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除夕快樂!說別的沒有用,老惰唯一能做的就是多更兩章滿足大家,才是最實在的。
今年除夕不喝酒,吃飽喝足繼續碼字去,這就是一個碼農的生活,已經整整5年了。
正是因為看到了身劍術的不足,兜兜轉轉的,他才徹底搞清楚作為一個劍修,自己最正常的戰斗狀態應該是什么。
就應該是最主流的飛劍態!
然后,依實際情況改變劍態,以求達到最好的效果。
所以,剡門全真的路也不算是走錯,他們只是錯了一部分而已。
既然劍修在大部分情況下仍然應該以飛劍態戰斗,兜兜轉轉的,他的問題又回來了。
兩個問題,一個是飛劍攻擊時沒有劍靈而造成的控制不夠精微的問題,另一個就是飛劍射出去自身的防御安全問題。
五行玄光要解決的就是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解決好了,他的飛劍才能真正的肆無忌憚,不用再考慮時時回轉進行必要的防御。
這就是他一見到閬中派的明王開屏就砰然心動的原因,無他,太適合他了。
他更愿意在這方面下功夫,而不是在各種寶器符箓上浪費光陰和時間。
…他悠閑自在的修行生活沒有持續多少天,十日后,大批剡門劍修抵達中慶城,帶隊的人竟然是別駕李初平。
“您老怎么來了?也不通知一聲,弟子好出城迎接,紅毯鋪地,再組織個歡迎儀式什么的…”候蔦笑的很真摯。
但李初平就完全不吃他這一套,“我怎么來了?我不來你是不是下一步就要組織人進安和,直接和吳門開戰了?”
候蔦就很冤枉,“都尉您看,這不做事就不犯事,只要一做事就一定有各種各樣的麻煩,那您派我來到底是做事還是不做事?”
李初平有些恨鐵不成鋼,壓低聲音罵道:“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明明就能做得漂漂亮亮的事,就偏要多此一舉,節外生枝!
別以為我看不透伱的小心思,就是想早日跳出平涼這樣的小地方,好出去瀟灑快活,于是故意把事情鬧大,讓別人來給你擦屁股!”
候蔦一臉委屈,“都尉您真正是冤枉我了,弟子就覺得反正已經做了,就不如一次做到位,省得以后麻煩不是?要不然平涼州還得天天防著那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給咱們來一下子,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李初平略顯煩燥的擺擺手,他知道這個東西做壞事時就總能扯一大堆光鮮的理由披在上面,讓你無從發作,就只能忍氣吞聲,還得為他百般遮掩。
不遮掩怎么辦?事情是司空府兩位真人交代下來的,人員是他李初平委派的,整個任務除了最后的狗尾續貂外都完成得異常完美。
斬斷了吳門庚精礦進貨的渠道,把中慶城三府重新收歸剡門治下,還很好的解決了和當地古閬中人的矛盾…如果只看這些,簡直就是完美任務的典范。
然后,給你來這么一下子,直接越境攻擊他國修士,死傷數十,情節惡劣,后果嚴重,逼得他這個任務主官不得不親自跑來,就怕對面一時忍耐不住來個大動作。
也是個奇葩,這東西就總有辦法把事情最后導向自己的節奏,順便把所有人拖將進來,就像在西北沙漠,讓整個西北修真界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在水里游了半年!
這份調動他人的本事也是沒誰了。
偏偏他還不能懲罰這東西,還得挺他,因為挺他就是在挺自己,就是在挺司空府;在三府的競爭中才能保持司空府超然的地位:你看,幾百年沒解決的事,我司空府隨便派個人就解決了,還沒引發高層最擔心的當地閬中人反目的麻煩。
為了給這個任務做一個完美的收束,他親自趕到了平涼州,就是要找一個能平息事態的引子。
當然,司空府也做了最壞的打算,“這次跟我來的百來名劍修,都是三府從各州抽調來的好手,司馬府的調人也難得的以實力敢戰為先,司徒府干脆就是直接從玉京抽調得力干將,我們司空府也一樣。
大家都是一個目的,為萬一的開戰做準備。金丹暫時就來了我一個,只是怕來得多了刺激到對方,就在州外,還有數名司空司徒府金丹枕戈待命,隨時準備戰斗。
恭喜你,候陪戎,你成功的把玉京三府大人物都折騰了個夠,我該怎么獎賞你呢?”
候蔦汗顏,“不當獎不當獎,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李初平恨的牙癢癢的,緊緊盯著他,“三府聯議,為緩和閬中人的情緒,牧帥一職不宜改變,還以藍在田為首;中軍府由司徒府司戈寇錯新任代掌,是不是聽名字很熟悉?就是你去人家司徒府砸場子贏了的那個選鋒…”
候蔦搖頭憨笑,“都是師兄弟之間的玩笑,什么砸場子,都尉您身份貴重,可不興這么開弟子的玩笑。”
李初平冷笑,“哦?你還知道這事做的孟浪了?既然如此,因你擅起戰端,無謂挑釁,所以撤去你平涼都尉一職,留府待用。
考慮這里的主官不宜過多變化,還是需要有本地經驗的修士來掌控,所以仍由蘇靈運代行都尉之職,你有何話說?”
候蔦一楞,他是有心脫身而去,但這么快就被擼了帽子卻是他沒想到的,好在類似的經歷對他來說已經不少,三起三落都是尋常,所以也不太所謂,
“弟子沒話說,不當都尉了,是不是這里的責任就和我無干了?”
“你想得美!留府待用的意思,就是戴罪立功!這次不出大事還好,若有戰亂興起,你小子就是第一批的敢死隊!跑不了你!”
候蔦馬屁拍上,“有都尉掌軍調遣,弟子愿做馬前卒;只是這些天下來我好像也沒聽到什么消息,嗯,司空府是不是有些反應過度了?”
李初平重重的哼了一聲,“你當然聽不到,因為一旦吳門想動真格的,又怎么可能讓你這個徒有其名的中慶城都尉府知曉?我們也是得到來自吳門內部的消息,說在安和方面有大的調動,所以才匆忙趕來,你以為我們是吃飽了撐的過來給你扎場子么?”
候蔦干笑不已,這不能怪他消息不靈,中慶城都尉府本來就是個不健全的府制,主要精力不是對外,而是對內,對那些古閬中修士,所以在安和方面沒什么渠道,更談不上針對吳門。
這次真的是玩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