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望溪路上新開了一家花店內,蘇月跟自己的好朋友王玲打了聲招呼,然后便下班回家了。
剛從花店內走出來,包包里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喂,媽,你到了?”
“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
“你先進屋吧!開門的鑰匙我放在家門門口邊上的花盆底下,你…”
蘇月話還沒說完,通話就中斷了,她看了一眼手機,原來是自己的手機沒電了。
隨后,蘇月趕緊將手機放回自己的包包里,然后往自己停車的地方快步走去。
沒過一會兒,頭上戴著頭盔的蘇月,騎著一輛白色的小綿羊電動車開到馬路上,往自己家的方向駛去。
手里提著一大袋子新鮮蔬菜的林立,站在蘇月家的門口,他抬手按了一下蘇月家的門鈴。
“叮咚…”
門鈴響了之后,站在門口的林立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人來給他開門。
“不是吧!蘇月她竟然不在家里,這個時間點,她不是已經下班到家了嗎?”
仙木奇緣 林立嘴里咕噥了一聲,隨后他低頭看向門口邊上的一盆花。
附身彎下腰,伸手挪動了一下那盆花,結果卻并沒有看到自己想要尋找的東西。
“我沒記錯啊!蘇月將開門鑰匙放在花盆底下的,怎么不見了?難道她換地方了?”
沒找到蘇月家開門鑰匙的林立環顧了一下四周,并沒有找到其他可以藏鑰匙的地方。
雖然沒能找到蘇月家的鑰匙,但是林立一點都不著急,因為他還有其他的辦法。
心中念頭一動,一串鑰匙被林立從神秘小島上取了出來。
身為房東,林立自然是有蘇月家的備用鑰匙…額,行吧!即使身為房東,在將房子租出去后,鑰匙什么的是要全部交給房客的。
林立為什么會有蘇月家的備用鑰匙呢?這倒不是說林立偷偷藏了一把蘇月家的備用鑰匙。
他手中的這把備用鑰匙,是蘇月自己交給林立的,至于原因嘛!是因為去年暑假的時候,蘇月回老家跟家里人過暑假,一家人出門旅游。
整個暑假差不多有兩個月的時間,她人都不在家里。
而蘇月又在陽臺上養了一些花花草草,她想自己兩個月不在家里,沒人給她養在陽臺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澆水。
到時候等她過完暑假回來,那些花花草草還不全死光了。
于是,蘇月便拜托林立,在她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隔幾天來幫她一下,給那些養在陽臺上的花花草草澆澆水。
之后,暑假結束,蘇月回來后,林立想將鑰匙還給她,結果蘇月卻沒有收回,說是以后寒暑假,還要再請他幫忙澆澆水,鑰匙什么的,就留在他那,不必收回了。
“咔嚓。”
找出蘇月家的鑰匙,林立剛用鑰匙打開蘇月家的門,正準備拎著手里的一大袋蔬菜進入蘇月家里。
卻看到一位身材窈窕,看不出具體年齡是幾歲的漂亮女人站在門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
“你…你好…”被這位看不出具體年齡的漂亮女人,一直盯著看著林立,不知怎么的,內心不由得一慌,下意識的跟對方打了聲招呼。
“你好。”鄭秋怡見眼前這個突然打開自家女兒家門的年輕人,主動開口跟自己打了一聲招呼,她也不失禮貌的回了對方一句。
“…”跟鄭秋怡打完招呼的林立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說什么了。
鄭秋怡見眼前這個模樣清秀的年輕人沉默不語,她想了想,對其自我介紹到,“我是蘇月的媽媽,你是…?”
原來這個看不出具體年齡的漂亮女人是蘇月的媽媽啊!這樣一看,蘇月跟她還真有點像…
林立在聽完蘇月媽媽的自我介紹后,隨即禮貌的說道,“阿姨你好,我叫林立,是蘇月的朋友。”
鄭秋怡臉上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她本來還想對林立問一下,你怎么會有我女兒家的鑰匙?但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沒有問這個問題。
“原來是蘇月她的朋友呀!別站在門口了,快進來坐坐。
我剛才跟蘇月通過電話,她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再過一會兒應該就回來了。”
在知道了林立是自己女兒的朋友后,鄭秋怡面露微笑,熱情的招呼林立進門。
“阿姨,我還有其他事情,就不進去坐了,這一袋子蔬菜你拿著…”林立說著,將手上提著的一大袋子的新鮮蔬菜遞的過去。
“這些蔬菜是?是蘇月她讓你幫她買的嗎?”鄭秋怡接過林立遞過來的一大袋子的新鮮蔬菜,問道。
“不是的,我之前去菜市場,剛好碰到一位郊區的菜農,拉了一車子的菜在菜市場售賣。
我看他賣的菜不僅新鮮而且價格便宜,我就多買了一些,然后給蘇月勻了一份送過來。”
本來林立準備的這套說辭,是要用來應對蘇月的,沒想到對蘇月的媽媽先說了。
“這怎么好意思呀!這些蔬菜多少錢?我幫蘇月付了。”一臉微笑的鄭秋怡客氣的說道。
林立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阿姨,這些菜值不了幾個錢,您別跟我客氣…”
“這…”鄭秋怡遲疑了一下。
“阿姨,平時蘇月要是煮好吃的東西,會叫我來她家吃飯,我可吃了好多回呢!
所以,你可別跟我提錢,不然的話,我以后都不好意思再來她這里蹭飯了。”
林立見蘇月的媽媽臉上還有猶豫之色,隨即開口說了一個他覺得很有說服力的理由。
只是,他此刻并不知道,他的這個很有說服力的理由,讓蘇月的媽媽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深知自己女兒性格的鄭秋怡,聽了林立的話后,整個人頓時一愣,隨后眼睛一亮,用一種林立無法理解的,飽含深意的目光看著林立。
蘇月的媽媽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我應該沒說錯什么話吧…林立看到蘇月的媽媽,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他滿心的不解與疑惑。
“行,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替蘇月她收下了。”鄭秋怡微笑著對林立說道。
只是,此刻鄭秋怡臉上的微笑,與她先前的微笑相比,略有些不同。
同樣是微笑,她此刻對林立展露的微笑中,多了一些不一樣的意味。
林立見蘇月的媽媽不再提要付錢給自己的事,他頓時心頭一松,然后說了聲阿姨再見,我有事先走了,便轉身離開了。
鄭秋怡本想開口挽留林立,讓他進來陪自己聊聊天,自己了解了解這位年輕人。
可是想到他說還有其他事情,便沒有開這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