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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巨闕劍是不是你鑄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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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這是我們工部按照王爺您之前留下的圖紙,完善過后開始建造的。”

  一個工部的官員,有些戰戰兢兢地對周恕說道。

  “我們工部派出了最能干的工匠,保證把王爺您的想法呈現出來。”

  這工部的官員,級別也不低了。

  不過面對大夏新近的鎮南王,他是一點官架子也擺不起來。

  眼前這個,可不光是大夏的鎮南王,還是大秦的一字并肩王啊。

  這種事情,以前可是從來沒有發生過,同時成為兩個國家的王爺,做夢都不敢這么做的。

  自從鎮南王成為大秦一字并肩王的消息傳回來之后,陛下可是下了死命令,華夏閣,必須按照當初王爺拿出來的圖紙來建造。

  建不成,工部尚書以下,全都可以告老還鄉了!

  所以這段日子,對工部來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華夏閣的建造。

  周恕當初留下的圖紙,其實就是他胡亂涂鴉出來的,后來蒙白稍微改了一些,不過大部分還是不具備實施條件的。

  不過不得不說,哪里都不缺人才。

  工部的能工巧匠,愣是在沒有改變大致基礎的情況下,把周恕的設想給規劃了出來。

  之前他去找工部的時候,工部推辭來推辭去,說白了,還是那個時候他的地位不夠啊。

  “就按照這個建。”

  周恕很是滿意地點點頭,“多長時間能夠完工?”

  “一期工程的話,半年之內,肯定能夠完工。”

  那工部官員說道。

  “很好,一定要保證質量啊,不要為了趕進度就忽略了質量。”

  周恕說道。

  “王爺放心,若是出了什么紕漏,王爺盡管扒了我的皮。”

  那工部的官員保證道。

  周恕巡視了一圈,然后騎馬回了常安城。

  出使大秦回來之后,周恕名聲大噪,拜訪之人,絡繹不絕。

  到最后,他不得不閉門謝客,誰來都不見。

  至于使團的事情,他本來就沒怎么插手,回來之后,自然由史松濤等人去交接了。

  除了拜訪的客人多了一點,受封為鎮南王,對周恕自身沒有太多的影響。

  至少他自身感覺,生活沒有什么變化。

  他的幽州候府,直接換了個牌子,變成了鎮南王府。

  不得不說,他那座府邸,本來的規格就有些超標,現在用來當王府,也不怎么拉胯。

  倒是他府里的管家,結結實實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了個暈頭轉向。

  從侯府管家,直接晉升為王府的管家,他可能是除了周恕以外,史上升級最快的打工人了。

  這個變化,那管家一開始還有些忐忑不安,擔心自己干不好這個管家。

  后來他發現,自家王爺好像也沒什么變化,吃穿住行都不是太在意,每天除了鑄兵就是讀書。

  或許也正是這種律己的嚴苛,才讓王爺有了現在的成就吧。

  從華夏閣的工地回到現在的鎮南王府,剛進門,周恕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哎呦,這不是武郡伯嗎?怎么這么有空來我這里了?”

  周恕笑著開口道。

  他曾經入夢史松濤,知道這家伙的性格,就和他的形象一樣,裝模作樣,用前世的話來說,那就是他有很重的偶像包袱。

  史松濤一本正經地行禮道,“下官武郡伯,見過鎮南王殿下。”

  行過禮之后,他才直起腰身,開口道,“王爺,不知道你之前說的話,是否還算話?”

  “什么話?”

  “我若加入華夏閣,你傳我點星定位之術!”

  史松濤表情嚴肅地說道。

  他這個人問題雖然不少,但是對鑄兵之術的追求,是貨真價實的。

  “自然算數。”

  周恕笑著說道。

  “好!”

  史松濤表情堅決,沉聲道,“那王爺,我加入華夏閣!”

  “等等。”

  周恕笑道,“我華夏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加入的。”

  “我可是大夏第一——”

  史松濤脫口而出,看了看眼前的周恕,到嘴邊的話,他又咽了回去。

  好吧,我是前任大夏第一鑄兵天才!

  “王爺,我已經可以鑄造玄品兵器,假以時日,鑄造出地品兵器,也不在話下。”

  史松濤沉聲道,“甚至,五年之內,我有一定地把握,能夠完成天品兵器的鑄造,成為鑄兵大匠!”

  史松濤一臉傲然。

  身為鑄兵師,他也有他的驕傲。

  論鑄兵天賦,他或許比周恕略遜一籌。

  但在鑄兵之道上,他可是比周恕先行一步!

  周恕現在可還沒有鑄造過玄品兵器!

  不是他史松濤自夸,大夏鑄兵司的前三十六號工坊,他想加入哪個,他們不得打開大門歡迎!

  “那又如何?”

  周恕輕描淡寫地說道,“想加入華夏閣,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史松濤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道,“那好吧,要滿足什么條件,才能加入華夏閣?”

  “對別人,自然是需要考核的。”

  周恕笑著說道,“對老史你,咱們畢竟是共過患難的,我還能信不過你嗎?”

  史松濤被周恕給整不會了,那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到底能不能加入華夏閣?

  “不過呢,無規矩不成方圓。”

  周恕繼續說道,“該有的程序,咱們還是得走一下的。”

  “這樣吧,咱們華夏閣,現在有一把黃品兵器,名曰方天畫戟。”

  周恕繼續說道,“你把它賣出去,就算通過考驗了。”

  “什么?”

  史松濤瞪大眼睛,“我是鑄兵師啊!我應該鑄兵,而不是賣兵!”

  “況且,入品兵器,還用得著我去賣嗎?那得他們求著來買!”

  鑄兵師什么時候需要去推銷入品兵器了?

  隨便一把入品兵器,都是武者們爭相搶奪的存在。

  只要周恕放出話去,不知道多少人會跑到華夏閣這里來呢。

  “這不是走個流程嗎?”

  周恕笑道,“怎么簡單怎么來。”

  “不過呢,我可是有要求的,你可不能隨便找個買主,方天畫戟,需要配那種絕世的猛將!”

  之前蒙白倒是介紹了幾個人過來,不過周恕都不是太滿意。

  自從見過王信之后,周恕現在也有些挑剔了,打工人,也得講究素質啊。

  要不然,成天見不著神兵圖譜的反饋,他不白忙活一場嗎?

  “好吧。”

  史松濤無奈地答應下來,他史家在軍中也是有些人脈的,這件事對他來說,不算難。

  “王爺,我有個問題——”

  史松濤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問吧。”

  周恕不在意地道,問歸問,答不答可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王爺,巨闕劍,是不是也是你所鑄?”

  史松濤看著周恕,沉聲問道。

  “是。”

  周恕輕描淡寫地道。

  他現在的實力都已經暴露了大半,自然也無所謂這么點小事了。

  “難怪。”

  史松濤低聲嘟囔道,“難怪那么一個高手,會使用一把黃品兵器。”

  “王爺,你師兄,就是因為巨闕劍,才發現你的吧?”

  周恕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眼神古怪地看著史松濤,這史松濤,沒看出來這么實心眼呢。

  現在估計不會有幾個人真相信自己還有個師兄吧?

  他竟然還會這么想?

  果然,搞技術的,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算是吧。”

  周恕敷衍道。

  “王爺,我現在是真的服氣了。”

  史松濤拱手道,“巨闕劍也是你鑄造的,那么如今的黃品兵器譜,排名前十的兵器,都是王爺你的兵器了。”

  “這等事情,自有兵器譜以來,從來沒有人做到過呢。”

  “沒有人做到,不代表我們做不到。老史,加入華夏閣,本王爺給你上的第一課就是大丈夫當仁不讓,別人做得到的,我們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我們也能做到。”

  “要不然,還要我們華夏閣做什么?”

  “卑職受教了。”

  史松濤誠心誠意地說道。

  史松濤現在對周恕,是真的心服口服,哪怕周恕現在的鑄兵水平,其實并不如他。

  但這個水平,也要看怎么來說。

  他可以鑄造玄品兵器,而周恕迄今為止還沒有鑄造過一件玄品兵器,從鑄兵師的評價來說,他的等級更高。

  但周恕鑄造的黃品兵器,如今占據了黃品兵器譜前十,論鑄造黃品兵器,別說他比不上周恕,就算鑄兵大匠,也是遠遠不及。

  周恕做到了一件前無古人,后估計也無來者的記錄。

  承包了黃品兵器譜前十!

  “王爺,我們華夏閣,要不要參加這一次的十國演武?”

  史松濤離開之前,忽然想到什么,停下腳步問道。

  “可以不參加嗎?”

  周恕道,十國演武,他以前好像聽誰說過,鑄兵司是要派人參加的。

  他對這些外務,一向是不太關心。

  而且說實話,他之前身份有限,能接觸到消息,十有八九也都是小道消息,聽也只能當故事來聽,當不得真。

  “以王爺的身份,你不愿意參加,自然可以不參加。”

  史松濤說道。

  周恕現在可不止是大夏的鎮南王,還是大秦的一字并肩王。

  他現在,完全有決定一些事情的權力了。

  “這樣嗎?”

  周恕摸著下巴,沉吟道,“老史啊,你覺得,這十國演武,華夏閣是參加好呢,還是不參加好呢?”

  “我?”

  史松濤有些意外,不過還是說道,“如果是我,我肯定是愿意參加的。”

  “十國演武,往大了講,是為國立功的好機會。往小了說,對個人也是一次機會。”

  “侯爺你當初一賭定江山,助我大夏收復幽并二州,從而封侯,這種事情,在十國演武上,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如果在十國演武上立下功勞,那么封侯拜將,并非沒有可能。”

  史松濤眼神之中充滿了憧憬。

  以前他想著,能拿到一個爵位就可以,伯爵,已經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了。

  但是現在,看到周恕的成就,他的眼界也變大了。

  他現在,想搏一個侯爵!

  他史松濤,也想有一天能有人稱呼他為史侯爺!

  “倒是我好像不需要了。”

  周恕嘟囔道。

  史松濤:“…”

  人比人,真得死!

  自己還想著搏一個侯爵呢,人家都已經封王了…

  再往上,好像沒了…

  這么一想,他確實沒必要去參加十國演武了。

  再大的功勞,他也不可能再加官進爵了…

  “老史,十國演武,和我們大夏演武一樣嗎?”

  周恕問道,“我們鑄兵師參加,也是要比試鑄兵?”

  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可就沒有什么興趣參加了。

  “好像不是。”

  史松濤搖搖頭,“十國演武,比的是實戰。我們鑄兵師,是做為后備力量加入的,我們負責給大軍提供并修復兵器。”

  “咱們大夏的話,是以工坊為單位參加的,每一座工坊,支撐一支大軍——”

  “這樣啊。”

  周恕沉吟,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有興趣了。

  給大軍提供并修復兵器,那豈不是布置打工人的絕佳機會?

  而且十國演武比的是實戰,既然是實戰,必定就有擊殺的機會。

  讓整整一支大軍給自己當打工人,如果不是特定的機會,就算他現在的身份,也不容易做到啊。

  他的眼睛漸漸有些發亮。

  “老史啊,你都說了,參加十國演武,是為國立功的機會。”

  周恕開口道,“咱們深受國恩,國家需要咱們的時候,咱們怎么能后退呢?”

  “參加,一定得參加!”

  周恕慷慨激昂,“就算華夏閣只有咱們兩個鑄兵師,咱們也一定得參加!”

  “就算只有咱們兩個鑄兵師,咱們也能撐得起一支大軍的軍需,老史,有信心沒有?”

  “有!”

  史松濤大聲說道。

  “卑職誓死追隨王爺!”

  “什么死不死的,咱們是鑄兵師,又不是戰斗人員,怎么都死不到咱們頭上。”

  “不過既然要參加十國演武,咱們還得想辦法打聽打聽十國演武到底是怎么個章程,要支持一支大軍,那咱們也得選擇戰斗任務最多的大軍,那樣,才能顯現出咱們華夏閣的實力。”

  “王爺說得對。”

  史松濤滿心敬佩,迎難而上,這才是自己心中的那個王爺,那個超越了自己的大夏新任第一鑄兵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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