像個慈祥的老人,“你哪都不會去。”
波林在自己和于飛之間選擇了于飛嗎?
“阿比,這是誰的球隊?”喬丹開門見山地問。
波林回答道:“這是我們的球隊。”
“既然是我們的球隊,為什么我不能交易掉這個只會給我找麻煩的混蛋?”喬丹又問。
被告還能成原告嗎?是誰喜歡找麻煩的?
于飛笑道:“是啊是啊,搞得好像大家都很喜歡和可以隨意交易掉隊友的人一起打球似的。”
“邁克爾,難道你覺得弗萊比杰里·克勞斯更難相處嗎?”波林開始了他的表演。
喬丹沒有回答,就現在來說,他真的不確定自己更討厭克勞斯還是更討厭于飛。
“杰里無疑是你最討厭的人,但你們依然在一起贏得了六座總冠軍。這充分說明隊里有個你不喜歡的人并不是阻礙球隊前進的充分必要條件,某種情況下,他還可能成為你的重要助力。”波林繼續說道,“況且,弗萊已經打了那么多場比賽,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的確可以帶來幫助,我們這個賽季贏下的很多比賽,如果沒有弗萊,可能會是另一個結果。”
這是喬丹無法否認的事實。
但如果能交易于飛,他們同樣可以換回能幫助球隊贏球的即戰力,這是喬丹想說的,但波林顯然掌控了局面:“你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球員,也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領袖,你的經驗可以幫助他,他的活力也能幫助你,為什么你們不能嘗試互相理解呢?”
“我怎么和一個不尊重我的人互相理解?”
“我怎么和一個威脅要交易我的人互相理解?”
于飛和喬丹幾乎同時說道。
“看,這就是我們需要解決的問題。”波林站起來,一手搭在喬丹的肩上,一手挽住于飛的手,“從今天開始,”他看著喬丹,“你要做一個更好的領袖,傳授他經驗,提升他的比賽。”然后再轉向于飛,“而你,要尊重老將,服從他的領導,我保證,沒有人會交易你,你如此年輕就有如此實力,交易你是愚蠢的,你是職業籃球的未來!而邁克爾,將成為你的導師!”
于飛已經知道,他不會被交易了。而為此承受恥辱的人是喬丹,對于飛來說,被交易是最佳結果,如果沒有被交易,出洋相的也是喬丹。
而且,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喬丹的交易方案被否決了,這是波林在行政斗爭中的一次勝利。
看他得意洋洋,幾乎要把一嘴黃牙都笑掉的嘴臉,于飛也樂了:“我同意。”
隨后波林看向喬丹。
太陽的交易被否決,理由明確并且充滿正當性,喬丹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選擇表面上和于飛和解是當下的最佳方案。
“我沒有問題。”喬丹扯著嗓子說。
“太好了!太好了!”波林興奮得簡直要原地發射了一樣,“只要你們兩人可以同心協力,華盛頓奇才隊的未來絕對一片光明!”
然后,奇才隊為兩人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
奇才隊新聞官:“我知道最近有很多人關注弗萊的交易傳聞,但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知諸位,不會有交易了,弗萊現在,未來都將是華盛頓奇才的一員!”
“離開學校十五年后,斯科蒂·皮彭終于得到學位,順利畢業,他將給那些一離開NBA就使自己破產的人們上一堂生動的教育課。”——《芝加哥環球報》
“小牛隊老板馬克·庫班自掏腰包請了一位統計學家統計每一場小牛比賽里裁判錯過的判罰與失誤,這似乎為他與裁判的持續戰爭提供了事實依據⑶。”——《達拉斯星報》
“弗萊·于的‘他說要交易我’事件最終以的0作為而結束,說真的,有人對此感到驚訝嗎?”——《紐約時報》
“邁克爾說他與弗萊在經過一番長談后已經相互理解,這會使他們的關系更進一步嗎?”——《華盛頓郵報》
“所有相信弗萊與MJ會和解的人都是傻瓜,他們不會和解,表面的平靜意味著更大的風暴即將到來。但是,弗萊絕不會向MJ低頭,因為他的背后有整個西雅圖的支持,他不僅會在NBA中締造前無古人的成就,也會使邁克爾·喬丹徹底跌落神壇!”——《西雅圖時報》
⑴1997年波林把華盛頓子彈改為華盛頓奇才。因為“子彈”在當時不再有正向的意義。這個名字在60年代很受歡迎,當時電視上充斥著美式警察片西部片,電視上的好警長總是一把好槍,并向壞人射出正義的子彈。但是時代變了,美國城市的性質也變了。對于一個有太多地區有太多子彈和太多因子彈而流血的城市來說,這是一個壞名字。另外,迫使波林決心改掉名字的原因還有一個,他的一個好友在當時也死于暗殺。
(當然,這些知識對大家來說都沒啥意義,我只是借機賣弄下我搜集的雜七雜八的資料,請勿見怪)
⑵韋伯在華盛頓曾經和霍二叔涉嫌弓雖女干,最后霍二叔脫身,韋伯與當事人和解。
⑶現在的東契奇球迷應該沒有不討厭庫班的,因為他的建隊思路顯然在耽誤東契奇。但其實世紀初的庫班還是個頗有血性也非常接地氣的老板,出席每個小牛的主場比賽,并在前排代替球迷點操吹偏哨和漏吹哨的裁判,請了所謂的“統計學家”之后就更不得了了,罵裁判之前還要引經據典地來一段“你在某年某月某日,曾經吹過怎樣的‘狗哨’、‘軟哨’,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