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此,程處嗣與李崇義等人,都是一臉驚怕。
“原來如此!”
“俺就說嘛,吳伯的牙齒,都已經掉了那么多,好多牙齒都像是被什么蟲子啃咬一般,原來是牙蟲作祟!”
頓時,所有人都連忙放下手中的寒瓜,一臉忌憚。
但是,看著那才吃了一半,甜絲絲涼嗖嗖的寒瓜,程處嗣與李崇義等人,又滿臉不舍,嘴巴下意識的蠕動。
“要吃就吃,爾等不吃還想浪費?”李玄有些嫌棄道。
“夫子,會長牙蟲的!”
程處嗣小心翼翼的說道。
隨即,還沒等李玄說話,便又再次快速端起寒瓜,吃了起來。
“嘿嘿,已經吃了一半,再吃一半,也不怕長牙蟲!”
一旁,李崇義與李承乾等人,都嘿嘿笑一聲,也開始吃了起來。
見此,李玄輕輕呼了一口氣。
莫生氣,莫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傷神又費力…
“大王,大王!”
這時,早上帶著一堆酒糟去醫學院尋孫思邈的管家李昌,一臉興沖沖的跑了回來。
“見過太子殿下,見過衛王殿下,見過諸位小郎!”
隨后,又是對李承乾等人行了一禮,這才滿臉喜色的再次看向李玄。
“何事如此興奮?”
李玄有些好奇問道。
“回大王,孫神醫已經確認,那些酒糟真能入藥!”李昌回道。
“嗯!”
李玄澹然點頭。
見此,李昌神情一怔,諂笑了下,他一時激動下,竟然忘了,酒糟可以入藥是大王最先說的,大王自然知道。
“李管家,什么酒糟?”
李玄可以澹然,而一旁的程處嗣幾人,則是滿臉驚詫。
“回幾位小郎,酒糟便是從釀酒坊拉出的那些沒有用處的糧食殘渣!”李昌連忙回道。
“那些殘渣還能入藥?”程處嗣幾人,更是驚詫。
“回諸位小郎,那些酒糟不僅僅能入藥,而且還是一味奇藥!”
終于可以炫耀一下,李昌頓時興起,連忙說道:“經過孫神醫試斷,酒糟不僅可以活血止痛,還可用于傷折瘀滯疼痛,凍瘡,風寒,蛇傷,蜂螫等病狀!”
“區區酒糟,竟有如此功效?”
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都是一驚。
隨即,想到什么,李承乾一臉喜色道:“如此,酒糟豈不是可用來軍中,治療傷兵?”
“回太子殿下,此事按理說應該可以,但是具體如何,還需請教孫神醫!”李昌連忙說道。
他只是一個小小的晉王府管家,也只是聽孫神醫說酒糟有那些功效,但可不敢保證,酒糟真有那般神奇。
“此事,我定要尋孫神醫問個清楚!”李承乾說道。
要是酒糟真有此種功效,那對軍中一眾兵士來說,又多了一味救命良藥,活血止痛、傷折瘀滯疼痛、凍瘡、風寒、蛇傷、蜂螫等病狀,每一種可都是那些軍中兵士們,在行軍中最容易遇到的問題。
一旁,程處嗣與李崇義等人,都連連點頭。
“稟太子殿下,大王,醫學院想要收購一些酒糟!”
李昌又繼續說道。
“多少?”
李玄問道。
“回大王,孫神醫愿意以一文一斤酒糟的價格,收購一百石!”李昌回道。
“一百石?”
聞言,李玄沉思片刻,便問道:“現在,莊上有多少酒糟?”
“回大王,目前只有五十石!”
李昌連忙回道。
“五十石就五十石吧!”
李玄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先賣給孫神醫三十石,剩下的二十石,本王還有大用。”
“是,大王!”
知道是自己的過錯,李昌也沒敢繼續問,連忙拱手應道。
不過,一旁的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卻是一臉好奇。
“夫子,酒糟還有什么用處?”
“喂豕,喂雞鴨,喂耕牛!”李玄道。
“喂養雞鴨豕牛?”
李承乾與程處嗣幾人,都是一愣,隨即連忙說道。
“夫子,這是可都是藥材!”
“本王知道!”李玄澹聲道。
“那您竟然用此種珍貴酒糟,當做飼料來喂養這些牲畜。”李承乾說道。
“為何不能?”
李玄一臉平靜,“這些酒糟可是糧食釀酒后的殘渣,還含有一部分的糧食營養,與喂養牲畜的飼料攪和在一起,雞鴨豕牛食用后,之將會長的更加壯實,毛皮更光滑,最重要的是肉質會剛加鮮美!”
聞言,程處嗣與李崇義等人,都不由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
夫子養的那些雞鴨豕魚,肉質本來就比別處的雞鴨豕魚要鮮美的很多,要是在喂了酒糟,那豈不是人間美味?
想著,幾人都忍不住砸吧了下嘴。
隨即,這才驚醒過來。
“嘿嘿,夫子,但是酒糟乃是良藥,治病救人要緊。”
“哼!”
李玄輕哼一聲,“本王莊內,一日便可產出五石的酒糟,一個月內,便能將孫神醫所要的一百石酒糟產出!”
聽此,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不由一臉喜色。
卻是沒發現,一旁的李昌則是滿臉心疼。
一個月,便又得扔進去三百石的糧食。
隨即,幾人便連忙對著李玄道歉:“原來如此,是我等誤會夫子了!”
李玄微微點頭,已經有些懶得搭理這些混賬小子。
“玄霸,玄霸!”
這時,好幾日沒來李家莊的李淵,也從外面跑了進來。
李玄一驚:“老頭,你怎么來了?”
而一旁的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則是連忙站起來,對著李淵見禮。
“見過阿翁!”
“見過太上皇!”
今天,李淵心情十分不錯,難得對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露出一副溫和的笑容。
“爾等今日不錯!”
“多謝阿翁!”
“多謝太上皇!”
李承乾與程處嗣等人,一臉驚喜。
“不過,爾等竟然沒有將那些突厥蠻子,都給抽死!”
李淵輕嘆了一聲,隨即便看向李玄,一臉喜色。
“大唐永不和親,不賠款,不割地,不納貢;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
“玄霸,你此般言語,真是說到大唐上上下下的心窩子中!有此言語,莫說今日只是死了五個蠻子,就算是全死了,也無人敢說你不是!”
“死了五個?”
李玄并沒理會李淵之前的話語,而是有些驚詫。
“嗯!”
李淵緩緩點了點頭,“你手下那些親衛下手極重,直接抽死三個!”
“如此,那些突厥蠻子也不鬧騰?”
李玄一愣。
李淵冷哼一聲,道:“哼,一個個都像是被抽了筋骨一般,躺在床上,有氣無力,誰敢鬧騰?”
“看來,還是有人對我不滿!”
李玄突然說道。
“此事是必然,他們怕你無法無天,沖動之下,連他們都敢殺!”李淵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