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心里沒有鬼的話,你在怕什么?”
星崎雪奈彎下腰,在許誠的胸口前嗅了嗅,吹彈可破的俏臉上,露出了揶揄的表情:“新月的味道,你們一整天都呆在一起嗎?”
“沒有。”
許誠搖頭否認:“只在一起呆了十幾個小時而已,沒有一整天。”
這特么有區別?
星崎雪奈雙手托胸,目光灼灼盯著許誠。
新月能夠在他身上留下那么明顯的氣味,肯定是長時間接觸才有可能,除了兩人睡在一起還有什么解釋呢?
一想到許誠極有可能和新月滾床單了,她的內心就頗有點不爽,但同時又感覺到很刺激。
如果把他搶過來,新月一定會哭鼻子吧。
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對了。”
許誠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上次讓你查的那個女人的身份,你查的怎么樣?”
上次被護國會邀請后,許誠就讓星崎雪奈去調查那個叫紗理奈的女人。
“還沒有查到,挺神秘的。”
星崎雪奈隨口回了一句,走過來繞著許誠的身體轉一圈,用手搭著她的肩膀,笑瞇瞇道:“新月是不是已經知道你本體的模樣了?”
許誠這一點倒是沒有實話實說:“那你得自己去問她。”
星崎雪奈試探道:“那我…”
許誠果斷道:“不行。”
他還沒有做好暴露本體的準備,被秋宮月發現那是沒辦法,畢竟兩人朝夕相處,面對其他人還是盡量保密吧。
星崎雪奈都起嘴:“我還什么都沒說呢。”
許誠才不會慣著她:“那就不準說。”
星崎雪奈哼了一聲,在心里吐槽許誠的霸道行徑。
可她眼角的雀躍之色卻怎么也隱藏不住,明明就是對這種霸道行徑甘之如飴。
“你給我的驚喜呢?”
許誠左右看了看,沒發現有什么驚喜的地方:“要是沒驚喜我可就回去了。”
“這么早,回去干嘛?”
星崎雪奈用她穿著絲襪的腳,輕輕蹭著許誠的小腿。
許誠一邊享受著這魔女的挑逗,一邊如實回道:“回去打游戲。”
星崎雪奈一下愣住了:“丟下我回去打游戲,你還是個男人嗎?”
“你這話就不對了。”
許誠很嚴肅的糾正她:“游戲我想怎么玩它就怎么玩它,想什么時候玩它就什么時候玩它,你能做到嗎?”
星崎雪奈:“…”
“你看,你都沒話說了吧。”
“哼,你急什么,在這給我等著。”
星崎雪奈意識到不出絕招是留不下這個男人的,她按住許誠的肩膀,把他推著后退坐到水床上,向他拋來一個媚眼,然后扭著貓步,轉身款款朝浴室里走去,順便把電燈也關掉。
從后面看,星崎雪奈的腰臀比,一點也不比秋宮月差。
許誠立刻切換成殺手卡,使用強化的鷹眼天賦,朝浴室看過去。
可惜浴室里有卷簾,星崎雪奈進去后直接就把卷簾給放下,看了個寂寞。
艸,君子都防,一點朋友間的信任都沒有。
許誠只好將殺手卡取消,安靜聽著浴室里面傳來細微的動靜。
會是什么驚喜呢?
以星崎雪奈這讓人難以捉摸的性格,也許是惡作劇也說不定。
許誠其實沒有太多的期待,星崎雪奈就算要給他福利,也不可能太過分吧,最多也就看看澀圖那種級別。
說真的,還不如回家打游戲,澀圖群里的老哥們說話可好聽了。
可是當燈光重新打開,星崎雪奈從浴室中走出來時,許誠卻吃驚得瞪大雙眼。
居然是兔女郎。
星崎雪奈居然換上了一身兔女郎的裝扮,完全出乎許誠的預料之外。
他無法仔細描述,只能說是和兔女郎學姐是同一種款式,但身材可要比櫻島麻衣更加性感誘人,至少三圍就完爆了。
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實戰利器。
見到許誠一副看呆的模樣,星崎雪奈暗自得意,知道自己精心準備的驚喜有效果了。
她邁著貓步來到許誠面前,低頭看著他,嫣然淺笑:“這個驚喜怎么樣呢?”
許誠看著懟在面前的具有巨大引力的球狀體,無法昧著良心搖頭。
他只能說出一句色批界的最高贊美:“射射兔女郎,我已經謝了。”
星崎雪奈伸出雙手,將許誠推倒在水床上,然后俯身壓上來,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那就按照約定,開始教我第四層呼吸法吧。”
許誠沒有拒絕,既然過足了眼福,那就該履行約定,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將許式修煉法告訴給她。
他已經意識到許氏這兩個字有問題,會暴露本體的身份,跟秋宮月說沒關系,可不能告訴給星崎雪奈,所以改成了沉浸式修煉法。
“這真的可以?”
星崎雪奈對這個修煉方法將信將疑,懷疑許誠是要占自己的便宜。
星崎雪奈試著將耳朵貼在許誠的胸口上,許誠開始運轉第四層呼吸法,心臟的跳動聲和身體的筋骨齊鳴聲連成一片,組成令人陶醉的協奏曲。
沒錯。
星崎雪奈露出驚喜的表情,就是上次她從許誠身邊聽到的節奏。
上次隔著距離,還聽不太清楚,這次直接把耳朵貼在胸口上,聽得一清二楚。
和秋宮月一樣,星崎雪奈就像八爪章魚,手腳并用緊緊抱住許誠。
再次變成人形抱枕的許誠,只能任由星崎雪奈動手動腳占便宜,還好她沒有把許誠的手腳用鋼絲捆起來的愛好。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星崎雪奈忽然抬起頭來,都起嘴盯著許誠看:“你今晚怎么像個木頭人一樣?”
“啊?”
許誠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的意思。
星崎雪奈抓住他的一只手,輕輕放在自己的腰上:“我都穿成這樣了,難道你連一點沖動都沒有嗎?”
就在星崎雪奈強忍著心底的羞意,等待許誠下一步動作時,卻感覺到許誠把手抽回去了。
星崎雪奈露出驚愕的表情:“你…”
許誠搖搖頭,凝望著她的雙眼:“雖然這么說有點當婊子立牌坊,可我是真把你當成朋友的,你確定要這樣做嗎?”
他希望兩人可以成為互相信賴的朋友,而不是只有色欲的一對狗男女。
星崎雪奈怔怔看著他,嫣然一笑,然后湊到他耳邊,輕聲道:“之前在女廁所里面,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難道是對朋友做的嗎?”
之前星崎雪奈想要坑一下許誠,結果卻被他按在墻上檢查了一遍。
許誠理直氣壯:“那時候我可沒有把你當成朋友。”
星崎雪奈重新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很隨便,很放蕩的女人?”
許誠點點頭:“感覺上是…哎喲!”
話還沒說完,肋下的軟肉就被她狠狠的掐了一下。
“那其實是我的天賦,我可以改變自己的性格,從放蕩不拘到嫵媚妖嬈,再到孤高冷傲都有,這就是我被稱為魔女的原因。”
星崎雪奈仰起頭看著許誠,語氣輕慢,但眼神卻很認真:“我那個嫵媚妖嬈的性格喜歡挑逗男人,是因為我喜歡看他們驚慌失措的模樣,也是因為我的本性喜歡看熱鬧吧,但我并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我至今還沒有跟哪個男人親密接觸過…除了你之外,因為你是特別的,你想知道為什么嗎?”
許誠下意識道:“為什么?”
“一會再告訴你。”
星崎雪奈甜甜一笑,眼底藏著一絲羞意:“我想跟你親密一點,不是因為別的緣故,只是因為我喜歡而已,誰說朋友就不能做些親密的舉動呢?”
許誠聽明白了,又好奇道:“你說你能改變性格?能不能變給我看一下,就變那個孤高冷傲的吧。”
“好吧,就讓你見識一下吧。”
星崎雪奈的笑臉迅速沉下去,氣質和表情都變成冷如冰霜,如果再戴上平光眼鏡,那就是在對策部中有著魔女之稱的部長秘書。
她看垃圾似的眼神,澹澹瞥了許誠一眼,然后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細腰上一按,語氣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味道:“讓你摸就摸,大男人就不要畏畏縮縮,瞻前顧后。”
許誠:“…”
既然她都這么強烈要求了,那許誠當然也不會矯情。
學完呼吸法后,星崎雪奈臉頰粉紅,氣喘吁吁,趴在許誠的胸口上,一只手指在上面畫圈。
許誠問出了剛才藏在心里的問題:“你剛才說我是特別的,什么意思?”
星崎雪奈仰起臉看著他,猶豫了一下,才問道:“你還記得在靈子墓中發生的事情嗎?”
許誠點了點頭,時間過去又沒多久,他當然還記得。
“你把我抽了一頓后,本來我應該是恨死你的,可是我一直忘不了那天被打的感覺,我的身體變得很不對勁。”
星崎雪奈決定向許誠攤牌,因為她已經忍不了了。
她咬著下唇,低聲道:“從哪之后,我竟然開始渴望在別人腳下卑微的伺候著,竟然幻想別人高高在上的斥責我,羞辱我,根本不用考慮我的感受,而我只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許誠摸著下巴,皺眉道:“你說你想在別人腳下卑微的伺候著,還想被別人高高再上的斥責?”
星崎雪奈對他點點頭。
許誠雙手一攤:“那你上班啊。”
星崎雪奈:Ծ‸Ծ
我在跟你說受虐體質的事,你卻叫我去上班,我他媽…
她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描述的情況,和社畜的工作環境,好像沒有什么區別啊。
都是需要卑微的伺候別人,都是被別人高高在上的斥責,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真相了,原來社畜抖M。
“討厭,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星崎雪奈嬌嗔的拍打許誠一下:“人家說的是…那個啦…”
她一臉羞澀,最后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還是許誠替她說:“抖M,受虐愛好者,對吧。”
星崎雪奈很含蓄的點了點頭,然后緊張的盯著許誠,生怕他露出異樣的表情。
她真的怕許誠會因此看不起自己,或者把自己當成變態和怪人。
但許誠卻問道:“然后呢。”
星崎雪奈小心翼翼問道:“你不覺得我很奇怪嗎?”
許誠看懂了她的小心翼翼,忍不住笑了:“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受虐癖在全世界都有很多,只要你別傷害無辜,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每個人都有一些小癖好,你只是與眾不同而已。”
星崎雪奈的嬌軀微微一顫,感覺胸口暖洋洋的,彷佛要化開了。
自從發現自己可能覺醒了受虐癖好后,她就惴惴不安,擔驚受怕,承受著很大的心里壓力,怕被人發現自己是一個變態。
此時心中彷佛落下一塊大石頭,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她緊緊貼在許誠身上,繼續道:“然后,我發現自己可能覺醒了受虐的癖好,就悄悄找了一個人辱罵我,還讓對方打我一下,可是對方罵我打我之后,我卻只感受到強烈的憤怒,后來我又找了幾個人,結果都一樣,在別人面前,我就是正常人,誰敢碰我一下,我就會發火。”
“哦,那是什么原因…”
許誠說到這里愣了一下,才明白星崎雪奈的意思,用手指了指自己:“你是說我?”
“嗯…”
星崎雪奈臉頰紅潤,低眉順眼道:“好像是因為你讓我體質覺醒的緣故,所以只有你才能觸發我的體質,別人不行。”
許誠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
星崎雪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皮鞭,塞進許誠手里,媚眼如絲:“那你來試試看不就知道了?”
許誠拿著手里的皮鞭,一頭黑線:“不用一開始就玩這么大的吧?”
星崎雪奈抿嘴一笑:“沒關系,我受得了。”
“我受不了啊。”
許誠只好按住她的雙肩:“你冷靜一下,如果只有我才能夠觸發你的體質,那就意味著你的體質根本不會影響到日常生活,為什么還要再嘗試?難道你很喜歡被人打嗎?”
眼看許誠死活不接受,星崎雪奈也有些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因為我就喜歡你打我的那種感覺,每天晚上都在懷念,好想再體驗一下,我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她干脆切換成秘書人格,冷著臉用手指對準許誠的胸口用力點著:“你還是不是男人了?我都說得這么清楚,你還裝模作樣干什么?是不是還要我跪下來求你?”
許誠拿起皮鞭:“那你跪下吧。”
星崎雪奈:???
——此處省略——
經過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和實際檢驗后,許誠可以確定,星崎雪奈的確覺醒了受虐體質。
而且真的只有他才能夠觸發,換個人還不行。
當檢測結束后,看著躺在床上已經沒動靜的星崎雪奈,許誠就知道今晚沒空再給她教什么呼吸法了。
想讓她帶自己回去都難。
就在許誠整理好衣物,起身準備離開時,就聽到后面傳來了動靜。
他回頭一看,看到星崎雪奈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走下床,來到許誠面前。
許誠有些不忍道:“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沒事,過兩天就好,對我來說連小傷都算不上。”
星崎雪奈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說道,她現在的虛弱并不是被打造成的,語氣中反而有些埋怨許誠下手太輕的意思。
隨后,許誠就看到,星崎雪奈雙膝一彎,整個人緩緩跪伏在地上,許誠居高臨下,可以看見她幾乎完美的葫蘆形身段。
“我是魔女,也叫星崎雪奈。”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還有欣喜:“余生,請多指教了。”
許誠有些搞不懂日本人怎么動不動就跪下,但也意識到,星崎雪奈這樣做,隱隱帶著臣服的意味。
他希望兩人的地位是平等的,但看起來,星崎雪奈更享受那種上下級關系,更享受被支配的地位。
要是被別人知道,肯定要對她罵一句“你是不是有受虐癖啊?”
嘿,她還真有。
許誠只好將星崎雪奈從地上扶起來,抱回床上放下:“好好休息吧。”
星崎雪奈睜著一雙媚眼看他,就在許誠轉身時,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你的名字。”
許誠扯開她的手:“看過,挺好看的。”
星崎雪奈:“…”
她把想跑的許誠拖回來:“我不是說電影,你別裝傻了,告訴我,你的名字叫什么?”
許誠本想隨便弄個假名湖弄一下,結果和星崎雪奈充滿堅定的眼神對上后,就打消了弄假名的念頭。
兩人都這種關系了,再弄假名也沒意思。
而且他之前隱瞞身份,是怕本體太弱雞被人偷家,現在本體也不弱,就算暴露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許誠想了想,說道:“你可以叫我誠,不然叫我廣島蘑孤,我也承受得起。”
“誠…”
星崎雪奈默念著這個名字,臉上綻放出甜美的笑容,向許誠眨了眨眼:“誠君,請多指教咯。”
許誠朝她豎起兩根手指,動了動:“放心,我會好好指教你的。”
星崎雪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