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雯琪回來后,楊六花和李嫣當即表現出好姐妹失而復得的激動,抱作一團。
許天明也不知道為什么趙雯琪就消失了十幾天,她們好像就如隔三秋似的。
尤其是吃貨楊六花敏銳地發現了趙雯琪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變得很喜歡和趙雯琪一起洗澡和睡覺。
夢里還在舔著趙雯琪的手臂。
“好次、真好次”
許天明對此表態了:“六花,不許你再纏著趙師妹了,她過陣子還有一場考試,需要安靜研習。”
楊六花當即不樂意了,嘟著小嘴切了一聲:“師兄你管的還真寬啊,好姐妹一起睡覺很正常啊,哪里會打擾雯琪姐學習啦。咱又不是你家里人,真是愛管閑事,哼”
趙雯琪也是呵呵一笑,勸道:“師兄,不礙事的,我已經提前將近幾年的真題試卷都做完了。”
其實趙雯琪還蠻喜歡和楊六花睡覺的。
因為楊六花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一對傲人的玉峰。躺在楊六花懷里,感受著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觸感,常常能給趙雯琪帶來一種母性的安全感。
當然這種事,趙雯琪是不好意思和許天明說的。
許天明見趙雯琪都這么說了,便也不再多說什么。
這次回來,許天明還發現李嫣和楊六花修為也差不多到了筑基大圓滿,假以時日,或許就能結丹了。
‘看來是上次被我刺激到了,有在認真修煉啊’
許天明想起來罵這倆小妮子是混子,果然是刺激到她們敏感的內心了,況且趙雯琪的修為提升如此迅速,她們若是不抓緊,就會被遠遠甩在后面。
白駒過隙。
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趙雯琪成功突破到了元嬰初期,整個人的氣勢都變得與眾不同,許天明感覺她似乎以前更成熟了幾分似乎在逐漸褪去少女的青澀感。
云錦書院招生在即,趙雯琪又要離開宗門,前往參加考試了。
書院設立在七大宗與凡間交界的渭城以北,一座青山當中。要說地理位置,應該也還算安全。
許天明思索再三,決定還是陪小趙去一趟。
玄女之體,魔教人人夢想得到的唐僧肉。若是趙雯琪沒有足夠的實力保護自身,那遲早會落得和她母親一個下場。
聽聞許天明又要陪自己一起旅行,趙雯琪面帶羞澀地說,這怎么好意思呢,師兄你都第三次陪我了,雯琪沒有什么貴重東西能報答師兄的恩情。
許天明擺了擺手,風輕云淡地笑了笑,無妨,下次請我吃一頓鮑魚就好了。
許天明對鮑魚有如此高的執念,確實是吃的少,斬情峰的靈鮑是一絕,鮮嫩無比,但是要價太貴了,許天明六年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
如果趙雯琪愿意請自己吃一頓,那敢情再好不過了。
趙雯琪羞紅了臉,答應了下來。
而后許天明再給周蕓芊輸送了一頓靈氣,就跟隨趙雯琪前往渭城去了。
渭城秋日分外涼爽。
一場微涼風起,吹落幾片微黃樹葉,一場微毫的秋雨便落下了。
巍峨的青山下,便是書院。
正是這座經歷千年風雨,比盛唐歷史更為悠久,為帝國和其他諸地培養了無數前賢名臣,并不神秘但近乎神明的云錦書院。
書院的開學,動靜往往都是最為空前盛大的,能夠通過入院試的,便將成為書院光榮的一名學子。
而更為在意的,是那傳說的書院先生。
傳說中云錦書院有五位神秘的書院先生,有著一身超凡的本領,他們遠居青山縹緲云巔之上,受世人敬仰。
縱使是七大宗這樣的名門正派,若正要拿出人才與五位先生來作對比,恐怕只會落得一個貽笑大方的下場。
而書院先生的考核,便與這入院試一道進行。只是已有漫漫二十三年,再無一人能通過考核。
渭城北坊的三十九如巷,是大唐引以為傲的一條商業街,店鋪的老板多如達官貴人的親戚不知凡幾,他們此刻大多數浸淋在細雨中,斗笠也懶得帶,全都往一個方形恭敬地行禮。
一位容顏艷絕芳華,衣著華貴,氣質帶著些許高傲的少女在太監宮女嬤嬤們的拱衛下,緩步走過三十九如巷,走過廊間青年未婚學子們灼熱歆羨愛慕的眼光,走過大臣們驚訝難安的目光和低聲議論,順著長長的風蝕甬道走上書院正間,對著一個穿著百衲袈裟的小和尚微微行禮,然后安安靜靜站在了小和尚的左手旁。
這位少女便是大唐長公主,李師師。
“今日書院開學,國師覺著咱們大唐能多幾位賢才?亦或有能踏入云端的新先生?”李師師的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高傲,即便面對禪子,她已極力讓自己的聲線變得平和,卻還是難掩那份高傲。
禪子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眸子,往長廊上的眾考生掃了一眼,再用小手摸了摸赤足腳踝上的紅繩,用清冷的聲音說道。
“賢才很多,先生亦有。”
李師師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繼續用高昂的語氣說道。
“此次書院先生考核,我大唐軍部推薦生商鳳呈,為人君子正氣,滿腹經綸,曾在道宮留過學,曾感悟道經,三日內從筑基升為結丹,如今已在元嬰之列。若今日能出一位先生,想必非他莫屬吧?”
這位商鳳呈是大唐有名的才子,著有不少名揚天下的詩作,再加上修行天賦極佳,被人廣為傳頌。
李師師正是讀了他的一首大氣磅礴的《將夜行》,便萌生愛慕之情,所以對其特別推崇。
不過長公主屢次向商鳳呈示好,卻遲遲沒有等到對方的答復,但也不妨礙她喜歡商鳳呈這位優秀的男子。
“三日從筑基到結丹,確實算是個天才。”禪子淡淡地說著,“但如果說,有個家伙,修行潛質極差,十六歲才勉強能夠感應到天地之息,初識煉氣,可就在一日之間從煉氣升為元嬰,這…算不算天才?”ßĨQÚbu.net
李師師聽到禪子這話,當即蹙眉,思索片刻,而后極為肯定地回答:“這樣…當然不算天才。”
“為何?”
“一天之內就能從煉氣進入筑基再結丹,最后丹聚成型跨入元嬰…世間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天才,這種人只可能是怪物,就算是如書院大先生那般的人物,從煉氣到元嬰也足足花了五天的時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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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