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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這該死的法號果然佛緣深厚「6292字」

熊貓書庫    大家都是邪魔,怎么你渾身圣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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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佛殿相較于萬佛殿,就顯得沒那么氣勢恢宏和龐大了。

  這里就像是一處相對華麗的廟宇,但同樣的,明佛殿內的佛像金身也不在少數。

  當楊桉在兩個伽彌的領路下來到這里,看守殿門的伽彌紛紛向他恭敬的行禮,將他迎入殿中。

  殿內已是二百七十多位有緣人全部到齊,大家都靜靜的坐在蒲團之上,十分安靜的等待著剃度之禮開始。

  楊桉緩緩踏入明佛殿中,身后的伽彌將厚重的大門關上,也將自外面照射進來的自然光芒擋住,殿內頓時變得昏黃,只剩下一片燭光和那些金身之上傳來的折射光。

  面對楊桉,這些靜坐在蒲團之上,還未剃度的有緣人皆是雙手合十,低下了頭,光芒散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一塊塊斑。

  而楊桉則是在中間的空道上走向前方,最前面的位置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一個紋金色的蒲團,盡顯華貴。

  作為佛子,他所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

  楊桉還看到了當日那位名叫鳴喙的圣童,鳴喙所在的位置要比他稍后一些。

  兩人的目光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鳴喙緩緩將頭低下。

  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楊桉也端坐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出現。

  沒過多久,明佛殿內從四面八方響起了微微的吟唱聲,就像是有無數的僧人在低聲誦念一般。

  伴隨著吟唱聲出現,一道金色蓮臺從明佛殿的上空緩緩落下,與此同時,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灑落而下,整個殿內就像是下起了一場金色的雨。

  海殊菩薩端坐在蓮臺之上,慈眉善目,面色和藹,伴隨著蓮臺緩緩落下。

  而在他的身后側方,則是一個身穿黑色僧袍紅色袈裟,雙手捧著一個金色木盒的禪師,想必就是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

  海殊菩薩為何會親自來此?

  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最前方的楊桉,很顯然就是為了佛子。

  也只有佛子,才能有如此殊榮。

  楊桉自然也能猜得出來,心下更是有些緊張起來。

  壞了!要是菩薩親自對他出手剃度,這是根本不想讓他再有長頭發的可能啊?

  難道從此以后就要和這頭飄逸的秀發說拜拜了?

  他好像也只能承受,無法反抗。

  果不其然,當海殊菩薩和慶成禪師出現,慶成禪師很快宣布,將由海殊菩薩親自為佛子行剃度儀軌,其余的有緣之人皆可瞻仰此次佛子剃度儀軌的榮光。

  佛子的出現十分罕見,能夠瞻仰一次佛子的剃度儀軌,這對于在場之人來說,都是一次殊榮。

  由于此次行剃度之禮的并不只是楊桉一人,而是在場所有的新入有緣之人。

  因此盡管是由慶成禪師主持此次剃度之禮,但海殊菩薩到場,剃度之禮前,便是由海殊菩薩親自為眾人做前奏的儀軌,待到剃度之時才會交由慶成禪師。

  這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也是由菩薩親自為他們行了剃度之禮,與有榮焉。

  剃度之禮是有一套十分正式的流程,不管是凡俗還是在大德寺中,都是一樣的,將會在佛陀的注視之下完成這一切。

  “出家入道,割愛辭親,佛門儀律今沾身,息慈以為心,棄妄歸真,快哉解脫門!阿彌陀佛!”

  海殊菩薩子蓮臺之上端坐,嘴中高聲誦念,四面八方的佛像金身好似在時時矚目。

  在慶成禪師的引導下,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自蒲團之上站起,向著海殊菩薩齊齊的行了一禮,又向著四面八方的諸佛行禮。

  隨后由楊桉開始,自香鼎之旁取了一炷香,繞著四周走了一圈,其余人也是紛紛取香在手,跟隨在他身后,最終又回到了原位,面向明佛殿中最為高大宏偉的一尊佛像金身。

  燃燒的細香插入香鼎之中,青煙寥寥升起,整個明佛殿內好似云霧繚繞。

  眾人復歸原位,跟隨著海殊菩薩的誦念,也是齊齊開始誦念起了一套形式比較簡單的經文。

  直到誦念完畢,作禮三拜、長跪合掌。

  “毀形守志節,割愛無所親,棄家弘圣道,愿度一切人。”

  眾人同唱,這叫出家偈,滿面虔誠。

  做完了這一切,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剃度之禮。

  “佛子上前!”

  在慶成禪師的呼聲之下,楊桉緩緩從地上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走到了海殊菩薩之前,此中始終保持著雙手合十,繼而再次端坐而下。

  海殊菩薩則是于蓮臺之上起身,來到楊桉的面前,伸出完全看不出是老年人的手掌,撫了撫楊桉的頭頂。

  楊桉心中原本還有些擔心,執行剃度之禮有完整的儀軌,這之中肯定還有必要的誓言和密咒。

  但伴隨著海殊菩薩撫過他的頭頂,一層淡淡的青光頓時籠罩而下,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頓時讓他松了口氣。

  又是一大事因緣之法!

  要是這樣他可就不怕了。

  自當日在言安寺中使用了凈化能力,消除了此法密印對他的代價,從普通人成為有緣人,又從有緣人成為大德寺的佛子,他一共經歷了三次一大事因緣之法,全部經過了考驗,就算是誑言也不會有任何的代價。

  這也就意味著,即便此時是在行剃度之禮,再需要如何莊重的誓言,在這一大事因緣之法下,他也同樣可以蒙混過關。

  甚好!甚好!

  一旁的慶成禪師打開了手上捧著的盒子,將其恭敬的呈在海殊菩薩的面前。

  在那盒中,乃是一柄尺長的柳葉刀具,刀刃之上泛著清冷的寒芒,極其鋒利。

  能夠作為大德寺行剃度之禮時的器具,自然而然不可能是凡俗之物,這是一件法器。

  海殊菩薩輕輕的持過刀具,一手摸向楊桉的額頭,緊接著一臉和藹的問出了三個問題:

  決志出家,可悔?

  剃去頂發,可否?

  勤修佛禪,可持?

  楊桉嘴上一一答應,低下了頭,滿臉虔誠。

  定悔!必否!不可持!

  心中言明,反正一大事因緣影響不了他,佛也管不了他。

  “第一刀,愿斷汝一切惡!”

  海殊菩薩持著刀具,只是在楊桉的頭頂之上輕輕一劃。

  楊桉頓時感覺到頭上傳來冰冷的感覺,好似霜寒一般,便見眼前柔順的黑發嘩嘩落下,頗為心痛。

  “第二刀,愿汝修一切善!”

  又是一刀劃過。

  “第三刀,愿汝度一切眾!”

  這是最后一刀,剃度只需要三刀,在法器之下,便輕而易舉的削掉三千煩惱絲。

  從此,這世界上便多出了一個嶄新的…光頭!

  “今已為汝剃去頂發,望恭敬三寶,常隨佛學,深入經藏。

  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癡。

  阿彌陀佛!”

  海殊菩薩單手做佛禮,將刀具收回,重新放回慶成手捧的盒子之中。

  但又見他誦念密咒,伸手自楊桉光滑的頭頂之上輕輕一指。

  頓時一道黑色的密印出現,好似蛛網一般覆蓋在楊桉的顱頂,又很快從毛孔之中滲透進去,消失不見。

  楊桉只感覺頭上越發的清涼,同時也傳來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就像是有一些蚊蟲在上面爬過又快速飛走。

  與此同時,他的眼前也頓時彈出了一個信息框來。

  「云羅障:出自大德寺海江菩薩之手,以無生之魔心血所制作之物;入生靈肉身,固所行之誓,禪定如初。

  使用代價:所附生靈須發不生;違背誓言者,入心魔之劫,難動一切根本法。

  狀態:可凈化!」

  凈化!

  楊桉毫不猶豫就在海殊菩薩的眼皮子底下,對滲入自己身體之中的東西使用了凈化能力。

  反正已經無數次實驗過,就算對方修為再高,也看不出任何端倪。

  他就怕晚了一步,自己以后再也長不出頭發來,從此只能頂著一個大光頭。

  先前還在擔心這個問題,沒想到堂堂大德寺的菩薩竟然會借助這等邪惡的外物,真是狠毒啊。

  幸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

  至于為什么是外物,而非規則之力約束?想想也能猜到。

  每一個新入的弟子將來都會繼續成長,將來能成長到哪一個地步沒誰能夠說得準,自然也沒人愿意頂著規則之力的約束,還能全心全意的為大德寺做事。

  畢竟逼迫和適當的約束,能夠取得的效果完全不同。

  在場所有人都是已經經過層層的考驗和篩選之人,如果真有弟子能夠成長到大能的程度,這樣一件外物的限制也就會變得很小,自然也就無關緊要。

  “從此之后,汝遁入空門,賜汝法號——元忌!”

  海殊菩薩果然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緊接著便十分莊嚴肅穆的對楊桉說道,賜予他法號。

  大德寺之中的法號并非是一成不變,只是以受持者的修為而定。

  楊桉在隱匿封印之下的修為只有假食后期,所以賜他法號字輩為“元”,同時也兼容了他張無忌這一俗世之名。

  待楊桉將來突破修為,法號也會隨之變動。

  元飼字輩為廣,到了元飼法號便會被稱之為“廣忌”。

  腑石字輩為普,肉殐為德,殭神為慶,到了菩薩則為海…

  只是當楊桉聽到自己的法號,還是不免心中一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元忌…圓寂…

  合著這是在咒他是吧?

  想來也不對,法號兼容了俗世之名,他當初就不該說自己叫張無忌。

  要不然叫令狐沖?說不定都能好聽點。

  不過幸好法號只是暫時的,等他以后解除了隱匿封印,顯露出更強的修為,法號也就能隨之變動。

  “多謝菩薩!”

  楊桉當即欣然接受,虔誠一拜。

  “賜汝法衣…”

  “賜汝法衣…”

  當楊桉回到明心禪院自己的禪房之中,與去時相比,此時已經完完全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渾身氣質大變樣。

  休息的禪室之中有銅鏡,他不由得上下打量自己。

  雖然頂著一個锃亮的光頭,身上穿著一件灰色,袖領金邊的僧袍,眉清目秀,穎然一個帥和尚之相。

  但楊桉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嫌棄,皺起了眉頭。

  和其他有緣人一樣,因為修為的緣故,都屬于僧眾,但他身為佛子自然與眾不同。

  僧袍的袖領是帶金邊的,禪師的僧袍同樣也是袖領金邊。

  這意味著佛子所能享受到的待遇和禪師是等同的,雖然佛子地位尊崇,但也需要隨著修為與貢獻提升自己在大德寺內的明面地位。

  他現在說到底,還是一個僧眾,只是不是底層罷了。

  在為楊桉完成了剃度之禮后,海殊菩薩便離去,只是在臨走之時給楊桉留下了一句話,讓他兩日之后前往心佛殿,屆時他會親自教導楊桉。

  能夠得到一位螝道大能的親自教導,楊桉也是比較期待的。

  “哈哈哈哈,小比崽子你真是要笑死老娘了,老娘差點沒把你認出來,瞧瞧這大腦門,可真是敞亮啊…”

  等回到了靜室,當看到楊桉的第一眼,弓娘的調侃一下子就傳入了楊桉的耳中。

  弓娘這把弓比較特殊,無法收入納物法器之中,只能隨身攜帶,但剃度之禮的場合之下也沒法隨身帶著,楊桉便只好將她暫時放在靜室。

  聽到弓娘的話,楊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此也沒什么好說的,只能接受事實。

  反正他已經將云羅障的代價凈化,這頭發又不是不能長出來。

  這些屈辱,都只是暫時的。

  沒理會弓娘,楊桉靜下心來,開始思考起了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那就是還在他手中的地仚法碑封印殘留物。

  此前還在金縷閣治下的州域,利用魔災大肆的吞噬血肉,距離地仚法碑的完全復蘇已經不遠。

  只需要再能獲得一些血肉,就能讓地仚法碑徹底恢復,他也能借此機會掌控地仚法碑,得到其中的秘密。

  由于自身所修行的功法《妙道解數》是來自于地仚法碑,所以他必須要完全掌控地仚法碑,別無他法。

  否則僅憑他目前所掌握的功法最多也只是殭神部分,掌握不了地仚法碑,前路便會斷絕,修為也會因為功法不全,將來只能停滯于殭神階段。

  雖然已經入了大德寺的門,成為了大德寺的佛子,同時也成為了金縷閣的臥底,但也不能因此落下自身的進度。

  那么,能讓地仚法碑復蘇的剩余血肉,該如何去獲取呢?

  在俗世之中的出家人中,殺生是屬于犯戒的,并且是極大的罪過。

  但這是在大德寺之中,都是修行者,楊桉可不信這幫家伙不殺生。

  特別是見識過曾經在寒州命鶴門之中的一戰,這群禿驢一旦殺起來怕不是招招都想把人直接送入地獄。

  他思索著這個問題,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怕是輕易不能離開大德寺,所以也只能在大德寺之中想辦法。

  有什么辦法能夠從大德寺內直接獲取血肉?而且還不會被人懷疑?

  想著想著,楊桉突然眼前一亮。

  既然暫時無法離開大德寺,但是大德寺內未必就沒有他們的敵人!

  一般像是在這種勢力之中,而且還是霸主級的勢力,必然是立敵眾多,群狼環伺。

  敵人只有兩種,已經死掉的和還活著的。

  既然有還活著的敵人,大德寺如果不想讓他們死,那么自然就有囚禁敵人的地方,比如…地牢!

  這種絕妙的地方,不就正好可以供他光明正大的吞噬血肉嗎?

  想到這里,楊桉心里頓時有了主意。

  看來之后得多收集一點關于這方面的信息,以他佛子的身份想來不會太難。

  如果真有的話,就可以尋找機會進入其中,地仚法碑復蘇的問題也就能夠得到解決。

  一個待解決的問題暫時有了眉目,因為行了剃度而糟糕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楊桉不禁看向安靜的擺放在一旁的弓娘,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僧袍。

  倘若是在之前,作為一個自由的修行者,身上背把弓也沒人會在意。

  但現在明面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僧人,穿著這身行頭,又是在大德寺之內,要是還隨身背著一把弓,那就太引人矚目了。

  楊桉也不可能一直將弓娘放在靜室當中,保不齊什么時候就需要借助弓娘才能發揮出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倒是最近肉蘁之樹還未有新的消息傳來,坊主之事也不知道忙活得怎么樣了。

  他想要問問坊主,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他隨身攜帶弓娘,同時有關于弓娘身上的隱秘和萬佛殿有什么淵源。

  想到這里,楊桉當即將意識沉浸進入肉蘁之樹當中,給坊主發去了消息,詢問坊主此時是否有閑暇。

  不過讓楊桉有些失望,等待了一會兒,肉蘁之樹上并沒有坊主的消息回復,顯然現在還在忙。

  看樣子也只能繼續等了。

  一轉眼的時間就是兩日過去。

  這一日,楊桉按照此前海殊菩薩的吩咐,尋了一個伽彌,讓他帶自己來到了心佛殿,如約而至。

  到達心佛殿的時候,這里并未有任何的僧人守衛,楊桉也只好一人尋著路進入了心佛殿門前。

  厚重的大門無風自動緩緩打開,外界的光亮從門內透入,映照在了一個端坐與蓮臺的身影之上。

  那是海殊菩薩。

  除了海殊菩薩之外,心佛殿內并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當楊桉進入這里的時候,誦經之聲清晰而又明亮的傳入他的耳中。

  “菩薩!”

  楊桉進入心佛殿內,恭敬的向著那背對著他的身影行了一禮。

  大門緩緩關上,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心佛殿內一下子又暗了下來。

  海殊菩薩沒有任何的回應,依舊自顧自的誦念著經文。

  在海殊菩薩所面對的方向,則是一尊十分高大,同樣端坐于蓮臺之上的閉目佛陀之像,佛陀之像的兩邊則是兩個要小不少的羅漢之像,一左一右而立。

  佛像之前燃燒著香燭,擺放著各類素食貢品,倒是兩邊的圓柱之上銘刻著一對偈語。

  上書:心性無染,本自圓成。

  下書:但離妄緣,既如如佛。

  除此之外,殿內空曠,再無它物。

  不同于萬佛殿和明佛殿,心佛殿內的擺設都相對比較簡單,如果不是因為這里叫做心佛殿,楊桉反而會認為這里只是一處簡單的禪房。

  見海殊老和尚不理會自己,楊桉則是看到了前方的一個蒲團,于是走上前去盤膝而坐,靜靜等待。

  俗世的和尚愛繞圈子,大德寺的和尚愛賣關子。

  這么一看,既是人,脫不了俗,也都俗。

  一直等了半個多時辰,但見海殊老和尚誦念似是到了尾聲,虔誠的參拜身前佛像,高誦阿彌陀佛。

  楊桉也倒是沉得住氣,并沒有因為等待而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

  誰讓他是臥底呢,這是一個臥底應該有的自我修養。

  海殊菩薩緩緩轉過身來,面向楊桉,面色和藹,目中透露出了贊許。

  “元忌心性倒是甚好,今入正途,有何感想?”

  老和尚已經開始以法號相稱,楊桉差點沒反應過來。

  這該死的法號!

  “稟菩薩,元…元忌只覺入寺以來,靈臺清明,煥然一新,他日沾染之塵埃,已受我佛洗滌,脫胎換骨,入得尚善之地,真乃元忌十世之福。”

  吹捧嘛,誰不會,誰會不喜歡聽到吹捧的話呢?

  反正一開口就別管其他的,往好的地方吹,伸手也不會打笑臉人。

  果不其然,聽到楊桉的回答,海殊菩薩頓時笑了起來,笑聲在心佛殿內回蕩,好似處處都開起了一現的曇花。

  “甚妙!甚妙!”

  夸贊了楊桉一番,海殊菩薩便開始說起了正題。

  “元忌初入尚善之地時,聽聞慶南說過,汝曾修法名為《九陽神功》,不知此為何法?”

  聽到海殊老和尚問起了這個問題,楊桉心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修行者一旦修行任何的功法都無法更換,他還真怕因此而舍棄目前修行的功法,改修其他功法。

  這事就算是螝道,也沒法強行更改。

  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楊桉也因此也并未慌張,他已經想好了解釋。

  “稟菩薩,這是弟子曾在俗世之時,初入修行拜一無名修士所賜,對此倒是并不算了解,只是聽那修士所言,此法需要配合修行至陽至純的術法或者煉體之法,便可在修行一途日益精進。”

  楊桉當然不知道九陽神功是個什么樣的修行法,那本就是他隨口胡謅的,不過聯想到自己這一身的光類術法,倒是借此機會搭上了一點關系。

  不說光類術法,只說至陽至純,這范圍可就大了。

  倘若能借此機會在這大德寺中能夠拿到更多的光類術法,那他怕是會笑得合不攏嘴。

  “至陽至純?”

  海殊菩薩聽到楊桉所言,頓了頓,隨后莞爾一笑。

  “甚妙!甚妙!”

  “我尚善之地乃是佛門圣地,若論至陽至純之法,世間恐怕無能出其左右,元忌果然佛緣深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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