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我師兄五行缺德 像煉血堂這種小門派內的比試,許天明是想輸一場都難。
對手還都是一些煉氣筑基的萌新,他生怕稍微用點力就把人給弄死了。
但是還是得稍微裝裝樣子,許天明每次看上去都和對方打得有來有回,就是拳頭幾乎都在人體描邊,然后用那種專注又不甘心的眼神盯著對方,“呼哧呼哧”大喘氣來營造緊張感。
最后再險勝下來,讓比賽看起來非常具有真實性 掌門孫洪彪看到這一屆年輕人都很有活力,修為也都總體不錯,門派功法使得也算行云流水,也是滿意地點了點頭。
“看來弟子們都有在勤學苦練,或許今年魔門大比,咱們煉血堂的排名還能往上升一升,你說是吧,夫人?”
“嗯。”劉云蘭敷衍了一聲。
孫洪彪聽出夫人有些心不在焉,不免有些奇怪,便扭頭往身旁看去。
只見劉玉蘭正目不轉睛盯著比武臺的某處在看,神情無比專注,眼眸中異彩連連,嘴角掛著一抹醉人的笑意。
孫洪彪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現自家夫人在看的正是許天明那小子。
許天明與對手纏斗的時候,劉云蘭就會一臉緊張地拼住呼吸;
許天明躲過對手殺招的時候,劉玉蘭就會眉目舒展,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
最后許天明獲勝的時候,劉玉蘭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踮著腳尖蹦跶著,向那處招手,高呼打得好 劉玉蘭之所以有如此表現,自然是因為許天明已經徹底將她征服,俘獲了她的芳心。劉玉蘭也將全身心都投入到許天明的身上,全然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女人。
所以許天明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她的心,為他歡喜,為他驕傲,為他自豪 看著臺上那個容貌嬌媚、身姿曼妙的美婦人,正歡呼雀躍地朝自己揮手,許天明無奈地嘆了口氣,也揮手示意了一下,然后做了一個撫摸小腹的動作,意思是讓她不要亂蹦跶。
雖然小明的殘留屬性是很高,但萬一用力過猛漏了出來,那劉夫人可就真的當場社死了 劉玉蘭見許天明如此關心自己,不由笑得更為嫵媚動人。
由于劉玉蘭身穿的是低肩露臍短襯,所以從孫洪彪的角度可以看見劉玉蘭在蹦跶的時候,裸露在外、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隨著身體一起晃動。
還有劉玉蘭穿的是絲絨熱褲,短小,可以看見沒有遮住的半個漆黑的掌印。
孫洪彪好像有那么一點錯覺,總覺得這個掌印的位置好像向下移了一些 “夫人,你為何如此關心那姓許的小子?”孫洪彪不由有些疑惑地問道。
劉玉蘭這才回過神,發覺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是有些太過激動了,她鳳眸滴溜溜一轉,當即露出自然的笑容,聳聳肩說道。
“哎呀我是看這小子天賦不錯,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這才想多關心他一下,好讓他明白咱們是有意想培養他。這樣以后,他往后就肯盡心盡力為煉血堂效力了”
聽到劉玉蘭的解釋,孫洪彪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嗯,這小子確實資質不錯,看看待會他表現如何,若是真能名列前茅,那我可得好好提拔提拔他。”
最后。
許天明果然沒有辜負掌門夫婦的期望,順利摘得此次門派比武的桂冠。
“哈哈哈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許天明,你今天表現得很好,不愧是為我煉血堂年輕一代的翹楚!”孫洪彪爽朗大笑著,拍了拍許天明的肩膀說道。
許天明向孫洪彪拱了拱手,謙虛地說道:“孫掌門過獎了,晚輩不過是僥幸而已。”
“就是僥幸”站在許天明身旁的陸銀龍小聲嘟囔了一句,言辭間一股不服氣的意味。
方才決賽的時候,陸銀龍每次就差一點點就能打中許天明,可這小子像條泥鰍一樣怎么抓都抓不住,最后陸銀龍靈氣耗盡,惜敗在了他的手上。
如果再來一次,陸銀龍相信自己絕對能打贏許天明,畢竟他的修為還比許天明高那么一點點 孫洪彪看許天明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沒有一點驕傲自滿,也是欣慰地點了點頭,繼而說道。
“既然你拔得了頭籌,那依照先前的約定,我封你為煉血堂常威右護法,負責維護門派秩序。”
“多謝掌門抬愛。”許天明再次抱拳。
就在這時,劉玉蘭忽然出聲。
“哎喲夫君,你忘了上次答應我的事了嗎?”她拉了拉孫洪彪的手臂,嬌滴滴地問道。
孫洪彪皺了皺眉,回憶了一下,一拍大腦門,想起了一檔子事。
“哦,對了,我夫人最近突破元嬰在即,所以體質會弱化一些,容易遇到危險。這樣吧,許天明,我改封你為煉血堂貼身護法,專門負責保護我夫人的安全。”孫洪彪繼而對許天明說道。
‘貼身護法?’
這是什么職位?
許天明愣了一下,旋即看見孫洪彪身旁的劉玉蘭正用一種火熱帶些許隱喻的目光看著自己,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艷紅的薄唇。
他大抵是知道這件事是誰搞的鬼了 ‘這騷蹄子,就不能消停會嘛’
許天明在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但也只能應承道。
“請孫掌門放心,晚輩一定竭盡全力保護好夫人。”
接下去的幾周時間里。
許天明將貼身護法的職能是運用到了極致。
只要孫洪彪一不在,劉玉蘭就直接原形畢露,對許天明各種撒嬌,各種“主人親親,主人抱抱”的喊,許天明無法,只能與她翻云覆雨,共赴巫山。
孫洪彪一回家,兩個人提上褲子就像沒事人一樣談笑風生 時間過得很快。
終于等到了五行山開放的日子。
許天明也終于要離開煉血堂了。
劉玉蘭送他到山門口,依依不舍地同他告別:“主人可千萬別忘記我,記得早點回來,回來后我會繼續全身心侍奉主人!”
感受著撲到自己懷里的美嬌娘的溫軟體香,許天明哈哈一笑道:“自然,我肯定忘不了夫人你的,等我回來,再找夫人痛快地耍。”
此乃謊言。
他其實早就已經玩膩劉玉蘭了,這個女人雖然挺放得開,但問題是耐久力、爆發力、身體柔韌度等等方面,都太過遜色了 他現在就想早點回到天衍宗,過上平凡的生活。
對于劉夫人,終究只是圖個新鮮。
新鮮勁過后,就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了 許天明心想這輩子應該是再也見不到這女人了,希望她往后能回歸到正常的生活吧。
劫淵。
魔教總署。
“血!我要喝新鮮的血!”一個狀若癲狂的老者,正在大殿內氣急敗壞地摔東西。
老者身著一件紫黑色袞服,頭戴一頂通天冠,雖然面相看上去蒼老,但頭發依然烏黑亮麗,眼睛炯炯有神,整個人看上去氣度不凡,有王者風范。
對于這位正在發怒的老者,底下這群人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制止。
因為此前有過多次慘痛的經驗,但凡有人敢上去勸他,立刻會被當做垃圾一樣狠狠扔出去。
就算是對自己人,老者下手也是沒輕沒重,輕則殘廢、重則喪命 就在這時。
“教主,藥來了!藥來了!”
一個肥頭大耳的年輕男子跑進了大殿內,將一碗鮮紅色的湯藥呈到了老者面前。
“血!”老者看到這碗藥,立刻眼冒精光,一把將其奪下,仰頭飲盡。
“哈——”老者的喉嚨里發出了暢快的嘶啞聲音,隨后他的面色才緩和下來。
此人便是魔教教主,薛鴻興。
薛鴻興如今不足百歲,修為便到達了地仙境初期,一身功力也是強橫無匹。
作為魔教的教主,他極具野心。稱霸中原、一統天下是他多年的夢想。
為了快速提升功力,薛鴻興訪遍名山大川,采集了七百多味仙草靈植,和八百多種魔物精華,煉制成血魔神仙丸。服下藥丸后,薛鴻興果然功力倍增。那年仙魔兩道開戰,他一人便阻擋了七大宗的千軍萬馬,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但不料血魔神仙丸毒性很大,導致薛鴻興練功時走火入魔,落下了病根時而發狂,時而焦躁。要想徹底根治這頑疾,必須得喝有大補之效的玄女血。
所以薛鴻興一直都渴望能嘗到魔仙胡有斐的鮮血,但怎奈胡有斐血脈之力超乎想象的強大,法力也十分高強,他也只能聯合其他魔教眾人將其封印在五行山內,用噬靈大陣的效果,慢慢蠶食胡有斐的法力 而如今,他只能靠喝身懷上古傳承血脈的修士的鮮血,來緩解病情。
所以薛鴻興會經常派人去中原大陸以及七大宗拐騙修士來劫淵,將那些身懷好血脈的人給關押起來,當做血奴來飼養。
方才那個肥頭大耳的年輕男子去取血的地方,就是魔教的歡樂牧場,為了這些血脈能延續下去,繼續使用,他們甚至會給這群血奴互相配種 薛鴻興在喝完這碗血之后,面色光澤了許多,看上去更年輕了一些。
“蕭護法,五行山那邊,有消息沒有?”薛鴻興負手走到王座前,看著底下的一個年輕男子問道。
這個年輕男子長相頗為陰柔,身穿黑白相間的流蘇袍,飄逸的絲綢錦緞無風自動,但他身后背著兩把交叉的大砍刀,畫風就一下子反差了起來。
此人便是魔教的左護法,蕭天宇。
“回稟教主,根據十三太保的觀測,魔仙老祖的功力,應該會在今年衰退至谷底。”蕭天宇畢恭畢敬地對著教主行禮,說出了自己得到的情報。
“嗯,很好。再探再報。”薛鴻興微微頷首,簡單地作出了批示。
如果今年就是胡有斐功力最弱的時候,那也就是說,他的機會要來了。
喝下玄女血,不僅能治愈他的瘋病頑疾,甚至功力還能再大漲一截,突破天境,之日可待 所以他得時刻關注五行山的動態。
“是。”蕭天宇朗聲回應。
隨后底下眾人中又走出一個赤發老者,他瞇了瞇眼,向薛鴻興稟報了一件事情。
“啟稟教主,不久前,中原南邊的大唐帝國,魔尊化身現身長安城,并成功從數百名七大宗高階修士的圍堵中逃脫,不知去往了何處。”
“哦?竟有此事。”薛鴻興似乎對這件事也很感興趣,冷笑一聲說道,“哼,看來那老東西也開始行動了,不過他當年就已經魂飛魄散了,就算他真的能重聚神魂,也回不到巔峰時期的五成實力,更無法突破天境。所以此人,不足為懼。”
雖然魔尊在魔教的歷史上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存在,但今非昔比,如今魔尊的修為都不到渡劫期,這樣弱小的實力,根本威脅不到薛鴻興。
“教主說的是。”赤發老者拱手道,“教主武功天下無雙,深謀遠慮,我等自嘆不如。”
“自嘆不如!”底下人異口同聲喊道。
“行了。”薛鴻興用身體側面向著眾人,甩了甩衣袖,神情肅穆地說道,“當務之急是取得玄女血,一旦五行山出現異動,你們要即刻傳信給我,否則視為知情不報,斬立決!”
“是!”眾人回應。
隨后又站出來一位青衣老者,他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老身斗膽問一句,五行山開放在即,屆時我魔教會有很多年輕人覲見魔仙老祖。為了教主的大計,是否應該取消這次覲見計劃?”
青衣老者的意思,是怕這群小年輕進去以后,擾亂了他們原定的計劃。
對此,薛鴻興只是哈哈一笑:“無妨,我魔教的年輕一輩確實應該去見見世面,還是維持原樣就好。至于如何取得玄女血,我另有打算。”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教主在打什么主意,但他們相信教主的手段,于是紛紛高聲齊呼。
“圣火昭昭,圣光耀耀!魔教圣主,英明神武,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哈哈哈哈”大殿內墻壁上的那些煤油燈,散發著微弱的光線,將正在負手狂笑的薛鴻興的影子,映照地詭狀異形,飄忽不定 ------題外話------
魔尊化身現身長安城,并成功從數百名七大宗高階修士的圍堵中逃脫,不知去往了何處。
對應這里的前文會進行修改。許天明殺了皇帝,然后魔尊逃出重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