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的新聞發言人,公布了對運通的收購要約以后。
亞伯對運通公司的收購,也正式演變成一場敵意收購!
黑衣騎士!
門外的野蠻人!
肯尼思·切諾特私底下召集的,支持他的內部聚會,結果讓他大失所望。
不過亞伯既然都已經擺明了態度。
除了已經與亞伯有所媾和的五大機構以外。
其他的股東們,也不可能沒有反應。
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為了利益最大化。
一場真正的股東大會,在11月8日這天舉行。
絕大部分持股0.1以上的股東,都派人或者派代表參加了。
就算沒有派人派代表去的,運通公司也被為他們準備電話會議。
即以電話的模式,身在遠處,加入這場會議。
那五家機構,同樣也參加了這次股東大會。
他們和亞伯的口頭協議,只不過是口頭協議罷了。
真正要想落到實處,沒見到利益前,一切都只是泡影。
股東大會現場,整個運通公司現任董事會全員參加,高層都已聚集。
肯尼思·切諾特知道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機會。
首席執行官先生格外賣力,“諸位,我希望各位股東們,能夠保持理智。就算要拋售股票,25美元的收購價格并不是最終價格,相信我,我們的股價最高可是達到過160美元的。”
紐約市,曼哈頓。
世界金融中心二號樓35層。
這里是運通公司在紐約的總部。
巨大的會議室里,一百多位董事會成員、股東、股東代表匯聚一場。
肯尼思·切諾特急切的演講著:
“諸位尊敬的股東們,接受亞伯·史密斯的“敵意收購”雖然可以短期獲利行為,但是這和公司的長期發展是相違背的。”
“運通公司經過前幾年的低潮,做了大量鋪墊。我們在全球的經濟業務,已經建立起一系列的人力資本,高級客戶服務網絡,債務關系等與戰略穩定性密切相關。這些安排如果被短期獲利動機所打斷,必將影響整體發展效率。”
“并且我們的海外業務,一直都是盈利的。我們儲存在海外的資金,完全可以彌補本土的虧損。只是為了不被稅務局搶劫,這部分資金一直沒回來而已。”
“我們更好的未來就在前面了。董事會和公司的高管們,有信心在未來可以為諸位股東創造顯著的附加價值,一起迎接下一階段的盈利增長!”
肯尼思·切諾特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各大股東。
他不得不這么做。
亞伯是在11月6日發起的全面要約收購,當天肯尼思剛好在西雅圖那邊。
他馬上趕回紐約,想要和那些原來支持自己的股東開私人會議。
但肯尼思被放鴿子了,他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當天他便以首席執行官的名義,在董事會的支持下,發起股東大會。
這次那些股東們就沒法拒絕了,因為不參加會被視為放棄自己的投票權。
這次的股東大會,除了發起全面要約收購的亞伯,因為相關收購法律的原因不能參加以外。
其他的股東都來了,沒來的也就意味著他們自愿放棄投票權。
問題是召集這場股東大會,肯尼思花了兩天時間。
兩天時間,市面上已經發生了許多變化。
這兩天里,已經有多家控股機構開始拋售手中的運通股票。
而這些被拋售的股票就像被扔進了宇宙黑洞之中一樣,一出現就被秒光。
這個黑洞,可能是手中握著海量現金的亞伯·史密斯的收購團隊。
也可能是想混水摸魚的普通投資者,或者那些想搞點肉吃的投資機構。
到了這種情況,很多人都會心動了。
因為這時候運通公司的股票,已經成為目前美股上最搶手的股票。
在昨天它就已經漲到了25美元一股,今天開市以后它現在已經是28美元一股。
雖然亞伯·史密斯那邊,還沒提高他的全面要約收購價。
但整個市場都認為,這只是遲早的事情。
這時候當然是多搶籌一些股票更好了。
面對急切的肯尼思·切諾特,持股1.5的吉姆·沃爾頓開口了。
“肯尼思,你有什么應對方案?”
這個吉姆·沃爾頓,是那個沃爾瑪超市的創始人山姆·沃爾頓的兒子之一。
沃爾瑪超市上市以后,沃爾頓家族已經失去了大部分沃爾瑪集團的控制權。
可這卻給他們帶來了大量財富,山姆·沃爾頓的孩子們個個都是億萬富翁,全都是福布斯美國榜前二十名的存在。
在亞伯出現以前,他們兄弟姐妹加起來,以沃爾頓家族名義進入這個榜單的話,甚至是毫無疑問的世界首富家族。
有錢了以后,沃爾頓家族和其他富豪家族一樣,都有進行額外的投資。
作為優質的道瓊斯工業指數股,運通公司是吉姆·沃爾頓投資的主要方向之一。
吉姆·沃爾頓向來也都是肯尼思·切諾特的支持者之一。
看到吉姆·沃爾頓發言,肯尼思連忙說:
“依據美國資本市場規則,我認為我們可以發起“毒丸計劃”反擊。大量定向發行新股,稀釋對方所持有的股份比例,從而提高收購所需的資金成本和最終收益!”
肯尼思·切諾特的話音剛落,就引起一片質疑聲和否決聲。
“這個方案不行。”吉姆·沃爾頓第一個質疑。
“一旦啟動毒丸反擊,運通的評級就會被降低,股價暴跌,我們不會承受這種損失!”
“我反對!”
“我反對這個方案!”
“肯尼思,要冷靜。這種方案,不管對誰都不好!”
所有大股東,或者大股東們的代表,以及通過電話會議方式參與會議的股東,都明確拒絕了肯尼思·切諾特的想法。
肯尼思知道,最有效的反擊手段,算是徹底被股東們給廢掉了。
利益!
果然,在這些投資者眼里。
他們各自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誰幫他們掌控公司,他們并不在意。
而且,他們這些人對于自己這個ceo并沒有多大的尊重。
聽著股東們的強烈反對。
肯尼思·切諾特和董事會成員們,彼此進行了眼神交流后,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擔憂。
完蛋了。
要被當成替罪羊了。
“肯尼思,你還是說一說其他的方案吧。我相信你有更好的方案來反擊,如果切實可行,我們是會支持你的。”
費希爾資產管理集團的股東代表說道。
隨著這話一出,原本嘈雜的議論聲也為之一靜。
股東們都看著會議室首座上的肯尼思·切諾特。
一個個各懷心思的等待著對方更好方案,看是否可以讓他們這些股東的利益最大化。
最毒的一個辦法被拒絕了,另一個管理層集體辭職破釜沉舟搗亂公司的辦法,肯尼思·切諾特知道這些人估計也不會支持。
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們利益受損就對。
無奈之下,肯尼思·切諾特只得說道:
“好吧,首先,我會和亞伯·史密斯通電話,對他的報價提出異議,拉高報價。”
“再就是調集資金,籌劃股票回購以提高股價,并大幅提高2002財年的業績目標等手段,希望能讓亞伯·史密斯知難而退。”
為了保護自己不在運通公司被收購以后被炒魷魚,肯尼思·切諾特也可說是使盡了各種招式了。
“我認為可行,這個方案是不錯的。”
“我支持。肯尼思放手去做吧,我們相信你。”
“25美元是絕對不可能的,30美元都是被低估了的。當然了160美元那不現實,我認為最起碼要50美元,或者45美元。”
有股東提的問題比較現實——
“回購資金從哪里來?調集海外資金嗎?高額的稅收怎么辦?”
運通公司本土根本沒有多余資金,有的話就不會讓股價常年這么低了。
要回購股票,當然需要資金。在股價已經被抬起來的情況下,需要的資金就更多了。
公司本身沒有太多資金的情況下,要么就是讓股東們注資,要么就是對外借錢。
讓股東們注資是不可能的,現在經濟情況不景氣,還有亞伯·史密斯也是大股東。
要是讓股東注資,亞伯·史密斯一樣有注資權。
臨時借貸更不可能,亞伯·史密斯不能參加今天的董事會,可是企業在被全面要約收購期間,想借債也沒那么容易。
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運通公司的海外資金。
和大部分跨國公司一樣,不想繳納美國本土高額稅收的原因,運通公司在海外的大部分資金是自由的。
剛才發言的那名股東,想著的是讓海外資金回流,用這部分資金來回購股票。
可也有股東借此發言:“是不是該考慮拿出部分海外現金進行分紅?”
“大幅提高2002財年的業績目標,如果完不成怎么辦?誰來負責?九一一余波還沒結束,戰爭還在進行中。真的能完成嗎?”
烏央烏央的議論聲,讓肯尼思·切諾特和董事會成員們都面色凝重,內心一陣咒罵。
這群混蛋,果然想的都是各自如何利益最大化。
肯尼思·切諾特覺得心好累,他干脆地說——
“如果諸位股東認同我們的反擊方案,那么現在就舉手表決吧!”
不管如何,先早點定下反擊方案,來應對門外的野蠻人砸門。
這是肯尼思·切諾特和高層們,目前唯一的退路了。
就算明知不可為,現在也要試一下才行。
總不能什么都不做,就這樣坐著袖手待斃。
“我同意!”
“我沒意見!”
“可以試試!”
面對肯尼思·切諾特說出來的這些方案。
就連私底下和亞伯媾和了的那五個機構的代表,也一樣投了贊同票。
原因很簡單,要是肯尼思的這些做法能抬高股價。
那他們一樣能從中獲利。除非亞伯肯直接拿出讓他們心動的東西,否則蛇鼠兩端,才是這些金融資本們的常規操作。
合約沒簽訂前,任何的承諾、口頭協議都不過是廢話一通。
和亞伯已經談過的五大機構如此,亞伯自己其實何嘗又不是如此。
甚至有時候就連簽好的合同,都能夠說作廢就作廢。
這個世界最終講究的還是只有一樣東西——那就是利益!
在股東們的全體支持下,以肯尼思·切諾特為首的運通公司董事會,開始了反擊亞伯·史密斯收購的動作。
11月9日。
美國大大小小的各類金融、財經媒體,還有一些綜合性嚴肅向的媒體們。
頭版頭條,或者次版頭條,基本都與亞伯·史密斯全面要約收購美國運通公司有關。
像《華爾街日報》就聲稱——為了得到大股東們的支持,亞伯·史密斯承諾會回流海外資金,立即向股東支付現金。并且在接下來一年內,公司所有的盈利都會作為分紅。
這是亞伯從五個蛇鼠兩端的機構那里,得到了他們透露的運通董事會的手段以后。
亞伯這邊做出的反擊。
既然運通高層打起海外資金的注意,那他這個“野蠻人”也一樣可以打這個主意。
肯尼思想用這些錢回購股票,這對股東們好處不大。
亞伯卻可以把這些錢,直接拿出來大家一起分。
短期內還是他這個方案更加迷人。
《華爾街日報》這篇報道的內幕,甚至就是亞伯直接透露的。
亞伯自己的媒體,當然不可能不下場。
《紐約觀察家》就聲稱——
多家運通的合作方表示,對亞伯·史密斯的對運通進行的收購持樂觀歡迎態度 作為亞伯的報紙,它立場當然明確的站在老板這邊,為老板搖旗吶喊。
受收購影響,運通股價持續上漲.——《紐約郵報》
收購狂魔再出手,運通銀行麻煩了!——《洛杉磯時報》。
據可靠消息稱,昨天下午,肯尼思·切諾特為捍衛運通的股東價值,致電亞伯·史密斯,認為和運通公司運營的前景相比,亞伯·史密斯的報價過低,并希望承諾提供‘分手費’做擔保。
不過,亞伯·史密斯似乎對肯尼思·切諾特的提議并不認可,雖然同意可以適當提高收購價格,但對分手費擔保提議直接拒絕,態度強硬——《紐約時報》
“啪”
洛杉磯,貝弗利山。
北貝德福德路812號豪宅,鋪滿了陽光的室外泳池旁邊。
亞伯把剛看完的《紐約時報》,丟在遮陽傘下的桌子上。
美國銀行業和財經類媒體,這幾天被他弄得風云突變,熱鬧非凡。
但他自己的生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穩,保持著非常正常的節奏。
那就是該睡安妮就睡,中間跑去圣芭芭拉睡伊卡娜的閨蜜,或者去貝弗利山附近和自己另外幾個女人睡。
比如杰西卡、斯嘉麗、麗芙她們。
然后該吃吃,該玩玩。
像現在,他就坐在遮陽傘下,欣賞泳池里一大一小的兩條美人魚。
去年由于拉尼娜氣候,十一月的加州都有一點點涼。
今年天氣正常了,十一月的加州中午時分,溫度照常保持在三十度左右。
這已經不是暖和,而是熱的一批。
今天沒什么工作的安妮,就打算游泳一番。
順便教導她私人廚娘的女兒,她私人貼身女保鏢金娜的侄女,今年才剛滿十四周歲沒多久的露拉娜·科爾舒諾娃。
“要這樣子,雙手扶著這里。雙腿伸直,對,撲騰起來,手在慢慢的放,青蛙,記得像青蛙一樣!”
不專業的游泳教練員,教導起青澀的露拉娜。
全都穿著三點式阿比阿基阿尼的她們,看起來賞心悅目,像兩條美人魚一般。
隨著露拉娜·科爾舒諾娃逐漸長開。
亞伯已經確定這個小妹子,以后也會是個大美人。
他并不知曉這位在平行時空里,未來是年輕名模之一。
只是看她年紀小小,就已經身高腿長,體型纖細,長相漂亮姣好,亞伯覺得她完全可以憑借身體吃飯——
別想歪了,亞伯覺得的是她可以靠好身材,漂亮的長相,在娛樂圈或者模特圈吃飯。
而不是去紅燈區吃飯 正當亞伯欣賞著大小美人魚時。
大衛·瓊斯走了過來,他目不斜視,把一份文件遞給老板。
“BOSS。我們又拿到了1.3的股份。但是上漲太快了。在運通董事會那邊提出了他們的對抗決定以后。現在股價已經超過30美元。”
亞伯點點頭,也沒去看文件,直接問他:“我們現在有多少股份了?”
“32.5。”大衛回答:“惜售和搶籌的人太多。并且比我們都還要瘋狂。”
亞伯表示理解。
自己6號發起全面要約收購,今天是9號。
中間又沒有禮拜天,股價抬起來非常正常。
誰叫運通本來就非常優質,還有自己現在在金融領域的地位也比較特殊呢。
亞伯知道自己,現在已經不能像之前在桑普拉能源那樣,玩那種騷手段了。
這就是當美國金融的中流砥柱的副作用,為了影響力和名氣,不能再亂來。
和巴菲特差不多,巴菲特就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玩老鼠倉,或者做空美股。
亞伯現在在這方面的待遇,也和沃倫差不多。
估計當時華爾街和美國的金融家們,也是想給他套上和巴菲特一樣的無形枷鎖。
在白房子大肆宣揚自己的時候,他們不但沒有反對,反而還大力支持。
還是太年輕,并且給喬治多少拖累了一點啊。
亞伯無奈的想道。
“告訴艾倫,提高全面要約收購價格。增加到35美元。”
亞伯開口道:“就按照我們的計劃,不需要太急。我可不想當冤大頭,你明白的?”
大衛·瓊斯微笑:“我明白,BOSS。我這就去通知艾倫。”
看著大衛離去的身影,亞伯搖了搖頭。
哼,那些機構和韭菜們,這次吃準了自己不敢像上次在桑普拉能源身上那樣耍手段了。
一個個全都在瘋狂的搶籌,把運通公司股票抬得越來越高。
一個個全都想在從未失手的世界首富身上,刮點肉末、肉皮下來吃。
誰叫亞伯那么有錢,還是世界首富呢?
亞伯確實非常有錢,但他就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花這些冤枉錢,讓這些家伙在自己身上嘗到甜頭。
沒有錯,由于那無形枷鎖的原因。自己確實已經不能玩上次那種騷手段了。
不正經的手段不能用,可不代表正經的手段自己就不能用了啊!
亞伯決定,這次要再教育一下這些機構和韭菜們。
讓他們知道,亞伯·史密斯就算帶著枷鎖,在金融的領域,即使只是他身上的“死皮”、“碎屑”。
也不是他們想吃,就可以吃到的。
不過這不急,自從改變方式以后,亞伯就知道自己收購運通的動作不可能一蹴而就。
按照他預計,順利的話一個月,自己就能入主運通。
至于徹底掌控它,甚至是私有化它,那必定會是一個長達數年的工程了。
想到這里,亞伯把心思從工作上放開。
他的注意力,重新來到了泳池里的大小美人魚們身上。
這個時候在安妮的幫助下,年幼的露拉娜·科爾舒諾娃,已經開始試著在水里面撲騰。
一雙修長潔白的大長腿,在陽光下反射著迷人的光彩。
亞伯站起來,他身上就只著穿著一條泳褲,往泳池里走去。
“哈哈親愛的,快來!看看露拉娜,她游起來像個小青蛙,哈哈哈”
安妮看亞伯下水,笑著朝他揮手,指著露拉娜“嘲笑”。
露拉娜已經和安妮混熟,雖然大體上是小女仆的身份,她也已經不怕安妮。
安妮還是很好相處的。
“我不是,我不是小青蛙,我.”一心急一張口,游泳菜鳥馬上喝起了水。
新手游泳的時候一喝水,往往會很緊張,緊張就容易問題。
已經能勉強游個幾米的露拉娜,頓時慌得沉到水里。
安妮嚇了一跳,她自己游泳技術也不行。正想招呼岸上隨時準備的女性游泳教練幫忙。
卻看到下水的亞伯,已經像一頭大白鯊一樣,劃破水面游了過來,幾秒鐘時間就輕輕松松把露拉娜撈起。
再把苗條纖細的她放在自己背上,剛才差點溺水被救的小女孩,這時也下意識緊緊抱住救了自己的亞伯,掛在他身上不肯下來。
“我感覺還是要增加一個淺水區。”
亞伯感受著背上露拉娜纖細苗條的身子,笑著對安妮說:“這樣我們的泳池里,才不會隨意淹死初學者。”
露拉娜已經不像一開始時,對亞伯那么畏懼了。
這段時間亞伯又一直都住在安妮這里,看起來和藹可親。
剛才他又救了自己。
露拉娜因此也就大著膽子,忍不住抗議道:
“我才不會被淹死。是安妮剛才笑我,我分心了才會這樣的。”
安妮看亞伯在水里背著露拉娜,她起初還有些醋意,可聽到露拉娜還沒開始發育的女童音。
安妮心想,這還是個孩子,自己吃什么醋?
她也就笑著說:“我贊成,要不然露拉娜被淹死了怎么辦?”
“我才不會.”
安妮不理露拉娜小聲的抗議,她順勢在水里依偎過去。
貼近了男朋友以后,安妮漂亮的眉毛馬上揚了起來。
她看著男朋友,漂亮的眼睛都瞪大了。
“她只是個孩子!你居然有反應了!!!”
“嗯我說是看到你才有反應的,你信不信?”
“你說我信不信?你這個Paedophil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