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伯已經見過伊麗莎白天使們的表演了。
她們在他面前的表演更盡興。
更顯得出她們的「本我」。
亞伯對她們的深淺也都很了解了。
如今她們在這舞臺上「略顯拘謹」的表現。
對他的吸引力，自然沒有之前那么強了。
和亞伯不同。
不管是普通的觀眾。
還是前面的明星觀眾，又或者VIP貴賓席上真正的社會名流觀眾們。
這些人對伊麗莎白天使，這和那些常規的模特走秀，迥然不同的模式卻大感興趣。
自從有模特這個職業以來。
絕大部分的模特走秀，T臺上面的模特們，她們最重要的本事之一便是表情管理。
同時在走秀時，音樂也不會非常激烈。
選擇的多是柔軟溫和的音樂。
就是一幫身材按照設計師們的標準。
瘦得和麻桿似的衣架子，穿著設計師們所謂的潮流與時尚。
在臺子上走來走去的樣子。
這種模式，看久了誰都會膩。
何況時尚設計師們已經越來越魔怔了。
能上他們T臺的模特，一個個已經瘦的超過普通人的想象。
在大家都習慣了，時尚圈和模特們就是這個樣子的時候。
伊莎公司推出來的這些伊麗莎白天使們。
就像平行時空中的維密天使一樣。
她們依靠性感健康正常的身材。
還有臉上甜美或霸氣，或生動或專業的表情。
一下子推翻了大家對傳統模特的印象。
讓大家恍然大悟——「哦，原來模特還可以這樣子的！」
和那些專業，在T臺上必須永遠保持司馬臉的傳統超模們一比。
這些在T臺上更生動，更甜美的伊麗莎白的天使。
很快就俘獲了在場很多男人的身心。
就連兩位紐約大佬，也覺得今天晚上的模特特別有意思。
「這看起來和傳統可不一樣。」魯迪·朱利安尼輕聲說。
老皮特·瓦隆沒說話，他都快九十歲了。
今晚能出來，那也真的是看在亞伯的面子上了。
誰叫老皮特·瓦隆是個資深象黨。
老皮特不爭氣的兒子，明年的選情看起來又有些不穩。
為了不爭氣的兒子，就算已經老態龍鐘了。
老皮特·瓦隆也只能出來賣個面子。
從而希望在明年的時候，亞伯可以支持一下他的兒子。
魯迪·朱利安尼在一開始的時候是個驢。
后來在驢黨里，他覺得自己沒有出頭之日。
這讓他在二十多年前轉向了象黨。
在象黨的支持下，這才連任兩屆紐約市.長。
這個經歷，倒是與平行時空中的布隆伯格一樣。
都是由驢轉象。
不同的是平行時空中。
后面布隆伯格，又玩了兩次左右橫跳。
「朱利安尼先生，你不覺得這樣更迷人嗎？」
亞伯笑著回應魯迪·朱利安尼，「傳統的那種模特走秀。紐約自己本身就有，也沒見她們吸引來多少游客、觀眾。」
「伊麗莎白的天使秀，和那些傳統很不一樣。」
「你不覺得這樣的天使秀，會特別吸引人嗎？」
「我相信這一定會是對紐約的一次很好的宣傳。」
「不一樣的模特，很美的天使。
「不一樣的紐約，多元化的包容！」
亞伯的這番說辭，讓兩個老象黨都笑了起來。
都說象黨封閉與傳統，其實那也是看地方的。
幾個中部州和圣.經.帶的傳統象黨，他們當然很保守。
不保守的話，那些超級保守的選民會教他們做人的。
那些地方的象黨，連小甜甜布蘭妮都看不慣。
可是這里是紐約，紐約作為全美國最開放的城市。
這里的象黨也是最開放的象黨了。
要是和那些地方一樣。
不夠開放的話。
他們在這里，根本爭不過在底層更有話語力的驢子。
所以別看是象黨，但其實魯迪·朱利安尼與老皮特·瓦隆。
對亞伯在紐約，玩的這種花樣都不排斥。
只要亞伯可以為紐約，帶來更好的曝光和名氣。
同時間接給他們兩人帶來政績和名聲。
那老皮特·瓦隆與魯迪·朱利安尼，才懶得管今晚會不會不夠傳統呢。
看著魯迪·朱利安尼與老皮特·瓦隆，臉上都一副男人會懂得表情。
亞伯想了想，他忽然壓低聲音對兩人說：
「兩位先生，不知道你們對哈德遜城市廣場那個項目有什么想法？」
這件事不是亞伯純粹的靈機一動。
今天晚上，老皮特·瓦隆和魯迪·朱利安尼會一起出席。
是今天早上，兩人才做出了決定。
并且第一時間通知了亞伯。
在他們做出這個決定以后，通知自己以后。
亞伯就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智囊團。
他要自己的顧問們分析一下。
在兩人出場時，可以為自己帶來什么利益。
有一個顧問，就提到了亞伯有讓他們研究的哈德遜廣場項目。
按照智囊團本來的分析，這件事最好是明年布隆伯格上位以后，再想辦法把這個項目執行下去。
但如果魯迪·朱利安尼與老皮特·瓦隆愿意的話。
這兩個老牌紐約大佬，有更大的可能可以推動這個項目。
智囊團一致認為，亞伯或許可以通過這兩個老家伙，提前推動這個計劃。
這樣明年布隆伯格上位以后，工作會更好做更簡單。
智囊團也認為，就算是布隆伯格，對這個做法也不會有什么反對的意思。
因為要是一切順利的話，這個項目可是在布隆伯格任上達成或者進行的。
論政績的話，布隆伯格不用出多少力，卻可以拿到最多的政績。
布隆伯格沒道理反對。
「哈德遜城市廣場？」老皮特·瓦隆人很老，看上去也老態龍鐘。
身體素質卻出奇的好，都快九十歲了還沒耳背。
「你對這個超級項目感興趣？」老皮特·瓦隆說：
「想要讓它出現，那可沒那么容易。」
魯迪·朱利安尼也輕輕點頭，同時提醒亞伯：
「史密斯先生，你不能總低著頭和我們兩個說話。」
「這樣拍起照片來會很不好看。」
「到時候報紙上，加上一些有煽動性的詞語的話。會對你我的公眾形象造成一些影響。」
「到時候那些多事的記者，很可能會在我們反對者的支持下。」
「說什么資本家和我們勾結之類的屁話。」
亞伯馬上覺得魯迪·朱利安尼說的有道理。
他覺得自己還 是太嫩了。
這里現在還是公眾場合。
要是自己只顧低著頭與這兩個人講話，不看秀不做其他事情。
被拍起照來，大概真的不太好看。
他在心里覺得，這兩個人果然是標準的正客，方方面面的要求就是高。
亞伯露出微笑，把自己的視線放在下面的秀場上。
他看到下面，大秀來到了中場部分。
廣受年輕男女和中年男性喜愛的布蘭妮·斯皮爾斯，正牽著同樣年輕的卡羅萊娜·科庫娃。
在小甜甜火辣辣的歌聲中，兩個人一起笑著從后臺走了出來。
這一幕，以后一定會被全球男人們奉為經典。
亞伯一邊看小甜甜和大KK的表演，一邊目不轉睛的說：
「好吧。感謝你的提醒，在這方面我確實太沒警惕性。」
「這很正常」
魯迪·朱利安尼面帶微笑看著下面，手上還在輕輕鼓掌著，看起來看得很投入。
但實際里，魯迪·朱利安尼卻主要在和亞伯說話。
「你又不是正客。你是個商人，商人才不管記者們怎么說。可是我們不能。我說的對嗎？親愛的老皮特。」
老皮特·瓦隆笑著輕輕點開，他到沒有一直盯著下面的秀場。
但在剛才，他也沒有像亞伯那樣不注意，一直顧著聊天。
亞伯不由得再次感慨——
果然自己除了金融天賦，和這種天賦帶來的其他方面東西之外。
自己在其他方面，不足以及要學的地方，真的是太多了。
大到商業管理，小到這種在公眾場合面前聊天時的注意事項。
自己都要學習，自己都要注意才行。
「說到哈德遜城市廣場。」
魯迪·朱利安尼的聲音不大，但亞伯可以聽得見。
「早在我第一次，成為這座城市中的公仆時。」
「我就有想過，要把它從廢紙堆里再拿出來。」
「曼哈頓島，接近十一公頃的巨大土地。能開發出來的話，那絕對是第二個洛克飛勒中心！」
「比不上中.央公園，但你知道的。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以讓我們這種人獲利匪淺了。」
「紐約人會很樂意給他們帶來奇跡，給他們帶來新地標的公仆，繼續為他們服務。」
不知為何，亞伯聽著魯迪·朱利安尼口中的「公仆」這個單詞總覺得怪怪的。
資本國度，也玩這套，太違和了吧。
「但那很不容易。」老皮特·瓦隆插話進來。
老家伙說：「非常非常的不容易。需要緩和的方面太多了。」
「包括紐約的地產商、華爾街、市、普通市民甚至是那些特殊的部門等等等各方各面。」
老皮特·瓦隆說的也很在理。
曼哈頓島的那么大片空白土地。
這么多年都沒人來開發。
要是開發難度低的話，絕對不可能這么久都沒開發。
對兩人的這種說法，亞伯也從智囊團那邊早就知道了一些方向。
他笑著看向下面甜美的布蘭妮·斯皮爾斯，以及還有些青澀，但已經有了超模模樣的卡羅萊娜·科庫娃。
「事情很難做。這個大家都知道。」
「但我們有時候，并不能因為事情難做，就不去做它。」
「要是這樣子的話，那事情永遠都辦不成。」
一邊說著話，亞伯的視線，一直都停留在小甜甜臉上和身上。
在這之前他沒 見過布蘭妮·斯皮爾斯真人。
他只在電視上，和重生前的記憶里見過小甜甜布蘭妮。
見到真人了的現在。
面對2000年長相和身材都處于巔峰狀態。
并且精神狀況也良好，沒有精神失常的布蘭妮·斯皮爾斯。
此刻亞伯遠遠望過去，只覺得小甜甜真的是小甜甜。
看上去就很可口。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史密斯先生。」魯迪·朱利安尼輕聲說。
哈德遜城市廣場牽扯的利益太大了。
在紐約的每個人，都想在上面咬一口。
大家都知道，只要真的能辦成。
它夠提供的利益，足以讓一個豪門家族，在幾十上百年內不用擔心沒錢花。
但需要讓它出現也太難了。
不說各方利益的平衡。
僅僅只是全部建設起來的費用，可能就要上百億美元。
有上百億美元，干什么事情不好？
何必去投資地產，哪怕是紐約的地產呢？
這里又不是2016年之前的華夏。
這里是地產被開發了上百年的紐約。
「把困難一件件擺出來。」
「我們再一件件把這些困難解決。」
「聯合能聯合的力量，共同為紐約帶來一座新的地標。」
「共同保護我們的利益。」
他的聲音剛剛落下來。
老皮特·瓦隆老邁的聲音響起：
「那可不容易，史密斯先生。誰能領頭？或者說，你想當這個領頭人？」
魯迪·朱利安尼頭次收回看向下面的目光。
老市.長看向亞伯，他在這個年輕人臉上，看到了自信的表情。
「沒有錯。我愿意當這個領頭人！」亞伯肯定的回應道：
「我拿走其中最快的那塊利益。剩下的絕大部分，出力的人一起分。」
「就像一百多年前，海·約翰提出來的那樣，我愿意讓大家利益均沾！」
亞伯自信的表情和決然的聲音，讓兩個紐約大佬都陷入了沉默。
亞伯也沒去打擾兩個老家伙的思考。
亞伯也知道，這種涉及到成本可能就要兩百多億美元。
牽扯極大，事后利益無窮的事情。
這么一點點時間。
魯迪·朱利安尼與老皮特·瓦隆，不可能馬上就給自己答案。
要是真的馬上給了。
亞伯可能還要反過來，懷疑兩個老家伙有沒有什么陰謀呢。
兩個老家伙不開口了。
亞伯也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下面的秀場上。
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小甜甜布蘭妮很可口。
另外亞伯還記得，布蘭妮·斯皮爾斯前陣子有新聞。
說她和她的初戀男友賈斯丁分手——
這個賈斯丁不是賈斯丁比伯。
叫賈斯汀·汀布萊克。
現在名氣也很大，算是這個時候美國年輕偶像歌手里的頂級小鮮肉。
小甜甜退場了。
下面的伊麗莎白天使們，也來到了第三輪的表演。
走秀到現在，基本已經可以確認獲得了成功。
因為下面大部分觀眾們的掌聲，從頭到尾都沒有停止過。
這可不是伊莎公司特意準備的那些托，是大家都在真的鼓掌。
這種推翻固有的超模概念，讓大家耳目一新的新超模走秀方式。
可能會讓那些時尚專家老古板看不上眼。
甚至讓他們發出嚴厲的批評，認為這絕不是什么時尚與模特。
這種模特走秀，
和司馬臉的衣架子們相比。
體型更勻稱，身材更性感，表情更豐富的伊麗莎白天使們。
它顯然更符合普通人們的審美。
亞伯的伊麗莎白的后花園，面向的客戶，要服務的客戶，本來就是更多的普通女性。
「時間差不多了。」
老皮特·瓦隆的聲音響起：「我要先走了。人老了，沒辦法待太久。」
但其實是以他的身份，能出現已經很不錯了。
在這里呆到散場的話，影響會有些不好。
亞伯也明白這點，他微笑著對：「那我送一下你吧。」
魯迪·朱利安尼這時也輕聲開口：「我也要走了。」
亞伯揚了揚眉，他再次道：「那我就一起送一下嘍。」
兩位紐約大佬都點頭，亞伯便與他們一起起身。
在全場很多人的注視下慢慢離開。
&貴賓席這邊有獨立的進出口，沒有在普通觀眾出口那邊。
幾人需要走到后臺那邊，通過臨時秀場后臺的特殊出口離開。
那里才沒有擁擠的人群，可以讓貴賓們快速離開。
將兩人送走的路上，亞伯見魯迪·朱利安尼與老皮特·瓦隆沒有再聊剛才那件事的意思。
他也就閉嘴不提哈德遜城市廣場的事情。
只聊一聊一些趣事，還有日常的交流。
將兩個老頭送走以后，亞伯在后臺站了十幾秒鐘。
「呼」
他吐出口氣，因紐約此時寒冷的空氣，這口口氣在空氣中形成了白霧。
輕輕搖了搖頭，他轉身打算繼續回去高臺上面坐著。
作為今晚的主人，他不能太早離場。
就是在回去高臺貴賓席上的時候。
不是很寬敞的過道里，一個年輕的女子穿著保暖的羽絨衣，正拿著手機聲嘶力竭的大喊大叫。
要不是前面舞臺上，有歌手在獻唱，還有模特在表演的音樂聲的話。
估計她這聲嘶力竭的喊叫，都會讓人以為這里發生了什么事了。
亞伯停下走動的步伐，他微微皺了皺眉。
前方自然很快有保鏢們上前。
很快愛德華過來報告：
「BOSS，是布蘭妮·斯皮爾斯小姐。她現在看上去精神有些不太好。」
小甜甜布蘭妮？
亞伯忍不住揚了揚眉。
自己剛有想法，她就送上門來了？
「具體是什么事呢？」亞伯不動聲色道。
愛德華遲疑了一下，不確定的說：
「好像是感情方面的事情，這種事我也不清楚。」
亞伯點了點頭。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怎么說她也是今晚表演的嘉賓，她在為我工作。這我可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