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亂說,專心修煉。”許天明眼睛都不睜一下,繼續盤膝運功。
無相神功作為天階中品的功法,對于修行的提升可謂是一日千里,比起當初小無相功的時候還要快上十倍有余。biqubu.net
不過元嬰之后,這升級所需的經驗條一下子變得老長。許天明要想沖擊化神境,單純靠修煉也要花上不少的時間。
不過距離趙雯琪年滿18尚有一年半左右的時間,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哎呀,六花就是打個比方,師兄你確實很優秀的。”李嫣攤了攤手說道。
“對啊對啊,咱是夸你呢。”楊六花點了點小腦袋。
住在本末峰的這段時間里,許天明經常花費大量時間指導她們修行,這讓楊六花和李嫣很是感動。
而且許天明在除了修行之外的其他方面展現出來的能力也是超乎尋常,煉丹、煉器、符箓、陣法、傀儡.幾乎都是達到了略有小成的水平,一個人在修行速度遠超他人同時,還能掌握這么多技能,這也太厲害!
而最讓楊六花無法自拔的是許天明廚藝,自從吃過了許天明燒的菜,她就決定這輩子賴在本末峰不走了,因為實在是太太太好吃了。
楊六花和李嫣已經徹底淪陷在許天明近乎全能的技巧當中,從第一次見到許天明的不屑,到如今心生仰慕,好像也沒過多少時間。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
兩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
趙雯琪即將年滿十八歲,老趙說要為她舉辦一場盛大的成年慶典。
如今的趙雯琪,已經差不多褪去了青澀之意,此時的她比少女時期還要美麗動人不少。
一雙眼眸滿含秋水,靈動的讓人移不看視線,面容已然貌似天仙,吹彈可破的面頰,纖薄小巧的朱唇,皓白整齊的貝齒,盡顯誘人之色。
趙雯琪的身高在兩年時間里往上躥了七八個公分,身材一下子高挑起來,骨架也長開了,體態還是略顯纖瘦,不過正因為這樣,才讓她的白嫩玉腿顯得越發的精致動人。
許天明已經不能向以前一樣看著趙雯琪保持很長時間不動了,他現在最多只能注視10秒的時間,而后他的冷靜會逐漸消退,心中也會生出一種異樣的悸動。
他明白,是趙雯琪自身的魅力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許天明也已經到24歲的高齡了,做了兩年的和尚,他也不是沒想過去找慕劍茵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不過那該死的涵虛老尼姑,只是說圣女在閉關,不見任何人。
當然平日里,許天明也跟著趙雯琪,借著各種由頭,參觀一下天衍宗這些高層的住所,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從表面上看來,并沒有能發現什么。
比如大部分長老的房間里,陳設相當簡單,桌椅板凳床柜之外,也就沒幾樣東西了。
趙清風的房間里隨處可見全是古籍,大多都是關于肉身渡劫如何入三仙境的。
他們還偷偷去看過陸九歌的房間,一柄龍淵劍和幾本劍譜,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師兄,時候差不多到了,我要去參加成年禮了。”站在明鏡堂門口,趙雯琪身著淡雅的著裝,對著許天明一禮,如此說道。
“好,你慢走。”許天明頷首。
趙雯琪點點頭,轉身隨著前來迎接的隊伍走下了本末峰,緩緩往山門外走去。
此次趙雯琪的成年慶典,舉辦地點是選在五臺山,按照宗主趙崇云的說法,這個地方匯聚天地真氣,適合朝拜先賢名士。
隨著趙雯琪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許天明面色迅速沉寂下來,他回屋里準備了一番,換上了蘇有朋留給他的那件白袍,站在鏡子前看著里面愈發成熟的自己沉默半晌。
最終身形一閃,消失在了明鏡堂中。
今日陸九歌在渭城采買禮品,而后準備上五臺山為未婚妻慶生。
“寶青坊都是上好的胭脂水粉,沒有哪家姑娘不喜歡的。”走在古老的青石板街上,有店家對陸九歌招呼。
他看一眼,就說了一聲“太俗”,便走開了。
陸九歌深知趙雯琪不是一般的女子,平時也不用胭脂水粉,因為胭脂水粉,只會掩蓋她的美 最后逛了半座城,陸九歌挑選了一把淡藍色的油紙傘法器,花費白銀數十萬兩。
這油紙傘不僅可以用來防身,還可以用來殺人,最重要的是,只要打開傘,就可以看到傘里寫著的一句詩: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準備好禮物的陸九歌,帶著喜悅的心情,往五臺山上走去。
想必趙雯琪見了他的小禮物,一定會開心得不得了。
行過三十九如巷時。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身前響起。
“想不到堂堂浩氣之子,也妄圖爭這玄女之體,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陸九歌面色陰沉,抬起頭,看到一位身著青花長袍的女子正站在三十九如巷的巷口,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書院二先生,余蓮。
此間行人稀少,這巷子里只有他們二位。
一陣風吹過,陸九歌站著的地方,只剩下一把油紙傘。
油紙傘從半空中開始慣性下落。
陸九歌早就出手了。
對于能看穿他目的的人,他向來不說一句廢話,而是用最快的時間了結了對方。
這是他能以如此高的修為活到今天的原因。
因為只有死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
一道劍光如影,穿過三十九如巷,幾乎是瞬息之間,就到了余蓮的眉心處。
所謂的化神境,操天地之靈氣為己所用,再加上陸九歌無雙的劍意,這一劍堪稱是能一瞬斬殺化神的一劍。
余蓮臉上面無表情,面對陸九歌凌厲的一劍,她一動不動。
在劍氣即將洞穿她頭顱的那順利,余蓮的臉上忽然升起一陣迷幻的給足。
龍淵劍被黑霧纏住,再也無法前進半分。
陸九歌拔劍后退數米站穩身后,看著面容再次恢復冰冷美艷的余蓮,露出了微訝的神情。
“魔蟬?”
“”余蓮沉默,沒有回答他。
陸九歌一擊未得手,也就不著急了。他皺著眉思索片刻,喃喃自語:“按照時間來算,你是失蹤的二十七年蟬。不過我想不通你一個魔教中人,為什么要阻止我?這不合理。”
“你一個浩氣之子,想嘗玄女血肉,這就合理嗎?”余蓮冷冷反問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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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