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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8章 一句話堵得徹底噤了聲

熊貓書庫    大明:自爆穿越后,老朱心態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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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夠了,本帝今日就讓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天下無敵。”楚澤打斷了他,緩緩抬手,從袖中取出一塊漆黑的玉牌。

  田爾耕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只感到那玉牌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寒氣,竟讓他手腳微微顫抖。他穩住心神故作鎮定,“楚澤,就憑這么塊破玉牌…你是想笑死我不成!”

  “笑你娘。”楚澤淡淡吐出三個字,然后忽然將黑玉牌高高舉起,嘴中念出了一串晦澀難懂的咒語。這聲音低沉有力,仿佛從幽冥深淵而來,每一個字都帶著壓迫感,震得人心神動蕩。

  “轟——”

  一聲巨響,玉牌中猛然涌出一道刺眼的黑光,整個午門廣場頃刻間被黑霧包裹。原本喧囂的戰場霎時間陷入詭異的寂靜,所有人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發生了什么。

  “陛下!您!”妙音驚呼一聲,卻硬生生壓抑住最后一句話。她雙手合十,低吟佛號:“阿彌陀佛!”

  黑霧之中,傳來低低的咆哮聲,那是非人類的聲音,仿佛猛獸從沉睡中蘇醒,空氣中彌漫著血腥氣息。所有錦衣衛臉色瞬間煞白,他們的手幾乎握不住兵器,瑟瑟發抖。

  “該死的,這是什么鬼東西?!”田爾耕雙眼瞪得滾圓,終于開始不安地后退,每后退一步都有冷汗從額頭滑下。

  “田爾耕,怎么了?剛才不是還挺能叫喚嗎?”楚澤的聲音從霧中傳來,低沉而清晰,每個字都像刀刃劃過耳膜。他閑庭信步地踱步出來,周身黑霧緩緩流轉,他那雙明若星辰的眼里,此刻卻帶著毀天滅地的霸氣。

  田爾耕死死盯著他,心中翻江倒海。他突然意識到一點——楚澤剛才恐怕一直在裝,真正的底牌…竟然在此時展開!

  “楚澤,你到底做了什么!?”田爾耕終于失去了方才的囂張,“別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

  楚澤嗤笑一聲,仿佛在嘲笑這句話的愚蠢。他緩緩抬起右手,指了指田爾耕,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殺了他。”

  下一刻,黑霧中突然沖出一頭巨大的黑影,那是一只足有數丈高的玄武神獸,它混身鱗甲閃著森冷的光芒,龐大的身軀伴隨著地動山搖,每一步都讓田爾耕的心臟狠狠一顫。

  “不可能!這不可能!楚澤,你根本不會修仙,這不可能!”田爾耕幾乎是崩潰般地嘶吼。他無數次聽到過楚澤裝逼吹噓,知道他素來夸大其詞,可眼前這龐然大物如何能作假?!

  楚澤冷笑一聲,指尖輕彈,“修仙?本帝何必呢?操控天地,只需一念即可。”

  田爾耕再也承受不住,他面如死灰,扔了手中的長劍,轉身欲逃,卻被玄武猛地撲倒,下一瞬間,他發出一聲慘叫,被狠狠拍進了地面,如同一灘爛泥,再無掙扎的力氣。

  滿場死寂。

  “還…還有誰?”楚澤掃了一圈余下的錦衣衛,眼神如刀,直逼人心。

  一眾錦衣衛哪敢動彈,一個個撲通跪倒在地,紛紛扔了兵器,連連磕頭:“陛下饒命!陛下饒命!”

  然而楚澤并未看他們一眼,而是緩緩走向田爾耕的尸體,眼中閃著寒芒。他俯下身,低聲說道:“田爾耕,你一直都以為可以扳倒本帝,殊不知,本帝跟你玩的,從頭到尾只是一場戲。”

  他站起身,拖長音調,聲音淡淡地傳遍全場,“讓你們這些螻蟻知道何為天威,今日之后,朕倒要看看,還有誰敢造·反?”

  就在此時,妙音忽然湊近楚澤,聲音略微顫抖,“陛下,適才那玄武…究竟從何而來?為何貧尼從未…”

  楚澤卻并未回答妙音,而是目光投向遠處天邊,看著黑霧漸漸散去的地方,嘴角輕輕一揚,他低聲說道:“天地萬物,皆能為朕所用。”

  而在遠方,一雙幽幽的眼睛,正從暗處注視著楚澤,帶著一絲深不可測的意味——儼然在等待著下一次對決…

  黑霧散去,原本籠罩全場的肅殺冰冷悄然退卻,空氣中卻仍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褶皺的地面上滿是深淺不一的爪痕,還有田爾耕那扭曲的尸體。錦衣衛們三魂丟了兩魂,跪伏于地,呆若木雞,連多看地上那個慘不忍睹的“泥沼”都不敢。

  楚澤站在眾人的目光下,一襲明黃色的龍袍并未沾染絲毫塵埃,反而襯得那張棱角分明的臉如雕刻一般。他的唇角微揚,若有若無地掃了掃跪伏的眾人,“很好,還算識趣。”語氣淡然,但卻仿佛刀尖擦過脊背,讓這些人更是不敢喘半口氣。

  “陛…陛下饒命啊…陛下…”為首的錦衣衛顫抖著開口,額頭重重磕在地上,語不成句,“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不、不知何為天命…”

  楚澤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伸手抖了抖龍袍衣袖,嘴里像是喃喃低語:“朕的玄武座下,還鮮少見過這么丟人的匠貨。”

  他的聲音不高,卻已足夠刺入耳膜,引得跪伏的錦衣衛更是如篩糠般發抖。待楚澤一步步逼近,那些人幾乎四肢癱軟,竟無一個人敢抬頭直視他。

  見狀,楚澤心里無聲冷笑。這些依附惡奴而生的狗蠱,平日仗勢欺人也確實能囂張得很,怎料今日翻手便成了一群爛泥。真是可悲!

  楚澤并未急著處置這些人,而是風輕云淡地踱步至妙音身側。錦衣衛們跪伏著,眼角余光不由偷偷瞥向他,心中越發不能平息,要么麻木,要么瘋狂猜測——這位看似隨性的帝王,究竟在想些什么?

  “陛下…”妙音忍了一路的疑問總算再度開了口,她那雙見慣世事卻難掩驚悚的眼瞳直直望向楚澤,聲音極低:“玄武…玄武座下為何受您驅使?又、又為何顯現于此?”

  “妙音,朕記得你平日最擅長講經品文,連那遙不可攀的佛理都能一一道來。”楚澤笑了一聲,目光卻并未看向她,“若你連朕的手段都洞察不透,那如何大言不慚談‘世間理’?”

  妙音面色一僵,張口想要反駁,卻被楚澤一句話堵得徹底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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