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嫣與星月同款震驚臉。
“天哪,這是真的假的?那豈不是比飛鏢還要利害?”藍若嫣睜著一雙單純的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捂住嘴。
星月也一臉不敢相信。
這世上有這么厲害的武器嗎?
那豈不是連神仙都能打得下來?
楚澤還在夸這個巡航導彈有多厲害,殺傷力有多強,如果有了這種東西,往后這整個世界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
簡直把它夸得天上有地下無的。
把星月說得無比動心。
她甚至還開始問楚澤,這東西好不好制造。
楚澤笑得毫無破綻,回答得更是無比篤定:“好造!它就只需要…哎?你打聽這個干什么?”
話說到關鍵處,楚澤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一下,他連忙住嘴,警惕地看著星月。
星月心下惋惜。
剛才還想著趁著楚澤高興,看能不能將這東西的制作方法弄到手。
誰知這人竟然在關鍵處停下了。
星月不敢追問,怕楚澤多心。
她搖了搖頭,比劃道:我只是覺得,這么好的東西,如此能夠制造出來,那往后我大明必定要成為世界第一。
不管怎么著,拍馬屁總是對的。
星月眼都不眨一下。
仿佛這句說得有多真心一樣。
楚澤笑著說過獎,但對再多的內容,他卻是只字不提。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導彈如何制造。
而他手里的圖紙也不是巡航導彈的制作方法,這張圖紙,就是個一舉三用水碓的雛形設計圖。
這是他閑來無事,忽然想到的。
有了此水碓,百姓在處理稻谷時,便可以大大節省人力。
這些楚澤自然不會告訴星月。
但看星月方才的神情,她似乎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啊。
她到底想干什么?
朱標也是。
之前他就讓朱標想法子接觸一下星月,看看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結果這人回來竟然告訴他,說此人沒問題。
還要楚澤將人留在府里好生對待,不可怠慢。
要不是朱標自那之后,就從末與星月見過面,楚澤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看上這女人了。
搞得他現在還對這人一無所知。
就連有關她的過去,都一無所知。
就很讓人不爽。
越是這樣,楚澤越想清楚這人是誰。
朱標不告訴他,他就自己去查,總歸是能查到的。
送走星月之后,楚澤將圖紙摔到桌面上,冷笑一聲,回房間準備去休息。
而星月卻有些睡不著。
星月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望著床頂出神。
在來之前,星月就聽人說過,說楚澤很厲害,而且極聰明。
之前他是不信的。
現在看來,還真是。
這樣巧奪天工的東西,他都可以設計出來。
如果這些東西可以為自己所用的話,那又何愁大仇不得報?
想到這里,星月猛地坐了起來。
明明之前與朱標說好,讓他有了消息,立刻來通知自己。
怎么現在還沒來?
難道他還沒決定嗎?
不行,得找個機會再見見朱標,催催他。
年節在即,空中的雪下得越來越密,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潔白。
就連大家上朝,都比之前要艱難。
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楚澤聯合禮部兵部,將軍備匯演轟轟烈烈地搞了起來。
在此之前,楚澤先后排演視查無數次,卻保萬無一失后,新年的鐘聲敲響了——
新當日,勉了早朝,只在巳時正召了所有在京大小官員及家眷,一道入宮,去參加宮宴,順便看表演。
扎巴木等人自不會缺席。
但扎巴木的臉色很不好,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活像被誰揍了。
可憐得不像一國王子。
楚澤與藍若嫣看到后對視了一眼,頭挨著頭,抿著唇低低地笑作一團。
在這樣的環境里,任何一點動靜,都是極引人注目的。
楚澤與藍若嫣的動靜不少,旁人想不注意都不難。
惹得朱元璋看了楚澤好幾眼。
都不用楚澤說,他就知道扎巴木臉上這傷是楚澤干的。
這小子也是,也不知道低調點。
打人臉干什么?
要打就打身上啊,即可以讓人好好吃些苦頭,還不會讓人說他大明不是。
這樣多好?
這小子偏偏要打在這么明顯的地方。
別說,看著對方頂著這么張臉出現在朝堂上,朱元璋心里還是挺開心的。
朱元璋還裝模作樣地關心了幾句。
這不提還好,一提底下就有不少人開始小聲嘀咕,猜測扎巴木是遭遇了什么事,竟然被人打得這么慘。
楚澤更是直接大聲問扎巴木:“多日不見,王子的臉怎么就變成這樣了?莫不是哪天半夜去爬人家姑娘的墻頭,被人打了?”
楚澤一說出來,眾人瞬間哈哈大笑。
扎巴木臉色鐵青。
他轉過頭,狠狠地瞪了楚澤一眼。
他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楚澤一清二楚。
這些日子,他想盡了各種法子,想打入楚府,將白音救出來。
但楚澤的府邸猶如銅墻鐵壁。
他們根本殺不進去。
這也就算了,對方還故意將他們放進內院,然后關門打…呸!他才不是狗!
之前他派出去的人全都鎩羽而歸,這讓扎巴木很是生氣。
于是他就親自去。
誰知那個姓藍的女人,竟然盯著他打。
而且還專挑臉招呼。
等他們被楚澤趕出楚府時,扎巴木氣得想直接砸了楚府大門!
但他也徹底知道,楚府他們是進不去的。
這臉,他丟定了。
但這次,他必定會將他與瓦刺的臉,全都找回來。
扎巴木冷哼一聲,沉著臉問朱元璋:“皇帝不是讓我入宮來看表演的嗎?那就開始嗎。”
聽聽這跟吃了炮仗般的語氣,楚澤笑得更開心了。
其他稍微聰明點的朝臣,也立刻想明白了其實中的關鍵。
他們也跟著笑。
笑得扎巴木如芒在背。
好在朱元璋還能穩得住。
他給楚澤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楚澤領命起身,朗聲:“新年匯演開始!”
隨著楚澤的聲音落下,劈哩叭啦的鞭炮聲與煙花的聲音齊齊響了起來。
一只軍隊踩著鞭炮的聲音,整齊劃一地自校場一頭氣勢如虹地走入正場。(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