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能人到家的時候,父母正跟客廳里包餃子,韭菜牛肉餡的,進屋就聞到了一股餡兒香:“爸、媽,我回來了。”
還是在家好,一天多沒見到父母,上官能人有點想他們了。
“回來啦!”見兒子回來,母親停下手里的活,關心道:“兒子,聽你雨緣姐說,你昨天跟青云觀的觀主喝酒了?”
“啊,是。”上官能人去旁邊浴室洗洗手,擦干凈走過來,熟練的把餃子捏成一個元寶,呵呵笑道:“那老頭說我靈氣逼人,有福什么的,非要請我喝酒。我架不住就喝了點,沒想到睡了一天一夜,今天早上才醒。”
“真的!?”母親驚喜萬分:“那道長真說你有福?”
“那是。”上官能人得意洋洋,從兜里拿出那顆解酒丸:“就是老道嫌我酒量不好,給了我這顆解酒丸,說喝酒前服用,能千杯不醉。”
“給我看看。”上官義眉頭一皺,這年頭,道士煉丹都被認為是有毒的化合物,上官義雖然有那么點迷信,卻也不太相信道士的丹藥。
上官能人把解酒丸遞給上官義,道:“爸,那老道就給我一顆,不過我也用不上,你留著吧!以后要是有酒場應酬,覺得扛不住,就把它吃了。”
上官義點點頭,拿過解酒丸放鼻子前聞了聞,倒是有一股清香,聞之精神一振。
上官義眼睛一亮:“好東西!”
“這是道長給的,可千萬收好,別弄壞了。”相比起來,老媽就迷信多了,尤其迷信青云觀的道士,又是道士頭子給的丹藥,心里更認為這是萬金難求的寶貝,比誰都著緊。
“嗯。”上官義點點頭,雖然千杯不醉什么的不敢盡信,卻也認為是解酒的好東西,起身去找了個空藥瓶,把解酒丸裝進去,隨身攜帶。
“兒子,你雨緣姐呢?”上官義去裝藥的時候,娘倆一邊包餃子,一邊聊起來。
“她守了我一宿,到家就睡著了,對了,雨緣姐說今天請咱家一塊吃頓飯,我看她太困,就把做飯的活兒攬身上了,一會兒得出門買菜。”上官能人道。
“哦?你雨緣姐倒是對你夠好的。”母親笑了笑,問道:“什么時候?”
“晚上。”抬頭看看時間,這會兒快11點了,道:“晚上八點準時開飯,一會兒吃完中午飯我就出去買菜,一下午工夫足夠了。”
“就你一個人弄啊?媽去給你搭把手。”母親道。
“不用,雨緣姐睡著覺呢!人多吵的慌,我一個人就行了。”上官能人搖搖頭:“媽,你搟皮兒吧!包的太難看了。”
“臭兒子,媽包的再難看你也吃了十幾年了。”母親很受傷,做了一輩子飯,還不如學了幾個月的兒子,在做飯這方面,母親的天賦著實不怎么樣。
話又說回來,母親在任何方面的天賦都不怎么樣,不然最高的能力就不會只是一個f級的廚藝了。
一會兒上官義回來,聽說辛雨緣請吃飯的事,點點頭:“喝的就別準備了,晚上我帶過去。”
“行吧!”這事兒就算定下了。
中午吃完餃子,上官能人拿著釣竿出門了,前不久父母知道了他釣魚賺錢的事,并沒有對此表示反對,只是中斷了每周的零花錢供應。
“兒子大了,能掙錢了,就不要在意這點零花了。”這是上官義的原話,上官能人很無語。
剛走出樓道不久,上官能人蹬著自行車還沒出小區,一輛面包車呼嘯而至,車門拉開,六個混子從車上跳下來,手里攥著棒球棍或鐵鏈子,不由分說的朝上官能人砸了過去。
上官能人瞳孔一縮,棄車后退,同時手里釣竿電光火石間一個橫掃。
“啪啪啪啪啪啪——”
一擊六響,六個混子齊齊慘叫一聲,身體凌空倒退,有幾個撞在車上,有幾個摔在地上,無一例外,全部喪失戰斗力,慘叫連天。
“我的胳膊…胳膊斷了!”
“啊!我的肋骨折了…”
“救命啊!我內出血了…”
“嘔”(直接吐血的)
面包司機傻眼了,不敢相信自己這邊六個人,居然被一個麻桿一魚竿撂倒,尼瑪這不是拍武俠片吧?
顯然不是,而且他們都要倒大霉。
上官能人原本就心情煩悶低落,是靠著辛雨緣的安慰才平靜下來,升級之后,心情也一直保持的不錯,但幾個混子的襲擊,讓積壓在心底的抑郁之氣再次爆發了,而且是強烈的爆發。
“嘭——”一拳,車窗被上官能人一拳擊穿,驚恐的司機被上官能人粗暴的從破碎的車窗里拉出來,破碎的玻璃片扎在臉上,司機慘叫連天。
上官能人單手把他高舉過頂,滿身煞氣:“說!誰讓你們來的?”
司機產生了幻覺,仿佛看到上官能人背后出現了一只惡魔兇煞的虛影,頓時屁滾尿流:“別殺我!別殺我!我只是個開車的,什么都不知道!是他們逼我來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司機臉上涕淚交加,褲襠屎尿齊流,上官能人皺皺眉,把他扔在地上,厭惡的踢了一腳,巨大的沖擊力讓司機‘幸福’的昏死過去。
上官能人把目光轉向那幾個倒在地上慘叫的混子,突然發現其中一個有些眼熟。
眉頭一皺,稍一思索,想起來了,這家伙不是之前在花壇邊上喝啤酒那個嗎!
“怪不得當時有股敵意,原來是這家伙!”上官能人眼神一冷,上去一腳把他踩住了,怒道:“說!誰派你們來的!?”
上官能人現在是真想殺人,只是多年來的‘教育’,讓他暫時還沒這個膽量和覺悟。但不殺人,打傷打殘卻毫無壓力。
試問,六個攜帶兇器的人圍毆你,你把他打殘了也只能算正當防衛,受法律保護,上官能人踩起來絕對兇狠,差點把這人的腰椎骨給踩折了。
“啊!我說!我說!”青年忍受不住劇烈疼痛,痛苦的慘叫:“是白玉堂!是白玉堂讓我們對付你的!我們只是收人錢財,認栽!我們認栽!放了我們吧!”
青年嘴里又吐出一口血,之前吐血那個就是他,估計再吐下去,真要吐血而亡了。
聽到白玉堂這個名字,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抹兇光,雙拳緊攥,極力壓抑內心殺人的沖動。
“嘶…呼…嘶…呼…”連做幾個深呼吸,松開腳,上官能人掏出手機,撥打了許靜茹的電話。
此時許靜茹依舊在私自監視向貝貝,放棄了中秋團聚,放棄了國慶假期,許靜茹的堅持和韌勁兒的確值得贊嘆,但堅持過頭,就有點缺心眼了。
許靜茹開著一輛私家車,這是她用自己的私房錢買的,七手的奧拓,花了一千塊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買車也不買輛好點的,這會兒正跟著向貝貝的勞斯萊斯,漸漸遠離了市區。
許靜茹為了收集向貝貝的犯罪證據,都魔怔了,完全沒考慮為什么她這七手的奧拓能追上勞斯萊斯這種名車?
就在這時,許靜茹接到了上官能人打來的電話,雖然有點著急,但許靜茹皺皺眉,還是接起來:“干什么?姐姐正辦案呢!”
沖天火氣把上官能人嚇了一跳,殺人的沖動也被嚇跑了:“姐姐,你要辦案就算了,我直接打110。”
“110?”許靜茹秀美微蹙:“遇到什么事了?”
到底是警察,雖然有點失去冷靜,卻本能的聽出上官能人遇到麻煩了。
“沒有,我剛才出門的時候,在我家小區樓下來了輛面包車,里面有七個手持兇器的混子襲擊我…”
“沒事吧?”許靜茹嚇了一跳,七個手持兇器的混子?倉促之下,就是她也扛不住。
“呃…倒是沒事,我剛把他們打倒,這會兒正吐血呢!”
“什么!?”許靜茹這次是真被嚇住了:“你一個人打倒了七個?還是手持兇器的?”
“啊,是。”上官能人道:“姐姐,他們背后的指使者我問出來了,麻煩有點大,你能不能幫幫我?”
許靜茹呆了呆,噓口氣:“弟弟,你可真行,姐姐現在才知道你這么能打。”
聽到許靜茹這語氣,上官能人心里覺得不太妙,干咳兩聲:“沒有,就是些莊家把式,姐姐,你現在能不能過來一下?我今天還有點事,不想去警局。”
許靜茹猶豫片刻,這一猶豫,反倒讓她冷靜下來,看著前面似乎減速的勞斯萊斯,頓時滿頭冷汗,一腳踩了剎車。
勞斯萊斯似乎停頓了一下,隨后加速消失在許靜茹的視線內。
許靜茹背后涼颼颼的,一摸,全是冷汗。
“姐姐…姐姐?怎么了?是不是沒時間?”上官能人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進耳朵,許靜茹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有時間,我這就過去,你家小區樓下對吧?”
“對,姐姐,麻煩你了,耽誤你辦案真不好意思。”上官能人歉意的語氣讓許靜茹暗自慚愧,心說:我該謝謝你才對。
“沒關系,十五分鐘內趕到。”掛斷電話,許靜茹望著勞斯萊斯消失的方向,依舊心有余悸:小狐貍精,差點著了你的道!
勞斯萊斯車里,女保鏢用高倍望遠鏡看著后方:“小姐,奧拓掉頭了。”
副駕座,向貝貝雙腿并攏,大家閨秀般靜坐一旁,嘴角露出一縷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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