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俱樂部離開后,看著賬戶上的余額那一連串的數字,蘇遠的心情還是很愉快的。
兩袖空空入門去,滿載而歸出門來。
至于黃少峰體內的那只厲詭,他留在了俱樂部,要怎么處理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古人云,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而今有了錢,下揚州是不可能的,不過搞個安全屋卻是還可以。
是的,蘇遠打算用這筆錢修建一個安全屋。
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身邊的人修建的,他不需要安全屋的保障,但自己身邊的人卻不行,而蘇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待在他們的身邊。
所以修建一個安全屋就成了很有必要的選擇。
當然,以這些錢看似有很多,但是想整一個以純粹的黃金打造的安全屋是遠遠不夠的,但是用來給一個不大的房間鍍上一層薄薄的黃金卻應該沒問題。
純黃金打造的安全屋太過奢侈,以蘇遠的財力無法支撐,主要的目的還是因為黃金能夠隔絕靈異的力量而已。
以目前的局勢來看,黃金的價格絕對會越漲越高,甚至到了以后,總部還會規定禁止進行黃金的買賣,所以想要用黃金打造安全屋的行為,要趁早才行。
只是這樣一來,就苦了蘇遠,要把手頭的資金換成黃金,僅憑借世面上流通的那些,是遠遠不夠的,這樣一來,勢必要跑一趟銀行,說不定一家銀行的庫存還不夠,還得多跑幾家。
然后還有安全屋的選址問題,建造問題,黃金的熔煉問題,安全屋肯定是不能放在市區的,別人不知道,蘇遠可是清楚的很。
人越密集的地方,靈異事件發生的幾率就越大。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規律,至于為什么會這樣,這就輪不到他去探究了。
一想起接下來要忙活的事情,蘇遠不禁感到一陣腦闊疼,要是有專業的人員能幫忙就好了。
他不禁回想起劇情,楊間好像是因為救了一個叫江什么的女會計,然后被對方纏上了?這些事情好像就是丟給她去解決的?
難道自己也應該去找個女會計救一救才行?
就在這時,蘇遠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來電。
“該不會是知道我有錢了來推銷購買理財產品的吧?”
嘀咕了這么一句,蘇遠接通了電話,電話另一頭的人卻稍微讓人意外。
“喂,哪位?”
“是我,趙建國。”
咦,怎么會是他!
蘇遠心中驚咦,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家伙打電話給自己干什么?
肯定沒好事!
電話那頭趙建國的語氣依舊沉穩,只是卻多了幾分凝重。
“哦,趙隊長你好啊,今天天氣真不錯,有什么事嗎~~。”
蘇遠的心情不錯,所以語氣也顯得較為輕快,但是趙建國就不一樣了,他此刻的心情可不算好。
因為周冰出事了,失去了聯系。
發生在醫院的那起靈異事件,級別恐怕比想象中的還高,周冰在進去了沒多久,就徹底失去了聯系。
而眼下各大城市的負責人要么就是在忙其他的靈異事件,要么就是推脫著有事走不開,至此人手的急缺徹底暴露了總部的不足。
迫于無奈之下,他只能撥打了這個電話。
“是這樣的,新海市的醫院發生了一起靈異事件,負責人周冰前往處理的時候失去了聯系,很有可能已經陷在了里面。”說到這兒,他的聲音似乎有些苦澀。
“靈異事件出現了擴散的趨勢,總部這邊已經在調集人手支援了,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我希望你能幫個忙,支援一下。”
好家伙,這是白女票到自己身上來了?
蘇遠神色古怪,趙建國那家伙該不會是以為自己還是個小年輕,有滿腔的孤勇和熱血吧?
其實他想的還真沒錯,趙建國就是這么想的,因為根據調查報告上來看,蘇遠一直以來的表現都是挺熱心挺善良的一個人,雖然不知道是何時成為的馭詭者,但至今都沒發現有犯罪的記錄。
獲得了厲詭的能力還能保持本心,這樣的馭詭者實在是太少了,如果可以的話,趙建國并不想放棄這樣的人才。
如果換成是別的靈異事件,蘇遠說不定還會有興趣,但是對于已經簽到過了的厲詭,他向來是興趣缺缺,更別提還有周冰那個討厭的女人。
不對!好像也不是不行,既然那女人失去了聯絡,那就很有可能是死在了那里,這樣看來,跑一趟好像也不是不行,至少不會空手而回。
只是這樣的話,也不能就這么隨隨便便答應趙建國,不然總部的人看你好說話,會把你往死里用。
幫忙可以,必要的條件還是要提出來,蘇遠微瞇雙眼,突然有了一個計劃。
“啊,真抱歉,這種事情俺恐怕幫不上忙,實不相瞞,對于靈異事件我完全不想參與,那樣只會讓我死得更快,話說回來,你怎么不找本地的馭詭者俱樂部,他們那里馭詭者多啊!”
蘇遠出了一個滿肚子壞水的主意,意圖禍水東引。
普通的馭詭者一旦進入了那老婆婆的霧氣當中,很有可能會死在里面,因為不但要面對那個老人,還要面對無時無刻出現在身邊的詭奴。
最重要是,那詭異的霧氣疑似一種另類的詭域,而普通的馭詭者根本走不出詭域,會被一直耗死在里面。
“我嘗試過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趙建國略帶怒氣的聲音,“但是那群廢物根本不顧這些,貪生怕死,只顧著自身的安全。”
這很正常嘛,怕死是人類的天性。
蘇遠沒有吭聲,繼續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這件靈異事件真的牽扯很大,有可能損失了一位刑警,封鎖一個市中心,還卷進幾百群眾,如果我是馭詭者,我一定自己頂上去,我個人的生死不算什么,但你也是新海市的本地人,你也不希望見到這件靈異事件醞釀成災吧。”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是想試圖用懷柔的手段來打動我?
蘇遠撇了撇嘴,他向來喜歡白女票別人,但別人想白女票他是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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