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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憑吊死城(2)

熊貓書庫    諸天執行者:從看門狗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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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天執行者:從看門狗開始》來源:

  “砰!”

  “嚶嚶嚶!”

  接下來回歸到現實的謝元這才發現,原來這個借著轎車幻像過來的不是一輛真的轎車,而是一只守望者。

  而被謝元用十二分力一拳打中的守望者,直接被擊飛了兩三米,滑倒了好長一段距離。

  然后除了剛剛“嚶嚶”地哀嚎兩句之后,就沒了聲息…死了。

  不過謝元也就這樣破解了北院游騎兵哨站的覆滅之謎——在這道被車撞的幻影下,基本上有這個認識的同僚都會雙手進行防御動作。

  而防御動作又怎么能對付沖過來的守望者呢?

  所以沒能一下子反應過來的他們很容易就被撓成重傷,接著鮮血就會吸引守望者同類,倒霉蛋就此被攻擊致死。

  這一拳也算是為那些死在這里,瘋在這里的同袍們報了仇了,不過謝元現在也不急著前進了,他打算先去旁邊的哨站里。

  如果有類似前一個哨站那樣,留下用于記錄的遺言,謝元需要記錄下來帶回給波利斯。

  小黑怪再次出現在了謝元身邊提醒道:“前方有很多野獸出沒,暫時還沒發現我們,但是他們很饑餓。”

  說完就消失了身形,又向前探索去了。

  而謝元也乘著這個時候,也拐進了旁邊的小巷,往下走下樓梯,就是這個哨站的入口。

  進入了室內,能看得出來,上一任的游騎兵同僚可能并不想再呆在這里了——因此連個絆線陷阱都不愿意設置了。

  打開了這里的電燈,話說這個北院哨站相比起那個南院哨站,硬件設施真的好多了。

  按下了錄音機,謝元開始聽著這個哨站的站長的最后錄音。

  錄音比起南院的內容稍微短了點,不過內容很大,首先從這里可以了解到一點:從這里到克林姆林宮基本上沒有從地面走的出路,所以根據站長的指點需要攀登上建筑物樓頂。

  這一點謝元決定到時候再看看,其次這次任務過程中,一位叫瑟奇的同袍在任務中“MIA(戰斗中失蹤)”了。

  經歷過搜救隊的搜索無望之后,這位站長很快就以此為借口,提出了放棄任務,全體撤退的決定。

  不得不說,這個決定是合理的,但是很可惜從漢薩和波利斯從沒有收到他們的返回信息來看,這只小隊同樣也是“MIA”了。

  就跟南院的同袍一樣,沒有尸體,沒有再聯系總部,什么都沒有。

  整理完畢的謝元把所有電源關閉后,離開了哨站。

  不過謝元沒有再往前,因為小黑怪給他一個視角,三只守望者從左側的岔路里進來了。

  既然給我視角,小黑怪就是希望不要殺它們,或者說不要貿然殺它們。

  既然如此那就探索下隔壁房屋的樓層吧。

  還別說,真讓謝元找到了點東西,進入一間套間后突然進入一個洗著澡的幻境里。

  等到幻境結束后,謝元就看到浴缸里的主角現在已經是白骨狀態了,可是跟他或者她死死抱在一起的,是一把12.5108mm口徑的反坦克步槍。

  一把地鐵改裝的佩里弗徳反坦克步槍!

  可這不對啊!白骨二十年早就被風蝕地一干二凈了,而且2013年以前早就淘汰了類似佩里弗徳這種反坦克步槍,轉而研制的是聚合物槍身,多種合金構造槍管的反器材武器。

  白骨的時間和槍的時間都不對——等等,謝元突然想起了瑟奇的故事,他看向了此刻躺在浴缸里,抱著槍的尸骨。

  瑟奇是一個人走丟的,所以在一個不允許散開的場合竟然獨自走丟的唯一可能性就是瑟奇執行的是獨立支援任務。

  比如像謝元在這個世界現在的未婚妻安娜,她就是一個起遠程支援作用的狙擊手,而且她的主武器一直都是佩里弗徳。

  像這個世界里,現在的狙擊手已經不可能奢侈到為自己準備觀察手的地步,所以安娜自己也是狙擊手觀察手兩肩挑。

  那么這位狙擊手是什么原因把自己丟在浴缸里的呢?謝元這才想起,自己和帕維爾一起探索失事飛機時,帕維爾根本不能掙脫幻境的情況。

  幻境還真不是這么好掙脫的,如果你在一個看上去正常環境的幻境里,你戴著面具會讓你感覺到多此一舉——然后你脫掉面具的你馬上會因為缺氧而窒息,可是幻境里你會覺得越來越舒服。

  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會讓你越來越脫離自身控制,意識會逐漸離開肉體…然后你就死了。

  所以這位瑟奇估計也是闖入了這個正在洗澡的廁所幻境里,以為自己睡著的是一個處于淋浴中的美人。

  但結果就是——他到死不過是在用下身“聳動”著他的槍…“噫,這槍不能要了,還是就在原地吧。”聯想到這個情況謝元也是想到了放棄,決定讓槍和這個疑似瑟奇的人永遠在一起。

  出了居民樓,果然剛剛跑過來的守望者并沒有在四散游蕩,其中一只正在角落里小盹,而另外兩只正在一處管道里廝耍。

  都沒有直接進攻他,那就不找它們麻煩了。

  越過這些“本地土著”,謝元爬上正對面建筑的居民樓里,剛剛進來一間套間里——“茲啦”周圍情景又變了。

  剛剛注意到的是窗前有著一家三口的黑影,可現在,已經是一家三口就聚集在窗口前,而他們窗口正面的方向…正好是核爆爆炸的中心。

  剛剛產生了轟爆,就發現自己又重新回歸了現實,窗口現在站著的是小黑怪,他轉過頭看向謝元:“就像我和我的家人在一起面對的一樣,所以這就叫導彈嗎?我會記住這個的。”

  “所以小黑怪的母親不是死的早?而是死在上次動亂中?”壓下了這個想法,謝元給他解釋著導彈的一些小科普,“…基本上這個東西,本來就是為了和平而去持有的,沒這個東西,我們沒有安全感。”

  “但它毀滅了所有人。”小黑怪反問道。

  “所以這成了永遠的謎團…幸存下來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引發了核爆,進而演變成全球核戰。”關于這個謝元是真的一頭霧水。

  討論就這樣暫時中止了,謝元和小黑怪從這個套間的另外一個窗戶,下到了地面。

  剛剛下來,然后經過一段房頂穿行之路后,重新回到地面。

  看著前面的一架維修梯,謝元明白了之前的游騎兵站長是怎么輕松爬到樓頂了。

  不過就在剛剛走過去時,小黑怪希望謝元等等,他又一次分享了視覺過來給謝元。

  原來有一小群守望者突然竄出來了,但是并不是向著他們而來,而是被遠處的槍彈聲吸引而去。

  沒有針對他自己的惡意,所以謝元也不太可能會立刻預見到,倒是小黑怪卻提前發現了,他希望謝元不要為此開槍:“別著急,盡可能不要對它們開槍,它們此刻并沒有什么敵意,看著像是到哪里去。”

  一般來說,放過這些生命…也的確不是不可以的,畢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嘛。

  不過每次謝元行走到任何地方,都是怪物主動攻擊他,一時間他突然習慣見到就殺了…慚愧慚愧啊,這個事情竟然還要讓個小鬼來提醒我。

  在這第一波的怪物被遠處的槍聲吸引離去后,謝元也趕緊爬上了維修梯,可剛剛露了個頭,就突然一陣風聲呼嘯而來。

  謝元想也不想就要一拳打過去,可突然小黑怪在意識里疾呼到:“別殺她。”

  謝元只能在拳風快要擊中的前一刻,改拳為掌直接借力打力把這股沖擊力卸掉并化作推力把這個“生物”一掌托舉出去。

  然后立刻爬上了天臺,這才看清楚忽然來襲擊他的是一頭惡魔,而惡魔已經被一掌推出去好遠,正在想辦法回來。

  “給我個理由。”趁著這個空檔謝元直接看著現形在他跟前的小黑怪質問。

  “它想要保護她的幼崽”小黑怪用修長的手指指著出口旁邊不遠惡魔的巢,眼力極好的謝元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巢那里有一頭幼小的惡魔。

  “哼!”謝元也只能悻悻地低哼一聲,這種放攻擊者一馬讓謝元感覺吃了好大的虧。

  不過為了表現一個好的教導者形象,謝元還是沒有在這個巢穴這里再做糾纏,直接進入了樓頂的出口,沿階梯而下。

  不過一下樓到了一間房間里,就又一次陷入了幻境里,這次更讓謝元感到揪心。

  一個小女孩子,孤零零地背對他玩著她的玩具,同時向背后左顧右盼,看看有沒有別的動靜。

  像頭不安的小鹿一樣,迫切地等待著母親的回家…可惜她留下來的只是她那一刻的思維。

  幻像破滅,在一次回歸現實后,坐在小女孩位置的是小黑怪,他看著謝元說:“她不知道她已經死了,她還在等她的母親。

  但她的母親不會在回來了,就跟我的母親一樣。”

  小黑怪一雙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謝元:“她被你們殺掉了。”

  “如果你想報仇,得先等你長大再說,”謝元看著小黑怪毫無對此一絲的掩飾,“如果你想避免你的同族再出現這種事情,也得等你長大了,有能力才可以去思考。

  現在想這些…”

  謝元頓了一下,吐出一個詞:“為時尚早。”

  暫時安撫了下小黑怪,謝元繼續帶著他尋找著下去的出路,說來也沒想到,這棟樓竟然非常貼近下面的地下隧道。

  兜兜轉轉這么跳下去,就直接來到了一處地下連接橋,拜上面惡劣的莫斯科公路情況,地底人行道的修建在莫斯科也是很興旺的。

  不過就是要小心突如其來的幻境——比如現在謝元又跌入這種戰前幻境里,置身在一片摩肩擦踵的人潮里。

  然后下一刻,謝元的視角又從同齡人變成了小孩…跟著母親坐著地鐵的時候。

  剛剛出生的自己竟然還指著地鐵內墻上的一張冰激凌廣告宣傳圖案跟媽媽咿咿呀呀,似乎很想拿過來吃。而旁邊不僅有跟他一樣大的孩子,周圍還全是大人…

  這簡直就是黑歷史!

  好吧,當時自己才四歲,大腦才多大?!!思想本來就沒有今天這樣完全成熟,相比現在的確是幼稚了許多。

  不過在回歸現實后,分享了同樣現實的小黑怪的評論就讓謝元感覺到十分羞恥了:“那好像不是陰影…更像是你自己,很久很久以前的你自己。”

  “咳咳,人都有少年時嘛,這個小時候發育沒完全,所以好吃了一點”謝元只能硬著頭皮解釋道。

  “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小黑怪的回答也開始皮了起來。

  出口已經被封死,而且不能再用手電筒了——電磁異常反應造成的,所以謝元只能又一次舉起了打火機。

  默默看了一眼身后川流不息的“人群”謝元,毫無辦法的謝元也只能當做看不見一樣縱身跳進一個井蓋洞口里。

  有綠色發光植物,這證明這些會散發孢子,而且孢子具有致幻作用,幸虧謝元臉上戴上了防毒面具——這下防毒面具算是物盡其用了。

  就著燭光,沿著管道,向著光亮處,兩人就這樣終于走出了晦澀幽暗的地下管道,走出了明晃晃的地上環境——克里姆林宮—紅場悠然在望。

  不過,距離這里越近,謝元的內心就蹦跳的越厲害——危險,極度的危險。

  有什么在注視著他們…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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