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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你們靖玄島多少有點副業

熊貓書庫    苦境:我在德風古道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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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所周知,劍謫仙有一名叫月無缺的小弟,雖然已經有些年沒回南域,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天行客對自己的小弟極好。

  不僅將其帶大,在自己修行有成的同時還將小弟教導成才,當年月無缺還背負有「天譴」。

  他算是一手將可能走錯路的小弟導回正途。

  兩相對比,被命蕭疏帶回的少年,所經歷的童年完全可以用地獄兩字來形容。

  親手弒殺兄長,對他來說應當同樣很痛苦。

  但,那是因為兄長失德在先,以大欺小,不把小弟當兄弟,甚至不把小弟當人來看,不僅言語侮辱而且還會動手虐待。

  整日處于這樣水深火熱的“兄弟情”中,少年必定會心生幻想,幻想兄長會變好,會正常對他。

  可惜幻想終歸是幻想。

  少年沒有等到那一日便為了自保,在忍無可忍,退無可退的前提下,弒兄,然后離家出走,在一次偶然遇到了準備前往古靈族的命蕭疏。

  然后,被命蕭疏帶回靖玄島見到劍謫仙。

  在了解到前因后果之后,天行客本打算將少年送至湯問夢澤學習,但考慮到友人的性格。

  少年去了湯問夢澤,極大概率會復刻昔年幽明瞳朦的遭遇,被香六牙實行「養豬」教育,防止他將來因為心性缺陷走上邪道。

  這種事情,湯問夢澤山座絕對能夠做出來。

  因為這個情況確實比幽明瞳朦嚴重,香六牙必然會選擇,寧可錯殺也不能放過。

  沒有直接出手,將未來可能存在的禍端扼殺在搖籃,都是劍謫仙長久以來的思想工作見效,但不管怎么說湯問夢澤暫時不能去。

  雖然已經不準備收徒,劍謫仙還是決定,將少年帶在身邊親自教導,待其長大之后再行安排。

  以天行客之修養與心性,自然能厘清緣由。

  并且,他也不會認同受害者有罪論,那般歪理就像異殃猂族入侵苦境,掀起戰亂,因為需要人血維持生命與力量而以人族弱小為借口,讓自己能夠心安理得甚至高高在上,認為一切理所應當,戰敗之后再來上一句「我們只是想活下去」。

  劍謫仙能夠理解這名少年,也會悉心教導,讓他從那不幸的童年中走出。

  少年并不想使用從前的那個名字,在跟隨劍謫仙學習了一段后,通過翻閱典籍,給自己取了全新的名字——北云折翼。

  命蕭疏并沒有在靖玄島停留太久,在把少年送回來之后,跟隨師尊修行了一段時間便再次外出。

  本來他之命格要進入亢龍有悔。

  盛極而衰,極大概率會迎來一次死劫。

  但因為劍說俠喻的緣故,老中求生,使命格直接轉入潛龍勿用,避過一場命劫。

  留在靖玄島的那段時間主要是調整狀態,同時在劍謫仙的教導下進行沉淀,梳理所學,之后重新起身按計劃拜訪古靈族。

  期間還與更夢蝶通過一次書信。

  而在靖玄島修行的北云折翼,平日中除了跟隨劍謫仙學習,還能跟隨同樣在此地的香九霞學習。

  然后,兩人之間竟然意外的合得來。

  香九霞在大多數時候要比香六牙靠譜,但要知道他此前在混黑道,如今也沒有金盆洗手,上一個跟他相當合得來的后輩叫做鴉九,兩人直到現在都時常會通信,鴉九跟香九霞學習了不少東西。

  再加上他本人的人脈,被身邊親友調侃為南域黑道大少爺,如今號「邪君」。

  前些年的時候,剛在鑄界掀起過淘天巨浪。

  倒也不是把其他鑄術貶的一無是處,但天下風云碑再次開啟之前,《鑄靈卷》就是天下第一,將織劍術融入武道,更是發前人所未發。

  正應了某句老話,世上只有取錯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邪君」之號名副其實。

  至于舒龍琴徽,早些年就被丟去閉關了。

  性格上和香九霞合得來,證明北云折翼同樣是個混黑道的好苗子,讓太玄封羲都有些繃不住。

  真就六蝕玄曜人稱小靖玄島。

  連一眾后輩都在朝著這方面發展,成長起來之后怕是多少都能搞點副業,身為前六蝕玄曜元老的他對此頗為無語,正道混黑道逼黑道做正道唄。

  而且他不止是前六蝕玄曜元老,如今同樣是六蝕玄曜元老,因為他們這個組合重建了。

  某年某月某日,一夜之間,完成了死灰復燃。

  下崗老人再就業,與這些人一起坐黑莊,好在靜濤君雖然被扣在道武王谷,但在此次天下風云碑位列「天下第一術」。

  哪怕只是虛名,依舊讓太玄封羲非常欣慰,六蝕玄曜元老直接有了工作的動力。

  萬堺朝城,儒門駐地之內。

  西窗月與劍說俠喻姐弟并未離去,而是在萬堺朝城之中修行與學習,舉辦的每一次萬堺論衡他們都會前往旁觀,不同理念碰撞讓他們受益匪淺。

  好吧,其實只有西窗月受益匪淺,身為小弟的劍說俠喻偏科比較嚴重。

  一開始還在跟著學習,聽了幾次直接放棄。

  尤其是在將擊敗鴉九作為短期目標后。

  因而這些年下來,劍說俠喻一次都沒贏過,每次約戰都被鴉九正反手教育。

  一開始還會用本體鴉九劍與他打,隨著先天缺陷被彌補,實力日漸上升,后來再交手都是用天之滟讓劍說俠喻知曉什么叫做殘忍。

  結果就是論文,論武,論劍,全部一敗涂地。

  劍說俠喻屢敗屢戰,屢戰屢敗,他相信自己遲早能夠打贏,然后用劍閑一百月拍某人屁股。

  讓他知道什么叫殘忍!

  “你這幾天在那里叮叮鐺鐺忙什么?”

  看著前來拜訪的黑衫青年,劍說俠喻直接道出了這幾天積攢的疑惑,雙方住的地方相隔不遠,本來這種事情直接過去看看就能知曉。

  然后,鴉九把自己院子里架了座劍陣。

  除了隔絕窺探之外,也將打鐵的雜音隔絕,儒門駐地之中畢竟住了不少人。

  鴉九饒有興味的出言:“想知道?”

  “不想!”劍說俠喻直接偏過頭,十分硬氣。

  “想也沒有用,因為不是給你準備的。”

  邁步越過正在練劍的年輕人,出言同時,順手擋下自身旁刺來的劍鋒,正坐在不遠處石桌前看書的西窗月,此時也放下手中書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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