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還真不怎么好回答,畢竟九龍寶劍是藏在金絲楠木中的,然后還被水泥完全澆筑封閉起來。當年戴笠也是頗為費心,金絲楠木有很強的抗氧化,抗腐蝕等功效,所以九龍寶劍藏在其中八十多年依舊保持著曾經的模樣。
如果李墨告訴他們,這柄劍是從水泥柱中鑿出來的,估計引起的轟動會比九龍寶劍出世還要來的強勁。
“老師,諸位專家,你們也都說說九龍寶劍的相關事跡,然后我再告訴大家這柄劍是怎么找出來的?”
“乾隆帝是歷史上最牛的收藏家,皇宮中價值連城的寶物數不勝數,但他最愛的卻是這柄九龍寶劍,就連死后都被一起放進棺木中成為他的陪葬品。后來軍閥孫殿英掘了乾隆和慈禧老佛爺的陵墓,九龍寶劍就出世了。”
朱教授說道這里,看了眼清大的俞教授。
俞教授清清嗓子接著說道:“那孫殿英為了炫耀自己的‘功績’就說出了盜掘皇陵的事情,然后引起公憤。后來為了保命,孫軍閥就把九龍寶劍獻給了戴笠,希望他能夠轉交給蔣先生。因為當時是抗戰期間,戴笠就讓特務馬漢三保管。后來馬漢三被俘虜,就將九龍寶劍獻給了島國的川島芳子以求保命。抗戰勝利后,川島芳子被捕,交代了馬漢三從她那里搜走了寶劍。最后戴笠秘密審訊馬漢三,那九龍寶劍最終又落到了他的手中。”
“最后史書上記載的是,戴笠攜九龍寶劍乘坐飛機前往金陵面見蔣先生。只是飛機遭遇極端天氣,一頭撞在岱山上,機毀人亡引起大火。最終救援隊只在飛機殘骸中發現了一塊鐵皮,故斷定九龍寶劍已經徹底被毀。”石館長說到最后,眼神古怪的看著李墨,“不管史書上是怎么記載的,我現在就想知道這柄九龍寶劍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我心里跟貓撓癢一樣難受。”
“李老師,這可是世上有一個偉大的發現,是足夠改變歷史,或者是重新譜寫歷史的發現。”
“九龍寶劍一出,清朝其他的寶物都黯然失色。”
有人不斷的唏噓,感慨九龍寶劍命運多舛。
“諸位專家你們先坐下,聽我仔細說來。”李墨示意大家都坐,靜靜的聽他的的解釋,他花了小半小時才說完前因后果。
“你是說戴笠在祖籍之地建了戴氏祠堂,不過現在早就已經成為危房前不久還被直接給鏟平了?”
朱昌平驚訝的問道。
“是的,所以我才有機會將祠堂里的四個水泥柱子給弄出來,沒想到還真被我給猜中了。”
眾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腦洞大開的思維,要是他們花兩萬撿漏一個金絲楠木劍盒,那早就高興的忘記一切。
可是他卻能從一個劍盒猜到了其他關聯的東西,最終還被他給折騰出來了,讓九龍寶劍重新面世。
“李老師,那第一件金絲楠木劍盒可算得上是一件古董了,將來可以陳列進博物館中。”一個故宮博物館的專家笑著說道。
“周專家,這柄劍的劍盒可以放進博物館中,連同一根約1.5長的金絲楠木棍。至于第一次淘來的劍盒,已經被我給做成幾串金絲楠木手串送人了。”
“可惜啊,可惜。”
幾個專家都微微搖頭嘆息,這種行為太敗家。
“后悔已經來不及,諸位大專家,我中午已經訂好了位置,我們邊吃邊談如何。”
下午,吃過午餐后,李墨與眾人分別,然后將清乾隆九龍寶劍存放到古韻軒一號博物館地下藏寶庫中。回家路上,他接到了盈盈的電話,說她爸打來電話,老家的奶奶身體不適,希望她放假后回老家一趟。”
“你什么時候走?”
“我正在收拾行禮,等收拾好了就走。”
“這樣,你等會我,你開我的車子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有車。”
“我的車更安全些,也別急著那半小時。等我到了,你再走不遲。”
“那我等你。”
李墨油門踩下去,強勁的動力讓車速幾乎飛起來一樣。半小時不到就回到了豪門府邸,柳盈盈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收拾好的兩個行李箱放在沙發邊上。
“師父沒說你奶奶到底是什么情況?”
“沒有,其實我猜測他只是找個借口。老家的那些親戚一個個攀比的厲害,如果我們回去過春節的話,估計整個村子都會知道。”柳盈盈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先是聞聞,“你中午喝酒了?”
“只有一杯而已,和幾個專家一起吃的。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從那根運回來的水泥柱中發現了大清第一鎮國神劍‘九龍寶劍’,準備年后開一場發布會,估計年前的時間都要忙著這事。不過現在白天時間短,要不明天起個大早再回去,估計到了明天晚上就能趕到老家。”
柳盈盈仰頭看著李墨,那對美目中似乎流淌著一種奇異的神采。
“這么看著我,我臉上有臟東西?”李墨用手摸摸臉,挺干凈的。
“我就是想要好好看看你的臉。”柳盈盈慢慢的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一陣幽蘭般的體香味鉆入他的鼻孔中,“小墨,你讓我這么抱一小會兒,就幾分鐘時間。”
“盈盈,你怎么了?”
“噓,別說話。”
大廳中,李墨僵硬一樣站在那里,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什么地方,柳盈盈嘴角則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
“等會我就走,你在家里可要好好吃飯。”
大概三分鐘后,柳盈盈松開李墨,她臉色緋紅,低著腦袋拖起兩個行李箱朝外走去。
“我送你。”
柳盈盈沒有等到明天,下午走的話,如果連續開車估計要等到后半夜才可能到家。這么長時間,而且還是晚上行車,的確有安全隱患,畢竟女人的體能和反應速度沒有男的好。
“路上別著急,累了就先在酒店里住下,明早再出發,等到了家就給我報個平安。”
“知道了。”柳盈盈啟動車子,然后降下車窗玻璃朝李墨勾勾手,示意他靠近過來。
“還有事?”
“你有沒有考慮過盡快結婚,你失蹤了兩年間,很多人都為你暗中夜夜落淚。現在你應該要給思睿一個說法才是,我這不是一個人這么想的,你爸媽,我爸媽他們都這么想。我相信,不少長輩也會有這樣的念頭。你說你明年還想再出海,可是你就不怕身邊的親人再次擔驚受怕的嗎?萬一,我是說萬一再遭遇了海嘯那該怎么辦?你總要給大家留下一個念想吧?”
“念想?”李墨一時沒反應過來,“我怎么可能那么倒霉,連海嘯都能趕著遭遇。”
“就是孩子,孩子,孩子,需要我重復一百遍嗎?看你平時聰明機靈的,怎么一到關鍵時刻就變得稀里糊涂的。等思睿有了你的孩子,你想什么出海都行,你想出海幾次都行。我看如果秦先生的腿傷無大礙的話,你就帶著思睿一起去徽州,然后找個空就把正經事給辦了。”
李墨越聽越拉下臉。
“你再靠近點,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墨幾乎扒著車窗了,柳盈盈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盈盈,你個死丫頭,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壞了。”
李墨差點暴走。
“哈哈哈,我走了,到家了再跟你聯系。”
柳盈盈一踩油門,車子就開了出去,車庫中只留下她最后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