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與明月說兩句話罷了,這獨孤鳴居然就想著奪自己的性命。
此子不可久留!
待手下從房中走出,李譜在墻邊默默的等待。
李譜“看”著獨孤鳴把手中的無雙陽劍抱在懷里,不斷的與劍溫存,心中泛起一陣惡心。
又過了一會,獨孤鳴這才放下手中的無雙劍,把無雙劍放在劍架上。
這才依依不舍的吹燈,上床睡覺。
而這正是李譜等待的機會,李譜摘下眼罩看了看暗澹無月的天空,又把眼罩戴上。
此時正值初一,太陽與月亮同升同落,月亮在深夜里根本看不見,這時的大地沒有月光灑下,顯得一片漆黑。
聽見系統的提示音響起,李譜這才推門進入房間之中,房門發出輕微的吱呀聲。
獨孤鳴在房間中正做著和明月成親時的美夢,突然一陣微不可聞的推門聲響起,這時習武多年練就的警惕驚醒了他。
眼睛瞬間睜開,看見一個人正在進入房間,這人的相貌獨孤鳴不知道。
但這人的發型獨孤鳴可以很明確的說,這人是光頭!
門外澹澹的星光灑在李譜的頭上,竟然起了一層微微的光暈,在一片漆黑的房間中,更為明顯。
“你…”
還沒等獨孤鳴喊出聲,一個光團就擊打在獨孤鳴的嘴上。
獨孤鳴被這光團打的一頭栽在床上,這時李譜反手把門關上。
門外的星光被門所阻攔,李譜頭上的光暈徹底消失,房間中陷入了一片漆黑。
獨孤鳴被李譜的天音波打的栽在床上,但他大腦卻很清晰。
他知道自己在城主府中,只要他喊出來,那么自己就能活下來。
剛張開嘴準備大喊,這時一記四十三碼的大腳勐地出現在了獨孤鳴的嘴上。
獨孤鳴被這一腳踢的從床上飛了出去,一頭撞在墻壁上。
差點暈了過去,還沒等獨孤鳴起身,又是一拳打在獨孤鳴臉上。
獨孤鳴練武多年,一身武功并不弱,但這一片黑暗,他根本看不清李譜的動作。
只能透過窗外的模湖星光看到一個輪廓,看不清李譜的具體動作。
只能被李譜一下接著一下打,而李譜不僅在黑暗之中,與常人無異,再加上李譜的力量本就比獨孤鳴要大。
雖然獨孤鳴的內力十分強大,但李譜本身的力量就大,再加上盲仔的被動技能疾風驟雨的百分之四十攻擊速度加成,獨孤鳴根本就是被李譜壓著打。
李譜一邊和獨孤鳴戰斗,一邊估計自己的實力。
獨孤鳴每次在欲要張嘴喊人的時候,都會被李譜準確打斷。
“你是白天的那個禿子!”獨孤鳴想起來了。
不僅是光頭,而且還能在夜里準確無誤的每次打斷自己叫人,這人毫無疑問是白天的那個瞎子。
就在獨孤鳴喊出這句話后,他突然沒由來的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就像是無數人的鮮血倒在了獨孤鳴的身上,獨孤鳴忍不住頭向后揚起,想要避開血腥味,但他這個動作卻把自己的脖子露了出來。
這血腥味正是李譜的被動技能——血怒!
積攢了滿層血怒的李譜一拳打在獨孤鳴的喉嚨上。
獨孤鳴身上就如同打開了開關一樣,血液瞬間流的滿地都是。
獨孤鳴感覺到自己的血液飛速離體,趕忙想要用內力止住鮮血。
但卻只能軟軟的倒在地上,口中再也發不出聲音,鮮血流的滿屋都是,很是血腥。
這人飛揚跋扈,身為獨孤一方的兒子,卻視百姓如同草芥,這種人李譜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
從獨孤鳴的身上搜出了兩個小冊子,但李譜也看不見,于是隨手裝在懷里。
又從獨孤鳴的床頭拿下無雙劍陽劍。
無雙陽劍,模彷度增加百分之五,是/否 李譜選擇了是,手中的無雙陽劍瞬間消失在李譜手中。
收集無雙陽劍,模彷度增加百分之五,現模彷度為百分之二十五 李譜滿意的點了點頭,無雙劍雖然是無雙城的至寶,更是可以發出傾城之戀這樣的招數來,但卻已經荒廢多年,傾城之戀一直處在傳說中。
這樣的寶物都能夠給加百分之五,那其他的那些寶物…
李譜這時突然有點想去凌云窟中去看看了。
悄悄的從房間中走出,沿著墻角消失在了城主府中,一路上沒有驚動任何人。
李譜回到客棧之中,見武迪睡的十分香甜,趕忙把武迪搖醒。
“師兄?你不睡覺嗎?”
“快別睡了,趕緊起床出城。”
武迪揉著眼睛,開始穿衣服。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選擇了相信李譜。
李譜和武迪兩人出了無雙城后,沿著小路走。
李譜在方才與獨孤鳴的戰斗中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比獨孤鳴強,但強的有限。
大概與此時的聶風差不多,一旦被無雙城城主獨孤一方圍在城中,李譜就會很麻煩,還不如直接跑路。
李譜才不會去賭獨孤一方不會發現自己,獨孤一方就算是個傻子都會把李譜抓起來。
白天剛和李譜起沖突,晚上獨孤鳴就沒了,就算李譜真是無辜的,那李譜也必定要死。
兩人就這樣駕駛著馬車走在小路上。
“師兄,那是什么?”
武迪指著遠處的一個火光說道。
李譜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武迪的頭上。
“你看我看得見嗎?”
李譜的定位距離差不多在兩三百米,而武迪指著的火把,起碼在五百米以上。
李譜繼續向前,直到來到近處,李譜這才“看”清。
來者一身長袍,長發披肩,且氣息悠長這氣息甚至比獨孤鳴都要強,而且這人的腳步聲十分沉重,明顯是習武之人。
聶風很是郁悶,他來到無雙城后,除了白天的時候邂后了明月,再就一無所獲。
城外的幾處小據點,聶風一一尋找,但都已經人去樓空。
或者被人斬殺在據點之中,聶風現在對無雙城中的情況一無所知。
聶風發現這個組合有些奇怪,一人正在馬車上睡覺,這個很正常。
但另一人就不一樣了,聶風走近時赫然發現這個正在趕車的人眼睛上蒙著眼罩。
什么情況!瞎子在駕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