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是你殺了我。”榞 聽到萬玲瓏這話,胡祿神色一滯,動作也停了下來,不過很快玲瓏就自己動了起來,還摟著胡祿的腰安慰他,“可能只是長得像吧,我也沒有看的特別清楚,那些記憶都是一個個的模糊碎片。”
“那殺死你的人,那個很像我的人很厲害嗎?”胡祿突然厲害了一下。
萬玲瓏閉著眼睛體會片刻,“就這么說吧,記憶中我的前世就已經很厲害了,什么趙仙清心之流,削平一個山頭就被人奉若神明了,呵呵,她們和我一比根本就是不入流的貨色。”
嚯,好大的口氣!胡祿聞了聞,還是薄荷味的口氣。
“不開玩笑,移山填海對前世的我真的不是什么難事,可厲害了,但是那個人,他殺我的同時起碼還殺死了十幾個和我同樣層次的高手,簡直恐怖如斯!”
像是回憶起了一些可怕畫面,萬玲瓏身子抖了幾抖。
胡祿瞇起眼睛,“這么厲害,那聽起來很像是朕的前世啊!”榞 萬玲瓏,“哦,那你承認咱們前世有仇嘍,這筆賬該怎么算。”
胡祿壓緊一些,“就這么算嘍,今晚你要幾億?”
未央宮頓時充滿著快樂的空氣。
只是當萬玲瓏醒過來的時候,胡祿已經不在了。
萬玲瓏還以為他在用功呢,實際上,他是在小蔡身上用功呢。
最近對小蔡是一個月當中最適合受孕的日子,自己多用功,才能早點讓小蔡位列后宮啊。
等過幾天,胡祿又假借小蔡身體不適為由,讓緋紅給她把脈,如果把出喜脈兩人就官宣,是的,我們有一個孩子。榞 結果并沒有,緋紅還納悶兒,“小蔡怎么總感覺自己身體不適,但實際上她壯的跟小牛犢似的,該不會是什么疑難雜癥吧,要不讓我爹給她看看。”
蔡芯站起來,“不必了,你們先忙,我去練功了。”
就這樣,一次不行又來一次,一個月不行下個月繼續。
接下來的日子里胡祿幾乎把一半的精和力都投入到了小蔡的研究開發中,原本少女氣息濃厚的小姑娘漸漸有了些少婦豐韻,看的胡祿更是喜歡。
終于,經歷了一年時間的不懈努力,蔡芯的肚子終于有了動靜,她得尾炎了。
以前看病講究個望聞問切,現在淳于緋紅看病用透視眼觀看患者體內病灶,然后看到了蔡芯發炎的尾。
胡祿幫她講解了一下尾的作用就是無用,發炎后可以直接切除后,然后淳于緋紅開心地表示,“那讓我來!”榞 終于又可以切別人肚子了,自從上次自己把肚子剖開,淳于緋紅已經很久沒干過這種事了,倒不是她有這個癮,只是這是一個難得的了解人體,升華醫學的機會,上次自我解剖她根本顧不上,這次一定要看的仔細。
等淳于緋紅完成縫合后,看著小蔡蒼白的小臉,把胡祿心疼壞了,直接宣布,封蔡芯為蔡美人。
雖然他們還沒有孩子,但他攤牌了,“我不裝了,其實我們早就在一起了!”
然后后宮眾妃嬪平靜地看著他們,根本懶得配合他們做驚訝表情。
拜托,一年了,我們就算是瞎子,但也不是聾子啊,有時候在四象殿大白天的就鬧出動靜,你問問現在宮里還有人不知道嗎!
蕭太后紅包都準備好了,就等著兩人官宣呢。
于是后宮里多了一個蔡美人,一來就和楚憷位份相當,楚憷很開心,自己終于不是唯一一個后宮食物鏈的最底端了。榞 然后就是東西兩宮進行的人才爭奪大戰。
蕭果兒,“小蔡,來我們東宮吧!”
萬玲瓏,“小芯妹妹,歡迎加入我的團隊!”
此前東西兩宮剛剛達到了人數上的平衡,新人必須在兩邊做出選擇,經過激烈的思想斗爭,為了兩邊誰都不得罪,蔡芯決定用最公平的拋銅錢方式決定自己的歸屬,最后,蔡芯花落西宮,養德功成了她的新家。
自此,東宮五人,西宮六人,留給新人的房子已經不多了 蕭果兒只好安慰她的東宮群賢,“沒關系,下一個沒準更厲害呢,到時候她只能選我們!”
金玉珠問了一句,“那下一個會是誰呢?”榞 于是關于后宮第12人會是誰的討論在東宮五美中展開。
蕭果兒首先憧憬了一下,“我覺得趙仙子很有可能啊,現在外面不都在傳她對哥哥心懷不軌嗎。”
楚憷當即為自己主人反駁,“什么心懷不軌,明明是陛下對我家主人孝心變質,我家主人醉心大道,才看不上他呢!沒有人比我更懂趙仙子!”
金玉珠嘻嘻一笑,“若是趙仙子來了我們東宮,我們是以蕭貴妃為首,還是以趙仙子為尊呢。”
“啊!”蕭果兒被金玉珠一語點醒,東宮不允許有比自己牛逼的存在!
雖說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東宮自己是地頭蛇,但趙仙子這條強龍也太強了。
哪怕她背后有整個空蟬閣做后盾,可鳳奶奶都說,若趙仙子真的能秒了清心,那估計也能秒了他們兩口子,強的不是一點半點。榞 虞之魚想了想,“那清心仙子呢,好像坊間傳聞她和趙仙子在為陛下爭風吃醋呢。”
清心仙子自己也不是對手啊,所以蕭果兒表示,“清心還是讓給西宮吧,我們廟小裝不下這尊大佛。”
奧屯櫻,“我怎么覺得寶寶那丫頭最近抽條了啊。”
虞之魚,“確實長高了些,也穩重了些,像個大姑娘了。”
蕭果兒,“什么啊,她是比著平安長的,平安多高她就變多高,反正是小妖精,可以自己調節。”
櫻子嘻嘻一笑,“咱就是說,宮里會不會迎來第二位妖妃呢?”
虞之魚捂著小嘴,“啊,我一直把寶寶當成晚輩的啊!”榞 金玉珠嘿嘿兩聲,“難怪以前寶寶叫緋紅姐媽媽,陛下非讓她改口叫姐姐,原來是在為這里做鋪墊啊,高,實在是高!”
蕭果兒撇撇嘴,“寶寶也太小了吧,跟平安一樣大,而且她最喜歡的緋紅小白都在西宮,我覺得你們猜寶寶,還不如猜多寶閣那丫頭呢。”
說起衛蝶,眾人全都默契地“喲”了一聲,仿佛一切盡在不言中。
距離衛蝶首次來到京城已經兩年過去了,她也從一開始的小丫頭變成了大姑娘,無論正面還是側面,小妮的顏值已經達到了巔峰。
因為身份尊貴,長得也招人喜歡,皇宮的大門隨時為她敞開著,好幾次她都是住在后宮里的。
于是衛蝶也列為后宮第十二人的重要嫌疑人,而且嫌疑很大。
就比如今天,衛蝶又來了,而且直接去了四象殿,“皇上,聽說你又娶媳婦兒了?”榞 “是啊,怎地。”
“你怎么都沒通知我啊,我想吃席。”衛蝶直接趴在胡祿的桌面上,湊得很近,胡祿能直接聞到一股暗香。
胡祿呵呵一笑,“會有機會的,放心好了。”
“什么時候啊?”
胡祿看了一眼旁邊的雲輕,“反正不是中午,因為這是早晚的事。”
雲輕哼了一聲,避開他火辣滾燙的視線,看向遠方,仔細看,她耳朵還有點紅呢。
其實就在衛蝶進來之前,兩人正在親嘴,而且這一年之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榞 而這一年,雲輕已經從淳于緋紅那里旁敲側擊,再加上自己也看一些書,終于確定,親嘴不會讓女人懷孩子!自己之前被騙了!
從那之后,胡祿拉著她親嘴,她也就不像以前那樣期待中帶著抗拒了,既想要徒弟,又不想自己生,而是變成了純粹的享受,享受那種在口中追逐彼此的禁忌游戲。
每次親完她都后悔,覺得自己堂堂金丹大佬,算是被欺負了,可是每次親完之后心魔都會變得更加猖獗,對自己的修煉大有裨益,她又覺得,他們倆不定誰占誰便宜呢。
但是除了親嘴之外的手段,胡祿休想用在自己身上,雲輕嚴格規定,親嘴的時候只能抱,不許摸。
否則,否則下次就不給親了!
這其實是很沒有威懾力的威脅,女人的話根本不足信,但胡祿還真就聽話,至今都不曾在腰間下移寸許,也不曾上移分毫。
所以雲輕仙子至今依然對他有著極大的吸引力,他感覺他們能繼續調情一百年不動真格的。榞 當然,前提是雲輕她能忍得住。
要不是衛蝶這丫頭冒冒失失的闖進來,胡祿感覺雲輕仙子的心理防線都要失守了,她剛剛動情的厲害,可主動了,追著自己的舌頭打。
哼,你最好有正事兒,否則別怪朕不客氣!
“小蝶啊,你進宮找朕不會只是為了朕新娶的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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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是,是我爹找你,”衛蝶正經起來,“我爹叫我給你傳個話,說是最近他要舉辦金丹大會,特意派我來邀請你…”
說著她頓了一下,偷瞄了雲輕一眼,“…和趙仙子參加。”
胡祿問,“時間,地點,人物,三要素都沒有,你傳什么話啊。”榞 衛蝶哼了一聲,“時間就在下月初一,地點設在我家附近的太姥山。”
聽到這個名字,雲輕心頭一顫,自己出來這么多年了,都不曾回去看望過師傅,這次她說什么都要回去一趟。
“太姥山,那不是隱仙派的道場嗎,選擇那里,經過人家趙仙子同意了嗎?”胡祿問。
“太姥山那么大,屬于隱仙派的只有一個山頭而已,我們肯定不敢擅闖隱仙派禁地啊,放心好啦。”衛蝶這話也是說過雲輕的,衛一這點規矩還是懂的。
至于參加的人,衛蝶表示,“已知的所有金丹基本都會參加,如果一門有多個金丹,至少會派一個代表,一些實力很強的筑基修士也會被邀請。”
胡祿呵呵一笑,“還是衛一先生有面子,朕曾多次邀請幾大門派的金丹前輩佬來京城游玩做客,人家理都不理我。”
衛蝶心想,你的皇宮里死了兩個金丹,誰想到這不得掂量掂量啊,純純是被當年的雲輕弄出心理陰影了。榞 “那陛下你確定參加了是吧。”衛蝶為自己圓滿完成任務而開心。
胡祿,“我可以去,但得帶幾個人,比如小云,比如櫻子都要隨行,至于趙仙子,我做不了她的主,你自己去問她。”
衛蝶心想,你都要帶小云了,趙仙子肯定去啊,你這個大笨蛋,哈哈。
雲輕也跟著心底發笑,騙人的感覺真好,自己是有點子渣女潛質的。
胡祿一開始只想帶櫻子和雲輕去,可后來事情傳開了,七星派作為東北大派,玲瓏覺得自己身為七星掌門也該去一趟。
她去,蕭果兒不可能坐以待斃,自己還是空蟬閣唯一繼承人呢,自己也要去!
于是又多了兩個人,新婚的小蔡其實也想去,但她不能,因為淳于緋紅又給她檢查了一下,有了。榞 終于,在兩人確定了關系后,小蔡的肚子總算給面子的有了反應,胡祿又要當爸爸了。
而白不靈也只能咬著牙看著又有一位皇子即將超越自己肚子里的寶貝疙瘩,一位數里留給自己兒子的數字以已經不多了,白不靈看著自己愈發滾圓的肚子,不行就刨吧,真是愁人。
小白覺得小蔡懷的是兒子,但雲輕肯定希望是女兒,是可愛的白雪七公主。
可若不是,那么命中注定,那個孩子她親自生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一分。
真討厭,當初師父就不能把預言說的再清楚一些嗎,說大岳皇帝七公主干嘛,你直接說那孩子的親媽是誰,這找起來不就快多了嗎。
可惜自己不知道卜天術的負面影響到底有多大,要是知道,而且損害并不大的話,她都想問問老天,白雪公主到底是不是她生的。
就這樣,雲輕跟著胡祿乘坐櫻子的縹緲仙舟即將啟程回太姥山,那個她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心靈上的老家。榞 在仙舟上,胡祿問跟他們一起的衛蝶,“對了,嫩爹這次召開大會是例行公事,還是有什么特別的目的呢?”
衛蝶搖頭,雲輕卻想到了什么,心頭一沉,老衛該不會是要托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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