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胡廣的出生太過驚世駭俗,他的光芒完全掩蓋了同日出生的哥哥胡堅。
就連胡堅親媽蔡芯在記錄這一天的起居注的時候,對自己產子只用了一段文字,對白不靈產子卻用了足足三頁紙,甚至還在兒子睡著之后親自去隔壁看了一眼小毛球。
雖然胡廣有大名字,但大家都喜歡叫這個漂亮的小男孩叫小毛球,那會兒小毛球已經睡著了,小肚子鼓鼓的,全都是雞。
“這真的是剛出生的娃嗎,感覺長得很大啊?”蔡芯奇怪道。
白不靈得意道,“我兒長得快,比剛出生的時候還要大一些呢,不僅說話流利,跟五六歲大的孩子差不多,而且法術高強,生而強大,我和夫君再加上緋紅三人才能勉強制住他!”
小白臉上寫滿了得意,恨不得把“我兒胡廣有大帝之資”這句話說出口了。
蔡芯可能是幾個妃嬪里野心最小的一個,畢竟她身份普通,沒有強大的背景,不是妖也不是仙,生的兒子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但將來投票選皇后,自己這一票也非常重要,所以大家對她都很好。
白不靈盛情款待了小蔡,并隱晦提了票選皇后的事。
小蔡也非常得體地應付了過去,至于最后投誰,她覺得還是萬貴妃可能性更大,畢竟萬貴妃是西宮主妃,這個面子不能不給。
“小毛球,你給我站著,討打是吧!”外面突然傳來云輕的聲音。
白不靈和蔡芯對視一眼,怎么了?小毛球不是在這里嗎?
兩人跑了出去,看到了云輕,另一個小毛球,以及阿呆和阿瓜。
這一個小毛球急忙躲到白不靈身后,“娘親,怕怕”
白不靈還沒搞明白怎么回事兒,云輕就道,“白不靈,你能不能管管他,竟然要把阿呆和阿瓜的毛都拔了,你看看,好好的兩只仙鶴,都快成禿鷲了!”
幸虧云輕打算過來看看白不靈,要不然隱仙派的鎮派神獸就要遭毒手了。
小毛球還委屈上了,“娘親,孩兒只是覺得吃了娘親那么多雞,想要還娘親一只大的。”
白不靈感動壞了,“我兒真懂事!不過家里怎么還有一個你啊?”
“區區分身幻影之術,不足掛齒。”小屁孩抖了抖紅肚兜下的小肚子,很得意。
蔡芯又看了一眼,果然房間里躺著睡覺的小毛球已經不見了,剛出生就這么厲害,太強了,不過這小家伙無法無天,竟然被云輕追的滿世界跑,倒是有點意外。
云輕繼續數落白不靈,“你不能只管生不管養,否則這小子早晚要惹禍,還有,阿呆和阿瓜以后跟著我了。”
蔡芯:沒想到小云這么剛,白不靈這么受寵她都敢指著鼻子數落,關鍵他們母子倆屁都不敢放一個。
胡廣年紀雖小,但他不傻,這皇宮里最危險,最不能惹的就是那個云輕。
云輕一語成讖,沒過多久,胡廣又惹禍了。
“小毛球,不,小混球你給我站住!”
胡廣在前面跑,櫻子在后面追,再后面還有一剪梅,蓋因胡廣手上拎著一把錘子,正是奧屯櫻的如意錘。
他早就看中了這神奇的錘子,趁著櫻子姨娘打盹就偷走去玩了。
按理說這錘子是櫻子滴血認主的法寶,櫻子一個念頭就能讓錘子飛回自己手上,可這次她碰到茬子了,這小毛球握緊錘柄,錘子竟然紋絲不動。
而且這孩子跑的奇快,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一個筑基高手,一個準筑基高手竟然都抓不住她。
櫻子無奈,“梅梅,快去西宮請毛球他娘!”
這皇宮里能制得住小毛球的只有胡祿和云輕,白不靈勉強算一個,奈何胡祿和云輕出宮了,只能讓白不靈出馬。
白不靈也頭疼,兒子實力太強,自己無力管教,只能用愛感化他。
最終,在白不靈的感召下,小毛球把錘子還給了姨娘,然后出其不意搶走了一剪梅的斬魂劍,那可是比如意錘更可怕更危險的殺器,于是新一輪的追逐開始了,皇宮重新雞飛狗跳起來。
聰明的妃嬪已經把門關死,防止小毛球跑到自己家里,胡無憂被慕容蓉鎖在家里,只能爬到墻上給六弟加油助威。
她也有小毛球那樣一顆想要搗蛋的心,可奈何實力不允許啊,娘親把她管得死死的。
胡仙之隔著門縫眼饞地看著自由飛翔的六弟,遺憾道:六弟,我媽不讓我跟你玩,同為老六,我很抱歉。
全宮上下都期盼著胡祿和云輕能早點回來,只有他們才是小毛球的克星,至于這兩人干什么去了,呃,他們去開房了。
蓬來客棧,胡祿云輕剛一進房間,胡祿就把云輕懟在墻上吻了起來,云輕雖然高挑,但胡祿更加高大,她也要微微墊著腳配合。
以他們現在的關系,只要在接吻的時候胡祿不動手動腳,云輕都能忍受,畢竟認識四年多了,四年的朝夕相伴,不算愛人也算熟人了,讓他親幾下也沒什么,畢竟自己甚至還想過給他生孩子。
而現在,隨著白不靈衛蝶等種子選手相繼宣告失敗,云輕給胡祿生孩子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尤其是最近幾天,云輕一年一度的受孕期到了,窗口只有十天,時間不等人,這讓她很是糾結。
“啊!”
突然,云輕感覺胡祿越界了,她一把推開有些意亂情迷的胡祿,“陛下請自重,別忘了我們是來干什么的。”
胡祿迷迷湖湖地問,“啊,我們是來干什么的來著?”
云輕白了他一眼,帶著酸氣,“情報部門稱有疑似泰山仙子的女子入住蓬來客棧,你想過來看看。”
胡祿,“啊,對對對。”
自己編的理由,差點忘了,胡祿當初從泰山歸來后用工筆、油畫畫過好幾幅泰山仙子畫像,還傳到了梟組織,讓他們全國排查,至今都沒有查出絲毫蛛絲馬跡。
蓬來客棧最近確實入住了一名帶著面紗的神秘女子,不過目前并沒有發現跟泰山仙子有什么關系,胡祿用這個理由帶云輕出宮,只是想體驗開房的快樂。
畢竟在宮里人多眼雜,有兩次胡祿和云輕親熱的時候被紅桃她們撞破,云輕就非常生氣,鬧情緒不給他親。
現在好了,只有他們兩個人,就連梟三都沒有跟著,她到了關鍵時刻,正在宮中修煉,不過鹿久久就在隔壁饕餮酒樓,她注意到胡祿和云輕從自家店外經過,倒是一直關注著兩人。
胡祿對云輕道,“人應該是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咱們就在這里等著吧。”
云輕,“等就等,陛下何故要上床。”
胡祿,“聽說饕餮酒樓的被面床單都是從織女閣購入的天蠶絲制品,可做到一塵不染,正想體驗一番呢。”
云輕哼了一聲,“陛下的皇宮都沒有用這等好被面,這里竟然用了,真是僭越。”
胡祿哈哈一笑,“無妨無妨,我們若是用著好,就把宮里的也都換上,你過來啊,一起試試。”
盛情難卻,云輕猶豫片刻就脫鞋上炕了。
她還沒來及感受這被面的特殊之處就又被胡祿摟住了。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床上摟摟抱抱,胡祿盯著云輕的眼睛,見她眼神閃躲,他更興奮了,再次親了上去,手掌撫著女孩的背,一百九十多歲的女孩。
這次胡祿大膽了一些,見云輕推搡了兩下似乎并不堅決,于是提出,“要不我們脫了衣服吧!”
云輕勐然驚醒,推開胡祿,“陛下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那種人!”
胡祿,“朕也不是那種人,我是想說,讓肌膚貼著被面,這樣才能更好地感受這天蠶絲的質地啊。”
“不必了,陛下曾送過我織女閣的衣服,天蠶絲的質地我還是很清楚的,并不需要脫衣服。”
“那朕再送你一套衣服怎么樣。”說著,胡祿從儲物袋里掏了掏。
云輕狐疑地看著胡祿手上的新衣服,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等等,這,這不是趙仙子平時穿的那套衣服嗎!
如果加上一個鬼臉面具就完全一模一樣了!
然后胡祿真的又掏出一個面具,和她的鬼王面具有九成像。
他這是什么意思,他開始懷疑我了嗎?如果身份被戳穿,那自己該如何自處?還不如一走了之呢!
胡祿一臉壞笑道,“這是趙仙子平時穿的衣服,朕畫下來命人做了出來,小云你快點換上試試。”
云輕問,“為何要換?”
胡祿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你不覺得這樣更刺激嗎。”
云輕:“…”
她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冒出一股怒火,好你個小皇帝,欺負我就算了,竟然連趙仙子都想欺負,簡直無法無天!
知道自己沒有本事欺負趙仙子,就讓我假扮成趙仙子讓你欺負在,關鍵我還真就是趙仙子!
云輕很想把衣服甩他臉上,你當我云輕是什么人!
可是想了想,或許這是個機會,一個取種的機會!
如果自己換上衣服,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一番能讓胡祿哆嗦一下,自己就能成功了!
想到這,云輕道,“你轉過去身。”
答應了?這丫頭現在這么好說話的嗎?
胡祿聽命行事,轉過身去,云輕一邊換衣,一邊滴咕,“不是說好來看泰山仙子的嘛,怎么又讓我玩角色扮演。”
“喲,你連角色扮演都知道?”
云輕,“聽小白說過,你之前就讓她扮演過趙仙子吧!”
胡祿嘿嘿一笑,“小白氣質上太不莊重,演不出那個味兒,還是你來演…”
說著他就要轉頭,結果被云輕打了一巴掌,“不許回頭!”
她剛把原來的衣服脫掉,還沒換上新衣呢。
胡祿忙道歉,“失誤失誤,我覺得你來演肯定像,之前好多人修真界大老都以為你就是趙仙子呢。”
云輕心想:哼,人家都看得出來,就你瞎。
云輕換好了,還戴上了面具,威嚴令人不敢接近。
但胡祿偏偏要接近,直接拉住了云輕的小手,“趙仙子,我可以看看你面具后面的臉嗎?”
云輕轉換了身份,嚴肅的不帶一絲煙火氣,“不可。”
“不能摘掉面具呀,”胡祿為難道,“那好吧,除了面具,其他都可以去掉對吧。”
云輕還沒反應,胡祿就開始鉆剛剛那句話的空子。
“啊,我摘,我摘!”云輕急忙認輸,好說歹說胡祿停了手。
等她摘掉面具,胡祿看著她絕美的臉蛋怔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小云,我愛你。”就自顧自吻了起來。
云輕的眼眶濕潤潤的,胡祿的手開始不規矩了,但這次她似乎無力反抗,那句一本正經的“我愛你”讓她有些目眩神離。
不過最終云輕還是反制了胡祿。
云輕,“你不用動,我來幫你。”
她學著曾從小白、果兒等人身上學到的手藝,開始了和胡祿的第一次超親密接觸。
胡祿驚喜于云輕態度的轉變,出來之前他都沒敢奢望能有這種待遇。
不過他聰明的腦袋瓜轉了一圈后有點明白過來,這小老太太該不會是想要求種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