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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命不好

熊貓書庫    高考失利后成了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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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是四天王兩天后當中的一個吧。”

  “差一點,你我都認識,準天后,寧蘭。”

  寧蘭,喬莉手下除他之外的八個歌手中,李睜唯一沒有打過照面的。

  不,還是有過一面之緣,就是第一天正式上班在電梯里,當時寧蘭戴著口罩,沒有見到真容。

  這還是李睜在食堂看到中年婦女訓斥蘇婷,從女秘書口中得知中年婦女是寧蘭經紀人的身份,由此推斷出來。

  這段時間,寧蘭基本都在外頭為她的新專輯跑宣傳,即便進公司,也是猶如隱形人一般。

  “光月,我一直有個疑惑,寧姐退隱前為什么是準天后?而不是天后,或者小天后。”李睜不喜歡打聽別人的隱私,但對準天后這個頭銜卻非常好奇,前世地球上的歌壇,無論國內還是國際,從來就沒有給哪個女歌手戴準天后這頂冠冕的。

  譚光月看看他,眼神有些古怪:“你好歹也是圈內歌手,連這都不知道?”

  李睜找了個借口:“初中時我是個體育迷,上了高中才開始聽流行歌曲。”

  譚光月哦了一聲,開口就是寧蘭命不好,然后道:“她紅的時候,正是港島與內地兩后并尊,分庭抗禮的年代,港島的王靖芳,內地的莫菲,這兩個女人張張專輯150萬銷量打底,比起她們寧蘭要差了半個檔次,但比其他一線的女歌手,又要高出半個檔次。”

  “準天后這個稱號,是當時她的東家五大巨頭之一,滾雪唱片給她想出來的,凌駕于那幾個小天后之上,卻低于兩大天后。”

  “其實啊,就是退而求其次的無奈之舉,如果她非要稱天后,不是不可以,但會被兩大天后的龐大歌迷群亂噴,人家神仙單挑,你一個弱仙湊什么熱鬧,真要三人混戰起來,無論是專輯銷量,還是年度獎項,寧蘭肯定是被壓的一個,鐵桿歌迷畢竟是少數,一而再地挫敗,想不流失都難。”

  “可要讓她和那幾個小天后并稱又有點掉范,當年歌壇可不似今日,只要有一張接近白金銷量唱片就能稱小天后。”

  “反正準天后這個稱號一出,寧蘭的歌迷不減反增,她要是不隱退,王靖芳嫁人退幕后,必定是她頂上,如今歌壇也不會是兩后,而是三后,而她隱退后,準天后這個稱號就好似被封存了一樣,再沒有哪個女歌手頂上去過。”

  李睜聽后心中了然,不過他的理解和譚光月略有不同,當年寧蘭稱準天后,無奈之舉是沒錯,卻又是聰明之舉。

  無奈在于的確弱于兩大天后,非要并尊那就是逆上叫板,猶如地球上八十年代,港臺譚張大戰,猶如九十年代四大天王橫少,那個時候,任何其他歌手想要強行擠進去競爭,必會引起這幾位歌迷群的強烈排斥,導至人氣下跌。

  歌迷可以喜歡N個歌手,只不過同樣是喜歡,卻程度不同,但有個共通點,心中的NO1是不容侵犯的。

  之所以說聰明,那是準天后的準字,帶有示弱的意味,同情弱者是人的一種天性,尤其是對女性,這樣一來,反而能讓自己的歌迷群更穩固,還能吸收一部分兩天后的歌迷,讓自己成為他們心中NO2的存在,待兩天后由盛及衰,那時便是取而代之的機會。

  當然,從另一個側面說,寧蘭不是那種性格很強的女人,不然以她當年歌壇女三號的地位,哪怕五大巨頭之一的滾雪,也不可能強行要她戴上這個示弱性質的頭銜。

  夢一夜規模一般,裝修一般,在李睜看來,就是一家再普通不過的中型酒吧,與南市的酒吧唯一的不同,就是藝術氣息濃一些。

  墻上的帖紙壁畫都是抽象的,這里的舞臺從八點開始就有演出,一開始不是唱歌,而是玩樂器,吹薩克斯,拉手風琴等等,據譚光月說,從九點起,就輪到歌手駐唱,一晚上要輪七八個歌手,直到凌晨三點才結束。

  兩人找了個不顯眼的散臺坐下,先要了一打小瓶啤酒,幾樣小吃,喝著喝著覺得不是太盡興,李睜就讓拿開了一瓶洋酒。

  混酒一下去,李睜還好,譚光月就有點頂不住了,臉色通紅如血,講話也變成了大舌頭。

  “睜兄,我他媽的命不好,走了一個背字,當初我發單曲的時候,部門從上到下人人看好,我肯定會賣得比阿蘇好,我自己也這么認為的,可結果呢,偏偏讓我撞上短發這匹黑馬,一匹黑馬踩死一大片...”

  “睜兄,你可知道,你一首短發捧紅了許巧玲,卻有多少歌手因為你這首短發前途暗淡,就短發兩榜新歌推薦晉級六七輪的那周,我不說多,同周發行的十幾張專輯單曲,比預估的銷量最少低了兩成。”

  “我的單曲,原本是指望單月沖過10萬及格線的,最低也是8萬銷量,現在呢,三周半不到6萬,首月銷量鐵定不足7萬,及格線懸了。”

  “這些天我是食不知味,也不能睡,再這樣下去,我懷疑我就要變神經病了。”

  “睜兄啊,你可別誤會,我不怪你,是怪我自己的命不好...來,喝,喝。”

  李睜也是無語,開口閉口就是命不好,這叫他怎么接呢?算了,喝酒...

  兩人又干了兩杯,譚光月打了個酒嗝,站起來晃晃悠悠去衛生間,李睜看他還行,就沒跟過去。

  這一去就是十分鐘,李睜有點擔心,正準備去找他,譚光月又晃晃悠悠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直接在里頭睡著了。”

  “哪能,放水排隊排到門外頭。”

  譚光月往嘴里丟了幾個花生米,嚼著嚼著忽然道:“我好看到寧蘭了。”

  李睜好笑:“什么叫好像,你又不是不認識她。”

  譚光月敲了敲腦袋:“那個女人戴了一副墨鏡,我看身材像,又不敢百分百確定,不管她,來繼續喝。”

  兩人再度干了兩杯,李睜有些放水的感覺,起身去衛生間,穿過人群之時,不經意的目光掃動,忽然眼神一凝,頓在了角落那張小卡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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