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從黑暗的宮殿中稀里糊涂的走了出來,你知道的,我們是昊天和V總之后的第二批先鋒隊嘛,探路的過程還算順利,也沒遇上什么怪物的襲擊。除了張恒那該死的精神摧殘,他就和死侍附體了一樣逼逼叨叨的一路子,直到我們來到了這個詭異的城市,見到了不該見到的東西。”
“我沒有直接看到他們的模樣,我也慶幸我沒能看清他們的模樣,不然我絕對沒機會在這里遇到你.詭異的月色之下巨大的黑影屹立于云霧之中,但它似乎對我不感興趣,但該死的,我體內的某個東西對他們起了反應,你知道是什么嗎?是的我的蠱蟲!艸!我的金蠶蠱!那只該死的!肥嘟嘟的蟲子!日!”
程嘯的情緒瞬間暴躁了起來,他怒吼著,也咆哮著:“我TM真TM是服了!為什么那條該死的蟲子還他媽會出現在我的體內!我他——嘶——”
程嘯的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扭曲變形,可是這點痛苦也只能勉強阻攔他的怒火,他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下,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而導致自己的腹部的傷口滲血染紅了紗布和繃帶,剛剛縫合了的傷口再度裂開,程嘯只能一邊強忍著疼,一邊重新給自己縫合。
好在剛剛看完了程嘯處理傷口的李蕭毅已經把過程記下,這個過程算不上難,主要需要專業的醫用器械,李蕭毅開啟一階基因鎖,一邊幫程嘯縫合傷口,一邊聽著程嘯的經歷。
“我明明已經把金蠶蠱脫離出自己的身體了,為什么那個家伙還會出現在我的體內,我就不應該把那個家伙養著,等我回去,我一定要一腳把那個家伙踩成一灘肉泥,大不了讓主神幫我修復一下!”
本命蠱。
這個東西如果不是程嘯主動提起,莫說是李蕭毅了,整個中洲隊都沒有幾個人知道它,更別提記起來這個設定了。
程嘯的母親是苗疆蠱王,在程嘯非常小的時候就給他種下了一只本命蠱蟲,一只號稱蠱王的金蠶蠱。
金蠶蠱的含金量是有的,程嘯靠著金蠶蠱獲得了毒血,很難想象一個‘現實世界’的人類居然能夠有著將抱臉蟲的寄生體融化的毒血。
——這倆個玩意究竟誰才是異形。
雖然金蠶蠱在前期立下過大功,但.后續基本上沒有金蠶蠱的事情,因為跟不上版本,完全跟不上版本。
程嘯根本不是用毒的主,倒不是程嘯毒系天賦不行,而是程嘯的武學天賦已經達到了一個抽象的程度。很難想象一個人靠著不到一個A級支線劇情的資源(購買的都是裝備和技能,甚至還被坑了兩個B級風屬性能量石)硬生生和一個三階,強化了最起碼A級的風風果實能力者對拼,最后趁著風風果實因為自己制造出來的龍卷風動彈不得的時候,沖上去一拳便將對方打了個四分五裂。
雙方要是互換資源,那程嘯恐怕一個照面就能將其輕松拿捏。
伱也不能說蠱蟲什么的沒用,但是它和程嘯的武學天賦比起來就是個寄吧!
所以金蠶蠱在程嘯身上基本上沒有什么表現的機會,而隨著程嘯兌換了馱拏多鎧甲后,他更是想辦法把金蠶蠱從自己的體內給移走了。
四元素鎧甲對有著蟲系寄生外星病毒等詞條的玩意有著極為強烈的針對效果,這些詞條里蠱蟲最起碼占了一個半。
雖然金蠶蠱是地球本土的產物,但你架不住這玩意設定上和暴俎蟲多少沾點,程嘯出于對四元素鎧甲的那個脾氣的考量,覺得不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金蠶蠱,都是分了比較好。不然馱拏多哪天抽風把金蠶蠱當成的暴俎蟲,那個畫面可就太血腥了 考慮到這玩意跟了自己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點感情,程嘯就把它養在了自己家里,但沒成想這次居然把他給背刺了!
“張恒的喋喋不休突然間中止了,說真的,這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相較于那該死的,我無法用我所知道的任何一種語言,甚至那根本就不是碳基生物的發聲器官能夠來形容的低語,張恒的逼逼叨叨簡直是天籟之音”
“我的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那是我的金蠶蠱在涌動,我不知道那個家伙在抽什么風,我當時甚至沒有意識到我已經把那個家伙從身體里移植出來了我想要運轉內力把那個家伙逼出來,然后我吐出了一口黑水.實際上,那并不是什么黑水,也是一層蟲卵,我當時就吐了出來,可是我吐得越多,越來越多的卵順著我的食道涌出我當時簡直要瘋了,說真的,我寧可被人活生生打死也不愿意經歷那種折磨.”
“好在我也是經歷過特殊訓練的人,我知道在那樣吐下去我真的會把自己的心肝腸胃肺全都給吐出來,所以我硬生生的把嘔吐的欲望給壓了回去,然后”
程嘯的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恐,他低頭看著自己肚子上的縫合傷口,強忍下去干嘔的欲望,說道:“我能感受到蟲卵當中極富規律的心跳,我艸我知道我得做點什么,不然的話我可能會以一種可能不搞笑,但絕對夠驚悚和惡心的姿勢死去,于是我一拳打穿了我的丹田,把我的金蠶蠱從體內刨了出來”
驚悚的故事暫時告一段落,程嘯長長的舒了口氣,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路應該怎么走。
很明顯,如果這不是楚軒和吳杰的計劃,那么毫無疑問這一次中洲隊遭遇了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危機。
它嚴重就嚴重在他們身上的從主神哪里獲取的裝備和能力幾乎都消失了,除了基因鎖還仍舊堅挺,其他的超凡力量居然都消失了。
基因鎖的含金量依舊。
夜色漸深,身負奇特命運糾纏的青年和那個平凡的少年匯聚,他們相互交談著,而在不遠處的商業街上,深陷血脈倫理的殺手并未發現他身邊的那一盞煤油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