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早起刷牙的卡卡西,看見鏡子中的自己,愣住了,連牙膏擠出了一大堆了都沒發覺。
卡卡西也顧不得上其他了,連忙把牙刷和牙膏放下,湊近到鏡子前,瞪大眼睛,仔細的看著鏡子,還用手摸了一下左眼。
最后確認,沒有眼花,他那猩紅眼睛中的三個黑色小勾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黑色飛鏢圖案。
“這就是永澤班長所說的萬花筒寫輪眼嗎…”卡卡西看著鏡子喃喃說道。
之前他眼睛出現異變之后,他還以為是被面具人施展幻術時候留下的后遺癥,還是被下了不知名的咒術,第一時間和永澤匯報了。
永澤帶他去綱手那里檢查了一邊,很健康,沒有問題。
緊接著永澤又帶他去大蛇丸那邊看了一邊,大蛇丸的檢查后也說卡卡西身上沒有問題。
帶綱手那邊去看,是怕受傷,帶到大蛇丸那邊去看是看有沒有中未知咒印。
既然兩個都沒有,那永澤也就確定卡卡西是什么原因了。
永澤直接告訴卡卡西,他這應該不是身體出問題,而是他的寫輪眼要進化了,變成萬花筒寫輪眼。
那時候的卡卡西有點懵,還有寫輪眼還有萬花筒這個級別嗎,不是最高的就三勾玉寫輪眼嗎。
這是卡卡西第一次聽到“萬花筒寫輪眼”這個詞語。
然后永澤就和卡卡西詳細解釋了一下,在三勾玉寫輪眼之上,還有著更高級別的寫輪眼就是萬花筒寫輪眼,不過因為過于稀有,所以不是特別了解宇智波和寫輪眼的基本不知道這個等級。
同時永澤還告訴了卡卡西,那天襲擊水門的面具人就算萬花筒寫輪眼,同時宇智波的現任族長宇智波富岳也是萬花筒寫輪眼。
而且,每個萬花筒寫輪眼都有不同的特殊能力,比如富岳的飄浮力量,就是萬花筒的特殊能力,面具人的虛化躲避攻擊,也可能是萬花筒的能力。
“那么,我的能力是什么呢。”卡卡西想到,剛起來迷糊還沒什么感覺,現在清醒之后,他能感覺到自己多了一個特殊的能力。
他看向洗手池,因為他擠牙膏的時候走神,那里已經擠出來一大堆牙膏。
卡卡西凝聚精神,對著洗手池的牙膏使用了他那個萬花筒的特殊能力。
“呼呼。”卡卡西感受到他身體中的大量查克拉在被左眼的萬花筒寫輪眼抽取,如此巨大的消耗,讓卡卡西不由得喘了兩口氣。
但是,令卡卡西驚奇的一幕出現了,洗手臺上出現了一陣陣透明的波動,仿佛空間正在被扭曲。
卡卡西后退了半步,怕離得太近有什么不好的影響。
很快,等透明波動消失之后,不僅僅是牙膏,半個洗手臺都消失了。
卡卡西走上前一步,輕輕的摸著洗手臺剩下的半個吸收臺,切口很平整,仿佛原來就是這樣一般,說明切割的力度和速度都極快。
“是個不錯的攻擊手段,可耗費的查克拉未免也太多了。”卡卡西眉頭緊皺。
就這一個身位的距離,對象也只是一個洗手臺,居然一瞬間就耗費了他四分之三的查克拉。
有這查克拉,他自己一拳打向那個洗手臺,別說那個洗手臺,洗手臺后面的墻壁也得跟著一起裂開。
“嗯,怎么了?”醒來的花玲見卡卡西一個人在衛生間自言自語,于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對卡卡西問道。
“卡卡西你的查克拉怎么突然那么變得那么少了。”花玲感應了一下卡卡西,發現現在卡卡西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一樣,全身查克拉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誒,洗手臺怎么少了一半。”走進洗手間的花玲發現了另一個問題。
卡卡西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說道:
“剛剛練習了一個新學會的術,沒想到查克拉消耗那么大,一不小心就把洗手臺弄不見了。”
“你呀,都是一個快當父親的人了,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亂練習奇怪的忍術,如果強行使用查克拉消耗的忍術,可是會傷害到身體的。”
花玲聽見卡卡西的解釋,輕笑一聲然后說道。
卡卡西點了點頭,保證不再緊急時刻,不會使用這個忍術。
除非等以后查克拉充裕了起來,不至于放一次兩次就虛脫,倒是可以考慮把這個當做主要攻擊手段。
后面卡卡西研究了一下,發現并不是需要每時每刻都保持著萬花筒,也可以繼續保持三勾玉的狀態。
這個讓卡卡西心里輕松了一點,本來無時無刻開著的寫輪眼就耗費查克拉,需要他手動拿東西遮擋。
要是因為萬花筒原因大大增加他平時的查克拉消耗,那卡卡西真的是得欲哭無淚了。
只是多了一個使用完就虛的大招,卻讓他能夠戰斗的時間大大減少,使用其他忍術也不敢用最大威力,得精打細算,那就虧大了。
洗漱之后,吃完花玲給他準備的早餐,卡卡西換上暗部制服,去到了暗部基地。
現在的四代暗部還是和三代暗部在同一個基地,原先預訂是在十月份建造新的暗部基地,作為四代暗部獨自使用。
但是出了九尾之夜這種事,現在忍界暗流涌動。
不少大國都想著木葉可能在那一晚損失不小,都對木葉這個第三次忍界大戰勝利者再次升起了一些大膽的想法。
因此四代暗部基地的建造就延期了,畢竟可能都要再次爆發戰爭了,防守力量要做好,哪有時間去建造新基地。
就以卡卡西的感覺來說,現在暗部基地比起之前,空了很多,許多三代暗部都見不到蹤影,卡卡西覺得應該是去國境那邊警戒了。
走到培訓隊區域的時候,卡卡西剛好碰到了止水,兩互相打了一個招呼就分開了,卡卡西走向培訓隊的隊長辦公室,而止水則是走向第四組的專屬房間。
在走向第四組的路上,止水回頭看了一樣卡卡西,總感覺卡卡西好像和往常不一樣,但是他又說不出來有哪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