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雷蒙德也不想這樣沒有責任的把人往外送。
但是事實告訴他,浣熊市真的是個待不下去了的地方了,逐漸上升的病毒含量,日漸增多的患病人數,打不死的變異怪物。
甚至保護傘派了一隊人即將過去毀壞供電所,破壞通訊系統,從而釋放大量生化武器進行武器測試也被他知道了。
但最讓他寒心的是聯邦政府,事前兩次秘密派兵進入浣熊市行動不知會一聲也就罷了。
后面一次惹出這么大的禍,也不做通報,不做警示,就大喇喇地在主干道上設卡了!
哦,現在鬧出大亂子了,就想起來隔絕我們了?沒門!
對于任何來堵他口的高層,如果是本市市政府的人,比如市長邁克爾·沃倫這種,雷蒙德會很理智地勸說他趕緊撤離,保護傘不過捂著蓋子而已。
如果是來勸說他放出艾隆斯主持大局,他也會很隨意地表示:大難當頭,艾隆斯有拉著大家魚死網破的想法,而他會阻止這件事,讓大家利益不受影響。
但是等到是保護傘公司客戶代表和鷹醬高層領導打來的電話,他就沒這么客氣了。
前者幾乎是被他臭罵了一頓,然后直接掛了電話,后者則是跟哭求訴難,直接變相指責上邊人不把人看,隨意放棄。
要求老爺們做好接收工作,不然整個城市的難民都會成為巨大的人道災難。
而他則會堅守在浣熊市到最后一刻,誓與城市共存亡。
做完上面通氣工作后的雷蒙德召集了所有憂心忡忡的全體警員,告知了浣熊市即將面對的巨大災難。
他再此承諾在浣熊市“健康的”居民沒有完全疏散完之前,他不會撤離,但他認為如果嚇破膽的人可以脫下警服直接走人。
為此直接走掉了十來個人,脫掉了警服,褪下了警徽,離開了警察局。
不過也有些臨時愿意加入作為民兵的志愿者,比如警察局對面槍械店的老板肯多。
他是來報恩的,因為今天早上在聽到雷蒙德的新聞發布會的時候,他的妻子正好被一只突然從管道里竄出來的老鼠咬傷了!
如果沒有雷蒙德的提前預警,他們甚至不會重視起來,但是現在很快他們知道這是有問題的了。
去醫院得到的消息很令人沮喪,食人病是沒有藥的,不過肯多拒絕了醫院提出的監視治療——因為此刻醫院里面食人病病人的數量太多了。
但好在他遇到了吉爾,吉爾是來找他征用槍店里的霰彈槍的。
謝元留給整個警察局可以打一場戰爭的軍火,但唯獨沒有給多少霰彈槍和手槍以及相應的彈藥儲備。
但是對于城市反恐的武裝需求而言,大量軍用型軍火又威力過剩了,所以急需要籌集手槍彈藥和霰彈。
肯多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人選。
而面對肯多的難關,吉爾卻表示灑灑水啦。
因為她手上還真有很多署名HCF的高濃度抗病毒血清,來自比利•科恩的饋贈。
據他說安布雷拉公司給手上USS部隊注射的血清藥劑效果更好,但是HCF的血清也不差。
作為對安布雷拉生物武器資源虎視眈眈的勢力,他們早就偷出了樣品進行了血清研制。
所以比利聲稱偷了一大批出來拿來做預備的。
對于物資來源,吉爾秉承著比利不說,她也不問的態度,接收了這一批物資。
如果不是怕斯賓塞紀念醫院里面有安布雷拉公司的人來找她麻煩,她早就滿大街地往外分發了!
不過給點親朋好友的一點幫助,還是能做到的,只是吉爾也警告了肯多,這是屬于完全三無保證的實驗性藥品。
是有一個伙計從昨天晚上兩只秘密部隊大戰時留下的殘羹剩飯里找到的藥劑。
有沒有效不能確認,只是如果真的她也被感染了的話,她也只能冒著生命危險注射這種藥物。
你讓肯多還能說什么呢?自然是猶豫而徘徊,但是肯多的老婆直接就拿起藥劑就往胳膊打。
而且還交代了肯多,自己會馬上進行自我隔離,要肯多帶著還沒事的女兒趕緊逃出去!
可是后面國民警衛隊設置的路障和隔離營讓肯多對此非常警惕,他認為落入了這些無良軍隊手里一定沒有好下場。
于是梗著脖子的他直接把家當帶入了警察局,用警察局易守難攻的地勢去待在堡壘里,等待后續事情的變化。
再有一點,他發現警察局里現在武器,彈藥藥品甚至軍糧水源都不短缺,移動電源也有充足預備…這簡直是早有準備啊!
所以心里缺乏安全感的他干脆就帶著女兒加入到警察局里面,等待后續事件的變化。
他將和一些保管證物處的警員一起作為警察局的后勤管理和武器保養一類的職務…也算是人盡其才了。
而且這也是他樂意的事情,他發現警察局突然增加了大量的軍火,而且大部分是越戰時期的老古董!??
,XM17712這一水的越戰時期的老槍,保養尚可,而且可以立即投入使用。
肯多是個槍械發燒友,對于槍械,他就算不是專家,也是專業人士,他能輕易地聞出來這是正在使用的槍!
可現在哪個戰場上還能找到大量的保存狀況如此之好,又才剛剛脫離戰場的第一代M16A1呢?
可惜肯多的問題暫時沒有答案,他現在還有太多事要做。
浣熊市的局勢并沒有因為雷蒙德準備充分而有所好轉,而且愈加每況日下。
下午才不過出現了幾十個“喪尸”,而且伴有撩撩幾樁入室搶劫和盜竊案件,社會秩序還算平緩。
可是一到入了夜,那情況就更嚴重了!
一個是喪尸的數量逐步增多,開始在路上不斷地游蕩,好在這個時候被放跑了很多居民,路上沒有太多地被拖累的目標。
所以執勤的小組還是很容易地把他們這些“喪尸”給放倒了,讓喪尸暫時沒有傷人的可能是有著措施的。
比如銬住他的雙手讓他不能抓撓,口球塞住他/她的嘴巴讓他不能啃咬。
只是后面數量越來越多了,也就不用顧忌什么人道注意了,拿著一個隨便什么巨大堅硬的東西就往發現的喪尸嘴里塞,然后讓喪尸的手并攏直接一刀捅穿掌心。
同時跟白天的小打小鬧不一樣,晚上很多的打砸搶燒行動開始出現在街道上。
好在新組織起來的民兵開始加入了警察局里面,為警察充當起了治安力量。
他們手持著AR15走上街頭,阻攔著不法匪徒的危害行動,呼應和支援著警方力量的向周邊街區輻射。
這些應征進來的民兵都是之前逃出去后的本地居民。
他們中的有些人不認同被類似囚禁的“隔離”生活,同時發現警察局還沒有完全淪陷,他們覺得應該繼續留在城市里觀望,所以回到了這里。
雷蒙德秉持著人多力量大的原則,將他們編入了治安隊里做為民兵,協助警察進行治安任務。
而且因為有了這么一批力量,警察局終于能安排輪班制度,使得一部分精銳力量能夠養精蓄銳,避免疲勞的隱患。
就這樣,大家靠著手上超量的火力和,充足物資儲存帶來的自信心有驚無險地度過了一個晚上。
雖然第二天早上的消息更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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