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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二章 我忠心耿耿,得加錢

熊貓書庫    重生財閥小兒子,認識大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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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最近之所以回來,就是跟李學載溝通后,了解到金日泰已經搶救無效去世。

  死無對證,這才放心回來,并且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李必玉白皙的嘴唇顫抖著,她萬萬沒想到泥頭車事件會從道俊嘴里說出來。

  就在她心里咒罵李學載無數遍的時候,她發現陳道俊緩緩站起身,這個平日里一向恭敬的家伙,現在正冷冷的看著她,就好像一只貓咪正盯著籠子里的老鼠一般。

  “原諒是我爺爺的事,但我的職責,就是把你送進大牢。”

  李必玉一時間沒有說話,似乎從道俊僵硬的表情和語氣中看出了他的意思寒意。

  原本她內心是絕望的,既然陳道俊在她面前都不再偽裝,那就證明一切證據都掌握了,但是,這家伙為什么不選擇直接聯系J署還是媒體呢?

  還是說,他有其他的目的.

  不過,陳道俊說了這么久,就是沒有提到李學載,這是李必玉最擔心暴露的秘密。

  過了一會兒,心存僥幸的李必玉張了張嘴,還在強辯:

  “所以?你想要對我做什么,向國民公布這些,體面嗎?不用我說話,你的父親、大伯們都會來阻止你”

  “你懂體面的含義?”

  仿佛聽不見她的諷刺語氣,陳道俊的威脅還在繼續。

  “相反,他們會生怕跟你沾上關系,你以為錢放在維爾京群島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以為賄賂了外務省的人就沒事了?你以為通過紐約總領S館的工作人員就神不知鬼不覺?我告訴你,那個賬戶已經被凍結了,不信你待會試試看!我不會以謀殺的罪名起訴你的,我只會讓檢方以挪用公款和侵吞財物的理由逮捕你,這就是對你最大的體面。”

  放過李必玉,這是不可能的。

  看著沉默不語的李必玉,陳道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我之所以不提你謀殺的事,只是為了維護我爺爺的面子而已,并不是我心軟,希望你清楚這點!”

  想到陳養喆年事已高,陳道俊并不想讓他的名譽受損。

  李必玉只是皺著眉頭。

  她在考慮要怎么應對這個情況。

  如果這個時候,能來個人,把陳道俊滅口就好了,但她看了眼看似人畜無害站在一旁的金成哲,頓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會把你留給對手,而不是媒體,你認為順陽集團就沒有敵人么,他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打擊順陽聲譽的機會,說不定會花大價錢召開有特別檢察官和法官的聽證會。”

  這一次,李必玉的臉色變了。

  “無論對手從順陽那里收多少錢,他們都不會放棄的,難道你還指望爺爺會出手幫你?”

  陳道俊嘲笑不知所措的李必玉。

  “會很有趣的,對吧?順陽集團的女主人,竟然要成罪犯了,呵呵。”

  “怎么,無話可說了!”

  砰的一聲,陳道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李必玉嚇得身子猛地一顫,不敢直視道俊的眼睛。

  這時,外面有個服務員以為里面掉了東西,敲門進來。

  “夫人,有什么.?”

  李必玉好像踩到了毒蛇一般,她迸發出完全不符合這個年齡的速度,迅速跳了起來,歇斯底底的尖叫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滾啊!”

  仆人嚇得臉煞白,連滾帶爬的連忙躬身退了出去。

  “關上門!”

  “砰!”

  如果是陳養喆在這里,就會明白,要放大這個案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利用ZZ,但李必玉并不懂ZZ。

  這樣一來,竟然會想出買兇殺人的辦法,她充其量,剝去順陽的光環,也不過是一個沒好好看過新聞、報紙的普通老太婆罷了。

  “我再告訴你一件事吧,一旦在野派別在宣布外務省參與了順陽畫廊藝術品的走失,特別是有些還賣到了M國,這就成為了寒M之間的國際問題,M國不會允許寒國這樣的國家會做出走失這種事情吧?那到時候,誰回來當替罪羊呢?”

  被陳道俊看著,李必玉的心里越來越慌。

  寒國只能算是白頭鷹的小弟而已,如果涉及到了這個層次,別說她,就算是總T的親戚,都得完蛋!

  “現在M國抓住了一個針對我們國家的犯錯情況,他們肯定會從和畫廊合作的畫社開始調查….我會說這些畫都是假的。”

  李必玉瞪大眼睛:“那些畫是真的!”

  “我知道,但是誰會相信順陽畫廊這種走失的說法呢?特檢官要開始檢查順陽畫廊的所有藏品了吧?然后,偷偷賣出畫的資料,包括你的偽造品會大白天下.到時候.”

  被評為寒國十大收藏館的順陽畫廊有眾多假畫,這將成為大新聞,

  而且在這個消息披露后,一直偷偷在順陽畫廊買畫的顧客,也肯定不會坐以待斃了。

  到時候,群情激奮之下,李必玉的刑期還要加長。

  這時,陳道俊接了一個電話:“哦,對了,M國那邊的法律里有明確嗎?賣假畫的罰款是交易金額的三倍,嗯.我知道了。”

  李必玉現在知道這麻煩會有多大了。

  她緊握的雙手顫抖不止,面露畏懼:

  “你這樣做只是為了讓我得到懲罰嗎,這對你有什么好處,我就算讓人開車,也只是去撞你爺爺的車而已啊,能不能饒過我這一回,我可是你奶奶啊,道俊?”

  陳道俊等的就是她這句話,因為哀求的語氣一出來,就說明對方意識到了無路可走:“饒過你,沒門?爺爺沒告訴你嗎?在談判桌上,第一要務是弄清楚對方想要什么。”

  李必玉忍不住松了口氣,只要對方肯談,那就還有戲。

  “那么?你想要什么?”

  陳道俊直接警告她:“我再告訴你一件事,現在掌握主動權的是我,你要知道我想要什么,就要先擺出你的條件,而不是問我。”

  現在不用多說。

  因為陳道俊還有一些事情要弄清楚。

  真正需要了解的內容,李學載為什么會和李必玉勾結在一起?

  他把手里拿著的復印件放在李必玉面前,趁著她不注意,悄悄在附近放置了一個竊聽器。

  “我會給您時間考慮的,但我的耐心只能堅持到晚上,如果晚上六點鐘我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那就肯定會有人爆料出去,以便….這個集團不會有其他雜音。”

  李必玉知道,談判中,第一個從椅子上起身離開書房的,才是掌控局面的人。

  臨走前,陳道俊對癱軟無力坐在沙發上的李必玉說了最后一句話。

  “嗯,你的孫子來了,連一杯咖啡都不讓下人端上來,是不是顯得太失禮了?成哲,我們走!”

  陳道俊離開書房,金成哲對著李必玉鞠了個躬,連忙跟了出去。

  “少爺,東西已經放好了。”

  陳道俊帶他進去,一方面是起防備作用,另一方面,則是為了安裝竊聽器。

  只給這么短時間,陳道俊可以肯定,李必玉現在一定惶惶然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那么,她會找誰商量呢?

  那必然是李學載了,一起謀劃這件事,以李必玉那種性格,一定不會忘了合伙人。

  暫時沒提李學載,就是為了接下來的情況。

  環顧四周,陳道俊又慢慢走過的花園。

  等得不耐煩的金允錫和工作人員看到道俊,連忙下車過來迎接。

  上車之后,陳道俊交代:“除了之前招聘進入莊園的家伙,再從保安公司挑一些信的過的人過來,每人每天直接發100萬韓元,從今天開始,必須仔細記錄誰進出這所房子,尤其是有陌生的人出現的情況,一定要安排專人做好跟蹤,必須弄清楚每個人的身份,知道么?”

  頓了頓:“如果李必玉出門,也給我盯緊了,去哪,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通通跟我及時報告!”

  “是的,少爺。”

  金成哲說完就下車調度去了。

  陳道俊點點頭:“那就辛苦你們了。”

  車輛緩緩啟動,陳道俊把頭伸出去,最后看了一眼正心齋。

  等著吧!

  陳道俊敢肯定,除去旁人。

  誰來得最快,就一定是李必玉的智囊和拍檔。

  果然。

  咬著嘴唇在書房里轉來轉去的李必玉,一咬牙,拿起了話筒。

  她知道自己無法獨自解決這個混亂的局面。

  “出大事了,剛才道俊來找過我,我需要你馬上來正心齋。”

  而另一邊,接到屬下提醒的陳道俊,則驅車來到竊聽設備的信號室,

  李必玉打完電話大約三十分鐘后,李學載出現了。

  “發生了什么?夫人。”

  “啊,學載,你終于來了。”

  急匆匆趕過來的李學載連一杯水都沒喝,就得聽李必玉神經兮兮的講解。

  在聽完所有的對話內容,他都沒聽到關于自己和李必玉私情的事,他懸著的心稍微平靜下來。

  “陳道俊?你是說他掌握了你畫廊走失的事情,這怎么可能?”

  “誰知道呢,或許他在M國的關系特別硬,你看看這個。”

  李必玉拿出一份合同副本:“他說他拿著證據,聽起來,不像在說謊。”

  李學載一看到英文合同副本就皺起了眉頭。

  皺著眉頭看完,從他多年的財物角度分析,一眼就知道不是假的。

既然這份文件是真的,那么  “你是說你會把這個送給大英集團嗎?”

  “對,他甚至帶著手下在旁邊,威脅我說如果遞給檢方,將會有特別檢察官和聽證會或甚至產生外J問題。”

  李學載驚訝于對方的狠辣:“不是賢誠日報,而是順陽的對手?確實如此哈哈。”

  李學載放聲大笑,盡管這聽起來好像這很荒謬。

  “道俊現在還不知道我們的關系,你是個聰明人,你知道如何充分利用手中的權力。”

  李必玉的眉毛揚了起來,她很憤怒,這個時候,李學載竟然還笑的出來,她只能強忍著怒火:

  “我打電話給你,難道是為了聽到你對那個家伙的贊美嗎?”

  “對不起,我沒忍住…”

  李學載拿過一張紙巾擦擦嘴,低著頭,閉上了嘴,書房里只剩下寂靜的聲音。

  明明是一條船上的人,計謀也是這個人的點子,自己還支付了3000億出去,到頭來李學載卻好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承受壓力的是自己!

  無法忍受長時間沉默,李必玉非常不滿的開口了。

  “你說,如果他把這個泄露給在野派別,外J問題真的會擴大嗎,他還提到了M國?”

  李學載收斂笑容,想到寒國雖然對外聲稱即將成為發達國家,卻還是處處受制于M國,他意興闌珊的回答:“其實國內問題比外J問題更嚴重,對于輸掉大選的在野派別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你也知道,經濟不景氣,民眾對我們財閥壟斷經營本身意見就很大,到時候,就算是沒什么大不了的問題,他們為了營造對財閥施壓的光輝正義形象,也會努力把它弄大。”

  李必玉的口型明顯已經“西八”了一下,她冷哼一聲:“按你這么說,就算我這個順陽的女主人,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去坐牢?”

  “明年會有補選,如果屆時反對派別獲勝,就可以摧毀執政派別的多數席位,目前,執政派別只領先兩個席位,而處理您的案子,還能交好M國,他們會爭著出手的,因此有可能出現逆轉。”

  “他說的是真的嗎,我會去坐牢?”李必玉沒心情聽這種深奧的東西,他只想了解,陳道俊說的東西,對自己有沒有影響。

  李學載聲音低了下來,他點點頭:“不幸的是,是的。”

  “狗東西,怎么敢的啊!”

  李必玉咒罵起來。

  她突然揪住了李學載的衣領:“不行,我如果去坐牢,你也跑不掉,你必須幫我想辦法,不然的話,我就跟檢方說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夫人,夫人,請住手!”

  李學載奮力抵抗,用盡全力才掰下來李必玉的手,他喘著粗氣:“你激動什么,我有說過不會幫忙么,還有,你跟檢方說這些,到時候你的罪責更大,何苦要把我牽扯進來?”

  “我不管,陳道俊那家伙一定是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你必須要幫我想辦法,不然就一起去坐牢吧!”

  李必玉目光中滿是怨毒:“我這個年紀去坐牢,基本上就要S在里面,怎么,你以為你跟在陳養喆面前,向他示個好,他到時候知道了你干的那些事,能放過你?”

  李學載無奈的搖了搖頭,天可憐見,他聽到了這個消息,整個人也是酥麻無比。

  短時間內想辦法,談何容易。

  陳道俊可是連陳養喆都贊許有加的第三代成員,他深知對方的實力,哪里敢輕易去嘗試?

  “你不要忘記了,當初我讓你雇去下手,目的就是為了讓動基和榮基能順利拿下繼承的權利,而不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賤女人和陳養喆的后代繼承家產。”

  “我知道”李學載無奈苦笑,如果可以重來,他一定不會陷入這樣的窘境。

  李學載似乎想到了什么,他詢問道:“會長過世后,每個兒子都有5的股份對不對,動基也有吧!”

  李必玉點點頭:“當然,怎么,你擔心你兒子繼承少了?呵!”

  “兒子???!!!”

  在監聽室唯一戴著耳機的陳道俊,此時心神劇震!

  原理如此!

  怪不得李學載會出手,為此不惜毀掉自己的靠山——順陽會長陳養喆!

  這更加堅定了陳道俊自己處理的信念,因為他深知這樣的情況,自己都如此震驚,陳養喆該會多傷心,多震怒!

  老人家年事已高,再也經不起折騰。

  而竊聽器內的對話還在繼續:

  李學載:不要亂說話啊,小心隔墻有耳。

  李必玉:你別給我裝腔作勢了,我還不知道你,偽君子一個,實話告訴你,陳養喆是很敏感的人,這里定期會檢查,不可能有竊聽器這種東西。

  李學載:我個人覺的,你需要再見珍道俊一次,有什么條件,讓他先提。

  李必玉:好,我會讓畫廊的副社長去聯系他。

  最后說出一句注意安全后,李學載低下頭,離開了書房。

  接著,監聽的話筒里,滿是一連串的咒罵聲音。

  等沉寂下來,李必玉還是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逐日分公司,姜勝宇一巴掌拍在道俊的肩膀上。

  “喂,你都已經在這里坐了一個小時的,不累么?”

  因為當時審訊的時候,姜勝宇也在,再加上M國那邊調查的機構,也都是姜勝宇的面子,所以,他算是知道內情的一個。

  見陳道俊沒有回頭,他又加了一句:“喂,你家伙,為了盡快拿到證據,竟然花了1億韓元買通那邊出具意見,以此來威脅奶奶?”

  姜勝宇聽完道俊的全部故事后,吐了吐舌頭。

  “你的奶奶現在有麻煩了,這大到連順陽集團都罩不住,你奶奶坐在輪椅上去檢察官辦公室,這將不可避免,如果大英集團再一煽風點火,再加上反對派別要拉攏票,那她肯定要坐牢,唯一的出路是緩刑或病假保釋,但希望很小,也需要坐個三五年才行,呵呵。”

  “與順陽畫廊相關的子公司,順陽藝術基金會不應該關閉嗎?”

  “那是獎金。”

  姜勝宇止住笑說道。

  “不過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到三試,明年補選之后,你奶奶的案子就泡湯了….”

  “我們必須在審判前拿到該拿的東西,比如說股份。”

  “有什么辦法嗎?”

  姜勝宇好奇的追問一句。

  陳道俊搖了搖頭,指了指腦袋。

  “好家伙,你的意思是你要把外婆的頭發剪下來貼在你的手上?”

  “為什么?難不成他和我爺爺一樣擁有巨大的權力?”

  “權力是相對的,能隨意動動順陽畫廊的老奶奶,和我之前在公司當二把手的感覺差不了多少,還是有點號召力的。”

  從他話里,陳道俊得到了所有要獲取的信息。

  “斬龍尾須千軍萬馬捉之,斬蛇首只須一人搶奪。”

  “有信心嗎?”

  “是的,我手里還有一個勁爆的證據,呵呵。”

  姜勝宇揮了揮手。

  “別去了,看你一副要做壞事的的樣子,我都不敢說我是你叔叔。”

  正聊著天。

  突然,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來了。

  看到號碼,陳道俊心中一動,來了!

  “是道俊少爺么?”

  “對,但是,你是誰?有什么事?”

  “我是受夫人委托,想見見您順便拜訪一下.能給我一些時間嗎?”

  一時之間,陳道俊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李必玉也是有手下的。

  遇到這么大的問題,自然要動一個能一下子解決的人,而且那個人應該是她的智囊。

  “哦,對不起,我是千相弼,是順陽畫廊以及順陽藝術基金的理事。”

  “好的,作為奶奶的代表,想清楚自己需要帶什么條件,跟她協調一下意見,再聯系我。”

  掛斷電話后,陳道俊整個細胞都激動起來。

  馬上就知道李必玉的想法和自己的要求差距有多大了。

  為此,陳道俊在逐日分公司的特殊房間接見了他,畢竟在哪都要防一手。

  等對方敲門進來,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千相弼給人一種敏銳印象。

  “很高興見到您,我是千相弼。”

  “請坐。”

  陳道俊懶洋洋的招呼著。

  “你知道一些事情,我知道如何為這個密室做準備,哈哈。”

  “我正試圖讓電影公司,投資一部關于財閥小兒子的電視劇,我希望大家都喜歡它。”

  當陳道俊坐下看到桌上的咖啡杯時,千相弼又笑了。

  “這種時候,道俊少爺,我們來杯威士忌不比喝咖啡更合適嗎?”

  “如果喜歡你帶來的消息,我就給你帶一箱威士忌。”

  “你也知道一件事,我今天松了腰帶,喝了一大杯。”

  “先停止喝泡菜湯,聽聽我們帶來的情況。”

  千相弼一直在臉帶笑意的表情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奉夫人的命令,我是來聽您要什么的,如果只是錢的話”

  陳道俊直視著我的眼睛對他說。

  “你想要的只是正確的數字,這不是我想要的號碼,千相弼理事,我的意思是我廢了這么大的勁,跟她換點東西不行么?”

  一時之間,千相弼說不出狡黠的話來,甚至連眼神銳利的眼神都說不出來。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陳道俊繼續開口:“畢竟你要替李必玉辦事,怎么樣,我可以不追究你在順陽畫廊的一切過失,投向我吧!”

  千相弼只露出了犀利的表情。

  “您想用錢收買我嗎?對不起,您或許搞錯了,我不是一個很有價值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只是一名律師,只能提供法律建議。”

  陳道俊逼問一句:“你收了多少錢?李必玉給你的?”

  “呃?”

  “李必玉從你這里得到多少法律建議,有什么用么?”

  “您不必知道。”

  大概是被這個明目張膽、甚至有些粗俗的問題激怒了,他的聲音開始稍微提高了一些。

  “不要無緣無故地岔開話題了,您不要錢,也不要名,到底要什么?”

  陳道俊:“當然是要最珍貴的東西!”

  千相弼愣了愣神,思索片刻,他抬起頭:“股份?”

  見陳道俊沒有否認,他拉過一條凳子坐下,然后掏出記錄本。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做主,給您兩個選擇,您可以選擇要3的股份,或者直接拿走3000億。”

  “據我所知,她可是手里握著順陽集團23的股票,成年人的世界,當然是全部都要!”

  陳道俊內心冷笑,既然她的錢是臟的,自己還去拿錢,真當自己傻啊!

  “你瘋了,那不可能!”

  千相弼大概是沒想到陳道俊胃口這么大。被刺激的渾身發抖。

  跟我玩?

  嚇不死你!

  陳道俊直接拿起手機:

  “給不給,給多少,看來,我還需要打個電話。”

  千相弼無視他的話,微微皺眉。

  而道俊則直接打開了手機揚聲器,信號結束時,一道低沉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好?”

  “你好?徐檢,我是順陽的陳道俊。”

  道俊剛說出自己的名字,擴音器里就響起了熱情洋溢的的聲音。

  “哎喲,這不是我們道俊么,有一陣子沒一起聚了,什么事呢?”

  得知電話來人的身份后,千相弼難掩尷尬和緊張。

  “是這樣的,好就不見,我想送你一份禮物,從M國帶來的。”

  “哦,那真是有心了.其實,我老婆小孩去順陽百貨購物多打折就夠了,哈哈哈哈。”

  徐慶元在電話里笑容爽朗,絲毫沒有拒絕就表示會收下禮物,這更讓千相弼心中一沉。

  H城ZY地檢檢察長,本就地位非凡,他如何不知道。

  據說這位年僅46歲的檢察官,未來成為檢查總長的希望非常大!

  關鍵是,這個家伙,是檢查世家!

  “你一定會喜歡這份禮物的。”

  對方似乎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它是什么?感覺有點不一樣呢?

  “我最近派人去紐約出差,發現了領S館的可疑行為。”

  “總領S?”

  徐慶元的語氣遲疑了。

  “是的,紐約總領S館的工作人員似乎參與了走失我國國bao級文物的活動。”

  “什么?走失?你說走失?”

  陳道俊瞥了一眼千相弼:“是的,很明顯是走失,如您所知,外務的郵袋不受海關檢查,它似乎利用了這一點漏洞。”

  “這些瘋狂的混蛋!真是寒國的蛀蟲,丟盡了大寒冥國的臉!”

  喇叭里傳來高亢的聲音。

  千相弼已經坐如針氈,額頭上汗流滾滾。

  “先不要這么激動嘛,徐檢,我很急著想跟你談這件事,明天一起吃晚飯吧。”

  徐慶元似乎是強自按捺心中的激動:“當然,就算明天晚上有事我都會騰出時間,我想聽聽更多細節。”

  “你放心,足夠多”

  當揚聲器關閉時。

  一直屏住呼吸的千相弼爆發了。

  “少爺,您這直接跟徐慶元說了,我們現在怎么辦?國bao級文物?這又是什么…您犯得著上綱上線么?”

  由于過于激動,他不得不扶住旁邊的桌子,整個人身子在劇烈顫抖。

  “當然是要先引起噱頭,因為走失文物比走失藝術品更吸引眼球,讓我來告訴你,結果會是這樣的,總領S館走失國bao級文物毫無根據,但經過檢方調查,走失的卻是與其媲美的昂貴藝術品,而在其中起了關鍵作用的,就是我的奶奶,當然還有順陽畫廊,對我來說,過程不重要,只要結果一致就行了”

  “請您馬上停止,這樣一來,你想要的任何東西都不可能得到!”

  陳道俊不由得笑出了聲:“呵呵,千相弼先生,你是怎么帶著那個腦袋在我奶奶身邊活下來的,讀書讀傻了?”

  “什么?你,讓我們.”

  “你還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嗎?”

  千相弼對道俊突然暴喝的語氣驚道,繼而閉上了嘴。

  盯著道俊看了一會兒后,他嘆了口氣。

  “我的權限有限,您有什么就直說吧,沒必要再嚇我了,我保證全部如實的反饋回去。”

  聽到他的嘆息,道俊按下了對講機。

  “酒來!”

  公司的工作人員端來威士忌、小酒杯和冰塊放在桌上。

  “我想我們差不多該談的都談完了,喝一杯吧。”

  千相弼也不知道是什么,他連續喝了幾杯35萬韓元/杯的酒。

  然后仿佛熱飲撫慰了他的心情,千相弼用平靜的聲音說道:

  “您現在能不能別玩文字游戲了,可以直接跟我說么,到底您要什么?”

  “關于我奶奶李必玉的一切。”

  千相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悶頭又是一杯。

  “您的胃口太大了,這怎么可能,李夫人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順陽集團的副會長,另一個也是順陽信用卡、重工的社長,他們不會袖手旁觀的。”

  “我也這么認為,但我家人的邊界是商界和Z界,即使她出庭受審,我也不相信他們敢出庭,在法庭上,總是有親近我的人在等待宣判結果,當然,如果你肯過來幫我,就更好了。”

  陳道俊說完,從兜里掏出一張800億韓元的支票,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替我干活的人,我從來都不會吝嗇!加入我的話,不僅保你平安無事,還能讓你全身而退,先期800億,事成之后,還有800億。”

  對陳道俊來說,這世界上絕大部分人都是能收買的,區別就在于價碼的差異!

  千相弼突然閉嘴了,拒絕的話,堵在嗓子眼,再也說不出話。

  他眼睛里,忽然只剩下寫在支票上明晃晃的800億!

  800億!

  足夠他一家子在M國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他是一個機智敏捷的人,陳道俊接下來,慢慢幫他勾勒出未來將要開展的一切。

  “到目前為止,你就是策劃盜竊基金會藝術品的人,對吧?那么箭頭會指向誰呢?最合適的目標是你,千理事,哦,不,千替罪羊!”

  當局者迷!

  千相弼越喝越清醒,并不是因為這是昂貴的高檔酒。

  而是因為想到潛藏著的危險感到焦慮、緊張和恐懼。

  “考慮好了么?”陳道俊看著他,再次逼問道。

  千相弼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什么?”

  “那些認為自己是最親密朋友的人的偉大犧牲精神,不對,應該叫傻缺精神?只是一個從順陽集團領薪水的人,卻在玩命,身為主人的家伙,卻坐享其成,這合適么?”

  “我在順陽畫廊干了十來年,夫人對我恩重如山…”

  “噗呲…!

  聽到這番話,陳道俊忍不住爆發出一陣笑聲。

  “抱歉,如果不是特別好笑,我不會忍不住.”

  陳道俊對著皺著眉頭的家伙仔細看了幾眼,對方輕輕低下頭。

  千相弼嘟囔著:“現在,您還是現實一點吧,不可能什么好處都占了,您要學會在適當的時候妥協。”

  “沒有妥協,她的東西我都要!”

  千相弼驚愕的搖了搖頭。

  陳道俊知道,這家伙奴性未除,又吐出一句話:

  “千理事,除了你,沒有人會忠誠到坐牢的地步,就算你跟著李必玉,未來她的兒子還不知道是不是順陽會長,順陽畫廊這種博物館性質的地方,有什么一絲,她總不能保證讓你坐上核心分公司社長的位置吧?”

  “我對夫人一直忠心耿耿.”

  “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屁話了,再加一百億,事成之后也額外再給你一百!”

  陳道俊把桌上的支票撕個粉碎,隨后又掏出支票本,寫下了1000億這個數字,然后撕下來給他!

  面對這個壓倒性的數字,千相弼呆呆地站在那里,甚至忘記了邁出他即將離開酒店房間的腳步。

  千相弼終于接過來,他的笑容謙卑而恭謹:“你不必為此擔心,雖然背叛我于心不安,但金錢是很好的獎勵。”

  他以非常豪邁的姿態清空了酒杯。

  這又是一個加錢居士!

  陳道俊嘆息一聲,剩下的就是想出對策了。

  清空酒杯的千相弼舔了舔嘴唇,站了起來。

  “少爺,您這里的的確是好酒,但我想推遲一些時間,下次事成之后,請讓我對瓶吹吧。”

  “對了,還有件事我還沒交代呢,把這個合同拿過去。”

  陳道俊抿了一口威士忌,把自己早就擬好的合同給他,當然,里面是股權轉讓的內容。

  刺鼻的香味順著他的喉嚨流下,身體瞬間就暖了起來。

  “今天我們這樣喝酒,希望你把好事辦好!”

  陳道具把還在酒店房間里發呆的千相弼丟下,自己先出去了。

  他是否會完全按照陳道俊的要求來做,還有待觀察,但道俊毫不懷疑他會接受自己的提議。

  一個會一口拒絕1000億韓元的人,一個開始就在李必玉手下做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如果是如此剛正不阿的熱,早就和順陽斷絕關系了。

  眼下,各種思緒糾纏在他的腦海中,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只會留下一個簡單的數字。

  數字是一種真實的語言,從不誤導人。

  而1000億這個數字帶來的誘惑是真實的,沒有人可以懷疑。

  千相弼獨自一人倒在椅子上。

  他拿起還滿著的那瓶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里。

  然后丟了幾塊已經融化很多的冰塊,搖了搖玻璃杯。

  “他媽的….以百億為單位真是瘋了。”

  他像喝水一樣喝下了濃烈的威士忌,身體漸漸沉重,但意識卻越來越清醒,反復整個人的靈魂和軀殼都已經分離了一樣。

  不過,支票上的數字并沒有離開他的腦袋。

  他管理的股票也一直在他腦子里盤旋。

  當然,股票的價值也是萬億級的。

  當初陳養喆捐出的多元化股票未上市,交由李必玉打理,如今十多年過去了,已搖身一變成為集團的23的控股權。

  沒有交易,但價值巨大,穩步收購的各大關聯子公司的股票,都是穩步上漲的藍籌股,也是權力的象征。

  李必玉在家里,沒有兒子敢于對她不敬,也來源于此。

  千相弼管理這些,如果李必玉再給錢,就會從市場購買更多,十多年來,他一直負責合理分配它。

  高拋低吸,不外如是。

  當然,陳道俊的報酬已經足夠好了。

  千相弼不由得想起來,自己時常和身邊的著名律師朋友一起打高爾夫球,當他們吹噓自己有錢時,他暗自發笑。

  當他的朋友們拿出雷克薩斯或奔馳的高爾夫球包時,他一點也不羨慕。

  因為他知道,操縱著上萬億資產的他比擁有一輛奔馳雷克薩斯的人更有格局,擁有一個價值是江南公寓幾十倍美元價值的海外賬戶更靠譜。

  但是現在,他引以為豪的十幾個江南公寓和美元賬戶卻顯得那么微不足道。

  他想到了比佛利山莊的豪宅和邁阿密的別墅,而不是江南的公寓,他想到的不是奔馳或雷克薩斯,而是私人游艇。

  他一直保持的價值觀,只因為道俊的支票就崩塌了。

  上千億!

  這個詞被用作一個計量單位,千相弼很難衡量2000億韓元的規模,但他可以詳細想象自己能得到什么,用這筆錢能做什么。

  他喝完那瓶威士忌后不能離開酒店房間。

  在接受這個年輕混蛋的瘋狂提議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再考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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