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周牧言和秦夢瑤躺在沙發床上，兩人身上蓋著同一個毯子，周牧言在那邊低頭玩手機，秦夢瑤知道周牧言肯定在和陶妍妍聊天，之前秦夢瑤一直不知道周牧言好在哪里，為什么這么多女孩子喜歡周牧言，直到這兩天經歷過后，秦夢瑤似乎明白了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喜歡周牧言，同時秦夢瑤有些嫉妒陶妍妍，感覺陶妍妍運氣真好，沒有一點努力，就這么自然而然的成了周牧言的女朋友。
“今天真的謝謝你，”周牧言一直沒有說話，秦夢瑤在那邊主動開口說道。
“什么？”周牧言好奇。
“好多，你幫了我，周牧言，真的很感謝你。”秦夢瑤面向周牧言由心的說道，她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甚至說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么好過。
周牧言聽了這話暗自失笑，說伱這話說的有點大了，其實我也沒有做什么，無非就是假裝了你兩天男朋友罷了，我又沒吃虧。
“況且我都和妍妍說過了，那肯定要送佛送到西的。”之前假裝秦夢瑤男朋友多少還會有點顧忌，但是現在陶妍妍都同意了，周牧言真的無所謂的。
本來氛圍挺好的，結果周牧言突然聊陶妍妍，這讓秦夢瑤多少有些不喜歡，他望著一臉無所謂的周牧言，可能在周牧言看來，他并沒有做什么，但是秦夢瑤知道，這些事情周牧言完全可以不做的，他所做的這些只不過是在為自己的吹牛而買單。
夏慧她們今晚要住在周牧言家里其實是很不禮貌的，別說周牧言生氣，就是秦夢瑤推己及人的想一想，感覺是自己的話也不會同意，可是周牧言卻同意了，并且還愿意把臥室讓給那幾個女孩。
“我突然有點羨慕陶妍妍了。”秦夢瑤突然說道。
“嗯？”
“我羨慕她有你這樣的男朋友。”秦夢瑤歪著頭面對周牧言說，明明昨天的時候秦夢瑤才大著膽子表白，而這個時候兩個蓋著一個毯子，關系卻突然生疏起來。
周牧言先是一愣，隨即笑了笑，說哦，還好吧。
秦夢瑤問：“你為什么會選妍妍當你女朋友啊？”
“怎么突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你明明有很多選擇的，唐婉喜歡你，魏子衿也對你有好感，你可以找各種各樣的。”
“關于這個，是個意外吧.”
周牧言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和陶妍妍為什么在一起，因為他們能在一起本來就是一種意外，想了一下，周牧言說可能感覺和妍妍在一起更自由。
“自由？”
“嗯，是吧？我喜歡年齡比我大的女孩，因為我覺得這些女孩應該更成熟，不至于管著我，可是我后來發現，你們女孩子其實都是一樣的。”周牧言笑著說。
“一樣的。”
“沒錯啊，你們的占有欲都特別強，在一起之前都說無所謂，但是真正在一起以后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我和妍妍在一起之前，她和我說彼此要有個人的空間，然后如你所見的，現在上課都要粘著我，還翻我手機看，昨天我和她說，我只是假扮你男朋友，結果她不相信，今天還專門找李志豪去問，”
秦夢瑤聽了這話笑了：“她怎么這個樣子啊？”
“你別這么說，給你估計你比她還厲害，反正我現在看明白了，女孩子都是一個樣，在一起之前各種好，然后在一起以后就本性暴露了。”
“怎么會啊！給我，我肯定不會！”秦夢瑤立刻不服氣的說道，似乎害怕周牧言不信，秦夢瑤還專門的解釋道：“我覺得她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這一點啊！”
“考慮什么？”
“就是說，你本來就不是，咳。”關于評價周牧言這一點，秦夢瑤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大概說出來了，就是說周牧言本來就不是什么好男人啊，花花公子類型的，既然選擇和周牧言在一起，肯定要接受這一點，這叫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她都沒弄清楚你是什么人就和你在一起，這不是也是她的問題？”秦夢瑤思路清奇的說。
周牧言聽這話笑了：“那聽你這意思是，就算知道我在外面沾花惹草，你還不介意。”
說著，周牧言饒有興趣的看向秦夢瑤。
而秦夢瑤看向周牧言的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只要你對我足夠好，那就算沾花惹草又怎么樣？”
兩人四目相對，周牧言感覺秦夢瑤似乎又要失控，主動的避開了秦夢瑤說道：“其實陶妍妍是個好女孩。”
“周牧言，在你眼里，我肯定是一個特別虛榮的女孩。”對于周牧言避開目光，秦夢瑤有些失望，幽幽的說道。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這個樣子？”
周牧言心里想的是，你這個樣子關我什么事，但是周牧言沒說話，接著秦夢瑤就說起了自己的家庭。
她說：“很小的時候，我爸爸媽媽都只是面包廠的工人，那個時候，爸爸對我特別好，每天下班的時候，會給我帶那種特別好吃的菠蘿面包吃，可是后來來京城的人越來越多了，然后我爸爸就下海做生意了。”
“再后來他賺了好多錢，可是他再也不會給我帶菠蘿面包了。”
秦夢瑤告訴周牧言，初中的時候，經常聽到班里的同學說碰到自己的爸爸和別的女人勾肩搭背的在一起。
“她們說我爸爸是流氓，我不服氣，就跟她們打架，我回家找我爸吵架，我說他給我丟人了，可是他只會給我錢，他說只要有錢就夠了，不用在乎別人說什么。”
‘然后我就是在這種環境長大，我爸一個月都不會來家一兩次，連我學校的同學都知道，他在外面養了小女人，他除了給我生活費，其他什么都沒給我，我媽也不怎么管我，我身上除了錢，什么都沒有。’
“可是后面我上了高中，我發現他給我的那點錢根本就不算什么，比我們家有錢的人太多了，就那個梁思思，從高中的時候一直壓著我，不管我買什么，她都買的比我好，周牧言，其實我不是真的虛榮，我當時第一次坐你的車，然后我就想著拍一張照炫耀一下，我想，反正我和她們也不在一個地方了，我吹個牛沒什么的，我沒想到她們真的會來京城。”
“周牧言，我和梁思思在一起玩了這么久，是第一次看她這么羨慕我，真的很謝謝你。”這話是秦夢瑤真心話，一直在攀比，但是卻一直被梁思思壓在下面，因為周牧言的存在，這兩天秦夢瑤都贏麻了。
這讓秦夢瑤由不得的感動，說到這里的時候，秦夢瑤甚至忍不住有些想哭了，周牧言也沒想到這秦夢瑤聊的好好的會哭起來。
周牧言趕緊拿出紙巾說，這聊的好好的，怎么就哭起來了，乖，不哭。
說著周牧言去幫秦夢瑤擦眼淚，而秦夢瑤卻是順勢也撲到了周牧言的懷里，周牧言拍著秦夢瑤的后背說，好了別哭了，好歹你老子還給錢，我老子連錢都沒有給。
“你這還哪跟哪啊。”
“？”秦夢瑤不解。
周牧言說，好歹你爹還是有良心的，我爹是真的沒良心，不僅不要我們孤兒寡母，而且我高中的時候，連一分錢都沒怎么資助我。
“那你現在？”
“現在是想開了啊。”周牧言說。
“我媽比較要強，她接受不了我爸里面一個外面一個，就離婚了，然后我爸就想用錢來讓我媽屈服。”
周牧言把自己家的事情和秦夢瑤講了一遍。
秦夢瑤沒想到周牧言的家和自己的家庭是如此的相像，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周牧言，我挺佩服你媽的，我就覺得我媽太柔弱了！如果我媽能跟你媽那樣，和我爸離婚就好了！”
“有啥好的啊，我媽是比較傻的。”
話是這么說不假，但是說真的，周牧言還是很佩服母親的，畢竟現在這個世界，秦夢瑤母親那種選擇太多了，但是像是周牧言母親那樣的，寧愿過苦日子也不愿意屈服的女人卻太少，不管怎么說，這種精神是難能可貴的。
“一點都不傻呢！我好想去看看你媽，我覺得我和阿姨一定聊的來！”秦夢瑤在那邊笑著說，她一會兒哭一會笑的模樣頗為狼狽。
周牧言說，我媽可不喜歡你們這些女孩。
“啊？”
“你平時穿的太騷了，在我媽眼里就是不三不四。”
秦夢瑤聽了這話撇起了嘴：“胡說什么呢！”
說著，打了周牧言一下，周牧言笑著說開玩笑呢。
良久，秦夢瑤又說：“其實我可以改的。”
“哦。”周牧言沒有接話。
秦夢瑤見周牧言這個樣子，也不再說什么，反而放松身心的把腦袋靠在了周牧言懷里。
窗外月色如水，到后半夜的時候，月光逐漸被拉長，陰影則慢慢的變少，秦夢瑤看著窗外的月亮，說了一句：“周牧言，今晚的月色真好看。”
周牧言輕笑：‘你應該不怎么讀書。’”
“啊？”
“如果你讀了書，就會說，今晚的月色真美。”
秦夢瑤眨了眨大眼珠道：“有什么區別嗎？”
周牧言搖頭說沒區別，今晚的月色的確好看。
天色不早了，秦夢瑤就這么躺在周牧言的懷里去看月亮，這么看著看著，一股睡意襲來，兩人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這是秦夢瑤睡的最安穩的一個覺，她發現被周牧言摟著很舒服，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就是夢到自己初中的時候，被其他同學議論家庭的時候，這個時候周牧言突然出現在自己的身后保護了自己。
然后高中的時候，遇到梁思思的時候，周牧言也在自己的身邊。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有周牧言在身邊，秦夢瑤就會感覺特別安心，她枕著周牧言的胳膊熟睡，嘴角忍不住勾勒出一個幸福的笑容。
今晚秦夢瑤覺得比之前的兩個晚上更加快樂，因為她發現自己并不是孤獨一個人，原來自己和周牧言如此的相像。
第二天早上十點的時候周牧言把這幾個女孩送到了機場，夏慧幾個女孩對周牧言表達了由衷的感謝，說真的很感謝周牧言這幾天來的照顧。
“后面還不好意思的住到你們家，周牧言，你有時間一定要來一趟京城啊！到時候我們一定好好招待你！”夏慧認真的說道。
周牧言問：“下次我去京城也住你家嗎？”
聽了這話眾人哄笑，夏慧小臉通紅，道：“如果瑤瑤不介意，那我也肯定不介意的！”
幾個人簡單道別以后，去了候機室，周牧言也和秦夢瑤回家。
這個彌天大謊終于結束了，秦夢瑤松了一口氣，已經和周牧言離開的秦夢瑤，看到候機室里的幾個女孩給自己發消息竟然說，下次還來金陵玩。
秦夢瑤把這個消息告訴周牧言，吐槽道，我真希望她們永遠不要來了！
周牧言贊同的點了點頭：“嗯，多來幾次我也有點受不了。”
秦夢瑤話是這樣說，但是聽到周牧言贊成，又有些失落，她坐在副駕駛上偷看周牧言，梁思思那些女孩雖然討人厭，可是，如果她們不來的話，自己就不能再當周牧言的女朋友了吧？
十月轉瞬即逝，時間轉眼間到了十一月，秋天真的來了，再愛美的女孩，在十一月也不敢穿著短裙和短褲出門，基本上都是穿上了那些很顯腿型的牛仔褲或者鉛筆褲，當然還是有女孩會喜歡穿那種黑色的棉褲襪，或者是打底褲，總之不管是什么季節，這些女孩子們總是愛美的辦法。
梁思思走了以后，秦夢瑤的性格變化很大，她不再去穿那些花枝招展的衣服，相反比較喜歡穿一些比較素的衣服，不過她身材好，不管穿什么衣服都會很好看，在這個寒冷的季節，穿上一件圓領的寬松毛衣，外加白色的長褲，倒是給人一種很清純的感覺。
秦夢瑤換了風格以后讓關注她的同學們都忍不住眼前一亮，那天看著走進來的秦夢瑤，王強都感覺自己認錯人了，秦夢瑤不僅穿衣風格變了，就是連之前微卷的長發也給燙成了黑直長。
王強忍不住嘀咕：“豪哥，這秦夢瑤咋了，怎么自從和周哥假裝過情侶，連風格都變了？”
李志豪吐槽的說，你管得著嗎？
從梁思思過來以后，李志豪被拒絕了一次，心情抑郁，但是還是有些不甘心，后面見秦夢瑤風格變了，還是有些賊心不死，沒忍住又給秦夢瑤發了消息，想要約秦夢瑤吃飯，或者是看電影。
要是以前的秦夢瑤，可能會看在朋友的份上答應一聲，畢竟是從京城一起過來的，算是朋友，可是自從梁思思走了以后，秦夢瑤便很認真的要和李志豪劃清界限。
“你以后不要給我發消息了，我有喜歡的人。”秦夢瑤很認真的說。
李志豪看到這則消息以后，直接忍不住哭了，他知道秦夢瑤說的喜歡是誰，可是問題是，秦夢瑤喜歡的人有女朋友啊！
為什么要這樣對自己？
于是李志豪忍不住和秦夢瑤辯駁，他說，老周有女朋友，你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
而秦夢瑤回答的是，他們會分手的。
“你就不能盼著人家點好？”
“他們不是一類人，她根本不懂周牧言的。”
“那你懂！？”李志豪忍不住有些上頭。
“我懂。”
此時的秦夢瑤有些固執，她不會忘記那個月色朦朧的夜晚，那一晚兩人無話不聊，從小時候一直聊到長大。
兩人的家庭大徑相同，父親都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
周牧言說，正因為這樣，自己對婚姻不抱希望，甚至覺得將來也不會生孩子。
周牧言的想法和秦夢瑤不謀而合。
秦夢瑤有些開心，她問，周牧言有沒有和陶妍妍說過這些。
周牧言說沒有，害怕她接受不了。
秦夢瑤嘟囔的說：“你既然都不想結婚，干嘛和人家談戀愛啊？渣男。”
周牧言聳肩，是啊，自己和陶妍妍在一起的太倉促了，什么都沒有想好。
所以就因為這樣，秦夢瑤感覺他們早晚會分手，別人都理解不了周牧言，但是自己可以理解，李志豪說，秦夢瑤是瘋了。
秦夢瑤卻說，愛情本來就能讓人瘋狂。
“你不懂愛情，”
‘我不懂愛情！？’李志豪聽了這話眼睛通紅，一氣之下打了好多話，但是最后都刪了，是啊，他不懂愛情。
周牧言這邊，自從梁思思她們走了以后，周牧言把房間重新收拾了一下，床單被褥也換成了新的，這些東西早就該換了，即使是沒有她們，畢竟和夏小小住了這么久，也應該換成新的，還有就是之前秦夢瑤的衣服和夏小小的衣服混在了一起，如果不是秦夢瑤過來攪局，陶妍妍估計早就發現了兩人的真實狀況。
周牧言把那幾個女的留在家里住一晚上，也算是混肴視聽了，之后周牧言把陶妍妍重新接了回來，給她買了幾個口紅，原本陶妍妍還滿心的怒氣，看到周牧言準備的禮物，立刻就煙消云散了，小情侶之間本來就會因為矛盾而吵架，但是只要不想分手，終歸是要和好的，其實關于周牧言和秦夢瑤這件事，陶妍妍生氣終歸是生氣的，但是她倒是沒想過周牧言和秦夢瑤會發生什么實質性的關系，她始終覺得，對自己最有威脅性的是周牧言的前女友唐婉，以及青梅竹馬夏小小。
有這兩個勁敵在前，秦夢瑤此時并不能構成威脅。
大學是美好的，但是真正的美好，其實也只是前兩個月罷了，后面的一切便已經習以為常，無非就是早上懶洋洋的起床上課，然后課程結束以后，便趕緊回宿舍躺著，該打游戲的打游戲，該打撲克的打撲克，有女朋友的，要陪女朋友逛逛操場吃吃飯什么的，時間就這么一天一天的過去。
十一月似乎沒有發生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周牧言手里本來只有二十二萬，投入股票市場以后，每個月平均可以收入三萬，然后小說收入大概是兩萬塊左右，網吧收入因為是第一個月充卡的比較多，也能賺個三萬。
所以周牧言在十一月過后，收入勉強能達到三十萬，終歸是太少了。
這十一月份，過的還算悠閑，偶爾陪著陶妍妍逛逛操場，吃吃飯什么的，然后陶妍妍因為大三了，外出實訓比較多，基本上都是周邊園林逛一逛，然后一星期在學校兩三天這個樣子，周牧言沒事的時候都會陪著。
而陶妍妍不在的時候，周牧言基本上會和夏小小在一起，比較兩人青梅竹馬，而且知根知底，就是夏小小始終覺的兩人的關系怪怪的，和周牧言出來的時候，總是喜歡把唐婉帶著。
周牧言是很寵夏小小的，沒事會帶夏小小出來看電影逛商場什么的，給夏小小買一些小零食，夏小小剛上大一，對大城市的一切都懵懵懂懂，需求也很少，無非就是喜歡買點好看的衣服，或者是說到超市買一些小零食。
這些花不了多少錢，周牧言基本上都會幫忙給錢，但是饒是這些小錢，夏小小都會有些介意，感覺要了這些錢，自己和周牧言算成什么關系了？
其實周牧言甚至都想給夏小小零花錢，摟著夏小小的肩膀說，你是我的女人啊，我給你錢花是應該的。
可是夏小小卻很不喜歡周牧言的這一套說法。
出來逛街買零食的時候，夏小小一定要把唐婉帶著，唐婉知道周牧言帶自己出去買零食，自然是開心的。
只是周牧言看著一臉開心的唐婉，卻是怎么也開心不起來，趁著唐婉在前面選東西的時候，周牧言拽過夏小小，小聲的問：“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當著小唐的面，你會有不一樣的快感？”
夏小小嗔了周牧言一眼，示意周牧言不要瞎說。
“你那個女朋友又出去實訓了？”夏小小問。
“嗯。”
“年齡大的女孩有什么好的，你看唐婉多乖。”夏小小寵溺的看著前面選東西的唐婉，面帶微笑的問。
周牧言聽了這話，又看了看夏小小的表情有些不理解：“夏姐，你開玩笑的吧？”
夏小小問周牧言什么意思。
周牧言說：“你考慮過我們的關系嗎？”
夏小小道：“我們就是朋友關系啊。”
周牧言有些受不了，干脆把夏小小拉到了一邊，有些無語的說：“你見過哪個朋友有那種關系？”
夏小小不說話。
周牧言道：“我們都那樣了，唐婉又是你朋友，你就這么希望我和唐婉好嗎？你有沒有想過，我和唐婉好了以后，我和你又是什么關系？”
“那你呢？”周牧言看著夏小小問。
夏小小沒說話。
“小小”唐婉本來在那邊選著東西挺開心的，結果一回頭發現兩人都不見了，找了半天才找到周牧言和夏小小，卻發現他們在角落里，周牧言站在外面，夏小小站在里面。
唐婉似乎沒注意到兩人的站位問題，開心的跑了過來：“你們在這里啊，我說我怎么一轉眼你們不見了。”
周牧言沒說話，夏小小沖唐婉笑了笑說：“你選好了么？”
原本三個人約好一起去看電影，可是周牧言卻說：“那個，我網吧有點事，不然我先回去了？”
夏小小聽了這話想要說點什么，但是周牧言卻按住了她，說：“你好好帶小唐玩，別管我。”
說著，沖著唐婉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本來唐婉臉上一直帶著笑臉的，直到周牧言離開，唐婉臉上的笑臉始終是沒有堅持住。
“婉婉..”
“我沒事，”唐婉一臉失落，她抿了抿嘴，看向夏小小勉強的笑著說：“其實你不用安慰我的，我知道，周牧言已經不喜歡我了，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罷了。”
“不是，”夏小小見不得唐婉傷心，猶豫了一下說：“他可能真的有事。”
看著在那邊認真解釋的夏小小，唐婉突然一陣釋懷，她主動的伸手抱住了夏小小：“小小，真好啊，還好有你。”
“謝謝你一直支持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支撐下去呢。”唐婉閉上眼睛，認真的感受著夏小小的心跳說道。
唐婉越是這么說，夏小小心里就越是有些難受，她感覺，周牧言和夏小小之所以走到今天，全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如果不是自己的話，周牧言和唐婉怎么可能走到這天。
“吶，有時候我都不知道，如果有一天真的離開你該怎么辦，如果可以允許一夫多妻就好啦？這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嫁給周牧言了。”唐婉突然說道。
夏小小聽了這話嚇了一跳，皺著眉說：“胡說什么呢。”
“嘻嘻，我開玩笑呢！”唐婉給了夏小小一個笑臉，她說，就算周牧言選擇你也無所謂的，因為我們是好姐妹嘛，總比便宜別人好。
夏小小看著唐婉的天真可愛的模樣，她很認真的說：“唐婉，你要記得，不管我怎么樣，我都希望你和周牧言在一起，只要你認我這個朋友，我就永遠是你的朋友。”
唐婉似懂非懂：“你也是我的朋友啊！”
其實上個月和秦夢瑤在一起之后，周牧言也有很多的感悟，他發現自己本就不是那種一心一意的人，本來就是明著有一個陶妍妍，暗里有一個夏小小，要是說自己是好男人，那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但是要讓周牧言明著去當渣男，周牧言真的有心理負擔，此時他有陶妍妍和夏小小，是因為他和陶妍妍現在的關系和以后的走向是不明了的，而夏小小則肯定會一直陪著自己的，這一點周牧言是肯定的，至于唐婉，就是覺得唐婉太單純了，周牧言就是渣男，也是渣亦有道，不能隨便渣吧。
把唐婉這么單純的女孩收了，那她知道自己后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她又會是什么樣的心態。
說到最后，還是自己不夠強大，如果自己足夠強大，足夠有錢，哪里還擔心這么多。
周牧言覺得，自己始終還是活的太咸魚了，總是想著有點小錢得過且過，明明有這么多的資源，不知道用，可惜了。
下午兩節英語課，本來和夏小小約了看電影，結果后面沒看成，周牧言反正閑著沒事，干脆去上英語課了。
其實英語課可上可不上，周牧言一般都不怎么過來，倒是秦夢瑤每節課都會過來，今天秦夢瑤剛走進教室，發現周牧言竟然坐在教室里，有些驚喜，趕緊坐到了周牧言的旁邊。
可能是天氣冷了的緣故，秦夢瑤現在的穿搭溫柔一點，一件藍色的v字領針織衫，盡顯慵懶風，長發披肩。
女孩子成熟起來果然快，這才開學三個月，男生基本沒有什么變化，但是女生卻是以肉眼可見的方式成熟了起來。
秦夢瑤坐過來的時候帶著一陣香風，眉眼都帶著笑意：“太陽從西邊出來啦？怎么想起來來這邊上課？”
她下身穿著一件直筒牛仔褲，緊繃著自己的雙腿。
周牧言說：“你這話說的，我不是每天都來。”
“嗤！”不知道為什么，周牧言說什么，秦夢瑤都會覺得好笑，她撇著嘴說：“就知道吹牛。”
“你怎么每次都過來，你也不像是愛學習的人。”周牧言很奇怪。
“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秦夢瑤不服氣。
周牧言的確不了解秦夢瑤，也懶得了解，他心里還在為夏小小的執拗而郁悶，秦夢瑤似乎看出了周牧言有心事，很好奇的問：“怎么了？誰惹你不開心了嗎？”
“你幫不了我？”周牧言說。
秦夢瑤想了想問：“那不然給摸摸腿，這樣你應該會開心一點？”
說著，把自己的長腿往周牧言那邊放了放。
周牧言手放了上去：“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么？”
這段時間的確在卡文。
卡文點在于，陶妍妍這邊不好開修羅場。
想了半天，還是選擇了不開。
主要是陶妍妍是學姐的身份，跟其他人都沒有什么交集，硬開修羅場挺麻煩的，所以寫來寫去感覺一直在拉扯。
猶豫了好久，感覺還是跳過去比較好。
接下來我想直接降低陶妍妍的出場順序，然后這段時間當做是對主角的一個心里過程的轉變吧，可能真的是不太果斷。
尷尬死了，，剛開始的時候明明想著是照抄男神，結果寫著寫著又整花活，搞得我進退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