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浪要求的是山文鎖子甲,這個在當年的大明也算得上是高級軍官用的鎧甲,手工七套環的甲在如今的滿清這里怕是沒了。不過從外域能買到,只是價格昂貴而已。這是霍青桐報給白浪的情報,基本上也跟廢話差不多。如果說唐時尚有絲綢之路走中亞的話,現在這個年頭中亞的商路早已經沒有過去那么繁盛了。
想要買到從中亞而來的兵刃不是太難,但是質量遠不如過去當年可是能輸入天下名刃的大馬士革刀的,又名鑌鐵刀。而自更西方的地域輸入的甲胄那就更少了,再說這地方戰亂頻繁,有個鎧甲也都是各部落頭人收藏的寶物。白浪聽完這女人的話語之后將她拉在懷里隨手摸著,自己則是在想。
“其實也沒必要什么山文鎖子甲啊,某自己的金鐘罩不就夠了?所以拿套比較好看的皮甲就夠了,只要突出漢家大將的威儀就成,莫要打扮成戲臺子上或者廟里那天王相就成。”白浪手上很隨意地摸著,腦子里在想這個,“可惜穿大明武將的官袍沒法上戰場,那玩意是用來站著跟坐著擺架勢的,上陣是真不行。”
不過兵刃倒是有辦法,這城里也有鐵匠,而只要出得起錢也能買得起好鐵,直接打造就成。那余下最后一個問題就是戰馬,想到這里的時候白浪抽了抽鼻子,“這氣味?頗有點騷氣啊。原來如此,我說呢同胞姐妹怎么會完全不一樣的,根本不會嘛。”白浪看見的是微微抽動身體的翠羽黃衫,被他又摸又捏怕是忍不住了。
畢竟還是年輕的女人,雖然嘴上說不要心里也不要,但是身體還真老實......白浪也失笑了,他在這男女關系上倒是并沒有特別強烈的喜好否則他就該整天開炮了,而不會像是現在這樣兩三天的時間一共就搞了一次而已,畢竟翠羽黃衫也是罕見的富有異國風情的美女,只是不曉得所謂的香香公主怎么個美麗法。
既然如此那先開為敬,當然是以自己爽為最高目的區區女奴而已,為啥要滿足女奴呢?
然而白浪體力充沛,雖不是天賦異稟的,但是也算是能比得上他這個體格該有的下限,于是乎這翠羽黃衫又軟倒不太能動了。白浪將她丟在房間里,自個兒穿好衣服拿著銀子去找這處的鐵匠了。滿清尤其是到了乾隆年間,基本上對民間持有武器是算得上寬松的除了鎧甲跟大炮軍旗之類,其余的包括鳥銃火銃都允許民間持有,更別說大刀長矛弓弩飛鏢了。
只是這個世界跟歷史又不一樣,火銃跟鳥銃屬于稀罕物色,大家伙兒用的還是各色冷兵器。否則千手如來趙半山刷地摸出十幾把手銃來快速擊發,怎么看也是阿梅麗家西部的風格......這里的鐵匠能打兵器,而且比起日常用具跟農具來說,他們還真的更擅長打造兵器。
白浪所要的不過也就是鐵槍而已,打造空心鐵管當槍身他也不指望了,反正也就是硬木為槍身包鐵皮,不過槍頭是刃長四十公分以上的劍型,中央還有強化的劍脊這個是白浪要求的。他也不指望能打造什么神兵利器,反正左右也就是多打幾把備用就成。至于馬的話,這里地處西北臨近中亞,應該是有不少混血的好馬。
由于沒有大明朝廷的存在,白浪想要掛馬鎧的想法多半也要落空,他最多只能為未來可能到手的戰馬備上鞣制過之后釘上鐵片的半幅馬鎧而且這個是違禁的,很難搞。
白浪不急,一點兒也不急,他有時間擾亂天下玉魚似乎難得地正常了起來,看來真的是能夠讓他呆上十年。如今練武去了兩年多,加上在路上晃悠的年頭,一共才三年左右,他還有七年可以浪。那么問題來了,要讓一個國家遍地烽火要花多久?他要挑動黃河天下反的話,要多久呢?
韃子朝廷下年年有民變,有清一代反清復明的呼聲從未平息過。不過白浪走過那么多地方看來如今其實滿清的天下還算安穩,暫時還沒有完全地民不聊生。一般的小民哪里會有民族矛盾啊,所以白浪要做起來,他要自己動起來引動天下的野心家們。而且殺韃子乃是最正義不過的事情了,那些鄉愿就隨他去。
白浪才不關心會死多少人呢,他只是對馬上要到來的殺戮激動不已,心中的猛虎越發地難以壓抑了。“沒轍,女人沒用。”他這樣想道,老虎跳躍咆哮,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干架了。
那就想法搞皮甲吧,再不濟了搶劫戲院子改戲服也成,關鍵是要突出白浪一個風頭,曉得他不是什么灰撲撲的滿清治下人士。
這幾天晚上,霍青桐已經習慣地自發躺到了他身邊睡覺,白浪反倒覺得好沒意思。“越是前期的作品,這越是沒有突出的人物......”不過白浪對這翠羽黃衫的身體倒是還滿意。而她也正式打通了任督二脈,在白浪看來怕是已經成就了這個世界少見的“高手”了。
打造兵器花掉的時間稍長,誰讓白浪對兵器要求不算低呢,光是打造槍刃并且磨出刀刃部分就花了鐵匠鋪子好大精力,因為白浪要求他們打折疊鋼口。這淬火跟退火可就比較費時費力,不過打造成就的兵器在矛頭上是黑色的,放在光照下一定角度能看見花紋,而磨得雪亮拋光的劍刃部分則是完全有著鍛打折疊而出的花紋。
那鐵匠鋪子里的老鐵匠還千恩萬謝呢折疊打造不難,但是熱處理的訣竅還是白浪教的,誰讓白浪在現代社會的時候看了不少鍛刀大賽呢。
這樣的鐵槍打造了四柄,每一柄的重量都在三十斤以上,長度則是八尺。白浪帶著翠羽黃衫,買了大車跟騾子載著這些武器上路皮甲也好大馬也好,要更加往西面一點去找,說不定就要去天山腳下。白浪曉得這個故事很多情節都發生在天山附近,他也不介意這女奴玩了點小小的心眼到時候倒霉的還不曉得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