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對勁 如果不是跟坂上康生再三確認過,許誠也沒有想到就連反抗軍都喜歡玩地獄笑話。
這個世界難道是地獄笑話的宇宙嗎?
而跟許誠喜歡玩小男孩梗不同的是,反抗軍好像更喜歡美國和黑人的地獄笑話。
“請問,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讓一個黑人消失?”
許誠裝作回憶的模樣,然后說出坂上康平告訴他的答案:“告訴這個黑人,他的老婆懷孕了。”
答案正確。
永川晴子抿嘴輕笑一聲:“你是第一個來的,先到樓上等著吧。”
在許誠準備上樓時,永川晴子忽然抓住他的手,低眉順眼,柔聲道:“上次的事,是我對不起你,等會開完會不要急著走。”
她湊過來,將高聳飽滿的胸口貼在許誠手臂上,輕輕磨蹭兩下,語氣極為曖昧:“我會好好補償你的…無論你對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哦豁?
許誠心中十分吃驚,難道坂上康生跟這個漂亮少婦有一腿?
牛逼啊!
我等會要不要替他勞累一下?
畢竟想要假扮一個人,就得連同對方的責任也一起承擔才對。
等會她要是直接推倒我,那我是該同意呢?還是同意呢?
許誠一邊糾結,一邊上樓。
第一二層都是做用來營業的,第三層才是永川晴子生活的地方,充滿了獨居女人的生活氣息,陽臺上還掛著一些私密的衣物。
許誠默默坐在榻榻米上等著,中途,永川晴子還送一杯茶上來,和許誠說了一會話,語氣充滿令人浮想聯翩的挑逗。
許誠感覺自己就像被女澀狼盯上的小白兔,永川晴子眼中明顯透露著想要將許誠一口吞下的欲望。
大約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反抗軍的干部們終于陸續趕到,首先來了三個人。
一個皮膚黝黑的寸頭青年,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孩,一個面癱臉的大嘰霸壯漢。
兩男一女,年齡都不是很大,在二十到三十之間。
這些可不僅僅是普通成員,而是反抗軍的干部,可以集結出一群能力者的小頭目。
如果日本政府對這里發起突襲的話,說不定能夠廢掉反抗軍的一條手臂。
寸頭青年和女孩嘰嘰喳喳閑聊著,面癱臉的大嘰霸壯漢沉默寡言不吭聲。
許誠微笑坐在一旁,也不主動插話。
他們聊的話題,竟然跟靈子墓有關,而且都涉及到一些真實消息,比如石門的情況,還聊到前幾日許誠跟秋宮月的入侵事件。
聽著別人聊自己的事情,猜測自己的身份時,還挺奇妙的。
但許誠心里卻有些吃驚,他和秋宮月冒險進入工地才能獲知靈子墓的情報,這些反抗軍的干部怎么一個兩個都這么知情?
又等了一會,一個戴著口罩的青年從樓下上來,永川晴子如同小媳婦一樣,緊跟在他身后面,注意到許誠的視線,還悄悄朝他眨眼睛。
這個青年就是反抗軍的三號人物,曾制造過一場大型的恐怖襲擊案,已經被政府通緝了好幾年,卻一直沒落網。
他的名字很鮮有人知曉,只有一個外號叫做無形者,似乎跟能力有關系。
哪怕面對這些同組織的干部,無形者也沒有摘下口罩,盤腿坐在主位上,一開口就直奔主題:“開始吧,靈子墓五天后就會開啟,上面要求我們搶先在對策部之前進入墓中,尋找可能存在的一件東西。”
許誠保持臉部的沉靜,可是心里卻一驚。
無形者口中的‘上面’是誰?
藤原教授不是說無法探測到石門后面有什么嗎?
什么無形者口中的‘上面’,卻知道石門里面有他們想要找的東西?
許誠保持安靜,但其他人可沒有,左側的寸頭青年就搶先開口:“要我們尋找什么東西?”
寸頭青年的聲音沙啞,皮膚黝黑,外號叫做黑影。
許誠早就聽他的聲音覺得耳熟,加上黑影的外號,很明顯就是當初那個想要拉攏許誠加入反抗軍的窮鬼。
無形者瞥了他一眼:“現在還不清楚,但只要我們見到那件東西,就知道是什么了。”
“這算什么答案?”
身材嬌小的女孩子不滿道:“這也太糊弄人了吧,就不怕到時候我們隨便撿一塊石頭上去交差嗎?”
她留著妹妹頭,相貌十分可愛,外號叫預言家,好像也跟能力有關系。
無形者對預言家的態度好一些,低聲解釋道:“上面也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模樣,怕說太多會影響到我們的判斷,如果到時候真的找不到東西,就算拿一塊石頭,他們也無話可說。”
預言家撇了撇嘴,似乎不太滿意這個解釋,但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無形者環顧一圈:“你們誰還有意見?”
最后那個一直沒吭聲的面癱臉大嘰霸,終于開口問道:“對策部的動向呢?”
他的外號叫蟻象,和其他干部一樣,外號也代表著能力。
無形者扭頭看向許誠:“催眠師,把你在對策部得到的情報講述一遍吧。”
坂上康生的外號叫催眠師,讓人一聽就能聯想到能力,雖然很方便,但這樣真的不會泄露情報嗎?
許誠一邊在心里吐槽著,一邊掏出坂上康生的手機,找出他拍攝的會議記錄,向現場各位反賊講述政府的行動計劃。
因為距離石門開啟只剩下五天時間,所以對策部很早就將計劃做好。
首先是一個齊裝滿員的陸自大隊進駐工地,人數在一千兩百人,裝備包括無人機,火箭筒,甚至還有裝甲戰車。
然后就是特殊反應部隊,人數在六十左右,每一個都是訓練有素的能力者,由總隊長御寺千鶴親自帶領。
聽著許誠的講述,除了無形者之外,其余三人的臉色都出現明顯的變化,表情都繃緊了。
黑影皺眉道:“怎么這么多人,讓我們去進攻豈不是送死嗎?”
政府擺出這樣豪華的陣容,反抗軍如果選擇強攻的話,絕對是必死無疑,光是一千人的正規軍就難以對付。
在這壓抑的氣氛中,無形者開口道:“說一說吧,你們能夠動員多少人。”
“我大概六個。”
“七個。”
“我八個吧。”
這些人都是反抗軍的干部,手下領導著一些能力者,三人加上無形者合起來,大概能夠動員三十個能力者。
和政府一方比,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牢牢占據了絕對的劣勢。
眼看士氣肉眼可見的低落,無形者語氣淡定道:“首先,陸自方面不用擔心,上面已經向我保證過,陸自的人會出工不出力,到時候隨便找幾個人在地面牽扯一下他們就可以了。”
眾人的表情這才變得柔和下來,正規軍無論是對殺手還是對能力者來說,都代表巨大的威懾力。
而許誠心里就更加驚訝了,‘上面’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夠影響到陸自士兵,讓他們在如此重大的事件中選擇摸魚?
少了自衛隊,只剩下對策部和特殊反應部隊,這是反抗軍的老熟人了。
反抗軍打他們可沒心理壓力。
無形者繼續道:“我們真正的對手只有特殊反應部隊而已,但我們有上面的‘情報’增援,加上預言家的能力,有心算無心,可以輕易擊敗他們,何況我們也不是非要和御寺千鶴拼個你死我活,只不過進入石門內找一件東西罷了,找到就撤離,難度沒有想象中那么高。”
在無形者的鼓舞下,眾人的士氣已經被重新提高,開始討論起到時候要使用的戰術。
無形者這時又扭頭看著許誠,叮囑道:“催眠師,這幾天你想辦法將對策部和特殊反應部隊的布防內容偷出來。”
許誠表情認真的點頭:“我會努力找機會的。”
奶茶店的男衛生間里,許誠一邊放水,一邊思索著剛才在會議上得到的消息。
無形者口中的‘上面’,既然知曉靈子墓的情況,還知道石門內可能存在的物體,甚至還能夠影響到陸自,讓陸自選擇摸魚。
那身份就呼之欲出了,要么是政府內部的勢力,要么就是站在幕后掌控日本的幾個大財閥,否則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影響力。
原本他以為,反抗軍只是能力者當中一些反政府分子而已,現在看來是背后有人,反抗軍這個組織的存在和目的,恐怕都不簡單啊。
不過,從樓上這些能力者的態度來看,他們和‘上面’似乎也不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反而更像是互相利用的關系。
就在許誠思索的時候,廁所又進來一個人,站在許誠旁邊的小便池,開始放水。
許誠扭頭看去,發現是店長永川晴子。
“晴子,你也來上廁所?”
“是啊。”
許誠打過招呼,忽然感覺不對。
這里TM是男廁所啊!
他猛地扭頭盯著永川晴子,發現她居然也是站著放水的。
許誠的腦袋宛如生銹的機械,緩緩向下看。
地鐵老頭手機.jpg
草草草,還我對人妻少婦的幻想啊啊啊。
許誠一瞬間當場石化。
永川晴子也低頭看了許誠一眼,露出曖昧的笑容:“康生君,最近第二次發育了嗎?”
許誠回過神來,笑容變得僵硬:“是…是啊。”
她怎么知道坂上康生的尺寸?
永川晴子來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放完水,洗完手離開。
她走出男廁所,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不見,快步上樓來到無形者身邊,低聲道:“催眠師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