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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普林斯頓大學

熊貓書庫    我真的不想當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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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位就是劉一辰,目前數院大一學生!”田鋼指了指劉一辰。

  劉一辰主動向二人打招呼,微笑道:“二位師兄,在數院久聞大名,神交已久!”

  “哈哈,和你比起來差遠了,我們在大一的時候,還什么都不知道,哪里像你在數論上的造詣就這么高,連周氏猜想都被你給證明了。”許晨陽笑著說道。

  雖然現在數學界還沒有形成統一的共識,但是也沒有針對‘周氏猜想’證明提出什么根本性意見,雖然也有學者提出了意見,但是這些意見還不待劉一辰給出解釋,其他學者就進行了解答。

  也就是說到了目前為止,‘周氏猜想’證明論文中還沒有出現根本性邏輯錯誤,這說明用不了多久,‘周氏猜想’會正式變更為周氏定理。

  毫無疑問,這是非常了不起的。

  他們雖然都獲得博士學位,但是目前他們做出的成績,卻是還比不上劉一辰證明‘周氏猜想’。

  劉一辰證明‘周氏猜想’,這對于推動數論研究有著很大的幫助,而且梅森素數的極大發展,將反過來促進了計算數學、程序設計技術、網絡計算技術以及密碼技術的發展。

  “晨陽說得不錯,你在數論上的造詣已經不輸給一些知名的教授了,說實在的,我建議你早一些出國留學,這里才是你求學的地方,燕大數學系雖好,不過已經不適合你了!”惲之韋說道。

  二人都是很典型的數學學者,不善于表達,很純粹的人,他們沒有社會的圓滑,有什么說什么。

  “二位師兄,你們覺得海外與國內的數學研究有什么區別嗎?”劉一辰撓了撓頭,問道。

  “嗯這么說吧,如果說燕大數學系是長江、黃河的話,那么海外的數學則是海洋,在這里有著最完整的數學體系、最前沿最熱點的數學研究、有著數學研究的最新成果。”許晨陽說道,他略微沉吟了一下,說道:“當初我認為自己和他們應該都是差不多的,不過后來我意識到,也許在本科階段,華夏數學教育還好,到了研究生、博士生那就相差甚遠。”

  劉一辰微微皺起眉頭,他倒是沒有想到,華夏數學與世界數學的差距這么大。

  他又想到了,華夏數學研究水平在于世界數學界僅僅只是二流水平,美利堅、俄國、法蘭西才是超級數學強國,而東瀛、不列顛的數學則屬于世界一流水平。

  “看來華夏數學水平距離世界一流水平還有不小的差距,這條路不好走啊!”劉一辰暗自一嘆。

  國內大學數學系水平遠遠落后世界一流學府的數學系,燕大數學系作為華夏大學數學系中的霸主,但是除了田鋼之外,其他教授、院士在世界上其實算不上頂尖數學家。

  再想到,建國以來,華夏就沒有誕生過一位偉大的數學家,哪怕是大名鼎鼎的陳景閏,實際上放在國際上都不算很厲害的,他雖然將哥德巴赫猜想推到了‘12’這個地步,距離完全證明哥德巴赫猜想只差一步之遙,但是他畢竟沒有完全證明哥德巴赫猜想,若是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恐怕再怎么樣菲爾茲獎也少不了他一枚獎章。

  一步之遙,卻宛如天地之別,這就是數學的殘酷!

  任重而道遠啊!

  “普林斯頓大學,我一定會來的,不過不是今年!”劉一辰微笑道。

  他也想到普林斯頓大學這里看看,這一座被譽為數學圣地的地方,從1950年開始幾乎奠定了自己‘數學圣地’的地位至今,不曾被撼動過。

  許晨陽、惲之韋帶著眾人參觀普林斯頓大學,普林斯頓大學校園面積就500英畝,即3035畝,還沒有燕大、水木的校園大,但是這里的校園卻沒有那么擁擠,顯得非常的空曠。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燕大本科生就有1.5萬人左右,研究生1萬人左右,博士生0.5萬人左右,加起來學生就有3萬人了。而專任教師也達到3400名。自然而然,燕園也就顯得擁擠了。

  許晨陽、惲之韋給他們介紹著每一棟建筑物的歷史,以及每一個人物凋像的歷史,這都代表著普林斯頓大學的歷史底蘊。

  一般情況下,學術會議只有三到四天,不過作為2009年第一場學術會議,再加上是在普林斯頓大學,出席的大牛很多,慕名而來的人也很多,會議的規格自然也就水漲船高,最后一場報告會甚至排到了第六天的下午。

  這次華夏來的可不僅僅是燕大數院,還有復旦大學數學系等,總的來說數學團隊成員差不多50人,但是除了劉一辰有一場學術的報告會外,其他的也就只有田鋼會進行一場30分鐘的學術報告會。

  劉一辰的報告會安排在第四天下午,內容是關于梅森素數分布規律的研究,一共四十五分鐘。

  身為一個本科生,能在這種級別的學術會議上,上臺做四十五分鐘的學術報告,可以說是相當大的一份殊榮了,更不要說還是受邀來作報告的。

  畢竟在這次學術會議上,就分三個檔次的報告會,即45分鐘報告會以及30分鐘報告會、15分鐘報告會。

  在這種知名度非常高的學術會議上過稿并上臺做報告,可以說比一篇一區SCI期刊投稿還要有逼格得多了。

  看看田鋼教授,燕大數學系正教授、華夏科學院院士,代數幾何領域的大牛人,可是在這樣的學術報告會,也就是做30分鐘報告。

  原本田鋼是被華夏數學界寄予厚望的,期盼著他能夠為華夏奪得第一塊菲爾茲獎,畢竟田鋼在1990年于東瀛京都召開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上應邀作45分鐘報告。可惜最終在40歲之前未能完成這一壯舉。

  當然,僅僅在西塔潘猜想、周氏猜想上取得成績,劉一辰現在在數學上取得的成績還是遠不如與田鋼相提并論。田鋼教授解決了一系列幾何及數學物理中重大問題,特別是在KahlerEinstein度量研究中做了開創性工作,完全解決了復曲面情形,并發現該度量與幾何穩定性的緊密聯系。與他人合作,建立了量子上同調理論的嚴格的數學基礎,首次證明了量子上同調的可結合性,解決了辛幾何Arnold猜想的非退化情形。田剛教授在高維規范場數學理論研究中做出杰出貢獻,建立了自對偶YangMills聯絡與標度幾何間深刻聯系。

  正是他的突出貢獻,田鋼教授獲得美利堅國家基金委1994年度沃特曼獎、1996年美利堅數學會的韋伯倫獎。

  說起來,華夏數學界在世界數學界的存在感并不強,能夠受邀在國際數學聯盟舉辦的四年一次的國際數學家大會作報告的寥寥無幾。而但凡能夠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上作報告,哪怕只是45分鐘學術報告,評個長江學者的資歷是綽綽有余了。

  若是能夠在國際數學家大會作一小時的學術報告,那么評上華夏科學院院士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不過有些遺憾的是,這次學術會議的主辦方是聯邦數學學會,一年舉行一次,主要面向的還是青年數學家,分量就低了不少。不過這里的低也僅僅是相對而言,有這么多學術界大牛出席,含金量還是相當足的!

  至少在國內的數學學術會議,還沒有哪一場能夠比得上這種層次的。

  這樣的學術會議,大牛云集,華人這邊最出名的數學家丘成桐、陶喆軒也出席了此次會議,目前華人群體在世界數學界最具地位、最有影響力的就屬這二人。

  只是有些尷尬的是,丘成桐看到田鋼教授,冷哼了一聲,露出不屑和嘲諷之色,連打招呼都懶得打,而田鋼教授則是一臉尷尬。

  要知道二人可是師徒關系,能夠鬧僵到這一地步,也是很不可思議。

  其中的是是非非,估計除了當事人,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對于爆發在2004年那場師徒交鋒,劉一辰也是看過一些新聞,不過他覺得里面到底誰是對的、誰是錯的,也就只有兩個當事人知曉,其他人是不合適作評論是非的。

  這一次學術學會,出席的菲獎大老至少二十余位,他也看到了頗負盛名的德利涅教授以及威騰教授,二人在數學界也堪稱傳奇。

  德利涅教授,比利時數學家,24歲就獲得博士學位,26歲時受聘為巴黎高等科學研究所任終身教授,1972年和1974年發表《論韋尹猜想》兩篇論文,以簡潔清晰的證明解決了這一代數幾何的中心問題,得到了‘韋尹一德利涅定理’,憑此成就他在1978年獲菲爾茲獎,獲獎時年僅34歲。

  威騰教授,原本是物理學家,為了解決物理問題研究數學,結果莫名其妙地獲得了菲爾茲獎,成為第一個以物理學家的身份獲得菲爾茲獎。其最想要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卻因為弦論難以在實驗中被證實,一直難以獲得,恐怕此生是難以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當然,作為弦論的集大成者,威騰在物理學界的地位并不比他在數學的地位低。

  而他,也是世界少有的精通數學、物理的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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