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身處于一個永夜的星球,一個看不到光明的城市,更能激發人心的黑暗。
謝元在把一大堆跟昨天完全不同的美食和新的玩具,新的連環畫準備好之后,他再度前往了大都市。
要想獲得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就必須要讓市政系統給亂起來,而且亂到一切過往資料成為空白。
但怎么才能樣讓一個城市陷入內斗之中呢?
沒什么讓整個上層的貴族死于一次非命更能引發新一輪的洗牌沖突了。
本地最殘暴的統治者兼貴族的是哭嘆女公爵尹爾迦娜,這是一個女性貴族繼承者,但她沒有一絲女性的柔性,只有無盡的殘暴和狡詐。
對這里的統治者,謝元那是一點像接觸的心態都沒有——墮落的貴族家族浪蕩的兒女們聚集在一起,穿著如同昂首闊步的孔雀一般的隆重華服裝束,使用刀槍無情殺戮:把面容涂白的“陰郁者”,身著破舊絲絨披風的“銀翼腐尸”,割去雙唇露出利齒的“顫齒”——正是這些人組成了無光世界行星的貴胃。
丑成這副模樣,謝元連打交道的想法都沒有——干掉一個狗屁貴族,業障雖然也會增多,但功德也會不少。
從廢土外側到城市外側,防守等級是外緊內松的,但這難不倒已經輕松進入一次的謝元。
但從外側進到內側就異常困難了——沒資格者不得進,而且各大交通要道也是嚴防死守,見之即殺。
好在,謝元是謝元,他不是強尼,他來做襲擊荒坂塔的蠢事還要親自上場,但謝元…只需要強硬地附身一位守衛軍官就可以了。
他仔細地觀察了四周,然后就發現了隔壁有一個堆的跟小山一樣的垃圾堆——視覺掃描顯示里面有大量腐爛的尸體,看來拋尸都顯得非常光明正大。
謝元也不嫌臭地鉆進了垃圾堆里,然后稍稍一集中精神,靈魂體一蹬,就鉆出了現在這個肉身。
靈魂形態下的自己近乎無影無形,不過他也累計苦修了百十多年,所以哪怕無影無形,但依舊可以影響現實,操控物品。
但謝元也必須要速戰速決,或者盡快找到附體之身——靈體形態下他能看到很多的負面情緒,惡意能量附著在人群和街道上,看的多了,也就容易被其他黑暗能量吸引,并逐步污染自己。
索性這個附體的身體找之不難,謝元將靈魂體一躍進入了,富饒區以后,尋人就變得容易些了。
飯團看書 這里的富饒區就像個個都是富麗堂皇,家家燈火通明——每個獨立莊園區及其外部街道都冠名著某某貴族的名剌。
謝元是一個接著一個地附身,從巡街小嘍啰到小隊長,再到尹爾迦娜的殺手隊,殺手隊長,接著是尹爾迦娜的處刑人。
也同時,謝元才知道身為處刑人,他的其中一個義務,竟然是取悅女公爵!
M式的那種取悅…這女公爵可真的亂來,不過這倒是給謝元一個便利的方式——尹爾迦娜也不想讓自己的活春宮給屬下和貼身服飾者看——哪怕這些侍女從小的時候,就已經做過大腦改造手術,神智已經完全奴化了。
人們再度看到女公爵尹爾迦娜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后,因為她的奴役幫派要找她辦事情,屢屢找不到她本人甚至處刑人后,她麾下的殺手隊才正式再全莊園甚至全城進行大搜捕。
但一無所獲,直到有些知道內情的老人,才悄悄地把搜查對伍找到了一個地方,發現了他們的下落——雖然只是遺體了。
她和處刑人是雙雙翻著白眼,眼角甚至七竅流血,死在他們的秘密歡好室里。
其他地方躺著的,昏迷不醒的是她的服飾雌性機仆,但她們一點記憶都不剩,連怎么失去意識的都不知道。
經查明,處刑人死于馬上風,而尹爾迦娜死于性窒息性死亡——都是死于性猝死的癥狀,沒有一絲一毫地人為介入可能。
但問題在于…隨后的清查中發現,女公爵家中那豐厚的的庫房財富,包含大量科技遺物,金銀珠寶,貴金屬古董;甚至軍械庫里的備用庫存;研究中心的一切研發資料和禁地里的一切物件全都不見了!
女公爵尹爾迦娜的流動財物,科技研究成果和禁地威懾物被一次性搬空了!
而這才是豪門真正的致命傷——沒有保底的財富,哪怕尹爾迦娜的親屬花大力氣求爺爺告奶奶請求保護,但財富和主事人都沒了的情況下,大家也冷漠地選擇了各家自掃門前雪。
就在尹爾迦娜確認死亡的第三天后,她其他所有親戚都死于背后中槍的“自殺”。機仆和殺手,還有底下掌控的幫派,都遭到了瓜分,而且很快就引發沖突,并又開始了新一輪幫派戰爭。
其他的貴族領主雖然也懷疑其中,是否有著人為謀殺的可能,但沒有證據是一回事,后面沒有其他家族領主遭到這個問題又是另外一回事。
雖然大家都提心吊膽了一段時間,但只要沒有人反抗,沒有人鬧事——除了他們爭搶般的鬧騰外,沒其他人響應。
那他們也就馬上走向自相殘殺起來,并且瘋狂嘲笑死于性猝死的女公爵尹爾迦娜,并熱切于尋找不翼而飛的大筆財物。
而謝元呢?謝元現在正在窯洞里,教著黑發小家伙識字,總算把這個多疑的小野獸給留下來了。
不過,也不知道亞空間生物為什么要讓謝元接觸到這個小子,這到底為了什么?
因為這個碰巧讓謝元遇上的小家伙,雖然不知道序號,卻也是人類帝皇創造的原體之一。
這可趕了個巧——但也可能是有一股意志故意計劃的,雖然謝元也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這為了什么。
不過管他的,一只羊也是放,兩只羊也是趕,咱又不是沒錢,不就撫養原體嘛,小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