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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突襲牢營 釋放

熊貓書庫    諸天執行者:從看門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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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集中營的獄卒低劣到什么程度?

  謝元再稍微觀察著這些守衛的行為就看出來了,在其中一個囚犯被拉出來提審時,后者死命求饒不要槍斃他。

  可能是求的是聲情并茂,催人淚下,行刑的守衛似乎被“感動”到了,然后就放下了槍——他用一塊鐵秋直接砸向背朝他下跪的囚犯的頭。

  “咔嚓”這個可憐的人直接發出一聲戛然而止的慘呼,然后一頭栽向了樓底,成為尸體中的一員。

  “好疼!”看著這種近乎于玩樂的行刑方式,謝元就有一種特別觀感,就是后腦這樣被砸…得多疼啊?

  要不還是給這些雜碎試試吧!

  所以兩個守衛在分別想對著巡邏的時候,謝元直接對著在他這邊的家伙后頸也來一拳“咔”——其實一點也不重,就是讓他的頸椎骨粉碎性骨折而已。

  他“咕嚕”一聲地就倒下了…沒有完全倒地,因為謝元把他扶住了,靠在槍上,裝作睡著了一樣。

  那個行刑的劊子手帕維爾就處理的不那么自然了——是背后抹喉的,下手就是粗糙!不過亮點在于,他把這個劊子手直接丟到了樓下,讓他陪伴著剛剛下去的人。

  值得慶幸的是,集中營里的囚犯沒有大聲呼救讓守衛過來——他們甚至在謝元靠近到守衛背后時,裝的若無其事,知道謝元撂倒守衛后,才呼喊著要放他們出去。

  謝元知道在地鐵世界活著的人,沒有怕死的,因為死亡在這里是最容易的事情——活著比什么都困難。

  但是他們能為此激發求生的渴望,也側面證明了一點:集中營的守衛真的讓他們憤怒了。

  通過他們的線索提示,謝元很清楚地就知道了釋放他們的裝置在控制臺。

  守衛們太過于喪心病狂!

  穿過一個管道后,在謝元從管道上爬下來時,就看到一個囚犯身上直接十字架式吊在墻上,身上插滿了飛刀。

  這是拿囚犯當靶子。

  “拔一切業障根本得生凈土陀羅尼…”謝元默默地給他念誦著往生咒,一邊把他身上的飛刀拔下來,這些他們射出的飛刀最后要還到他們身上。

  “噗呲!”擰松燈泡后,把一個守衛吸引過來時,直接束縛住捂住他的嘴,然后飛刀直接往他喉嚨里深深地扎進去!

  “嗬…嗬…”被破壞聲帶的守衛嘗試發聲求救。可惜,已所不欲,勿施于人,既然怕死,為什么要罔顧他人性命呢?

  “吊在墻上的人向你問好。”謝元在他耳邊輕輕地說道,然后再一拳打碎的他的頸椎骨,把他偽裝成睡著的樣子。

  接下來的謝元幾乎把他遇到的任何一個守衛都暗殺掉,再偽裝成睡覺的樣子。

  就這樣謝元和帕維爾一路殺上了頂層,在最后一道氣閥大門前,謝元剛剛到達了門口,帕維爾要謝元按下“門鈴”也就是通話器:“嘰”,然后“哐”地一聲,門自動打開了一條縫。

  “有人過來了!”帕維爾因為處于高處,所以無礙于大局,謝元只能就找個地方先躲了。

  出來的是一個類似于小隊長的家伙,第四帝國的服飾上,頭頂著一頂礦燈帽。

  “誰他媽這么不耐煩啊!”嘟嚷著不滿地語氣,這個守衛走進了樓層。

  “這是什么笑話?”守衛一邊叫罵一邊打開了頭上的電筒東張西望,“來吧!別藏了。弗里茨,是你嗎?塔瑪的,下次我再也不會開了。”

  似乎是沒得到回復,守衛就更加覺得有鬼了——同伴在做的滑稽鬼,一邊游走一邊催促道:“聽著,這一點都不好笑,好吧!我們現在來玩捉迷藏吧!就像那些孩子一樣,弗里——嗬…”

  喉嚨劇痛之下,他看著脖子下面一把血淋淋的尖刀突出了自己的下巴處,而耳邊是一句輕飄飄地話:“他們讓我向你問好。”然后就直接墜入了黑暗中。

  謝元把尸體偽裝成了倚在欄桿上看風景的樣子,然后就徑直走進了打開的氣閥里面。

  “干得好!我們接下來要從內部出去。”帕維爾給了一把槍丟給了下層的謝元,是一把有消音器的左輪手槍,“接著這個,接下來我們就要從內部出去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強悍的游騎兵,你在你的組織里面排行第幾?”見識了謝元的身手,帕維爾對謝元有了點好奇。

  “最后一名,”謝元回答了帕維爾的問題,“我是剛剛才從應征新兵加入進來的新人,游騎兵軍團里最窩囊廢的那一個。”

  “呵呵!你開玩笑呢?”帕維爾明顯表示不信,“你是最窩囊的那個?”

  “你知道老手怎么說我的嗎?兔子。你覺得這不是窩囊嗎?”謝元反問道。

  “嗯…好吧,前面肯定還有更多的守衛,但他們不會在這里使用毒氣的,我們可以悄悄突進去。”借著氣閥貨梯上升的巨大聲音,帕維爾布置了下一步行動,同時還有點遺憾,“啊!真希望我手上有手雷,這樣我就能光明正大地突襲了。”

  謝元也回了個不失為一種贊同的微笑,實則心里已經響起了警鐘:“安娜有可能被紅線抓住了,不然,怎么會對“兔子”沒反應呢?”

  但現在說什么都沒有用,還不如先出去再說吧!講真的,安娜雖然是女人,可是處境上卻比謝元這種“平民男人”安全多了。

  因為她是米勒的獨生女兒——而米勒是游騎兵軍團的最高領袖——也許會出現鋼鐵同志的長子那種情況,但是紅線也不敢亂來的。

  在事情沒有談崩以前,干掉敵對勢力領袖的親人是取死之道,紅線如果還有空研究過去的歷史的話,就會知道的。

  打開另一側的大門之后,謝元看到沒有人直接就越過去,把過道里的燈泡擰松創造一個黑暗的環境。

  突然的燈暗了,肯定會吸引了拐角處守衛的注意,而這時候就是站在高處的帕維爾下手的機會了,“噗噗”瞄頭兩槍就倒在了地上,沒驚動旁人。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干掉這間控制室里的所有人。

  十分鐘后,用一式左手鳳眼拳直接錐進了控制員頸椎里的謝元,看著操作臺上的按鍵數據,直接拉下了紅色的拉閘。

  “嘭嘭嘭嘭嘭嘭…”透明的玻璃窗下面,正好能看到集中營的所有牢籠,而此刻每一層的牢籠上方,一圈綠燈亮起,籠門全部翻起。

  玻璃窗是雙層設置,具有良好隔音功能,可是他站在玻璃窗前都能聽到一種震動感…那包含著重獲自由,逃出生天的喜悅。

  雖然只可能是一剎那的自由…謝元不覺得以第四帝國的反應,這些虛弱的,剛剛被釋放的人能躲過后續的高強度搜索。

  但好歹有一個能爭取的機會,有時候人們也只是需要一個機會。

  “走吧”轉身看著等待著的帕維爾,謝元也了卻一樁了心事,和帕維爾一起分頭打開了下一道氣閥,走了出去。

  而留下的第四帝國士兵全都端端正正地著倚著墻,坐在椅子上,俯在桌子上,耷拉著頭。

  如果不考慮他們松垮的脖子,豹突的雙眼,眼角和嘴角的血跡,你會認為他們只是偷懶睡著了…

  一睡不起的香甜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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