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比賽。
許天明感覺自己就是在玩狂扁小朋友的真人版。
結果毫無懸念的,他闖進了決賽。
“看得出來,你很強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臉上寫著自信二字的趙天策,對站在他著對面的許天明微微一笑。
“習武二十年,我還從未有過棋逢對手的感覺,希望你能給我一點點期待吧。”
許天明打量了一下趙天策,發現此人的氣息確實比之前遇到的對手都強一些,也是微微頷首說道,“嗯,感覺你確實要強一些。”
“可不止一些呢”趙天策雙臂環胸,呵呵一笑,看著許天明的目光中透露出一抹淡淡的不屑,不過這抹不屑很快消失了。
他擺了擺手,自顧自說道,“算了,估計你也沒機會讓我展現出真實的實力了。好了,比賽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在許天明說出這兩字的時候,趙天策就已經動了。
他右臂橫揮。
眨眼間,他身前凝聚出了十幾柄無色飛劍。
這些飛劍由極其濃郁的靈氣壓縮而成,所蘊含的劍意非常強大,許天明感受得到,是他在同輩弟子中見識到的最強的劍意了。
“來了。”趙天策輕笑一聲,然后朝許天明攻了過來,他整個人的身形如同躍豹,須臾間就閃至了許天明的身前。
嗖嗖嗖!!!
那些無色的小飛劍散發著驚人的氣勢,于空中畫出了翩躚的弧線,朝著許天明的各個身位斬了過來!
許天明輾轉騰挪,躲過了這些飛劍的攻擊。
同時他預判到了趙天策手刀的突襲位置,用小臂將其擋住了。
“如何?”趙天策呵呵一笑,翻身倒退出三米開外,看著許天明攤了攤手說道,“看你有些措手不及了,要不要我放點水。”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措手不及了’
許天明對這個自戀狂有些無語,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
“還是不要了吧,你實力挺一般的,再放水根本沒法打了。”
“一般”聞言,趙天策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后瞇了瞇眼,眼神中泛出了一抹寒光,但面上的他還是一副爽朗的樣子,在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剛才的只是熱身,現在才要真正開始認真了。你可要小心了。”
說罷,趙天策忽然露出一個獰笑,身形在原地瞬間消失,下一刻現身之時,已經出現在了許天明的身后。
“怎么回事!他的速度怎么快了這么多!?”觀眾席上有人驚呼道。
下一刻。
趙天策的拳風呼嘯,如雨點般朝許天明打來,每一拳的拳勢里幾乎將殺意凝聚到了極點。
如果打在同階修士身上,許天明敢肯定,這名修士幾乎一瞬間就會被洞穿身體。
趙天策所使用的拳法,名為天龍拳法,天階下品功法。
趙天策是天龍仙尊的弟子,這功法便是他教給趙天策的,其兇悍程度,完全可以越階擊殺對手。
對此。
許天明的神色也終于認真了一下,在須臾之間輾轉騰挪,身影如鬼魅般不可捉摸,盡是躲過了趙天策所有的拳風。
“哼,還算有點本事。”趙天策冷笑一聲,隨機眼眸中亮起了金色的光芒。
“出現了!趙天策的祖龍血脈,他是第一次在賽場上激活這個血脈!”住持人激動的聲音傳遍整個會場。
現場的氣氛徹底沸騰了。
“趙天策!天下第一,實至名歸!”
“最強的男人!武林盟以你為榮!”
“華麗的擊敗對手,成為武道之王吧!”
人們都已經準備好了,見證這個傳說中最強的年輕修士,蟬聯武道大會的六連冠,書寫新的歷史!
聽到人們的贊美聲,感受著體內無盡的力量,趙天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看著許天明,攤了攤一只手,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到。
“能讓我使用出祖龍血脈,你是第一人,所以,感到驕傲吧。”
祖龍血脈,修真界的傳說血脈之一,可以將修行者的天賦加強至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除此之外,肉身也變得格外強大。是一種極為罕見也十分強大的血脈之力。
許天明一臉無語地看著趙天策,喃喃道,“你為什么一開始不用這個血脈之力呢?”
對啊,為什么不一開始就用紅色形態呢?
非要打一半才開BUFF?
瞧不起誰呢 然而趙天策只是冷笑一聲,說道,“哼,多說無益,受死吧!”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