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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正所謂不是一路人,不進同一個宗門……道友你可太刑了

熊貓書庫    我的替身是史蒂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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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盡管方墨幾乎已經把flag立滿了。

  但與預想中的翻車不同,他對死海蚊書的煉制意外的十分順利。

  甚至就連方墨自己都不免有些意外,本來他已經把意識附于時間洪流懷表之上了,打算一旦出事就趕緊發動時停,再利用回溯進行救場。

  結果這強行拉滿的容錯率竟然沒派上用場。

  自己一波就將死海蚊書煉成了。

  這下別說是方墨自己了,就連白河道人都不禁露出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在旁邊小聲嘀咕著什么:“…難不成他真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煉器天才?”

  不過這種事其實仔細想一下倒也合理。

  那先前就說過了,煉器這玩意兒其實只是原理比較復雜而已。

  如果非要拿一個東西比喻的話,那么器修就相當于是一個個國家的化身,而煉器其實與造船無異…材料就是船身,靈氣是動力源,陣法則是其整體結構。

  材料拉胯,就相當于整艘船只由純粹的木頭構成。

  若是連陣法也一樣拉胯的話,那就相當于是整艘船的結構也十分復古,可以參考那種連風帆和桅桿都沒有的一葉扁舟。

  那這樣的小木船,很明顯只能靠船槳慢慢劃了,估計想出海都費勁,一個大浪砸過來船也就翻了,整體上限極低,耐久也很差,甚至用不了多久船底就會腐朽,那這樣的法寶煉制出來肯定是要遭人笑話的,排行屬于拉完了。

  如果只是材料拉胯。

  但修士本身的陣法造詣很高的話。

  那情況就會相對有些好轉,同樣是木船,但這一次被安裝上了風帆,甚至還有船舵。

  假如舍得花費木料的話,將船體再擴張一輪的話這已經可以出海了,而這也是古代航海技術的巔峰之作。

  如果將陣法的造詣進一步提高,那么船體還會進一步升級。

  取消掉風帆,轉而采用了一個燒柴油的發動機,利用螺旋槳作為動力源,整艘船的動力直接翻了好幾倍都不止。

  然而木質結構終究是有極限的,不管修士的陣法造詣再怎么強,也沒辦法在凡鐵內部刻下過多陣法,因為材料過于脆弱,在靈氣沖刷之下很快就會疲勞變形,導致陣法失效,最終徹底損毀。

  這就相當于給木船安裝一個渦輪發動機,速度確實快了,但隨便撞到點什么東西整艘船就會瞬間沉底。

  甚至哪怕什么都碰不到。

  高強度的海浪沖擊也會讓整艘船很快散架。

  而如果修士將材料,乃至陣法一并提升至極限的話,那就相當于是用現代合金鑄造的一艘高科技戰艦了。

  材料用的越多,艦體自然也就越大。

  而艦體只要足夠大,就會有足夠的地方刻印陣法,所以戰艦的功能性也就越多。

  像是什么魚雷,聲納雷達,艦載火炮,甚至是短程導彈,更先進的激光武器,反正戰艦越厲害,這個國…呃,或者說修士干架也就越厲害。

  航空母艦就相當于魔刀千刃,一劍解體萬劍歸宗。

  當然也有九天煉同派的遠程核彈飛劍,這就相當于是讓船載滿炸藥,然后對敵方港口發動自殺式沖鋒…

  甚至還有一些天賦異稟者能搓出核潛艇。

  反正都是在水里游的,那么理論上核艦艇也算是一種船對吧?

  至于驅逐艦,因為看起來總是小小的一艘,所以相比較于傳統飛劍反而更像是匕首…那這就相當于是白虎匕了。

  當然了,這僅限于修真界本土的煉器理論。

  方墨身為域外天魔,掌握著無數來自其他體系的鍛造技術,所以他自身是不受這套理論限制的。

  當然如果硬要說的話,他也是在造船,但宇宙飛船又何嘗不是一種船呢?

  自己身為維度魔神搓出一顆水滴不過分吧?

  既然船是用來穿越河流,橫渡海洋的…那么諸天星海怎么不算海了?無盡銀河又怎么不是河了?

  也正因為如此。

  所以方墨對死海蚊書的改造其實很輕松。

  這玩意兒雖說是一本書,但其實本質就是一道奇葩版的萬魂幡。

  方墨先是現實化了一批暮色沼澤的蚊團,將這些蚊蟲與之強行融合,然后又現實化了一瓶耐火藥水,外加一瓶暮色九頭蛇的熾熱之血,以及一些精華莓黏汁,將三者攪勻后喂給蚊子們少量吸食。

  白河道人豢養的蚊蟲本就已非凡物,屬于是一種由靈氣強行培育而出的特殊蠱蟲,后又經過方墨融入了暮色本土蚊蠅的血脈。

  吸食過這些血液之后,所有蚊蟲很快就進化了,盡管有一大部分蚊蟲都因承受不住力量爆體而亡,但最終還是有一小部分蚊蟲成功活了下來,而活下來之后,這些蚊蟲甚至連外觀都徹底變了。

  原本這些蚊蟲是黑灰色的。

  現在吸食了火漿熾血,這些蚊蟲身上都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橘紅色,體表能看到極細的環形黑色斑紋。

  方墨拿起法寶簡單測試了一下,發現這些蚊蟲已經徹底不再懼怕火焰了,甚至還自帶高熱,漫天蚊蟲如同滾滾火云席卷一切,而且拍死之后還會原地爆炸,噴濺出一小團溫度極高的熾烈體液。

  “嗯,這下應該差不多了。”

  用匠魂材料又給死海蚊書本身打了一個火焰附加之后,方墨將法寶重新遞給白河道人:“恭喜你培育出了耐火,耐寒,甚至拍死之后還會爆炸的超級蚊子…”

  “哈哈哈好。”

  那白河道人自然也是欣喜不已,此刻趕忙接過法寶:“還是道友你最懂我啊…有了這法寶我看那群魔門惡徒還怎么囂張!”

  方墨也同樣深深望了一眼這本火海蚊書:“以后這法寶只能對窮兇極惡的魔修使用,答應我好嗎?”

  “道友且放心。”

  白河道人把胸脯拍的啪啪直響:“我是什么人道友還不清楚嗎?我這個人生平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研究煉器與自創法寶,另一個就是絞盡腦汁折磨那些魔門修士,若非如此我之前也不會加入九天煉同派了。”

  “你再搞下去都快能當刑部尚書了…”

  “什么書?”

  白河道人下意識問道。

  “沒什么。”方墨緩緩搖了搖頭,隨即便轉移了話題說道:“哦,對了,我打算封你風靈月影宗的長老之位,應該沒問題吧?”

  “什么?”

  聽到這里,白河道人明顯也稍微愣了一下:“這…不太好吧?我雖然與道友確實是一見如故,可這宗門之事卻不能如此草率,畢竟我實力有限,而且一身法寶盡失,恐怕難以勝任這個位置…”

  “哦,這個就是你多慮了。”

  方墨揮了揮手:“我們宗門并沒有那么看重個人實力,反而看重價值,現在宗門剛剛起步,很多地方都有短板…煉丹,煉器,功法,靈田,其他方面我可以再想辦法,但煉器這一塊恐怕很難找到比你更權威的人士了。”

  “其實九天煉同派還有很多比我更優秀的師兄弟…”

  白河道人忍不住說了一句。

  “但只有道友你一個人愿意相信我啊。”

  方墨一攤手:“我這都把他們掌門給活活打死了,你覺得其他修士會怎么看我?更何況比起其他人,我還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摯友啊。”

  “摯友…”

  白河道人稍微動容了一下。

  “別猶豫了。”方墨再次開口邀請了起來:“你難道就沒有自己的理想抱負嗎?你難道就不想創造一個真正屬于你的煉器宗門嗎?向所有修士闡述你偉大的理想,展現你的奇思妙想,帶著所有人一起煉器,然后去狠狠羞辱折磨那些邪修…”

  “干了!”

  白河道人終于還是一拍大腿答應了下來:“既是摯友的請求,白某又豈有拒絕之理,以后道友就是我的異姓兄弟…風靈月影宗便是我白某的家!”

  “那么歡迎回家。”

  方墨輕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語氣意外的真誠:“白河。”

  “方道友…”

  白河這邊也同樣認真的望向了方墨這邊,好像有些激動。

  “哦,對了。”

  方墨突然拍了一下頭,直接從身后掏出了一小塊不斷蠕動的黑色碎片,稍微用手捏了下,將其捏成了一塊簡單的無事牌:“這個你先拿著。”

  “這是?”

  白河下意識抬手接過這道黑色玉牌,似乎對這東西的材質非常感興趣。

  “這是進入靈脈山谷的玉符。”

  方墨解釋道:“宗門中的那處靈脈山谷設有禁制,尋常修士無法進入,但你畢竟已經宗門長老了,所以也別客氣,需要靈石就去山谷樹上摘,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咱們這邊主打的就是一個有錢…”

  “啊?”

  白河道人聽到這里也不禁有些錯愕:“這,這未免也貴重了吧?”

  “讓你拿著就拿著。”

  方墨直接將玉牌掛在對方腰間:“這又不是為了你自己,如今煉器大殿空無一物,你就算收徒了又打算讓他們拿什么來煉器呢?屎嗎?你出去向其他門派購買材料也總歸需要靈石吧?”

  “要不咱們直接去搶那些魔修呢?”

  白河聽到這里,突然就提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若是道友不想去的話,我也可以一個人去魔門那邊蹲點,專門挑那種實力弱的核心弟子下手,這方面我熟…”

  方墨聽到這里都懵了一下。

  “更何況現如今我的火云蚊海已經煉成,不弄死幾個魔門試一下法寶,總感覺這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白河道人把玩著手里的火海蚊書,口中小聲的嘀咕著什么:“就比如之前那幾個合歡殿的惡徒,之前其中有一個就善使火攻之法,弄死了我不少蚊蟲,如今正是千載難逢的報仇良機…”

  “不是,哥們?”

  方墨聽到這里忍不住一扶額:“那幾個魔修你就先別動手了,他們又不是來干架的,是來拉雪風回去當掌門的…”

  “所以道友,你口中的雪風又是怎么一回事?”

  白河道人下意識皺了皺眉:“竟然有當合歡殿掌門的資格,此人的雙修造詣恐已達到登峰造極之境,定不可久留…”

  “這其實是一個誤會來著。”

  方墨眼角微抽,也只好跟對方解釋起來:“其實是這樣,那個雪風最開始只是一個散修,然后我開宗立派的時候…”

  經過了一番解釋。

  白河道人好歹弄懂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而為了防止對方再提搶魔門的事情,方墨也沒有在煉器大殿多呆,反而找了一個借口很快就離開了。

  當然這也算不上借口了。

  畢竟他現在確實也有一大堆事要處理。

  首先就是回一趟供奉大殿,讓自家大徒弟帶著小師妹找個地方去吃飯。

  風靈月影宗內確實有可以吃飯的地方,畢竟也不是每個修士都有辟谷的能力,再加上普通人也不少,所以飲食起居是無法避免的環節。

  當然廁所肯定也有不少。

  只是奇怪的是,這群修士們上廁所的頻率反而大于吃飯。

  而在安排完自家寶貝徒弟的起居之后,方墨走在路上,也稍微想了一下自己接下來需要干的事情。

  他屬于是那種想一出干一出的類型,有時候腦子里蹦出來點想法立馬就去做了,然后其他事都被拋諸腦后,就比如現在吧,他總感覺自己似乎遺落了些什么事情要做,但好像又有點記不起來了。

  “嘖,都是這新模組害得…”

  想到這里,方墨也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本來之前在供奉大殿的時候還好好的,結果這新模組一解鎖出來,他的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過去了。

  現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關于這玩意兒的用法。

  就比如這摸頭的定義是什么,大頭算頭…那小頭算不算頭?自己憑什么不能摸自己的頭自娛自樂?

  玩家之間可以互相摸頭嗎?那路易十六呢?

  摸頭只能摸頭發嗎?沒頭發怎么辦?還是說頭皮也可以觸發判定?

  如果是修格斯這種不定型的生物又該怎么摸頭?王者基多拉呢?自己該摸哪個頭?這玩意兒該不會真的有成癮性吧?

  那自己之后打架可能得注意點了,像劉華強那種按著敵人頭的嘲諷舉動就不能再做了,不然打著打著氣氛可能會不太對勁,本來戰斗的時候互相爆衣十分熱血,這要是脫起褲子就有點太不像話了啊。

  只是這邊正想著呢。

  方墨卻突然注意到了一道眼熟的身影。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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