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軸里面記載的情報雖然涵蓋面十分之廣,但卻沒有多少真正滲入到內部里的準確信息,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最近草隱村里有異常的人員出入情況,不過這也是可以理解之事,終究草隱村還是一個頗具規模的忍村,即便說在此之前絕大多數原因是在于木葉和巖隱村的相互對峙,才讓草隱村得以擁有一定程度的自主權,但其自身的力量和底蘊也是不容小覷的!
作為一村之首的蒲呂手握一定強度的力量這也是預計之內的東西,自家忍村雖然在很早之前就有開始布局,但真正開始滲入到草隱村里,也是最近這一段時間,可以這么快的收集到這些情報,已經算是巖隱村在草隱村內部里有所斬獲了!
百分百可以確定那一位蒲呂首領的身側位置里一定有著被巖隱村所分化、拉攏而來的投誠之人,只不過地位沒有那么高,很難真正獲取到最確切的第一手情報就是了!
這也多少會給巖隱村接下來的判斷和行動帶去一定的難度,但這里有一個前提是巖隱村還是按照既定的節奏和規矩來行事,真要是不管不顧的直接平推過去的話,一切陰謀都會在絕對力量面前,煙消云散,但之前已經說過了,這樣做就得承受相對嚴重的后遺癥,好處就是省心、省力、省事!
將司在飛快閱讀完這些情報之后,抬頭看著主位之上的大野木沉聲問道:“那情報班有沒有收集到他國的異動?尤其是砂隱和云隱那里?”
雖然概率不是很高,但這的確是需要謹防一手,之所以沒有提到木葉,那是因為猿飛日斬的性子,將司早就摸透了,外加之前回到木葉隱村里所了解到志村團藏似是被那一位三代火影給暫時限制了一定程度的自由這一情報,幾乎可以百分百排除掉木葉隱村會主動參與到其他忍村事務里的可能性!
剩下來的話最需要警惕的便是云隱村,人家有這個動機,也有這個實力,不一定需要正面對抗,私底下挑撥其他一些力量來給他們巖隱村搗亂一下這是非常有可能之事。
砂隱村嘛,從一般視角來看,應該沒有那樣的膽魄和底氣,但這種事情很難說的準,保不齊那一位四代風影就是喜歡用這樣的方式來添亂呢?
大野木也是可以在第一時間里get到將司話語里的含義,這些東西大野木之前亦是有提前考慮到,負責在其他兩國邊境區域里,還有潛伏在兩大忍村境內的那些偵查、諜報人員也是在很認真、細致的搜集著相應的情報,就目前局面看起來。
“暫時都沒有太明顯的動作,砂隱村也就是略微強化了一下邊境的守備力量,云隱村那里,倒是隨著我們主動撤回了一部分兵力,而一樣是削減了邊境駐守的部隊!”
大野木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那就是說這純粹是草隱村自己的行動?那這就有一些奇怪了啊,是什么東西給了那一位首領閣下這么大的勇氣?”
將司眉毛微微一挑,帶著一縷訝然之色說道。
“嗯,這也是我所在意的地方,那一位草隱村的首領雖然并不是什么卓越之輩,但怎么看都不應該是一個愚蠢之人,應該還是有什么依仗在,本來有赤土和荒井在那里,問題應該不大,但為了防止出現某些不可控的意外,將司,我需要你親自走一趟,方式方法什么的都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到我們的主體計劃便是可以,我委托你全權處理這一事態!”
戰略上,大野木自然是極致藐視草隱村,發自內心深處里的真不覺得區區一個草隱村可以翻天去,又不是瀧隱村、雨隱村,大野木瞧不起草隱村也是應盡之意,但怎么看是一回事,怎么做又是另外一回事,獅子搏兔亦盡全力,可是大野木的堅守的人生信條之一。
草隱村在未來自家忍村的宏圖霸業里是一塊有著不低重要性的拼圖,是以,大野木也是打算直接派遣出自己手底下最信任的王牌之一將司去全權處理這一次的意外事件。
“是,三代大人,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在影響控制在最低限度里,在最短時間里處理掉這一次的事態!”
將司也早是在過來之前便是提前做好了相應的心理準備,當下之際,亦是挺直了自己的身軀,朗聲回道。
“嗯,事不宜遲,你就立即啟程吧!”
“是,三代大人!”
將司猛然躬身行禮之后,也是徑直一個閃身,直接離開了這一間土影辦公室里。
在回到自己家里,略微收拾一下行李,然后告知一下自己奶奶,以及通知和安排一下藥師兜接下來需要幫助自己處理的除掉實驗研究之外的多余工作事務之后。
將司便是徑直從村子的正門位置離開,一路朝著西南方位疾馳而去,在過去兩個多月的休養里,將司的個人狀態基本已經是恢復到了巔峰模式里,雖然說因為萬花筒寫輪眼瞳力的抽取實驗,導致自己的視力又是進一步的下降,但距離瞎掉還有一段距離,更何況忍者的五感原本就是要比普通人敏銳無數倍!
視力層面上的一定程度限制,壓根就不會真正影響到將司的實力發揮,更何況以著現存的瞳力量來看,還是足夠支撐將司再打上一次比較富裕的仗!
再說了,將司還真不信了一個草隱村可以搞出多大的幺蛾子來,那一位草隱村的蒲呂首領真有這樣的本事,草隱村就未必可以走到這個境地里。
但事實上,必須要說將司這一次多少是有些低估了那一位草隱村首領的決斷力和膽魄,又或者說不管是什么人,一旦被逼到絕境里,就真的可以容易做出和之前的自己截然不符的決斷來。
一向都是以‘從心’為主,甚至在某些時刻都可以說是怯弱性格的蒲呂在被巖隱村一步接著一步逼到快要徹底喪失對草隱村的控制權時刻,終于不想要繼續忍耐下去了!
將司有一點是猜錯了!
蒲呂之所以沒有選擇在一開始便是采取抗爭行動,那是因為他所需要的一些準備,還沒有就緒,蒲呂很清楚想要讓自家忍村掙脫巖隱村的控制,徹底擺脫被吞并的危險,要么就是引入第三方混戰,讓自家忍村可以站在中間,左右逢源。
要么就是可以擁有一定程度的威脅力,讓巖隱村投鼠忌器,前者已經是證明過了完全無用,木葉隱村一點都指望不上,砂隱村更是被巖隱村給打殘廢掉!
云隱村雖然是有心也有力,但時機的選擇上又有那么一點不巧妙,假如可以再等一兩年的話,云隱村未必不會伸出‘援助之手’,但絕對不是當下,而蒲呂也等不到那個時候。
所以蒲呂的選擇便是十分直接而又簡單,讓自家忍村擁有讓巖隱村感到忌憚的力量,要讓巖隱村看到他們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決絕之意,這才是唯一一個可以挽救自家忍村,保住自己那至高權力的唯一機會!
后者才是最重要的一點。
作為對權勢有著不加遮掩濃濃貪欲的蒲呂不惜付出一切代價,而為了做到這一點,蒲呂亦是從下定決心的那一刻便是開始籌謀和計劃,自家忍村里的人好聯系,但有一項至關重要的物品卻是需要時間來準備以及轉移!
而今天,也正是在巖隱村那里剛剛收到消息沒有多久,將司才奉著三代土影的命令徑直南下而來之際,蒲呂這里,已經是卡點做好了萬全準備!
在將司距離草隱村大概還有半天左右的路程之際。
草隱村,下午時分。
蒲呂自己的住宅里。
此刻已經是匯聚了三四十名身穿草隱村制式服裝的草忍們,這些人幾乎都是中忍,僅僅只有十人是上忍,都是蒲呂自己最自信的的忠誠部下!
倒不是說蒲呂可以命令的中高層草忍就這么一些,真要是如此的話,那蒲呂也真的是太失敗了,而是說這些人是巖隱村的觸手伸進來之后,蒲呂還可以確保百分百忠誠于自己之人。
剩下的草忍里,多少都沾有那么一點不可靠的因素,計劃啟動之際當然是需要越多的草忍配合越好,但在開啟之前,蒲呂只會讓自己最核心的那些人知道,這里面也是包括著自己的兒子——猛犸!
當然,蒲呂自己也有算漏的一點是,這個蒲呂最自信的小團體里終究還是被巖隱村滲透進來,有那么一兩人被巖隱村分化、利誘過去,成為了巖隱村一方最堅實的耳目人員,大概唯一值得慶幸的一點是這一兩人還不是絕對核心之人。
上面的那幾位草隱村上忍要么是百分百忠誠于蒲呂,要么自覺自己的利益是和蒲呂徹底掛鉤之人,是以蒲呂計劃里最重要的一部分巖隱村一方無從得知!
“行動的時間便是定在今天夜晚!諸君按照既定計劃行事,一定要注意時間上的選擇,不可以過早輕舉妄動,也不可以延誤戰機,諸君,要記住這是我們草隱村能否擺脫邪惡巖隱村奴役的關鍵所在,一旦我們失敗,那么草隱村就將徹底失去未來,數年之后,甚至都不一定會再有草隱村的名號,為了我們的家園,還請諸君務必要奮戰到底!”
上首處位置里。
蒲呂目光炯炯的看著底下位置里的這些草忍們,用著鏗鏘有力的的語調如是說道。
“是!!”
“很好,那么,武運昌隆!”
“武運昌隆!”
底下這些草忍們也是猛然垂頭高聲應道之后。
“嗖”
“嗖”
“嗖”
“嗖!”
然后便是在蒲呂的右手用力一揮之下,各自身形一縱,離開原地,朝著自己目標所在區域疾馳趕去,他們要在夜晚降臨之前,做好一切臨戰之前的準備,然后在約定的時間里掀起屬于他們草隱村的逆襲,蒲呂的計劃也很簡單!
利用他們草隱村最強勢的反擊讓巖隱村吃到一定的苦頭,然后再主動派遣專人前去服軟,蒲呂從來沒有覺得憑借自家忍村的一己之力便是可以擊退巖隱村,他的目的就是想要讓巖隱村感覺到想要強行吞并他們草隱村的話,絕對是弊大于利,是得不償失之舉,然后被迫放棄掉這一計劃!
只要可以確保自家忍村的相對主權,讓自己還是可以穩穩握住整個草隱村絕大多數的力量,蒲呂不介意多付出一些代價,但這里有一個前提便是,讓要巖隱村有所顧慮!
蒲呂對于這一點是看的十分清晰,而且他也是有著相當之高的把握!
但一旁的猛犸顯然就不如自己父親那么有自信了,作為親身經歷過宇智波將司所帶來的直接威赫,哪怕是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但那一次的影響還是深深烙印在猛犸的內心深處里。
“父親大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太冒險了一點?還是暫且停手吧,憑借我們草隱村自身的力量,是很難反抗整個巖隱村的,最好還是可以聯系上木葉、云隱,至少是砂隱村,我們才有把握可以掙脫巖隱村的束縛啊!”
在底下那些草忍全部離去之后,之前都還是一直勉強保持著一副平穩之色的猛犸在這一刻也是踏步上前,來到自己父親蒲呂身側的位置上,忍不住帶著一抹擔憂之色說道。
作為蒲呂唯一嫡親兒子,猛犸太清楚自家忍村的家底了,看似擁有著兩千左右的忍者部隊,但這里面大多數都是下忍,中忍的數量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更上面的上忍層次的存在,哪怕是算上特別上忍,也真的是屬于絕對少數派,在這樣一個局面之下,巖隱村布置在草之國境內的力量便是有著一千多人,里面的上忍數量更是足足有三十多人,還包括著赤土這一位三代土影的親傳弟子!
猛犸雖然不清楚赤土到底有多強,但類比一下將司,就算有差距應該也不會弱上太多,鎮壓一下他們草隱村肯定還是綽綽有余的,建立在這樣的局面下,猛犸真不覺得自家忍村會有太大的勝算!
而一旦掀起如此狂暴的逆襲。
失敗之后的結果猛犸亦是可以百分百料想到。
僅有一個字——死!
“我當然明白你的擔憂,猛犸,但是我們父子倆已經是沒有退路可言,木葉、云隱、砂隱一個都不靠譜,真要是等到忍界重新有變化,到那個時候,我們父子還在不在都是一個未知數呢,巖隱村的欲望太大了,大到要完全吞下我們草隱村,你覺得他們會選擇放過我們父子倆嗎?你要明白,猛犸,不賭上這么一次,我們父子遲早要亡,和一般草忍們不同,哪怕是柏木、輕澤他們加入到巖隱村里,一樣是可以受到信任和重用,但我們父子倆是不行的!”
蒲呂轉過身來,面容之上帶著滿是沉重之色說道。
“更何況,即便最后我們父子倆可以相安無事,猛犸,你可以接受成為巖隱村里最普通一員這樣的結果嗎?多年的夙愿,屬于我們父子倆的野望,就要在這里徹底結束掉!?”
蒲呂的話語。
亦是讓猛犸神色不由一滯。
是啊,對于其他草忍來說,他們父子來的身份實在是太過于特殊了一點,換位思考一下,他如果是巖隱村的那一位三代土影大概率都是不會放過他們父子倆的,即便真放過了,在充分享受過權勢所帶來的美妙滋味后,要直接淪落為最普通的一名忍者。
猛犸僅僅只是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便是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啊,這幾乎是所有人類的通性,當然這里并沒有說百分百,還有有那么一些特例存在的,但終究那只是特例,蒲呂、猛犸父子顯然不在此列,他們是絕對接受不了大權旁落,直接成為一介普通忍者的結果!
要知道他們父子最初的野望可是讓草隱村成為比肩五大忍村的存在,讓他們父子在今后也可以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影’的名號!
一想到這里,猛犸便是下意識里深吸一口氣,面容之上的神色也是隨之變得無比堅定起來。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猛犸,父親我也不是想要一味的抵抗到底,而且我們草隱村還有一張王牌,我相信這一張王牌一定是可以讓巖隱村那一位三代土影投鼠忌器的!”
說到這里,蒲呂的面容之上也是罕見的流露出一抹很是自信之色,充分底氣的如是說道。
很顯然這所謂的王牌便是蒲呂之所以膽敢在沒有任何外力協助的情況下,直接掀起對草隱村逆襲的最大憑仗所在。
“王牌?我們草隱村嗎?”
猛犸微微一愣,面容之上流露出一抹困惑之色,他怎么不知道自家忍村還有這么一個東西存在?
“呵呵,跟我來吧,也是時候讓你了解一下我們忍村的最大底牌所在了!”
蒲呂微微一笑,然后便是帶著自家兒子—猛犸朝著房屋更深處位置踏步而去。
所徑直穿越的主屋位置,然后來到一處暗門里,推開之后,踏步而下的一個螺旋走廊,徑直深入到底下位置里。
越往下走,猛犸便是越感受到有一股令人十分心悸的氣息。
僅僅就是幾分鐘的路程。
猛犸感覺自己好似經歷了許久一般。
這所終于來到的一個較為昏暗的極致寬敞的地底空地里。
然后在映入到猛犸眼簾里的便是一個巨型的正方體盒子,只不過這盒子的四面之上,刻印著四個栩栩如生的人臉!
猛犸之前所感應到的特殊能量波動便是來自于這一個特殊的盒子,而在如今近距離觀察之下。
猛犸的內心似是被徹底揪住了一般,余光卻是在這一刻瞥見自家父親面容之上露出一抹狂熱之色。
“父親大人?這就是你所說的我們草隱村的終極秘密武器嗎?”
猛犸強壓下自己內心里的悸動,扭頭看著一旁位置里的蒲呂,帶著一抹很是困惑的表情開口問答奧。
“對的,這個盒子叫做極樂之箱,是傳說之中那一位六道仙人所制造出來,并且專門使用的終極兵器,有了這么一手王牌,我們草隱村就有資本逼退巖隱村!”
蒲呂帶著一抹極致自信之色,扭頭看著自家兒子猛犸如是說道。
“什么?那一位傳說中的六道仙人?父親大人,這是真的嗎?這個盒。。極樂之箱?”
在聽到自家父親的話語。
猛犸下意識瞳孔猛然一縮。
那面容之上所直接浮現出來的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蒲呂,分貝都是在這一刻直接拔高起來。
這話語之中也是赤裸裸的充斥著驚喜之意。
雖然還是不清楚這所謂的極樂之箱到底是一個玩意,但六道仙人那可是傳聞之中,千年之前的忍界最強之人,是忍者的始祖,這樣一個人物所使用的寶具,而且還被稱之為終極兵器,怎么看怎么都覺得的十分靠譜!
而且從一開始蒲呂便是可以從那極樂之箱那里感應到一股十分森然而又恐怖的氣息而來。
在這一刻,猛犸一點都沒有懷疑自家父親的話語。
這的確是可以稱之為自家忍村的最大底牌所在,猛犸有充足的理由相信,即使強如五大忍村,在六道仙人的這個究極兵器面前,也一定要為之讓步!
“可是這個玩意要怎么用啊?里面是放了什么東西嗎?父親大人?”
在驚喜過后,自然而然浮現于心頭之上的困惑便是這個叫做極樂之箱的玩意到底應該如何使用,既然是被稱之為終極兵器的話,那肯定是具備著某種超強的破壞力吧!
“嗯,使用辦法的話,是先人傳承下來的一個印法,可以打開極樂之箱,類似于通靈之術一樣的用法,至于說里面具體有什么東西,這一點我并不是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的一點是,是封印著一只堪比,甚至可以說是超越尾獸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