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澤慨然領命,抱拳說道:“宗主之恩,楚澤沒齒難忘!我定當竭盡全力,為宗門建功立業!”
天魔宗主哈哈大笑,豪情萬丈。
“好!有楚將軍這番豪言壯志,宗主我就放心了!”
他緩緩站起身,目光如電,掃視全場。
“諸位,聽令!從今日起,全宗弟子,盡皆修煉秘籍,精進武學!”
“同時,加緊招攬四方英豪,廣納賢才!宗門力量,無論如何也要在最短時間內,突飛猛進!”
“至于眼下,就先從各地的武林門派下手。先發制人,各個擊破,定要將他們的資源,盡數收歸我宗!”
天魔宗主的話音一落,大殿內便響起一片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謹遵宗主教誨!”
“屬下這就去辦!”
“我等定當全力以赴,不負厚望!”
天魔弟子們個個斗志昂揚,宛如饑狼撲食,蓄勢待發。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們開始了瘋狂的擴張。
各大門派,盡皆臣服。
無數的高手豪杰,紛紛投入天魔宗的麾下。
天魔宗如同一頭蟄伏已久的猛虎,終于在這亂世之中,一躍而起,咆哮怒吼!
很快,其勢力便如烈火烹油,迅速蔓延至大江南北。
朝廷對此亦是惶恐不已,卻又無可奈何。
誰讓天魔宗有著舉世無雙的修煉秘籍,源源不斷地造就出一批又一批的絕世高手呢?
與此同時,楚澤也沒閑著。
他一方面勤練武學,廣收門徒。
一方面又暗中謀畫,籠絡人心,廣交朋友。
不出幾個月,他的名聲也如日中天,成了天魔宗中炙手可熱的人物。
這一日,楚澤正在練功房中修煉,忽然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
“啟稟宗主!不好了!皇宮.皇宮出事了!”
“何事驚慌?”楚澤放下手中長劍,不悅地皺起眉頭。
“啟稟宗主!”弟子臉色慘白,顫聲道,“聽說.聽說陛下駕崩了!”
“什么?朱棣死了?”楚澤猛地站起,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
“陛下駕崩?這.這怎么可能?”
“千真萬確!皇宮已經發喪,舉國上下,一片白茫茫的!”弟子臉色灰敗,語氣哀戚。
楚澤只覺五雷轟頂,大腦一片空白。
皇帝駕崩?怎么會突然駕崩?
這其中必有蹊蹺!
“快,速速傳我號令,命令宗門弟子,暫且按兵不動,切莫輕舉妄動!”楚澤猛地回過神來,當機立斷地下令道。
弟子領命而去,楚澤卻是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此時的京城,一片白茫茫。
舉國上下,無不為先皇的駕崩而悲慟。
百官跪拜在靈柩前,嚎啕大哭。
連一向冷酷無情的秦王,也是紅著眼眶,面露悲戚之色。
“父皇!兒臣沒用啊!沒能保護好您老人家!”
秦王一拳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滿朝文武,無不雙腿發顫,不敢吱聲。
“父皇在天之靈,兒臣定當為您報仇雪恨!楚澤那個叛徒,就是父皇駕崩的罪魁禍首!”
秦王咬牙切齒,眼中噴射出熊熊烈火。
“傳旨!賀天下!秦王即位!改元永樂!”
一聲高喝,如同驚雷炸響在大殿上。
群臣齊齊俯首,高呼萬歲。
秦王登基,舉國歡慶。
然而在歡呼聲中,一股肅殺之氣,卻是暗暗彌漫開來。
一場腥風血雨,正悄然醞釀。
新皇登基的第三日,便傳來一個驚天消息。
新皇秦王,竟然一紙圣旨,冊封楚澤為鎮國大將軍,總領百萬雄兵!
此言一出,舉國嘩然。
這秦王,莫非是瘋了不成?
楚澤可是謀害先皇,欺君罔上的逆賊啊!
如今不但沒有嚴懲,反而加官進爵,冊封大將軍,掌控兵權!
這.這簡直是荒天下之大謬!
無數流言蜚語,在民間瘋傳。
有人說,秦王是被楚澤威脅了。
也有人說,秦王與楚澤里應外合,這才能登上皇位。
一時間,是非顛倒,黑白不分。
而在天魔宗內,楚澤卻是驚喜交加。
“陛下真是英明!這下咱們天魔宗,可就坐穩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啊!”
他撫掌大笑,意氣風發。
這個消息,無疑給了天魔宗莫大的信心。
有了朝廷的支持,再加上近日來的瘋狂擴張,天魔宗已然成為名副其實的武林霸主。
江湖上,再無人敢小覷天魔宗的力量。
就連一向高傲的少林、武當,也不得不對天魔宗卑躬屈膝,俯首稱臣。
天魔宗主更是志得意滿,仰天長嘯。
“哈哈哈!天下,終究是我天魔宗的天下啊!”
他越想越是得意,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干脆一統江湖,推翻大明,自立為王。
正當天魔宗主陶醉在自己的美夢中時,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
“何事驚慌?還不快快進來稟報!”
來人慌慌張張跪倒在地,顫聲道:“宗、宗主!不好了!有人在皇宮附近,發現一具尸體!”
“尸體?誰的尸體?”天魔宗主眉頭一皺。
“回宗主,那尸體的模樣.赫然是先皇陛下!”
這話一出,天魔宗主如遭雷擊,雙目圓睜。
先皇的尸體?怎么可能?
先皇不是已經駕崩,葬入皇陵了嗎?
天魔宗主倏地站起,臉色陰沉如水。
楚澤也是滿臉驚駭,張口結舌。
“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魔宗主深吸一口氣,語氣森然。
“看來,事情并不簡單啊。”
他目光如電,環視左右。
“來人,給我徹查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是!”
探子領命而去,天魔宗主卻是雙眉緊鎖,若有所思。
楚澤更是心神不寧,坐立不安。
先皇駕崩,秦王登基。
若說這其中沒有蹊蹺,他萬萬不信。
而那具尸體的出現,無疑更是給這件事平添了幾分詭異。
究竟是誰,為何要這般算計?
皇宮內,秦王的寢宮。
燭光搖曳,映照出一張陰沉的臉。
“陛下,那具尸體,屬下已經派人處理掉了。”
一個黑衣人跪伏在地,恭敬地稟報道。
秦王冷笑一聲,悠然說道:“很好。此事絕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
“是,陛下。”
黑衣人領命,正要告退,卻被秦王叫住。
“對了,那個女人呢?可有她的消息?”
黑衣人搖了搖頭,面露難色。
“回陛下,那個叫沈清舞的女子,至今杳無音訊。屬下派出無數探子,都沒能找到她的下落。”
秦王聞言,眉頭緊皺,目光陰鷙。
“那個賤人,竟然敢私通楚澤,這般藐視王權!”
“早晚要她不得好死!”
秦王恨得咬牙切齒,一拳砸在桌案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黑衣人連忙俯首,不敢吭聲。
“給我徹查!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也要把那個賤人找出來!”
“是,陛下。屬下必鞠躬盡瘁,不負陛下所托!”
黑衣人領命,飛身離去。
秦王冷笑一聲,端起酒杯,目光如炬。
“楚澤,沈清舞,你們給朕等著!這天下,終究是朕的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