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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五十八章 嵌銀絲雕刻藏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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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一戰成名,什么叫名揚天下。李墨從陳小燕身上看到了,反正那些小吳村的人先是恭敬的和李墨道別,然后又恭敬的和陳小燕道別。

  他們對李墨是敬仰,對陳小燕是敬畏。

  “李先生再見,陳小姐再見。”

  馬天雨朝兩人擺擺手,至于陳小軍他們已經被直接忽視了。

  “小軍,虞婷他們什么到昆城?”

  “晚上七點十分到站,我已經安排人接機。還有棕熊他們明天到昆城,小師叔,這個明朝留下的木箱有什么線索?”

  “回到酒店我琢磨琢磨,具體的等明天所有人都碰面了再說。”

  酒店里,李墨點了一壺綠茶,又向前臺借了工具,然后在房間里準備拆箱。

  “小師叔,你是說這個蓋子是雙層的,東西夾在中間?”

  陳小燕把蓋子翻來翻去就是沒看出什么名堂。

  “小燕,別打擾小師叔。”陳小軍在一旁說道。

  “哦,我就是好奇。”

  李墨笑笑,然后用一個螺絲刀在木箱蓋子反面沿著邊緣慢慢的撬動著。這個畢竟是明皇宮里流傳下來的黃花梨木木箱,也是擁有三四百年歷史的古董,能不暴力拆卸就盡量保存它的完好。

  “小師叔,這兩層板壓的挺緊的,明朝那個時候不會就用到膠水了吧?”

  “其實,我國使用動物膠的歷史長達2000多年,《考工記》就有記載:鹿膠青白,馬膠赤紅,鼠膠黑,魚膠餌,犀膠黃。所以古代木匠用到膠是很正常的,只是說那時候膠的粘性遠遠不如現代科技膠的品質而已。”

  李墨解釋一番,這些都是很偏門的知識,好在他小時候就博覽群書,總算沒在這個戰力爆棚的師侄女年前掉鏈子。

  等回到京都就安排她傳授思思和睿睿五郎八卦棍法,嗯,帶著兩丫頭快樂成長。

  里面一層板終于撬開,李墨小心倒出來,那層板的背面凋刻著一幅圖,而且還是嵌銀絲地圖。

  過了幾百年,那些嵌銀絲還是光亮如新,并沒有氧化成黑色。

  山脈,山溝,高峰等等凋刻的栩栩如生。

  “藏寶圖。”

  陳小燕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李墨找到什么藏寶圖,而且這樣的藏寶圖和電視劇上的完全不一樣。電視上那種藏寶圖要么畫在動物皮上,要么畫在薄薄的石板上。像眼前這般,先是凋刻出藏寶圖輪廓線條后再鑲嵌銀絲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去拿紙和筆。”

  陳小軍拿來紙筆,李墨將至對比外表面拓新下來。這還是幾百年前都繪圖,以當時的條件根本無法和現在的衛星遙感繪圖能夠比較的。

  在幾百年前所繪出來的山勢圖能有個三四成的相似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好在這圖上有標注,找起來也有個方向。

  “小師叔,盈盈小姐打來視頻電話。”

  陳小軍把手機遞給李墨,然后示意陳小燕先出去。李墨手機接通后,就看到她正在擦著潮濕的頭發。

  “小墨,你現在在昆城還是在云省其他地方啊?”

  “離昆城兩三個小時的路程,兒子都睡了嗎?”

  “吃飽肚子早就睡了,今天朱明誠律師打來電話讓我明天過去確認一些細節,具體的我也不懂,直接簽字便可以?”

  “是的,具體的細節和詳細的數據朱律師的團隊也會詳細跟你說說,你大概記得一些數據就行。”

  “那我知道了,你在做什么?”

  李墨調轉鏡頭,對準桌子上拆開來的木箱,還有那個嵌銀絲藏寶圖:“正在做我的老本行。”

  “這是誰留下的藏寶圖?”

  “目前初步判斷可能和清初時候的平西王吳三桂有關系,但沒有找到之前一切都是未知數。”

  “那你什么時候回京都呀?”

  “來京都做什么文化交流的那個人不是還沒走嗎?我再等等,等京都平靜了再回去,在這邊就圖個清凈。”

  “行,你早點休息,我去吹頭發了。”

  李墨掛掉電話,就見陳小燕眼睛直熘熘的盯著自己看,不由好奇的問道:“我臉上有花不成?”

  “那倒沒有,就是你接到盈盈姐的電話時,那嘴角笑的都快裂開了。”

  “有你說的那么夸張?”

  李墨低頭繼續研究拓印下來的藏寶圖,然后掏出手機開始搜索相關的資料信息。

  “沒搜索到關于‘九重嶺’的任何信息。”

  李墨眉頭微皺,地圖上明確的寫著九重嶺這個地方,但是卻查詢不到任何信息。要么是九重嶺已經改名了,要么九重嶺就是一個形象的符號標志。

  正準備想其他辦法,放在一旁的手機再次響起來,是路左易打過來的。

  “路先生晚上好。”

  “李先生,沒打擾到你休息吧?”

  “這才幾點啊,哪里會那么早就上床睡覺的。路先生,你那邊的事情辦的怎么樣了,是不是時間太緊?我在這里會多待一段時間,需要我配合做什么的盡管提。”

  “李先生,真是計劃來不及變化,你的那個千橋計劃方案已經形成了初稿紅頭文件下發到了各個地區,今天上午一開會就都在討論著這事,會議上還形成一致決定要組建一個籌備組,其目的想必你也能猜得到。”

  聽路左易的口氣似乎很失落,明明是一步絕佳好棋,可是還沒開展計劃就被上面的文件給攪亂了,現在誰都想在這事上掙一點功績。

  “你在籌備組里嗎?”

  “在。”

  “明天你找個事由退出來就行,其他的事情靜觀其變。”

  在路左易那邊看事情很是棘手,但是在李墨這邊看來要破局實在是太簡單了。管你有什么籌備組,千橋計劃怎么實施,最先試行的地區選擇在哪里,投入多少資金等等都需要自己點頭才行。

  我不點頭,你們蹦跶的再兇那又如何,都是上不了臺面的小丑。

  電話那頭的路左易安靜了會兒才想明白其中的道道。

  “李先生,這兩天我感覺心慌得很,明天一大早就去醫院做個全身詳細的體檢。我就不跟你多聊了,有事再聯系。”

  “路先生,你要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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