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能夠順利地做好這一切的準備,沒有系統智能的幫助,還真沒有這么順利。至少行動的資金,報警行動的占線,還有幾件高價值裝備的獲取,都是它準備的。
雖然對它而言,掌握了整個城市的一切信息后,獲得這些資源簡直輕而易舉。
但有借必有還,謝元也必須還這個人情。
現在大家的合作熟悉了,謝元也知道了它的名字,由于數據名太過冗長,所以它要謝元稱呼它為“撒瑪利亞人”。為此它還問謝元聽到這個名字的感受。
“沒感受,我沒聽過這個名字。”謝元當時這么回復的,他以為“撒瑪利亞人”像北京猿人,山頂洞人或者尼安德特人一樣的古人類名字,這他真的沒聽過。
然后“撒瑪利亞人”就沒在問這件事了。
禮尚往來,為此謝元也要幫忙干掉布魯姆公司的幾個對ctOS系統現在的狀態有所懷疑,不斷在進行測試的工程師。
要求是必須要讓人發現是被“人類”殺死的,不能有意外身亡,要死的像是因為人類的“仇家報復”。
“瞧好嘞,您。”謝元直接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然后才有了這出戲,布置成凡思羅伊幫的人干掉了這幾個出格的目標,然后謝元再出手干掉“伊拉克”安東尼•魏德,兩全其美!
根據他的活動范圍和反應,謝元設置了一個大概相當于一把遮陽傘的圓形面積的炸藥圈。
可惜前有追兵后有殺手,不能拖太久,謝元看出來他將要走進圈子時,按下了激發鍵。
這種礦用炸藥屬于雷管激發型,而且做了定向處理,所以發動后發出一圈“哧溜”的聲音。
然后“伊拉克”的一只腳就在措不及防之下,因為周圍的地板結構的斷裂踩空了!
他的反應不可謂不慢,就在一腳踩空的一剎那,他立刻借助另一只腳的力恢復平衡,并嘗試收腳回來。同時正要把槍對準塌陷的坑…
但一只手比他的反應更快,迅速拉住他的腳用力往下一拉!“嘩啦”他整條腿就被陷進坑里面,他急忙用另外一條腿撐直在地面阻止自己在陷下去。
“放手!mother fuck!”為此失去平衡的安東尼•魏德只能連槍都丟在一旁,雙手撐著地面用力往上拉。
左腳在用力的搖晃想擺脫他的抓握,但是無論怎么掙扎,都阻止不了他的腳往下落。
“你們趕緊下去,把那個混蛋干掉!”這一層還有他的親信,他立刻命令他們下樓,干掉入侵者——一幫人拉著他的腿往上提什么的多傻啊!
“我勸你一句,把另一只腳收起來被我拉下來還是好一點。”謝元嘴里依舊發出碧昂絲的聲音,善意地勸解道。
“Fuck you.你這個mother Fuck,等他們下來,你就被Fuck 死了,”安東尼•魏德反抗著謝元的拉扯,嘴里叫囂道,“一個人就來對付凡思羅伊啊!到時我要你全家死絕!不管你是誰!”
“哎,這是你逼我的!”謝元無奈地嘆了口氣,那哪怕還有15秒鐘他的“伊拉克”的親信就要過到這個房間了,謝元還是憐憫地回應道,“畢竟讓你飽受劇痛而死真不是我的本意…”
安東尼•魏德感覺不對立刻用盡全力想把腿抽出來,但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拉著他的腿往下一拉!
“咔嚓”一聲,他的大腿胯骨徹底被拉開,他看著自己的腳尖近在眼前地落入了下一層。
等到他從自己的腿被強行拉到自己面前的驚嚇中緩過來,注意到自己在樓下一層的時候。
大腿根部的疼痛適時地讓他注意到自己…“啊啊啊!!!啊啊啊!!!Fuck you Fuck you!!!”歇斯底里地痛叫聲也掩蓋不了自己大腿嚴重拉傷,可能還有胯骨骨折的痛苦。
這痛苦是如此地強烈,以至于身邊傳來了幾聲手槍聲和慘叫聲都沒辦法注意到。
他被疼痛觸發了休克反應。
等再度對外界有所反映時,安東尼發現自己被拖著上了樓,頭被一撞一撞地撞上了臺階。
他立刻抓住欄桿,阻止著被拖著上樓,忍著疼痛詢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來對付我!是誰聘用你的?”
“可多了!…嘿!…不過要同意干掉你,需要這個城市最高首腦的首肯,而我出現在這里意味著祂允許了。”謝元緩了緩,突然一用勁,就讓“伊拉克”拉不住直接掙脫了欄桿。
“胡扯!他才不會殺我!你個膽小鬼,我都被你制住了,你連讓我做個明白鬼都不敢嗎?”“伊拉克”驚訝于謝元的怪力,但他一點都不相信是幸運奎恩要來干掉他,因為他還對他有用!
是的,在他心里,幸運奎恩就是這個城市里掌握著最大力量的人。
不過謝元沒有回答他一句,而是默默地把他拖上樓梯,任由這個黑人不停地謾罵羞辱,因為伊拉克現在渾身沒有一絲兒力氣…在他休克過去后,謝元給他的四肢各注射了一針稀釋過的肌肉松弛劑。
不會太過于影響到小黑人的說話功能,但是他想做些什么…比如說反殺?難!大腿劇烈的疼痛險些把他疼死。
一開始,伊拉克還在大大咧咧地用黑人特有的俚語謾罵著謝元,但隨著謝元愈發地安靜,不發一言的時候。
小黑人他慌了。
他開始咕咕嚕嚕地把一頓求饒的話語像Rap一樣噴出來,手腳提不起勁,他也不斷揮舞著手想要抓住什么東西。
他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什么,但他不想面對。
“伙計,伙計,嘿嘿,嘿!”“伊拉克”完全不復平時的強硬和堅韌,不停地歇斯底里地大喊著求饒,“伙計,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我一條生路,我愿意把這些年的秘密收入送給你。”
“你不是當過兵嗎?怎么這點小挫折就接受不住了?”謝元雖然沒有回頭看向他,但是伊拉克可以聽出來謝元腔調里的怪氣,“我可是聽到你在凡思羅伊里可是意志堅定,理想遠大的戰士,我才主動愿意出手的,不會吧?
這你就慫了?不會吧?”
“我…只是個代理人,他扶持我上來的,其實我一開始也不過是個通訊兵出身,一個普通的黑客。”伊拉克咬著牙屈辱地著自己的黑歷史,。
他心里其實也憤慨,“如果這是任何一個正常的人,或者一個普通的突襲隊伍,他的實力也不弱,根本不會慫。
可這還布設了全頻道電子屏蔽,又有高智能的哨戒機槍和無人機,全頻道電子屏蔽和一系列高科技武器就已經去掉他半條命了!
還攤上這么個力大無窮,又無比謹慎的怪物!任誰都心態崩了的。“
終于拖行到了平地了,但無論伊拉克怎么叫喚,他如同機械一般漸漸地把他拖行到窗邊。
然后在伊拉克徒勞的掙扎…抖動中,給他的雙手雙腳綁上塑料綁帶,掛靠在窗臺突出來的架子上,他就這么懸空在窗外。
隨著時間的推移,肌肉松弛劑開始完全生效,甚至影響到他嘴巴的肌肉,他開始說話口齒不清了。
“女…縫五系雷(你放我下來!),留…新模哈哈刷(有什么好好說啊)。”安東尼•魏德依舊不愿意放棄求生的機會不斷的求饒道,“不要讓我掉下去啊!”
最后一句在他歇斯底里之下反倒說清了。
不過謝元,才沒這個心思去管他,現在已經過了五分鐘了,無人機的載彈量有限拖不了多久的。
他需要盡快把“伊拉克”負責的全部網絡儲存資料轉移到手。
“伊拉克”雖然一定要死,但如果網絡資料出現什么驗證方式的話…可能要用到他,所以他才被掛著。
謝元也不介意在利用完他后給個痛快的死法,畢竟也是幫了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